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章節

覺得帶着好酸的味道!”

“蘇晴,別以為本王不敢對你怎麽樣?”

“王爺當然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蝼蟻之身,死不足惜。可是奴家就是再無德無言無容,跟王爺有什麽關系!我蘇家都不嫌棄我丢人,王爺你嫌棄什麽?王爺要是看不慣,攆我出府就是,何必又是非要憋着難受。”舒雅歌反問。

“你還敢頂嘴!”

“王爺就算繼續用淫威威脅我,我也要把話跟王爺你說明白!我現在只是寄居在王爺,我就是賣淫賣娼賣自己,王爺你也沒有立場對我說三道四!奴家只是王府的一個外人!”蘇雅歌打了一個哈欠,懶懶的站在一側。“王爺只要将嫁妝送上,我立馬的拍屁股的走人!絕對不會脫離帶水!至于王爺跟十一爺的賭注,不用了,奴家會給十一爺說清楚,是王爺要奴家離開,絕對不是奴家自己的離去,這樣王爺也不用的絕對沒有什麽面子,趕我出去,對王爺是百利而無一害……”

“如今你找到新靠山?這麽快就像琵琶別抱?”安平舒硯的臉黑的厲害,手緊緊的撰在一起,骨節在咯咯的響。

舒雅歌心裏害怕,可是依舊從容,“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的,絕對是傻鳥!”

“你說本王是歪脖子樹!”

“王爺切勿對號入座!奴家說的歪脖子樹到處都是!奴家是那一株歪脖子才是……”

話沒有說完,安平舒硯已氣惱的不行,直直的盯着她看,似乎要吃了她一樣。

什麽時候,她變的伶牙俐齒,跟蘇雅歌鬥嘴,他是半點都沒有贏的機會,上一次也是被他氣的要死,如今脖子上的傷口還在隐隐法疼。

如今的蘇雅歌跟他,仿佛已沒有一點的恩情,那麽多年的夫妻之情,一下子就煙消雲散,水過無痕,他們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敵人,卻絕對再無辦法的绮麗的暧昧。

她已脫胎換骨,聰慧的讓人異常讨厭,十分讨厭。

以前她濃妝豔抹的樣子,那傻乎乎的形态,他如今想起來卻覺得憨态可掬,可是現在她這樣,越是素面朝天,竟比濃妝淡抹讓人厭惡,整個人散發一股妖豔,光彩四射,讓他由不得想要去觸摸,想要去靠近,他讨厭極其了現在這樣的感覺。

這八年的時間裏,到底是她藏的太深,還是在他對她的關注卻是太少,少到看不清她究竟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

安平舒硯壓下心裏的不耐,問,“你是準備一直跟本王如此鬥下去?”

“奴家怎會與王爺為敵?”舒雅歌笑語連連。

“那你現在這是什麽态度?”安平舒冷笑。

“王爺希望奴家用什麽态度對您?”蘇雅歌反問,“只要是王爺的要求,奴家一定照辦!”

安平舒硯讨厭死蘇雅歌現在的這個樣子,一副天打不顫,雷轟不動,一臉笑意,卻讓人覺得冰冷!“本王讓人呆在這裏,不許出府,否則的話,本王打斷你的腿。”

“當然可以!”蘇雅歌笑起來,“不過,王爺已經不是奴家夫君,斷然沒有用王爺的錢財的道理,奴家如今身無分文,只有在這後院等着一日一日餓死?”蘇雅歌擡起手,擦了眼淚。

“可惜奴家真是紅顏薄命,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你害怕本王養不起你?”安平舒硯的看着微微的緩和一些,“你只要好好聽本王的話,本王是不會虧待女人的!”

破皮囊

哼哼,誰稀罕他的厚愛!

不過舒雅歌明白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她頓時眉眼一低,裝作哭泣起來。

“奴家就知道,王爺不是壞人,奴家的爹雖然沒得救了,王爺也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恨只恨,奴家怎麽能有這樣一個爹,這樣一個娘家。”

安平舒硯一驚,看着靠過來的舒雅歌,吓了一跳,竟然是本能的一把将她推開。蘇雅歌竄了兩步,才停下來,有些驚恐的看着安平舒硯。

安平舒硯伸手出去,想要抓,可是卻擡不起手,“你,你站好。”

“是是,我蘇家怎麽能玷污王爺呢?”舒雅歌擡起手,然後這話聽人耳中卻是另一番滋味,舒雅歌嘴裏說的是蘇家的罪,可是卻道出安平舒硯的見死不救。

他看着蘇雅歌,推開數步,看着舒雅歌梨花帶雨,別有一種風情,可是心裏卻覺得異常怪異,到底是怎麽了?

