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蜜月(上)

十分鐘後。

嚴誓味驚愕的看着手裏調查出來的文件報告,不,不,這不可能,這怎麽會……是,是常顯,嚴誓味擡起頭,“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讓人進了我的房間偷換了我的文件,是你……一定是你!”

常顯無奈地看着她,“怎麽可能是我呢,我剛還在家裏掃地擦着桌子呢,連鞋子都沒換,穿着毛拖就出來了。”衆人低眼一瞧,果然,一雙毛茸茸的卡通熊頭拖鞋正趴在常顯的腳上抱着常顯,挂着笑的不見牙也不見眼的萌萌的臉仰對着這些人。

衆人心裏哦了一聲,沒想到常顯居然還有這種愛好。

常顯淡定自如,這才不是她的愛好,這是家裏某個小兔崽子喜歡的人的愛好,“……不信你問問胡叔,哦就是我家裏的管家,嗯~也不對,家裏人你肯定是不信的,那就問問我鄰居,”

似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常顯笑了笑,“或者是我鄰居家裏養的那條土狗,你別這樣看着我,那條土狗可通人性了,你說的話它不僅都能聽得懂,它還會啊,汪汪汪的叫着回答你呢。”

衆人都笑了起來。

嚴誓味臉面微紅,只覺得這些人笑的不是常顯的話而是她,笑她自不量力,笑她不知死活,笑她冥頑不靈的非要跟常顯作對。

此時一直沒說話的常加輕忽然開了口,“媽你到旁邊休息一會,這裏我來。”瞬間,常顯的眼神就變了,變得像一條讨好小哈巴狗的大哈巴狗。

常顯溫柔地看着常加輕,柔聲道:“好。”嚴誓味怒吼出聲,“那些文件算不了什麽!能證明常加輕不正常的,應該是現場測試才對!”

常顯一頓,而後眼神一冷,“你說什麽?”沈勿風聽到這裏總算覺得真正不正常的人是誰了,立刻皺起了眉頭嘟起了嘴巴,“姐姐是正常人,為什麽要接受你這個不正常的無禮的要求。”轉頭,“姐姐你說是不是?”常加輕摸摸沈勿風的小臉,“嗯。”

嚴誓味急切的說道:“……小貓咪,你不知道,常加輕她真的是個精神病,她真的……她真的是個精神不正常的人!我提出的要求沒有不正常,我提出的要求反而是個合理的……”

“不是不是!姐姐才不可能是不正常的人,她都……”臉紅,都要了我了怎麽可能是個不正常的人……“都、跟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如果有、什麽不正常的話,我應該,應該是第一個發現的才對,怎麽可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還有”

沈勿風怒,“都說了我是屬狗的了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什麽小貓咪了啊臭流氓!”

在旁邊觀戲的衆人:這沈家小公子就算生氣的鼓着一張臉罵人的模樣,那也還是可愛的啊,難怪這兩個如此傑出的女人都不能幸免。

常顯果斷拒絕,“不可能。”皺眉,“我不同意。”嚴誓味笑容加深,“是在害怕嗎?”常顯一頓,而後慢慢露起了笑容,小丫頭,還想跟她玩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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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頭好了……齊陽走過來,“好了嚴家丫頭!多說無益。”又轉過身對着常顯道,“真金不怕爐火煉,既然嚴家丫頭一定要常丫頭驗,那咱們啊,也就驗給她看!”

現場衆人也起哄着道:“是啊是啊!那就驗吧!看她這麽一副言之鑿鑿确有其事的模樣,反正又不是真的有病,怕什麽,就驗給她看看好了!”

