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初來乍到

伴随着喉嚨被火棍捅過一般的疼痛,白牡嵘仍舊是覺得要死了。

眼睛沒睜開,因為根本沒力氣,腦子裏亦是一片混亂。

全身上下好像被什麽壓制了一樣,讓她連動一動手腳的力氣都沒有。

如果說自己被下藥了,不知是吃了什麽樣的藥。還有幕後主使是誰?她近一年來,将那些混混收拾的服服帖帖,她不覺得有誰會有這個本事。

除非,是別的地區的小混混,想要收地盤,而又知道這一片歸她罩着,所以要給她來一個下馬威。興許,也不是下馬威,而是要弄死她。

她管的那一片,可是亂的全市都有名的,想要争地盤的那幫混混,那是一刻都沒消停過。

如今白姐罩着那一片,觸碰了某些人的神經,礙了他們的利益,想要對她下手也是能想得到的。

再加上這段時間偶爾碰到的一些古怪的事情,眼下所遭遇的境況似乎也有了解釋。

但,她猛地又想起那個要脫她衣服最後打起來的小混子,不知從哪兒找來的一幫非主流,看樣子做這些事兒的可能都是一群中二流氓。

嘴裏和喉嚨中,那燒灼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經,如果可以把所有的神經都從身體裏扯出來,她絕對會那麽做的,太難受了。

她用了好大的勁兒,眼皮才掀開一絲絲,強光進入視線,刺得她立即閉上了眼睛。

除卻光,她還瞧見了數不盡的紅色,好像自己身邊都是這個顏色的。

緩了一會兒,她再次掀開眼皮,雖是光線刺眼,不過她還是能撐住的。

眼淚都流出來了,不過她也适應了光線,看清了眼前的一切,這是什麽屋子?也不知是哪個區,還有這種房子。

而且,這屋子擺設的瘆的慌,通紅通紅的,看着像什麽影視基地。

市區裏可沒這地兒,她熟悉的很,難不成已經出省了?

還真是有能耐,搬弄她一個大活人,一路出省,也算有些本事了。

試探着想起來,但是卻根本沒力氣,除了喉嚨裏一直到舌頭上的火燒火燎,身體倒是不癢了。後腰那裏,有一點點痛,然後連帶着全身都無力。

就在她還折騰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閃,有個人出現在了視線當中。

迎着刺眼的陽光,那個人走近,白牡嵘也看清了,是個姑娘。而且,這姑娘怎麽也穿着一身漢服?這幫小流氓都是漢服愛好者?不過,穿的還挺好看的。

那姑娘手上捧着一個紅木的托盤,看起來很上檔次的樣子,并不是樣品貨。

随着走到了近前,那姑娘停下了腳步,看着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白牡嵘,她臉上也露出幾分不忍來。

“白小姐,這是小王爺派人送來的,白小姐按過手印兒之後,就會送回白家。之後,白家會來人接白小姐回去的。”說着,那姑娘将托盤上的東西拿了下來,直接放在了床上。

那是一張紙,上面龍飛鳳舞的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在最後有一枚紅色的印章痕跡,在白紙黑字上極為醒目。

那姑娘說話的聲音在白牡嵘聽來都是亂嗡嗡的,其實她根本就沒聽清她說什麽。只是一直在盯着她的臉,确認自己沒有見過這個姑娘。

而且,這看起來也不像混混,明明是一副良家姑娘的模樣。

“白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昨天您被送過來的時候看起來就不太好,奄奄一息的。”那姑娘擡起一條腿跪在了床上,然後靠近白牡嵘,想要查看查看她到底如何了。

白牡嵘看着她的手,說實話并不是很想讓她碰自己,可是自己開不了口又動彈不得,根本就沒辦法阻止。

那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而自己的肉好像也因此開始疼了起來,那種碰觸的疼讓她覺得這胳膊好像快要掉下去了。

“得罪了白小姐,容奴婢将您翻過來平躺,這樣你應該會舒服些吧。”姑娘費力又小心的搬弄她,卻發現了她後腰處有血。

皺起眉頭,她仔細的盯着看了看,然後費勁兒的将白牡嵘翻了過來。

平躺,連呼吸都是疼痛的,身上被碰到的地方疼的要命,不知是不是肉被挖了下來。

整理白牡嵘的衣服,姑娘在床上摸到了一根簪子,還有一個圓圓的褐色的東西。

看了看,她随後用兩指捏起來,很柔軟,因着她用力,這個圓圓的東西也從中間忽然展開,原來這是一只蜷起來的蟲子。尾巴那端帶着尖刺,但頭就顯得有些惡心了,居然還有露在外面的牙齒。

皺起眉頭,她忽然想起了什麽,然後看向白牡嵘,“白小姐,這個好像是痋蟲,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白牡嵘說不出話,但這會兒倒是依稀的聽清了這個姑娘的話。只不過,什麽是痋蟲?她聽不懂。

“雖然奴婢沒見過痋蟲到底長什麽樣子,但應該就是這樣的吧。這是專門用來害人的,會出現在這兒,就說明、、、”視線一轉,姑娘看向白牡嵘一副将死的模樣,嘴裏的話又咽了回去。

慢動作的眨眼睛,有水從眼角流出來,是因為白牡嵘試探着吞咽,結果疼的不得了,刺激的眼淚都出來了。

而那姑娘瞧見她流淚,臉上的不忍卻是更明顯,她咬了咬唇,随後俯身小聲道:“白小姐,奴婢不能去給你找大夫。但是,奴婢有一個老鄉也在這府裏做事,他懂一些醫術。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奴婢帶他過來給你看看。但是這事兒不能聲張,不然奴婢就得被趕出去了。”

白牡嵘看着她,說真的,這小姑娘還真是情真意切,看不出一點的做戲來。

這些孩子到底都怎麽了?騙別人,騙着騙着連自己都信了?

看白牡嵘說不出話又痛苦的表情,那姑娘快速的翻身從床上下去,倒了一杯冷水。

坐在床邊,她費力的将白牡嵘扶起來,然後一點點的将水送進她嘴裏。

這冷水入口,對白牡嵘來說就是慘無人道的刑罰,太疼了。從舌頭開始一直疼到喉嚨,然後一直到胃裏,就像一把刀子似得,從食道裏翻滾着下去,所過之處盡數被割開。

被她碰觸的肉也很疼,皮肉像是被撕開一般,真的太疼了,求生欲望雖說強烈,但此時此刻,白牡嵘真覺得還不如死了痛快。

“白小姐,你是不是很痛苦啊?其實,昨天奴婢就瞧着你不對勁兒。”但是,她又能說得上什麽呢。

白牡嵘靠在她身上,忽然發覺好像有點不正常,極其特別的不正常。

這個小姑娘看着年紀不大,十六七的樣子吧,很纖細的模樣。可是眼下,自己居然這麽穩當的靠在她身上,憑借她每日健身練拳練搏擊的身材,就是這麽靠在她身上,都得把她壓倒。

這是什麽情況?自己變瘦了麽?

“白小姐,您盡快在休書上按手印吧。将休書送回白家,讓白家人将您接回去,就能得到較好的照顧和治療。不然的話,奴婢擔心您會、、、”将一杯水全部喂了下去,小姑娘小聲的說着。

休書?這回白牡嵘聽得清楚些了,這是哪個時代的用語?這都是一群什麽神經病。真是活久見,什麽樣的二百五都被她碰上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