“王爺!”舒雅歌湊過來,“王爺,以前都是奴家不好,既然這樣,奴家知道錯了,你去給皇上說一下,放了我爹出來好不好。”舒雅歌伸手拉他,安平舒硯趕緊的伸手拂開。

舒雅歌皺起眉頭,“王爺既然是真的惱了我,該趕我離開才是,留我在這裏,我往後如何嫁人,王爺又給不了一個名分……”舒雅歌一把抓着安平舒硯扯過來,“你要是真的不要我……”

從一進院子,他的心情就是此起彼伏,小心翼翼,就怕是真的碰碎了什麽,她看着舒雅歌,有些驚懼,這個女人的才華讓他心裏由不得顫抖,自己從進入這個院子,每一步都被這個女人牽着鼻子走,她什麽時候成為了這裏的主導。

安平舒硯一把撥開舒雅歌的手,“好啊,如今跟本王演戲起來了,果真你得了高人的指點!”

舒雅歌皺起眉頭,“什麽高人?”

“演,繼續的演!”安平舒硯冷笑,“本王差一點被你給騙了……哪個小賤人在何處,拉出去杖斃才是!”

“何必杖斃,王爺又想拿我的人來撒氣,來啊,子冉,你過來,讓王爺再踹兩腳呢解氣?王爺要是踹的不過瘾,奴家還有具破皮囊!”舒雅歌看着安平舒硯,臉一下子就沉下來。

安平舒硯細細打量舒雅歌,從她留下來到現在,不過短短幾日,她如同超脫一樣,徹底的變了了一個人,不追他,不愛他,連最基本的敬畏也沒有,他想起那一日她的狠絕,想起她凜冽的眼神,心裏無端有股的懼怕。

她似乎不再是他的同伴,而是她的敵人,可是這個敵人竟是如此的特殊,他想要去征服。安平舒硯搖搖頭,不行,他不能再被她所牽絆。

當年是是非非已經過去,他不是脫離帶水之人,傷害已成,恨他怨他,都罷了

“罷了!”安平舒硯揮手,“你好生呆着,不要在給本王鬧出什麽事情才是!”

“王爺只要幫了奴家救出父親,奴家也會投桃報李,王爺若是要趕盡殺絕,奴家也只有拼死一搏!王爺是聰明人,怎麽樣值得的王爺明白!”

“你也配跟本王談條件。”

“王爺,別小看女人,小心紅顏是禍水!”

“你就是個禍害……”安平舒硯狠狠瞪了她一眼。

“我是禍害,既然我是禍害,王爺應該趕走我才是,趕我走啊,嫁妝給我,敢我走啊……”

“你……”安平舒硯的指着她的鼻子,“你還瞪鼻子上眼!”

“你侵吞我的嫁妝,我要去告你……”

“去啊,本王倒是看看誰敢管!”安平舒硯由不得火大,錢錢錢,她就知道錢,她還真的一點都沒有變!

舒雅歌提着裙子轉身進屋,找了塊木板出來,“子冉,你過來給我寫幾個字!四王爺不要臉,侵占嫁妝,拒不歸還!”

子冉哪兒敢!

安平舒硯找了塊木炭,刷刷的寫了個字大大的冤字,提起木板就往外走。

“姐姐這是去哪兒?”鄭盈雪被人扶着,弱弱的走了過來。

舒雅歌将木板一樹,“不認識這個字,冤,冤枉的冤,雪側妃,你要是的還為王府着想,趕緊的勸王爺将的嫁妝還給我,否則,我讓整個人京城人都知道,四王爺不要臉,寵妾滅妻,侵占嫁妝!”

“姐姐莫要說了傻話才是,”鄭盈雪一把拉着舒雅歌,“姐姐這說的是什麽話,妹妹可是擔不起。”

“擔不起,陷害本小姐的時候,你沒說自己擔不起……”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安平舒硯走了過來,一把将舒雅歌扯回來,“你自己惡毒狠心,反倒是說別人冤枉你。”

“本小姐做過的事情就做過。”

“就少說兩句,王爺……”鄭盈雪擋在的舒雅歌的面前。“給王爺請安了,奴家哪兒炖了湯,王爺過去吃一口,暖暖身體……”

舒雅歌的轉身進屋,安平舒硯卻是氣的一把将她推開,大步追了過去。“你是個什麽東西……現在倒是甩臉色給本王瞧,本王倒是要看看你多有骨氣?”

“王爺!”鄭盈雪顏色暗淡下來,趕緊的追了過去,一把扯住的安平舒硯的衣袖,“王爺,走吧,走吧。”

舒雅歌正想要諷刺兩句,子冉緊緊的拉着她,使勁的搖頭。

“明日再來拜見姐姐,雪兒先告退!王爺,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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