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這五年,我很想你
逍遙侯府的守衛不是很嚴,蘇梨又穿着思竹的衣服,很容易就出了門。
侯府後門外面是一條窄巷,巷外便是熱鬧繁華的集市。
在一片熱鬧的叫賣喧嚣中,一輛樸素的馬車安安靜靜的停在那裏,唯有馬車四角刻有‘顧’字的木牌偶爾随風晃動,撞到鈴铛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如馬車的主人,明明身處俗世,卻不染塵埃。
铛铛~
鈴铛又響了一聲,蘇梨提步走過去。
一見她過去,車夫立刻跳下來,放了小板凳在地上:“三小姐,請!”
許久沒有過這樣的待遇,蘇梨晃了下神,正發愣,一只修長如竹的手撩開馬車簾子,溫聲催促:“阿梨還不上車,愣着做什麽?”
那聲音溫潤如春風,夾着一絲寵溺,好像她還未長大,是剛拜入他門下那個才十歲的小丫頭,可以一直跟在他身後問無數稀奇古怪的問題。
胸口劃過暖流,蘇梨卻并未上車,拘謹的站在馬車邊:“阿梨身上帶着孝,與先生同乘一車恐怕不妥。”
她平靜的提醒,語氣帶着疏離,讓顧遠風的眉頭擰了起來:“五年不見,你連先生的話也不聽了?”
臉色雖然嚴肅了些,話裏卻沒有過多苛責,蘇梨知道他一貫這樣心軟。
“先生教訓的是,阿梨知錯!”
蘇梨乖乖認錯,雙手合十俯身行了個禮。
顧遠風被她堵得胸口發疼,然而目光觸及她紫脹皲裂的手後,就什麽火氣都沒有了。
他一手教養出來的小弟子在外五年吃盡了苦頭終于回來了,他除了哄着寵着還能做些什麽呢?
“蘇梨,給我上車,不然我就親自下去請你!”
顧遠風難得強硬了一回,到底在朝中摸爬滾打了五年,乍然板起臉來,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初入師門時被戒尺打手板的場景陡然浮現,蘇梨猶豫片刻果斷上了馬車。
馬車簡陋,完全不及楚懷安的豪華,隐隐有墨香氣息萦繞鼻尖。
“是松煙墨?先生不是向來只用雲煙墨的嗎?”
蘇梨不假思索的問,顧遠風教了她七年,她自然知曉他對墨寶有多喜愛。
“狗鼻子倒是和以前一樣靈!”
顧遠風打趣了一句,臉色有了一絲欣慰,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巧的淡藍色罐子,擰開蓋子,清雅的淡香漫開。
“塞北的冷瘡膏,自己抹還是我幫你抹?”
“我自己來吧。”
蘇梨接過罐子,自覺的抹藥,藥膏塗在皲裂的傷處一陣刺痛,控制不住的咬唇。
顧遠風就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着她,見狀嘆了口氣:“藥堂掌櫃說這冷瘡膏性熱,塗抹在瘡傷處,如辣椒油一般灼痛,連七尺男兒都受不了,阿梨卻能忍住一聲不吭,阿梨,這五年你都經歷了些什麽?”
阿梨,這五年你都經歷了些什麽?
最後一句他的聲音放得很輕,眼底如潮的心疼将蘇梨整個人淹沒,原本早已習慣的疼痛忽然變得兇猛難耐。
鼻尖湧上酸澀的淚意,視線也變得一片模糊,她有很多很多話想說,最終卻只艱難的發出一句:“先生,這五年,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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