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Part.2
墨子魚每天都過着有小半天的時間要花費為洛子青收拾房間的日子中,不過對于冬天怕冷愛窩在家裏不喜出門的墨子魚來說也是打發時間的一種方式。看着洛子青忙碌的在電腦前設計作業,無聊的墨子魚便會捧着大堆的小說、漫畫或是游戲機來到洛子青的房間。自從洛子青壓迫她收拾房間起,墨子魚大部分的事情都喜歡跑到洛子青的房間弄,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收拾的再由自己弄亂她心裏會舒服點。還有便是她要讓忙碌的洛子青看到自己是怎樣悠閑的。她沒有本事明着向洛子青宣戰,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暗地裏為自己出氣。
只是洛子青看着每天被墨子魚收拾好後,再被她弄得更亂的房間并不理會。明知她是敢怒不敢言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宣洩自己的不滿,洛子青将一切盡收眼底,任由她以這樣的行為為樂。忙着設計作業的他,每在疲憊時一擡頭便能看到她坐在放着亂七八糟小說的床上或者坐在地毯上玩着游戲機,便覺得沒有什麽比這樣的畫面更美。一顆心滿滿的裝着幸福。再後來沒有墨子魚的日子裏,洛子青常想幸福也許就是無時無刻都可以将她盡收眼底,想到她的時候一擡頭便可以看見。
這一天的洛子青依舊像往常一樣在電腦前忙碌着。只是在看到“你的…號”一個新郵件等待接收時擡起頭正欲開口就看到不知什麽時候原本捧着小說坐在自己床上看書的墨子魚已經不知不覺睡着了。洛子青無奈地搖搖頭。窗外的陽光依舊稀疏的照進來。映在他好看的眉眼上。原本那張平時多顯冷峻的臉,此時變得溫暖起來。他随意地點了下鼠标,屏幕上便顯示了正在接收。
看着在墨子魚的號上顯示着是陌生人發來的,洛子青耐心的接收着。看到一張張圖片,都是墨子魚在巴黎街景的照片。看着她在照片上燦爛的笑容,洛子青心裏的喜悅慢慢暈開,讓她回巴黎這個主意看來還不錯。
照片中的她或可愛或天真或嬌媚,只是洛子青的眼眸漸漸暗了下來,好看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男子的唇輕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一張照片充滿整個電腦屏幕,洛子青覺得自己的心亦是如此被照片內的畫面充滿,讓他覺得窒息。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洛子青氣憤到有想要去把她搖醒的沖動。只是在随後收到陌生人發來消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我是秦子涵”。
“秦子涵”洛子青的腦袋中被這幾個字緊緊糾纏,這就是她嘴裏提到的那個人,這就是那個她拿來和他做比較的人,這就是那個她覺得比自己好的男人。
(數年後墨子魚數落洛子青時問:她什麽時候說過秦子涵比洛子青好這樣的話?好吧!她承認她确實在心裏說過。可是眼前這個男子雖然總是愛拿她當孩子一樣教訓,又喜歡冷着一張臉,可是她就是愛他啊!有什麽辦法。
洛子青糾纏地問:“有多愛”
墨子魚:就是很愛嘛!
洛子青:很愛是多少?
墨子魚氣結:就是拿全世界來換一個洛子青我都不願意。
洛子青思索半晌後問:那是不是說一百個秦子涵也不能換一個洛子青。
(某徹底無語)
墨子魚醒來時已經是下午,睜開眼睛看着自己躺在洛子青床上墨子魚下意識的跳了起來。雖說兩個人算是青梅竹馬的長大,可是對于自己躺在洛子青的床上睡着了墨子魚還是會有些尴尬。她起身走出房間看到洛子青正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打着游戲。
墨子魚不好意思地坐在沙發上開口說:“我看看書不知道怎麽就睡着了。”看着依舊心無旁骛玩着游戲的洛子青,墨子魚繼續說:“我一會就去把房間收拾好。”想到起來時看見床上扔放的書和游戲機,墨子魚猜想洛子青一定很氣憤,識趣地起身想要去收拾。卻聽到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有人給你發了照片,我幫你接收了在桌面上的文件夾”。
Advertisement
“什麽照片?”墨子魚轉身看向依舊目不斜視的洛子青問:“是誰發的?”
