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招式

「哞——」

恍惚間聽到了牛的叫聲,本來還在沉睡中的螢火下意識睜開了眼,而在睜開眼的那一刻察覺到自己枕在殺生丸的胸膛上、鼻間還完全充斥着他的氣味時,她吓得完全驚醒了過來,一邊手忙腳亂卻迅速地從他的身上下來,一邊着急地說道:「抱歉,先前麻煩兄長大人了!」

殺生丸并沒有回話,只是皺着眉看了她一眼,随後便轉過頭去看像騎着一頭牛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刀刀齋,用着帶有殺氣的語氣問道:「你來做什麽?」

刀刀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從頭到腳來回打量着他好幾眼,「我就說好像有什麽不一樣,原來是你将腰間的鬥鬼神換成了陽炎了啊,是鬥鬼神斷掉了嗎?」

「就算斷了,光憑我的爪子也能将你撕成碎片!」

「怎麽會扯到那上面去啊……」感覺到殺生丸所散發的殺氣比以往還要重,有苦說不出的刀刀齋反射性地縮了縮身體,最後還是硬着頭皮說道,「我也不是自己愛來的,是天生牙呼喚我過來的!」

「天生牙?」聽見他這麽說,殺生丸忽然想起了先前在砍下魍魉丸铠甲的一角時天生牙曾經低鳴了一下的事情。

「別裝了,殺生丸,你應該已經注意到天生牙的騷動了吧。」刀刀齋一邊說一邊用力點頭藉以加重自己的可信度,「看樣子,你心靈上所欠缺的部份現在已經衍生出來了!」

原本這在回答螢火的問題、告訴她到底已經睡了多久的邪見迅速轉過頭去看向他,一臉憤慨地揮着拳頭,「什麽叫作欠缺?!殺生丸大人的心原本就是完美無缺的!」

「就是就是,殺生丸大人一直都是溫柔又強悍的!」用力點着頭附和後,玲便笑咪咪地看向正在掩嘴打哈欠的螢火,「對不對,螢火大人?」

「嗯……」

自從上次在黑暗中朝殺生丸大吼後,螢火算是找到了自己認為對待殺生丸最正确的态度,那便是謹遵着身為表妹與下屬的本分,所以只是輕輕應了一聲之後,她便轉換成犬妖的型态,然後背對着殺生丸和刀刀齋他們,趴到地上閉上眼睛,只不過盡管她真的很想要繼續先前的睡眠,但是刀刀齋的話卻還是清楚地傳到她的耳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過重要的是天生牙已經感覺到你心境上的變化了,不是為了你自己以及你只在乎的螢火姬,而是為了其他人而感到憤怒或者是悲傷的心。」

「再亂說話的話,我就殺了你!」

「你到底又再發什麽火啊?!」刀刀齋的語氣聽起來感到十分地莫名其妙,「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把天生牙給我吧,要讓天生牙作為一把武器,重新鍛造它的時間到了!」

盡管沒有聽見殺生丸的回答,但背對着他們的螢火還是知道他将天生牙交給了刀刀齋,因為她聽見了他将天生牙從腰間解下的聲音、刀刀齋離開的聲音,以及他走向自己這邊的聲音。

「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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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他的輕聲詢問,螢火只是繼續趴着裝睡,完全不想擡起頭來響應他,更不想讓他看到連自己都不清楚是否有控制好情緒的臉,即便她很清楚他憑着自己的氣息頻率與心跳聲就能看破自己的僞裝。

出乎她的意料,他并沒有出言戳破她那拙劣的小伎倆,而是緩緩靠着她坐了下來,并且将手放到她的頭上,輕輕地替她順着頭頂上的毛發,「妳專心休息,別費心去想什麽無聊的東西。」

無聊,也是,反正只要是我所煩惱的事情都是無聊的……想起兩百年前自己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開口問出的問題也只得到無聊這個答案,螢火就忍不住在心裏苦笑,随後又将臉往自己的臂彎埋的更深一些。

