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part 23
經過一天的玩耍,兩人都是累并幸福着。将沈語念送到了她的公寓,某人又沒臉沒皮的要了一記深吻,而後才放她離開。
秦之默目送沈語念上了樓,才發動車子離開。車裏,即使少了那個人,但他卻清晰地聞到車裏殘留的專屬于她的味道。他舔了舔唇,唇上的甜味還是一如剛才。秦之默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抱着她就能欣喜若狂,還一直沒臉沒皮的向她索吻,卻怎麽吻也吻不夠一樣。
沈語念摸摸自己的臉,好燙!她笑了笑,走到了自己的公寓門口。一記響亮的耳光準确地落在了她的右臉上。安寧看着眼前還處于發愣的人,又擡起另一只手,正準備打下去,卻被一把攔住。沈語念抓着她的手,雙眼緊緊的盯着她,似是要把她看穿。
“我說過,我與安家再無任何瓜葛,若你再動手,我不會客氣。”沈語念雖然單純,雖然好脾氣,但這并不意味着她會一直的逆來順受,一直的忍讓。
“沈語念,我有沒有警告過你,讓你離秦之默遠點,你現在,如何對得起我們安家!”安寧此刻可謂是氣急敗壞,所有的耐性都被這幾天發生的一幕幕所磨滅。
“安家給了我媽媽一切,我可以償還,但是,安家什麽都沒有給我!從我十四歲開始,我沒有拿過任何人一分錢,你們安家,我更是一分錢都沒有拿。”
“沈語念,你會後悔的!”秦之默只能是我的!接招吧,沈語念!
待安寧離開時,沈語念已覺得精疲力盡了。為什麽她想要的東西就那麽的難得到呢?!而她又能與秦之默走得了多遠呢?
洗完澡,給臉上了藥,沈語念才躺在床上,恰巧,秦之默的電話便打來了。接到他的電話,沈語念便忘了剛剛發生的不快,他在她的心裏是一種安定的存在。
“喂。”
“呵呵。。。我剛到家,給你打個電話報平安。”秦之默熄了火,靠在車座上,聽着沈語念嚅嚅的聲音滿足的笑了。
“嗯,早點休息。”
“念念。。。”聲音極具柔情,在深夜裏顯得異常魅惑。
“嗯?!”
“念念”
“嗯?!”
“我想你。”秦之默說的是實話。才剛一分開,他便想她了,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看見她。
“嗯。”我也想你。但這句話沈語念沒有說出口,因為她現在的臉已經浮起兩片紅暈,嘴巴也開始不利索了。
兩人又調侃了幾句,秦之默才戀戀不舍的跟她說再見。他真的覺得自己此刻就像個剛談戀愛的毛頭小子,但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挂了電話,沈語念挑了個舒服的姿勢,甜甜的睡去。
秦之默走進家裏,便
看見了披着外套坐在沙發上出神的秦母。其實,秦之默自工作後便很少回大院住了,都是住在自己的獨套公寓裏,但最近秦文博不在,他便主動回來陪陪秦母和秦老爺子。走過去,攬着母親的肩,将頭擱在她的肩上,秦之默問,“媽媽,在想些什麽呢?”
這一聲呼喚,張芯諾才回過神來,對兒子笑了笑,說,“回來這麽晚。吃飯了嗎?”
“吃了。今天跟念念約會去了。媽媽,你兒子我現在深陷愛河了,拔不出來了。”想到紅着臉的某人,秦之默笑了。
話一落下,張芯諾便是一僵。
秦之默感覺到秦母的不對勁,便問,“媽媽,你怎麽了?怎麽身體突然變得這麽冷?”