嚴誓味微微一笑,常加輕,這下我看你怎麽辦。

常加輕摟緊了沈勿風,“那就驗吧。”常顯立刻轉身,“輕輕?”何絡等人也是震驚不已:“加輕!”常加輕摸着沈勿風的頭,沈勿風疑惑的望着她。

雖然他不太明白姐姐為什麽要答應,不過,頭靠在常加輕的懷裏抱着常加輕的腰,沈勿風眨了眨眼,只要是她做的事情,那麽他就,一定是會支持的。

常加輕輕輕拍着沈勿風的背,如果有一天一定會原形畢露的話,那麽……她會選擇先公之于衆。

然而結果卻讓衆人大跌眼鏡。

不對,應該是說讓嚴誓味和現場的一些——不愁吃喝,能保溫暖,又喜歡混日子看好戲的人大跌眼鏡,因為不管驗了幾次,不管換了幾個醫生,常加輕的診斷結果都是:‘一切正常。’

常加輕低了低眉,一切正常。沈勿風斜着眼睛惱怒地瞪着嚴誓味,哼,無中生有中傷害姐姐的讨厭鬼,扭頭,親親常加輕的衣服,香香的,上面有姐姐的味道。

他就說嘛,要……要了他的姐姐,怎麽可能會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不過,沈勿風觑了常加輕一眼,就算是個精神不正常的人好了,那他也,還是喜歡姐姐。

因為姐姐就是姐姐,她不會是一個,因為什麽事情就不疼他了的姐姐。

嚴誓味還是不肯相信,“不,不!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是騙我的……你們一定是騙我的,你們一定是串通好了……一起來騙我的!”嚴家的幾個娘家親戚看不下去了過來拉她,“誓味別這樣。”

嚴誓味掙紮,“姨夫!叔叔…你們,你們相信我,常加輕她真的是個精神病,常加輕她真的是個精神病!你們相信我!你們相信我啊……”

秦谷旋哭搖着頭叫道,“味味你別,你別這樣……你這樣,爸爸看了好心痛,我們、我們回去吧,啊?你跟爸爸回去好不好?你跟爸爸回去,今晚這婚……今晚這婚我們不訂了,你跟爸爸回去。”

秦谷旋拉着嚴誓味,無奈才剛拉了兩步嚴誓味卻又掙了回去,“爸爸,爸爸給你找個比沈家公子更加漂亮可愛的夫郎,爸爸保證!爸爸跟你保證好不好?所以味味,你跟爸爸回去……”“不!我不要!我只要沈勿風!我只要小貓咪!我只要沈勿風一個人……我只想要沈勿風一個人!”

癡心妄想,常加輕冷笑,“可是怎麽辦呢。”嚴誓味敏感的聽到了她最讨厭的人的聲音,嚴家親戚見自家侄女/外甥女已經停下了動作,也就跟着停了下來。

可是沒想到常加輕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嚴誓味瞬間就無法淡定了。

常加輕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道,“勿風他,已經是我的人了。”

‘轟隆’一聲,平地一聲雷起,衆人被炸的外焦裏嫩。

只有常顯,在略微驚訝的歪頭擡了一下眼睛之後就收回了目光,然後還拿起手中的飲料喝了一口,嗯,味道還行,喲呵,小家夥不錯啊,都學會用這招了,嗯,好寶寶,跟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

何絡笑而不語,夏椹移詫異,什、麽?加輕居然……也會做婚前……的事情。

至于那些被炸焦的小黃瓜,喔不是,是人,他們則想着,什麽?沈家小公子居然已經和常家大小姐……然後就痛快的嘆了口氣,今晚的這出戲,可真是一幕比一幕要精彩啊!

魏侪徉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風風!她說的是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肯定不是真的,他們家風風……怎麽可能背着他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來!

然而……

沈勿風在害羞地瞥了一眼常加輕以後,紅着臉堅定地點了點頭,“…嗯。”魏侪徉震驚,而後臉色倏地一下變得漲紅,“你,你怎麽可以這樣不自愛!”走上前就想打他,常加輕擡手接住了他,“沈叔言重了,只不過是情到濃時順其自然的反應罷了。”

“……常加輕,我殺了你!”嚴誓味怒吼出聲,“你居然敢碰他……你怎麽敢碰他?!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啊!”