她不清楚自己是什麽時候睡着的,但是這一次她睡得并沒有先前那樣踏實,連帶着她在醒來之後還是一臉疲倦的樣子,只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在殺生丸提說繼續留在原地休息時開口拒絕,也執意讓殺生丸繼續留着陽炎,畢竟比起光鞭,她知道他使用起刀劍會更為順手。

由于先前刀刀齋有訂下三天的時間與地點,所以在确定了螢火的身體沒事了,殺生丸便帶着他們前往他所指定的地點。

不過才短短三天,螢火便見識到信息在妖怪之間所傳遞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因為許多想趁着殺生丸手邊沒有武器的時候打敗他、試圖一戰成名的妖怪們都一個接着一個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所幸,有着這樣想法的都是些沒什麽本事的妖怪,再加上他們出現時嘴巴裏總是不怎麽幹淨,不是嘲諷着殺生丸現在這種沒有武器的狀态,就是對着螢火說着一堆低俗的話語,所以根本沒等氣憤的邪見開口叫嚣回去,螢火便直接一箭爆了他們。

一晃眼三天的時間就到了,他們一行也來到了刀刀齋所說的地點,在他們到了那裏後沒多久刀刀齋就出現了,并且将看起來跟以往沒有什麽不同的天生牙遞給了殺生丸。

握着感覺完全沒有什麽變化的天生牙,殺生丸一邊将刀子從刀鞘裏給抽出來,一邊瞪着刀刀齋說道:「刀刀齋,如果你沒有将天生牙給改造好的話,你的老命可會不保!」

「怎麽跟冥加那家夥說的不一樣,就算有螢火姬在殺生丸的個性還是這麽讨人嫌啊……」

「你現在才知道嗎。」

就在刀刀齋和邪見兩個人的嘀咕聲中,殺生丸突然一個跳躍,一刀看向一個因為天生牙的妖氣而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山鬼。

看見那個山鬼并沒有因為他的那一刀而身體斷成兩半,他緊緊皺起了眉,并且不斷地冒出殺氣,只不過在看見那個山鬼的身後忽然憑空冒出了一到新月形狀的黑色空間,而原本那個山鬼被他砍到的部位就這麽被那個黑色空間給吸了進去時,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改為用着謹慎的目光檢視着他手上的天生牙。

發現那個黑色空間随着山鬼的死亡而消失,完全看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的邪見忍不住驚呼出聲:「唉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啊?」

「看就知道了吧,鬼的身體被送到了彼世去了,」用着鄙視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後,刀刀齋便轉頭看向正等着他解釋的殺生丸,「雖然現在只是新月程度的裂痕而已,但等你的技術再純熟一點裂痕也能更加接近圓形,到時候就可以将敵人的整個身體都送到彼世去,畢竟天生牙本來就是一把連接此世與彼世的刀子,這就是天生牙的戰鬥方式,而你剛才所使用的便是——冥道殘月破。」

聽完他的解說,殺生丸緊緊握着天生牙的刀柄,腦袋裏突然浮現魍魉丸所說的那一句“神樂的死完全毫無價值”的話,默默地在心裏反駁了那句話後,他将天生牙收回刀鞘中,「刀刀齋,戰鬥的天生牙,我殺生丸确實收下了。」

有了武器之後,殺生丸便将這段期間一直放在腰間的陽炎交給了一旁一直瞪着刀刀齋的螢火,只不過她卻沒有将它收到自己的背後,反而是用它指着打算騎着牛離開的刀刀齋,用着冰冷的語氣說道:「你…或者該說是舅父大人,到底有什麽意圖?!」

聽見她這麽問,本來就心虛的刀刀齋下意識打了個寒顫,他一邊在心裏慶幸冥加曾經跟自己提醒過她的直覺很精确的事情,一邊很努力地裝出一臉無知的表情,「妳到底是在說什麽事?」