“沒。。。沒事。媽媽只是困了,你上去睡覺吧。得好好休息才能痊愈。”
秦之默笑了笑,在張芯諾的臉上輕輕一吻,道了句晚安便上樓去了。
看着兒子愉悅的背影,張芯諾的心變得更冷了。
“阿默,別怪媽媽,我只能這麽做。”張芯諾又在客廳裏坐了好一會,直到李嬸将電話遞給她她才回過神來。
“喂”一道很沉穩的男聲從聽筒那端傳來。見那邊沒有哼聲,秦文博又開聲說,“小諾,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
聽到丈夫的聲音,張芯諾吸了吸鼻子。
“怎麽了嗎?”還是沒聽到妻子的回答,秦文博有些擔心。
“沒什麽,好好忙你的事,家裏一切都好。”張芯諾壓下了嘴邊原來要告訴他的話,她不想給他帶去麻煩,他在軍營就夠忙的了。這就是軍嫂,默默地站在她們的男人身後,為他們撐起一片家,卻不奢求任何的回報。
“嗯,那就好,你好好照顧自己,叫阿默按時回去複檢。我先眯一會,剛從野外訓練回來,一會還要集合呢。”
“嗯。”挂了電話,張芯諾心裏便有了一個想法。
第二天,秦之默一早便接送沈語念回醫院,本來,因為病情,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回公司了,而且公司的事總是張彥奇在幫他照看,當然他不是為這件事過意不去,他們之間從來不會介意這些小事,他只是不希望把張彥奇也累倒,畢竟生病的滋味不好受。所以今天他想過去公司一趟的,卻被沈語念強逼着答應回去休息,既然答應了,他便乖乖照做了,他不想失信于她。
“學長。”沈語念剛去看完一個病人,在走廊上看見了迎面走來的易子軒。其實,沈語念的心裏挺愧疚的,她不好意思再看他,她知道自己傷了他。
看了看站在眼前,低着頭的某人,易子軒眼裏掠過一絲痛楚。他擡手,摸了摸某人毛茸茸的頭發,笑笑說,“要開心的。”開心的沈語念
,才是真的沈語念。
嗯?!沈語念聽了他的話,擡起頭,但她沒有注意到某人眼裏的不舍。
“昨天的事,我都知道,雖然我跟他不熟,但是,同樣身為男人,我可以感覺得到他是真的很疼愛你,好好珍惜。”沖她笑了笑,收回手,轉身離開。
如果他對你不好,我會把你奪回來!不再放手!易子軒的眼裏閃過一道堅定的光。
愛情,是給予,不是掠奪,是付出,不是索取。這個道理,易子軒深深的明白,否則,他不會等到現在才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沈語念知道易子軒雖然這麽說,但是他心裏肯定不好過,想到這裏,她的心情也變得不是很好。走回診室,發現張然坐在她的椅子上,頭趴在桌子上。
“小然姐,你怎麽了?不舒服呀?”沈語念關切的走到了她的身邊,擡起她的頭,以手試了試額頭的溫度,“咦,沒發燒呀。”
“小念。”張然坐在椅子上,抱着她的腰,臉色很不好看。
“摸摸毛,吓不着。到底怎麽了?”沈語念真急了,從沒見過她這樣。在她的逼問下,張然便将事情告訴了她。原來,那天,她和趙凱倆人都喝醉了,陰差陽錯,兩人迷迷糊糊的便發生了關系。待一早醒來,張然便急的啥都不管不顧,逃離了現場,然後請了一天假,今天才來上班。
“你。。。你們。。。”沈語念也犯難了,這種事情她可是一點也不懂。
張然抽泣着講完了事情,果然,講出來便輕松多了。她抹了抹眼淚,說,“女人和女孩的轉換就在一夜之間吶。這件事我只跟你說,你要保密,不然。。。”張然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此時,張然的手機剛好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憤憤的關機。沈語念不曉得她此舉是為何,便出聲詢問。
“哼。。。這種花花公子,我再理他我就是笨蛋!”說完,便自顧自地走出去了。她一走,沈語念的電話便響了。
“喂。”
“沈語念,我是趙凱,張然在不在你旁邊?”趙凱靶了靶頭發,有點煩躁。他剛确定自己的心意,她便扭頭不理他了。。
“她不在。”想到他對張然做的事,沈語念也沒好氣。
趙凱也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她語氣裏的惱怒,“我知道我做了錯事,我可以道歉,但我不後悔,她完全不聽我解釋,我都打了無數個電話,連她家我也攔截了,可是她還是不理我。”
“你為什麽要對她做那種事?雖然她有時很不着調,但她是個很保守的女孩子。”張然有時候雖然瘋,但對于那種事,她可是有自己的堅持。
“我喜歡她。”趙凱自嘲一笑,“連我都覺得意
外,我居然也會喜歡上一個人。”其實,對于這件事,他也是剛知道不久。他以前只知道跟她鬥嘴很有趣,但他完全沒有往愛情這方面想,他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人。那晚,張然是醉了,但他沒醉,看着她喝醉的樣子,他的心裏一片柔軟,那一刻,他只有一個想法,跟她在一起。
見沈語念沒有出聲,趙凱又繼續說,“她脾氣壞,經常與我頂嘴,她嫌棄我,經常對我吹毛求疵,但我就是那麽的喜歡上了她。我與你說這麽多,只希望你幫我轉告她,讓她別不接我電話。”聲音裏帶了些祈求。
“嗯,你放心吧,我會告訴她的。也請你好好照顧她,她沒有你想得那麽堅強。”
“嗯,謝謝你。”
挂斷電話,沈語念覺得很開心。張然是個孤兒,現在,多了個趙凱疼愛她,她是真心的為她高興。她找到了她的幸福,也希望她能找到她的幸福。
一陣敲門聲響起,沈語念打開門,門外站着的不是別人,正是張芯諾。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