洛子青握着游戲柄的手停頓了半晌,游戲裏的人也在失神中死于非命。“他說他是秦子涵”。
“子涵哥”,墨子魚又是驚又是喜。驚的是這麽久他終于有消息了,喜的是他盡然能聯系上自己也一定看到了她留給他的禮物。
聽到她那麽親昵的喊着他,嘴角上揚的微笑,洛子青的心口悶悶的。這麽多年她從來不曾如此親昵的叫過他,于她而言他不過是洛子青。
墨子魚開心地看着冬日巴黎照片裏的自己,不禁感嘆巴黎的景色還真是美。再一看還有聖誕party上的照片,一直看到最後一張。他的吻輕落在額頭。墨子魚有些失神,腦中的第一個想法便是洛子青應該也看到了吧。只是看他剛才的表情和以往一樣冷淡。墨子魚暗笑自己怎會如此在意洛子青看到這張照片。即使看到這不也是很正常的照片麽。墨子魚暗罵自己神經。一定是時常被洛子青教育留下的後遺症。看着已經離線的秦子涵,墨子魚思忖了一下,在屏幕上打出:“子涵哥,很長時間都聯系不上你。我很擔心,收到你的照片,感覺很好。”
點擊。發送。
“爸,幫我訂機票我要回學校。”吃着飯的洛子青語氣極其清冷的說。洛爸爸一怔,想到自己這個兒子從來都是極少開口麻煩自己,縱然是還沒有過春運的高峰期,機票難買也不應該這麽着急。
洛媽媽放下手中的筷子,仔細地打量自己這個兒子。努力想要尋找出什麽蛛絲馬跡,只是在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上她實在很難發現什麽。
洛父開口問:“怎麽這麽急?學校開學了麽?”
“沒開學,是突然通知說學生會有事。”洛子青并沒有撒謊,學生會要拍一個系裏的宣傳片,不過并沒有指定誰回去。韓城春節打電話時提到此事被洛子青推脫掉了,只是現在…
“那子魚怎麽辦?”洛媽媽說。
此時的墨子魚還在洛子青明天就要回學校的問題上打結。不等反應過來,就聽到洛子青開口說:“她一個人也可以回學校。”
極其平淡的一句話,墨子魚卻覺得冰冷。
“子魚,你什麽時候回學校?我叫秘書直接把機票一起定了。”
“不用了爸,我不急着回去。而且我還是習慣坐火車,不會暈。”
站在房間外看着收視行李的洛子青,墨子魚猶豫了半晌還是敲了敲開着的門。
“進”洛子青頭也不擡的說。
墨子魚走進房間,諾諾地說:“你走的這麽急哦!”
“恩”
“那個本來還想和你一起回學校的,想說讓你看看我的室友”。洛子青收拾行李的手略微停頓了一下。
“我想先和她們說我們是認識的會比較好。”想着洛子青的跨年心願,墨子魚繼續說:“那等我也回了學校,找機會我再和她們說”。
“不用那麽麻煩,在學校裏當陌生人很好。這學期我們都過得很輕松不是麽?”
看着貼近的洛子青,聽着他低語的聲音。昏黃的燈光下顯得那麽疏離,墨子魚的心在那一刻似乎被人鞭打了一樣疼痛。這種感覺讓她措手不及。來不及思考怎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就迎上洛子青冰冷的眼眸。那寒意頓時讓墨子魚清醒了不少。“是很麻煩,所以還是在學校繼續當陌生人吧”。
“子魚寶貝,媽媽可以進來麽”
聽着門外的聲音,躺在床上看漫畫的墨子魚開心地應道:“請進”。
只見洛媽媽敷着棗泥面膜,穿着淺紅色絲綢睡衣走了進來。“老媽,你又換面膜了”。墨子魚擡頭看了看問。
“對啊!這是你周阿姨新向媽媽推薦的,很好用的”。
“哦!”墨子魚看到洛媽媽長發松散開來,劉海垂下來粘在面膜上。起身細心地幫她重新梳理好。
看着子魚這麽貼心,洛媽媽暗自高興。“子魚啊!”
“怎麽了?”墨子魚一邊幫忙整理頭發一邊問。
“這是子青的手機,昨天他走的急,連手機都忘了。你過幾天回學校拿給他。”
看着洛子青的手機墨子魚一怔,不知道一向都不會出錯的洛子青這次怎麽會如此丢三落四。“恩,好!我回學校就拿給他”。
“子魚,你和子青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墨子魚愕然,她怎麽會和洛子青吵架。洛子青說一她一向只敢在心裏說二的。“怎麽會?”
洛媽媽也不禁暗嘲自己多心,以子魚的好脾氣兩個人怎麽可能吵起來。“子魚,你知道子青那個孩子脾氣就是很壞的,要是他欺負你你一定要和我說。也不知道他那脾氣像誰?”
墨子魚啞然失笑,想想洛爸爸溫文爾雅洛媽媽熱情溫柔怎麽到洛子青那就變成了冷漠疏離了呢!難道這就是兩極分化造成的基因突變。“嗯!要是他敢欺負我我一定告訴你!”一個人回學校的墨子魚買的是早班的車票。由于冬季晝短夜長,這趟車到A大也不過剛好中午時分,不至于太晚。洛家爸媽算計了墨子魚抵達A市的時間後,也便很放心的讓她一個人回學校了。
下了火車墨子魚便直接打了到A大的出租車,半搖下的車窗在行駛中襲進冷風。初春的A市少了以往的溫暖濕潤變得有些幹燥還載帶着冬末的那點涼意。墨子魚只好将車窗全部搖上。
近十分鐘的路程,墨子魚便到了A大。車子停在側門,墨子魚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給宿舍的人發信息,說到樓下便讓她們下來接。
走到教學樓與宿舍樓區的路口處,墨子魚忽然想到洛子青的手機還在自己這。看着因為還未開學看起來而顯得冷清的校園墨子魚想也許這時候去找洛子青最好的時候。想到那天洛子青說要繼續當陌生人,墨子魚暗暗沉了口氣。拖着行李走向眼前的教學樓,看着剛進A號教學樓轉角第二門牌上便挂着學生會的門牌墨子魚便開始猶豫了。暗怪自己魯莽也不曉得洛子青是不是在學生會。
“同學,需要幫忙麽?”