「我聽戈薇說過,一開始犬夜叉那個半妖根本無法随心所欲地控制鐵碎牙變化,而那時候冥加告訴他,只要他能夠懷抱着保護人類的心情就能夠很好地使用鐵碎牙,但是,當兄長大人握着鐵碎牙的時候,卻根本沒有那樣的問題。」說到這裏,螢火瞇了瞇眼,并且不自覺散發出了殺氣,「這就表示其實只要有着足夠的實力,即便無法達成其他的使用條件也沒有關系,既然如此,那麽為什麽舅父大人會讓天生牙在感覺到兄長大人的心境産生變化時才呼喚你過來改造天生牙?」

「那是…那是因為……」

由于在這樣有生命威脅的情況下怎麽想都想不出一個很好的理由出來,所以刀刀齋幹脆故技重施,迅速退後了幾步後用力用手中的打鐵錘捶了下、口中吐出大量的火焰,在地面破裂冒出岩漿的同時騎着牛逃跑了。

看見還沒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對方就這麽逃掉了,因為殺生丸及時拉了一把才勘勘避掉被火焰給波及到的螢火氣得想要提着刀追上去,但卻又被殺生丸給拉住了,「別追了,螢,到時若真的發生了什麽事再把他殺了就好。」

即便知道他說的在理,但是心裏不安的預感絲毫沒有減輕的螢火仍舊盯着刀刀齋留下氣味的方向,「可是……」

「沒有可是,反正不管父親大人是否有什麽意圖,我都不會讓他稱心如意的。」殺生丸的手移到她的下巴處,将她的臉扳過來看向自己,「倒是妳,之後我要修練冥道殘月破,妳這陣子就好好休息吧。」

在對上他那與自己眸色相同的雙眼時,本來還一臉驚愕的螢火忍不住一陣恍惚,一直到回過神後,她這才伸手推開他那不知何時從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臉頰上的手,然後稍微後退了幾步,垂着頭低聲說道:「是,我知道了。」

盯着她的發頂看了好一會後,殺生丸朝她伸了伸手,但最終還是放了下來,并且一邊轉身一邊說道:「該走了,螢。」

看見殺生丸已經邁出了步伐,本來就因為刀刀齋放出的大火而躲到一旁、在看到殺生丸撫上螢火的臉後就更不敢出來的邪見連忙追了上去,而玲則是跑到螢火那裏拉起她的手,「螢火大人,我們也趕快跟上去吧!」

螢火搖了搖頭,并且抽回自己的手将她往他們離去的方向推了推,「玲,妳先跟過去,我晚點就跟上。」

「沒關系,玲陪着螢火大人一起!」說完之後,玲便笑着抱着她的手臂将頭靠了上去,「螢火大人是在害羞嗎?因為剛才殺生丸大人摸螢火大人的臉的事。」

不知道她為什麽會聯想到自己是害羞的螢火戳了戳她的額頭,随後才讷讷地說道:「不是,只是有一些疑問而已……」

因為殺生丸剛才的舉動,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有了些疑問,那便是為何不管是她失憶時還是恢複記憶後他總會像剛才那樣突然做出超出兄妹身分的親昵舉動,她不懂他會那樣做的原因是因為還沒将他們訂親時的互動方式給改過來,或者是有什麽其他原因;還有,為什麽剛才她又會沒出息到看他看到出神,明明…明明她早就已經下定決心了……

等了許久卻都沒有等到下文,玲疑惑地晃了晃她的手臂,「螢火大人?怎麽了嗎?」

「沒事,我們走吧。」迅速地搖了搖頭後,螢火便牽着她的手沿着留下殺生丸他們氣息的路追了上去。

雖然說是追,但是由于從風中聞到前方不斷傳來妖怪和冥道殘月破的氣味,知道殺生丸已經開始練劍的螢火并不想讓玲看見太多殺戮的畫面,也不想去打擾,所以便幹脆帶着她到附近的人類村莊買了一套新的裏衣與和服,畢竟最近因為魍魉丸和一些妖怪的突襲的關系,她身上的和服都出現了些破損,随後又與她到茶鋪填飽肚子、買了些飯團和點心,這才帶着她一起去找殺生丸和邪見他們。

