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part 17
“下班這麽早,幹嘛去?”張然雙手環胸,坐在凳子上,仰頭問,俨然一副審訊犯人的樣子。
“今天是學長的生日,我想給他做蛋糕來着。”
張然眼皮沉了沉,再開口,已是十分正經。
“小念,你對他們倆是什麽感情?”
“什麽感情?”沈語念重複了一遍,想了想,說,“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嗎?你對他們兩個就沒有半點不同?”她想,她有必要引導一下這位小傻子不可,不然到時痛苦的是三個人。
沒有半點不同?!當她看到秦之默時,內心會被一種名為喜悅的東西填滿,他對她的每一分笑容,都會讓她莫名的覺得臉熱,他的每一分觸碰都會讓她的心跳加速。然而,易子軒卻沒有讓她有這麽多感受,只是覺得他真的像是一位哥哥在照顧自己。
張然在等待沈語念的答案,恰巧手機響起。看了來電,張然一接起電話,就沒好氣道,“有事?”
“女人這麽大火氣,容易老的。”手機那端傳來趙凱欠揍的聲音。
“我老不老管你啥事!有空耍嘴皮,不如拿這些時間去哄哄你的那些女朋友。”
“呵呵,冤枉吶,我現在沒有女朋友。”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想讓她誤會自己現在有女朋友。
“呵,難得呀,花心趙少居然也會有空窗期。”張然嗤笑。
看了看在與某人鬥嘴的某人,沈語念拿起包走了。張然的問題讓她的心很亂,史來的亂。沈語念走到走廊,想起了秦之默說下班去看他,但此時的她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秦之默,她不懂愛情,也理不清愛情,甚至可以說是畏懼愛情。愛情是什麽?那是她爸爸對她媽媽耐心的呵護,可是到頭來爸爸的愛情并沒有換來該得到的東西。她拿出手機,給秦之默發了條短信,“對不起,我有事,先離開了。”
病房裏,秦之默看了看短信,心裏覺得有些不安,再回撥過去時,對方已經關機。秦之默嘆了口氣,煩。
沈語念心不在焉的走到了醫院門口。易子軒此時倚在車邊,看了看正低着頭走路的沈語念,心裏也不知在想些什麽,只是一動不動地盯着她的腳步,過了好一會,才出聲叫了她。
兩人上了車後,都不再開口說話,只有音樂聲在流淌。微側過頭,看了看完全不在狀态的某人,易子軒握方向盤的手一緊,但卻也沒出聲。
兩人到了超市後,沈語念才恢複了狀态,她很高興的跑去挑選食材,易子軒就在後面推着手推車。這一刻,他自私的想着,若是能這樣一直到永遠,該有多好。
“我們做冰激淩的好不好?”沈語念舉着一大桶冰激淩問。
她不只喜歡吃那
款巧克力,還喜歡吃冰激淩,她喜歡的都是孩子喜歡的東西。看着她雀躍的表情,易子軒笑着點了點頭。
“你妻子真可愛。”導購小姐看了看正在挑選食材的女子,對易子軒說。
易子軒笑笑,不語。若她真的是他的妻子,該有多好。
買回了食材,兩人便出發回了易子軒的家。一進門,沈語念便拎了食材往廚房走。易子軒倚在門口,看着眼前在認真地攪面粉的沈語念,思緒飄逸,回到了他們在加拿大時的那段時光。
那時已經是秋天,沈語念前往加拿大,開始她的留學生涯。
在校園裏繞了幾個圈,也沒找到校長辦公室。沈語念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沈語念,你這什麽腦袋呀,難怪是個路癡。”
沒想到她的話一說完,身旁便傳來一陣輕笑,沈語念順着聲音的方向轉頭,繞到了樹幹的另一邊,看到了正靠在樹幹上的一位男子。
本來,易子軒覺得這梧桐樹後極其安靜,是個看書的好場所。誰知,看着看着,便聽到了身後一道嚅嚅的女聲,她自言自語的,煞是可愛,再說了,世界上能有幾個女子會對自己的腦袋說這樣的話。
“Hello,Ie from China,can you help me”沈語念禮貌的朝他笑了笑,問。
她的英語很标準,讀音也很好聽。長着娃娃臉的她穿着一件很可愛的針織衫,前面有連個大口袋,領子上還吊了兩個小球球。
“我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原來你是中國人哪。”她摸了摸頭,說。
易子軒點了點頭,這個女孩子很可愛,可愛這兩個詞從他剛剛見到她到現在已經在他的腦海裏閃現了很多次了。
她看了他一眼,一會後才道,“哥哥,對不起,我迷路了,你能告訴我校長辦公室怎麽走嗎?”