……

後來場面一度陷進混亂,因為嚴誓味和常加輕打了起來。

嚴誓味呢,是接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居然在嫁給她之前就已經成為了別人的人,而常加輕麽……自然是為了報四個仇。

一仇:調戲常家寶瓜;

二仇:誘她舊病複發;

三仇:害她母親歸家;

四仇:迫她與風開壓。

雖然這第四個,倒本身就是‘挺令常加輕感到滿意’的解決辦法。

至于常顯……不僅力挺她的女兒趁機報複,還慫恿身邊的人說……“年輕人的事,還是讓她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吧。”而那些看戲的人,聽了之後覺得有道理的也就樂見其成的繼續觀看了。

而那些覺得沒道理的,卻在因為這話是常顯說出來的之後……也樂颠颠的覺得有道理的繼續觀看了。

所以這件事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那就是——有常顯在的地方,就永遠不用擔心會有捋不彎的東西。

然後在二人打完架身上都挂了些彩,只是明顯沒有人心疼的摸着她的臉問她疼不疼的傷口更多的嚴誓味,則走到了沈勿風的面前,最後對着沈勿風說了一句,“我會等你。”等到你有天會需要我的時候。

然後……沈勿風在瞥了剛才惱的不行可是現在看到她被打的滿臉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就惱不起來了的嚴誓味一眼後,眨了一下眼睛低着頭說道,“你……別等了,我又不會往你那邊走。”揪着手指,聲音也小了一點點,“……所以你等了也是白等。”然後站在旁邊偷聽到了的何絡和夏椹移兩人就笑了出來。

小少爺絕啊,一點後路都不留給人家。

嚴誓味:“……”頓覺自己遭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傷害。”

……

嗯,沒了。

哦?你說還有二個人?哦~哦哦哦哦對,還有兩個人。

沈勿風的爸爸魏侪徉……後來被醒來了的沈淨樑滿臉鐵青的拉了回去,然後就被沈淨樑給關在家裏不吃不喝的餓了幾天,結果還沒到三天就餓瘦了二斤。

沈淨樑這回可真是動了怒,硬是狠狠心到外面出了一周的差才回來。然後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魏侪徉帶着一副水汪汪的被遺棄了的小動物似的表情看着她,軟軟綿綿地對着她說,他錯了。

至于後面沈淨樑有沒有原諒魏侪徉,這就要看是否有‘重要的人物’求情還有就是,她心裏的火消了沒有。

唔,秦谷旋麽……被王淺聲他母親王瑷塵打了一頓,痛罵他不識擡舉,痛罵他替她惹了麻煩,痛罵他……帶了個賠錢貨回來不說還敢給她丢了個這麽大的臉,讓她今後還怎麽在生意場上混!還怎麽……在那些生意夥伴面前擡得起頭來!

再然後嚴誓味就因為護父心切差點就和她媽媽動起了手來,可是又被她哭得凄慘不已的老爸給攔住了,一直說着不要不要,她是你媽媽。

媽媽?呵,嚴誓味冷笑,她的媽媽早就死了,在她七歲那年,她親眼看見的。因為幫她去斑馬線對面的那條街道去買氣球,所以在剛走出幾步的時候就被一輛疲勞駕駛又闖斑馬線的重型卡車給撞死了。

所以她早就沒有媽媽了。

如果不是王淺聲在她小時候偷偷幫了她爸爸不少忙,恐怕她也會忍不住伺機報複他,因為……母債子償,不是嗎?