大概是知道螢火的想法,所以殺生丸對于她們的晚歸并沒有特別詢問或責備,只是看了眼對他露出不怎麽自然笑容的螢火後,便繼續利用上前來找茬的妖怪修練他的新招冥道殘月破。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殺生丸依舊繼續練着冥道殘月破,螢火則是同樣在他練劍的時候将玲帶不遠處去走走逛逛玩玩,一來是像之前那樣不想讓玲看太多死狀凄慘的妖怪的畫面,二來則是她心中的不祥預感并沒有減輕,她擔心這時若是看見他努力修練的模樣,之後她會替他感到更加不甘,所以重頭到尾見證到本來眉月大小的冥道在半個月內變成了弦月的模樣的只有邪見一個,而螢火和玲則是在玲吃着晚餐的時候聽邪見得意的轉述得知的。

這一天如同以往一樣,在白天期間螢火單獨帶着玲到附近的人類村莊去兜轉,等過了午時、太陽不再強烈時則是帶着她出村,打算讓她到郊外的河裏自己抓幾條魚當作晚餐,只不過走沒幾步螢火便聞到了一股與奈落一樣的臭味以及琥珀的氣味,她連忙一把抱起玲,往氣味傳來的方向趕去。

在離氣味越來越近時,螢火連忙将陽炎緊握在手中,并且在散發出奈落氣味的妖怪映入眼簾時迅速朝他的方向砍了一刀,而在那個妖怪為了躲避陽炎發出的火球退後好幾步時,她便從樹上往下跳,落到他與被他用毒蛇放倒的琥珀的中間。

瞥了一眼,确定琥珀身上的那些毒蛇的毒素都不是能讓人瞬間斃命的之後,螢火便将剛才一直單手夾在腋下抱着的玲放下、讓她躲在自己身後,然後便舉着陽炎擺出對戰的姿勢,「哼,又是奈落新分裂出來的妖怪麽。」

「哦,妳應該是殺生丸的表妹吧,在下名為夢幻之白夜。」打量了她幾眼,那個妖怪突然用手垂了下另一只手的掌心,随後又改為将手托着下巴,「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呢,原本我以為會将神樂當作妒忌的對象的女人應該長相也不怎麽樣才對,沒想到卻是個美人呢……」

聽到神樂的名字,再加上他表現得好像自己并不是個需要他全力以赴的對手,螢火憤怒地再度朝他了一刀,但是在火球擊中他的同一刻他本來的位置突然由一朵紙花給取代了,他的身影則是瞬間出現在不遠處的半空中,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個弦月大小的黑色裂縫出現在他的身後,吞噬了幾棵樹的樹幹,要不是他閃避及時,他的身體也會被裂縫吞掉一大半。

「唉,連殺生丸也來了啊。」跳到樹上的白夜忍不住為了自己的出師不利而搖頭嘆息,「是來救琥珀的?還是來幫忙你的表妹的?不管是哪一個都感覺不像是你會做的事情呢。」

「只是過來斬殺散發令人不快的氣味之源罷了。」

在說話的同時,殺生丸又一邊跳躍一邊朝他砍了一刀,只不過他卻拿出了一只紙鶴将其變大,随後便乘着紙鶴快速離去。

覺得先前被白夜用言語侮辱的螢火本來想追上去,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聚起妖雲,她便被玲給喚住了:「螢火大人,怎麽辦?!琥珀他看起來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聽出她聲音裏的驚慌,螢火只能嘆息,随後便轉過身去走向她,并且在她打算動手将琥珀身上的那些毒蛇抓走時制止道:「別碰,那些蛇可是有毒的!」

