19
錦繡拿了一本書在手上。
那是本《朱子語類》,她翻得懶洋洋地,随手而無心。口裏連連打了好幾個大呵欠。
清風吹動着繡帷珠簾。
是的,這是兩個人一場“床頭厮殺、床尾相對無言”的戰後結果。
盧信良又敗了。
敗得是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最開始,他把錦繡抱進了繡幔床帳,想以此重振夫綱——讓錦繡知道知道,到底什麽叫做一個男人的“尊嚴與威風”。
錦繡倒也掙紮,對他是手口并用,又是拳腳相踢又是撕扯抓咬,整個潑貓一樣。并罵盧信良是個死不要臉的臭浪貨臭騷包,外加大寫的僞君子……錦繡越罵,盧信良越是雙眸血紅愈顯亢奮。“——僞君子就僞君子!對你,本相現在倒還不需要那麽君子!”話說得倒是利落幹脆與果決——當時的盧信良,簡直把生平的最不要臉發揮到了盡致無恥之境界……“嘩啦嘩啦”,一聲聲,動作迅速而果斷地手扯着錦繡的衣裙腰帶以及裹胸,素日的雅致斯文與時下的粗暴蠻橫,形成鮮明對照——整個人,簡直一惡魔附身,轉心移性……
搖搖顫顫的緋色潋滟燭光晃晃流淌,錦繡的身體終于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粗暴無禮行動間的眼皮子底下——傳聞中的京師第一美人,不愧是第一美人:雪膚,細腰,**,以及……以及順着身體曲線往上的,那飽飽滿滿,如同春日午後裏經風兒一吹,就吹熟吹透,吹得瑩潤發亮的鮮嫩蜜桃。那蜜桃,他伸手順着身體的曲線慢慢往上————
忽然,手有微點打顫兒。
因為這個時候,他忽然有點禁不住放緩放輕了的力度——只因不忍就那麽把一弄既碎……
錦繡勃然大怒!
終于終于,就在這一刻,這短短的,趁着男人手軟發顫的這一刻——她有了反客為主、以受為攻的機會。
因為她不甘心。
不甘心就這麽被男人壓在欺淩于他身下。
要壓,要欺淩,也該是她壓他,她欺淩他才對!
而要觊觎對方的美色,也該是她錦繡!——盧信良,這還輪不到他!
就這樣,她有了反客為主的機會。身子一翻轉,利利落落,騎在了對方身上。
“要比誰淫/蕩是不是?——他姥姥的!盧信良,你也不給我仔細打聽打聽——整個京城,有沒有誰膽敢在我葉錦繡的頭上逞能耍威風!”
帳簾,自兩人身側飄來又飄過。
是的,這一次,錦繡贏了。
盧信良依舊輸敗得是一塌又糊塗。
想耍威風,打算以床第間事壓錦繡一頭,卻不想,到頭來,誰把誰給睡了,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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