“新生吧?迷路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才剛來。”之後,他才知道,不是因為她是剛來她才迷路,而是因為某人壓根就不記得路。
“我帶你去吧。”他很想幫助這個女孩子。也許是在國外呆久了,看膩了那些熱情奔放的女人,覺得小清新的她很讨喜。
将她帶到了校長辦公室門口,易子軒給她留了自己的號碼,也要了她的號碼,才轉身離去。
沈語念單純的個性,讓她堅信易子軒是個好人。當然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幾天後,易子軒才無意中得知沈語念便是那個醫學天才沈語念,他曾以為她會是很高傲的女人,畢竟那麽優秀,卻怎麽也沒想到她是個這麽傻傻憨憨的女孩子。漸漸地,易子軒越來越照顧她,出現在她身邊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只要有空,
他便會親自接她去上學,然後送她回宿舍。這樣的事情做得多了,久而久之,人們便以為他們是情侶,而那些粘着易子軒的女人也漸漸的少了,這是一件令他高興的事。待沈語念适應這裏的生活後,他應沈語念的要求,給她找了份工作。由于她白天一整天都有課,她便只能上晚班。每次,易子軒都會到店裏等他下班,接她回宿舍。
這天,易子軒臨時有事,便沒有去接她,而沈語念并沒有怪他,而是笑着對他說他的事情重要,她可以自己走回宿舍去,讓他不要擔心。但這天發生的事,過後想起來都讓易子軒覺得害怕,他很後悔,後悔他沒有去接她。
沈語念下了班,由于打工的地方離她住的地方并不遠,她便走路回去。她住的地方相對比較古老,相對比較安靜。她按着手機上的地圖的顯示走着,卻聽到後面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沈語念突然感到很害怕,她拔腿跑了起來,但身後的人跑得更快,他從後面扯過了沈語念,把她按倒在地。他是個很高大的黑種人,沈語念動彈不得。男人邪笑了一聲,粗魯的扯掉了沈語念的外套。一股無助感湧上心頭,她極力的想呼救,但嘴卻被男人捂住,他粗魯的吻着她,另一只手正開始解她的褲子。這時,頭上卻傳來一記重擊,男人被打倒在地。易子軒脫下衣服,蓋在沈語念身上,單手摟住她,眼裏冒着火,死盯着那個男人,想要把他碎屍萬段。兩個人厮打了一會,易子軒終于将他制服。
聽着浴室裏的水聲,易子軒雙手抱頭,懊惱不已。要不是那個客戶說臨時有事取消見面,那麽。。。他不敢再想下去。他很怕,他怕她受到傷害,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在自己的心裏占據了這麽重要的位置。
沈語念在浴室裏洗了兩個小時,才緊緊地裹着浴袍,走了出來。打開門,她兩眼呆滞,沒有焦點,眼淚順頰流下,她喃喃着,“我一直洗,一直洗,可是怎麽也洗不掉,怎麽辦?怎麽辦?”她重重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
看到這樣的沈語念,易子軒的心很疼很疼。為了不讓她繼續傷害自己,易子軒抱住了她,但就是這一個看起來極其簡單的動作,卻令她突然抓狂,她掙紮着,打他。易子軒吃痛地放開她,輕輕的摸着她的頭,說,“念念乖,我在這裏,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我不會再讓念念受到傷害的,一點都不允許。”察覺到在自己的安撫下,沈語念已漸漸地安靜下來,只是身體還是在瑟瑟發抖。他嘆了口氣,輕輕地抱住她,拍着她的背,而她,在他的懷裏,泣不成聲。
接下來的日子,沈語念都心有餘悸,心神不定,也不與人交流,
從前活潑開朗的沈語念就在那一夜之間變得沉默寡言。他給她找了心理醫生開解她,而他也每天陪在她身邊,順着她的性子,做她想做的事情。終于,兩個月後,沈語念又恢複成了那個活潑的沈語念。他也有過跟她告白的念頭,但是,她對感情的事一竅不通,也許是年齡尚小的緣故吧,所以,他便一直等,等着她能明白他的感情,但這一等,便是這麽多年。她回了國,而自己也沒有将心裏的話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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