「唉?可是邪見大人已經碰了……」

像是要驗證玲的話一樣,一旁的邪見淚眼汪汪地舉起自己被蛇咬住的手臂,「請救救我,螢火大人!」

「真是,你去碰做什麽啊。」搖了搖頭後,螢火便動手抓住咬着他手臂的蛇,并且就這麽直接用毒氣溶掉了牠。

有些厭惡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所沾上的液體後,她又朝倒在地上的琥珀伸手,打算用同樣的方法除掉琥珀身上的那些毒蛇,只不過手還沒碰到他便被一旁的殺生丸給抓住了手,她皺着眉不解地看向他,但是他卻用着不容拒絕的口氣開口說道:「我來吧,妳先去幫邪見治療。」

「好的,兄長大人。」

螢火有些緊張地抽回自己的手,随後便蹲到已經主動拉起衣袖、眼巴巴地等着她幫忙治療的邪見面前,迅速用妖力替他清除掉他身上瘴氣的毒,而在她将那些毒清除掉、重新回過頭時,殺生丸也将那些毒蛇都用毒溶掉了,并且跟剛才的她一樣正用力地甩着手。

看見這一幕,她咬了咬下唇,随後便開口讓玲先去幫琥珀身上穿着的防具解下,自己則是走到殺生丸的面前,從懷中拿出手帕來仔細地替他擦拭着手,「晚一點我再去打點水,這樣就不會留下味道了。」

「讓邪見去就好,你在替那小子療完傷後好好休息。」

「嗯。」胡亂地點了點頭後,螢火便放開了他的手,改為去替琥珀治療。

等到她将琥珀身上的毒去掉之後,邪見早就裝好一盆幹淨的水等着她洗手,而玲則是擰了條帕子替琥珀擦臉,就在他們兩個忙着照顧琥珀的時候,她便退到了一旁,與殺生丸一起讨論着風中所傳來的訊息,「那個魍魉丸和作為心髒的赤子已經被奈落吸收掉了吧。」

「啊,魍魉丸的氣味已經不見了,」殺生丸冷哼了一聲,「一切大概是奈落的詭計吧,将自己的心髒以那樣的型态分裂出來,就是為了讓赤子與魍魉丸自己去尋找堅韌的铠甲。」

就在螢火為自己無法親自手刃掉魍魉丸的事情感到有些不甘的時候,風中又傳來了另一股氣味,這股氣味讓她瞬間直起了身,嘴裏也忍不住喃喃念道:「桔梗……」

「那個巫女,」對着她那略微失神的表情,殺生丸皺起了眉,「妳很在意她麽?」

「畢竟上次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那麽容易就破了魍魉丸的那只金剛石手臂,而且……」想起了桔梗的遭遇以及她在提到犬夜叉時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麽螢火的心裏開始泛起了悲傷與同情之感,即便桔梗與犬夜叉的狀況與她和殺生丸完全沒有相似之處,「她很好,好到讓我覺得即便是流有舅父大人血脈的犬夜叉也配不上她。」

從她垂着頭的舉動看出她是在為桔梗的死傷心,程度更勝先前她在看見玲的屍體時的反應,殺生丸下意識把手放到了天生牙的刀柄上,但最後還是垂放回身側,「她本是已死之人,我的天生牙是救不了她的。」

雖然不解他為什麽會突然這麽說,但螢火還是朝他搖了搖頭,「對她來說,死了應該才是解脫吧,不用再為了守護四魂之玉放棄其他重要的事物與感情,也不用去面對早已對戈薇萌生出情感的犬夜叉……這樣,更好吧……」

感覺到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帶入許多個人情感的殺生丸愣了一下,随後便迅速伸手緊抓住她的手,對着因為他的舉動而反射性擡起頭的她說道:「即便如此,那也只是她的事,妳不需要為她産生什麽不必要的負面情緒。」

這只是對于同為女人,而且是同為懷抱着無法實現的愛戀的女人所産生的同情心罷了,并不是什麽不必要的情緒……即便很想如此回答,但一想到神樂的情況也是如此,擔心他會拿神樂來反駁自己的論調的螢火選擇将這句話留在心中,畢竟她可不想在一天之內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兩次。

作者有話要說: 刷了快一個小時才把後臺給刷出來

jj你是有什麽問題嗎!!!!

下一章助攻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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