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這群人都是些混子,上次黃哥能去大世界,還是跟幾個手裏頭有點錢的兄弟去的。不清楚裏面的規矩,以為給了錢就能随便上。但大世界那些姑娘就是給陪酒的,可不提供其他服務。

精蟲上腦的黃哥和他那夥兄弟連摸帶掐的,還包廂裏就想提槍就幹,結果就被豔姐叫人來給扔了出去。

現在黃哥是被豔姐哄酥了,但捏着豔姐軟嫩的手臂,眼睛在她深壑中打轉,有心真想嘗嘗滋味。

上次被扔出來就一肚子火,按他的話說,這大世界的姑娘都不幹淨,還不知道□□了多少次呢,怎麽輪到他們就不行了?

見自己這夥子兄弟綠油油的眼神,他心中一個惡劣的想法就起來了。

“豔姐,你要是把我們桌剩下的酒給喝完了,我就不追究上次那些不愉快了。”黃哥手指了指他們那邊還剩下的一箱酒,有一個兄弟對着眼就把那些酒給提過來了,一箱子啤酒掄在小桌上,發出吱呀一聲響,再帶兩瓶沒動的白酒。

豔姐陪酒這麽多年,也是個能喝的,但剛剛和吳煙已經喝了小半箱,再來一箱啤的倒也沒事,可再帶兩瓶白的,那就頂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縮在凳角坐着的吳煙,心裏一橫,“行,黃哥你可得說話算話,喝完這些上次的事就過去了。”

黃哥手在她露出來的背頸摸了一把,眼睛一眯笑着說道:“好,說話算話。”

吳煙張嘴喊道:“豔姐,要不。”我來吧。

她話沒說完,就被豔姐按了下去,“這麽點酒,你豔姐還是喝得了的。”

吳煙沒法,這一圈人五大三粗的,從他們過來之後,這邊的幾桌都只是看熱鬧一樣,沒有要來幫忙的意思,吳煙看着豔姐已經抄起一瓶往下灌了,心下一沉,不安越來越深。

眼看着豔姐一瓶瓶灌下去,喝了大半箱之後,臉都開始泛白了,吳煙再也忍不下去了,便笑着對那個黃哥說道:“黃哥,我豔姐一個人喝有點太勉強了,要不我幫幫忙,稍微喝一點?”

豔姐放下酒瓶,按着她的肩膀,“不用你來。”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她有心把這群人哄好了就完事。

吳煙也知道不能逞能,可她擔心這些酒下去,豔姐就人事不知了,她也能喝,倆人分着喝,都保持清醒總比其中一個不知道事了強吧?更何況,豔姐喝酒的時候她觀察得明白,這些人眼神交流不知道多少遍了,明擺着還有些黑點子等着豔姐。

黃哥一行人把視線轉到一開始沒怎麽注意的吳煙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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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臉上亂七八糟,着實不好看,可仔細看,就能看出來,這小姑娘的眼睛水汪汪的漂亮得緊。也不知道怎麽的,被這個姑娘看着,黃哥這下頭就有了點反應。

“差點忘了這還有個……美女,心疼你豔姐啦?可以啊,你把這兩瓶白的喝下去。”黃哥指了指桌上的兩瓶白酒,不懷好意的說道。

邊上坐着的幾個兄弟也都跟着笑,眼神也從豔姐身上轉移到了吳煙身上,這一看也才發現,不怎麽引人注意的小丫頭露出來的皮膚格外的細嫩,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都泛着白光,伸出來的小手也纖細可人。就是這個臉上畫得太亂了,不過這身嫩皮子還真讓人心癢癢。

坐吳煙旁邊的男人就動手了,直接一手抓着吳煙的胳膊,入手宛如觸到滑膩的膏脂一般。

但吳煙卻一個激靈,猛地一下甩開,“你幹什麽?”

豔姐把她扯過去,怒瞪着這個男人,“幹什麽?這事跟我妹子沒關系,我喝着酒了還對我妹子動什麽手腳?”

吳煙站在豔姐身後,低聲說道:“豔姐,他們還有其他的主意,你別喝了。”

豔姐心裏一沉,她剛剛只想着快點把這群人給打發了,就沒想其他的,現在聽了吳煙的提醒,掃視了一圈這夥男人,他們的眼神裏藏着什麽意思,只要往深一想,就能知道裏面都是什麽龌龊的想法。

她暗暗後悔,今天怎麽就這麽倒黴的碰上了這麽群人,可酒也喝了一半,這群人不會那麽容易的放他們走。

那個男人抓了一把吳煙的手,心下蕩漾得很,見她小雞仔似的躲在豔姐身後,還想伸手去抓她,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他直接沖黃哥說道:“黃哥,這小丫頭有問題,身上的皮子又軟又膩,老子從來沒摸到過這麽好摸的皮子。”

沒等吳煙躲開,豔姐眼明手快的攔着這個男人的手,只瞪着黃哥,“什麽意思?這是你兄弟你不管管?”

黃哥老神在在的坐着,“我兄弟這是碰到個合心意的,跟我可沒關系,我管什麽啊?咱們之間的賬還沒算完呢。你也別管了,我這兄弟腦子有點問題,不就是摸兩把,又沒做什麽。你把這些喝完,咱們再好好的睡一覺,把我伺候好了,我就不讓我這個兄弟碰你妹子,你看成不?”

豔姐氣得發抖,她現在算是真的看出來了,這群人壓根就沒想這麽輕易的放過她,甚至她還帶累了吳煙。

她攔着那個男人,轉頭對吳煙說道:“你快走,這裏我來處理。”

吳煙雖然從小接受的就是一些伺候的男人的招數,院裏的一些個惡心的龜公也有,但不敢招惹到她這個頂尖貨物身上,她在院裏也見過不少男人是怎麽強迫那些下面的女人的,可她自己确實安安生生的活到了被小轎擡出去那天。

這個男人剛剛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不算,還重重的摩擦了幾下,那種粗糙中又汗濕的手掌,讓她反胃得很,而他現在撲過來那種要将她生吞活剝似的眼神,更是讓她作嘔。

豔姐對她說讓她走,她真的想跑了,但放豔姐一個人在這?她猶豫了下。就是這一下,豔姐沒有攔住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雄壯的身體撲向吳煙。

吳煙吓得尖叫一聲,聲音嬌脆得如乳燕初啼一般。

另一側角落裏的鄭浩渺看了好一會的戲,耳朵被這個聲音一勾,“喲,這聲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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