墨子魚擡眼看了看眼前高自己一頭多的男生,一時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你好,我是學生會的方毅有什麽可以幫你的麽?”
“學生會?”墨子魚看了看緊閉的門,開口問:“那個洛子青在裏面麽?”
“洛子青,他們正在八樓做系裏的宣傳片”。
“八樓?”墨子魚頓時洩了氣,想着還是有機會讓他自己來取手機吧。
“噢!那沒事了,謝謝”。說完轉身取回靠在大廳內柱子旁的行李箱正欲離開。就看到方毅搶過自己的行李箱,說:“你也是A大的麽?怎麽以前沒見過?”
“我是A大動漫系的,剛上大一。”墨子魚看着方毅胸前的會派上赫然寫着“藝術系攝影08級學生會方毅”。
“原來是學妹,是剛下火車麽?”
看着熱情的方毅,一向不習慣和陌生人搭話的墨子魚拘束的點點頭。
“看你拎着這麽多東西,我送你回宿舍吧!”
“不用了!”墨子魚急忙推辭。
卻不想方毅立刻拿出學長的威嚴,:“如果沒看到你就算了,既然看到了我這個做學長的怎麽能讓你拖着這麽重的行李箱而不幫忙。”
“走吧!”
墨子魚走在方毅身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一些話。沒一會便走到了動漫系女生宿舍的樓下。
“我到了,謝謝學長”。墨子魚禮貌而又客氣地接過行李。
“你住幾樓?”
“七樓”
“那麽高?”
看着方毅露出驚恐的表情墨子魚忍不住笑道:“還好,爬習慣了。我們宿舍的人一會就下來接我了。”
正說着就看到童謠崔露和曹豔走了出來。
“小墨子”;幾個人一個寒假未見免不了一陣打鬧。
“學長!”曹豔看到一旁的方毅先是一愣,既而招呼道。
“你們是一個宿舍的;”
“對啊!”曹豔不動聲色的回答。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方毅看向墨子魚,微笑着問。
“哦!我叫墨子魚。”
方毅點頭記住,“那你們上去吧!我走了。”
“學長拜拜”幾個女生客氣地招呼道。
待看方毅已經走遠,曹豔才開口問:“子魚,他怎麽會送你?”
墨子魚想了想不能說是去找洛子青時認識的,便輕描淡寫地說:“就是回宿舍的路上遇到的。怎麽了?”
看着曹豔所有顧忌的表情,墨子魚問。
“他那個人,聽說好像人品不怎麽樣”
這時一旁的童謠和崔露也急忙圍過來。八褂地說:“不會啊!看起來好像挺斯文的。”
“我聽廣播站的人提過他,仗着自己是學生會的就專和大一的學妹處對象。不知道騙了多少個小學妹的心”。
“不會吧!”墨子魚怎麽也想不到外表看起來熱情的方毅會是這樣的人。
“怎麽不會”童謠看着一臉天真的墨子魚忍不住教訓道:“像你這樣輕易就相信別人,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一種人叫斯文的禽獸。”
“還有一些人是白天不如教授,晚上不如教授”一旁的曹豔接到。
“不過那些和他在一起的女生,也都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麽吧!”崔露實事求是的說。
“怎麽不見美美和曉蓉?”
“她們兩個懶豬你打電話過來時侯才起,說換完衣服就下來迎你。我們先上去吧!等她們磨蹭下來,頭發都得白。”
四個人氣喘籲籲的爬上五樓就見曉蓉和美美迎了上來。崔露一臉安慰地說:“總算你們倆還有點良心,沒等我們到門口再出來”。
“墨”!王曉蓉一臉激動地說:“墨!我有病啊!”
墨子魚頭上一片烏鴉飛過,“我知道,你有病嘛!表面上好好的,實際上裏面都壞了!诶呦我去!”一想到弄髒洛子青的電腦,而被壓迫收拾房間,墨子魚就一臉郁悶。
“別理她,從昨天來就一直這麽折磨我們。”曹豔也附和着,看着兩個人的表情,墨子魚不難猜想她們飽受怎樣的折磨。
一晚上宿舍的幾個女孩都在商讨着距離開學還有三天的時間應該去哪玩。最後敲定第一天去A市着名的景觀點、第二天去購物、第三天休息準備迎接開學。
在聊天中墨子魚也終于知道,曉蓉所受到得刺激時什麽了。無非就是感情路上不如意,小兩口一個寒假磕磕絆絆留下的後遺症。對于王曉蓉的這一症狀幾個人最後通牒道,若是再這樣對室友進行進行精神摧殘便将打掃宿舍衛生的責任全部交給她。這樣王曉蓉的病症才有所收斂。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