——

再就是賀真,因母親欺騙了他已經與常家訂了婚結果卻是一個害他被所有人恥笑的大烏龍,所以在經歷過長達十幾天關在房間裏不敢出門因為害怕一出門就會被不知情的人問到“你什麽時候結婚呀?”的問題以後,就決定還是幹脆破罐破摔的依舊去找常加輕好了。

然後就是三不五十借着他媽‘有東西叫他拿給常顯’的名義去常氏集團‘順便見見’常加輕。

剛開始常加輕是以像對待客人一樣的方式來對待他的,可是漸漸地就這麽來來回回的過了兩三次以後,賀真就開始暴露出了本來面目,開始對她各種‘含情脈脈的凝睇’,和各樣‘深情款款的告白’……這令一向耐性只對需要她付出耐性或是值得她付出耐性的人的常加輕來說,立刻就不耐煩的将賀真丢給了紀圓。

讓他哪涼快哪呆着去。

當然紀秘書是不敢讓賀氏企業家的小少爺哪涼快哪呆着去的,她只能苦哈哈的在賀真高達三千六百瓦的嫌棄加不悅的‘燈光’下默默地轉頭流下兩道相當長的寬面條淚之後,就又苦哈哈地轉回頭繼續跟賀真解釋‘常總為什麽這段時間都沒在公司裏’的原因。

那麽常加輕到哪裏去了呢?

當然不是像紀圓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那‘和副總到梧州去開會去了’這樣乍的看起來像是為了常加輕開脫而想出來的蹩腳理由實際上卻是仔細推敲起來會比較靠近現實且會更加具有說服力點的東西。

而是她和沈勿風已經在兩方親友和多方熟人,以及同事的見證祝福下結了婚,然後——幸福的到國外度蜜月去了。

澳大利亞。

沈勿風認真的看着面前的人手上的動作,粉色和藍色相調,綠色跟紅色相融,黃色與紫色相合,不一會兒,那個蛋糕師的手上就多出了一個美美的帶有五顏六色形狀的花瓣。

蛋糕師将手中的花瓣放下,執起了沈勿風的手,“You are the most beautiful gentleman I have ever seen。(您真是我見到過的最美麗的先生。)”然後就想在上面留下一口口水印……一個黑色鐵板伸了過來,蛋糕師吻到了那個鐵板上面。蛋糕師閉着眼睛,只想着果然是美人,就連這蛋糕的香味……蛋糕的香味?

蛋糕師睜開眼睛,然後瞬間就被眼前放大的黑色托盤給吓了一跳。

常加輕面無表情的放下托盤,“Well, thank you for your wonderful performance, It's time for us to go。(好了,謝謝你的精彩表演,我們該走了,再見。)”沈勿風眨了眨眼,然後就被自從結了婚以後就開始變得特別喜歡吃醋的某個女人給帶走了。

當然沈勿風是很享受這個被某個女人吃着醋的感覺的。

路上碰到一個抱着籃子長着一頭金黃色卷發的小男孩,“Jun sister, the beautiful brother to buy a bouquet of flowers, my father to do the flowers not only to bring good fortune to others, but also to bring good luck to others, especially once bought ten。(俊姐姐,給這位漂亮哥哥買束花吧,我爸爸做的花不僅能給別人帶來福氣,還能給別人帶來好運氣呢,尤其是一次買十朵的。)”

常加輕和沈勿風笑了出來,這孩子還真是可愛。

常加輕買了六十朵,走的時候附贈到了小男孩送的兩條編花手串,上面有兩個緊緊靠在一起的小鳥,還有兩個刻在小鳥翅膀上的兩個英文:‘Love You (愛你)’。

沈勿風捧着六十朵玫瑰花被常加輕摟着向喬敦驿管行去,下一站是新耳江,他們要去蓋章。

幾天前他們在法藍思地尼碰到了追着生氣的夫郎跑出來的常顯,常顯微笑着跟這一對新婚婦夫打完招呼然後又送完了在路上用來哄夫郎買的多出來了的小禮物之後,就又馬不停蹄的往追夫郎的道路而奔去了。

常加輕的爸爸為什麽生氣呢?還不是因為常加輕生病的事情。

婚禮前三天,常加輕的爸爸秦選寧這才知道了自己女兒病發的事情,吓得什麽都來不及整理只帶着護照跟錢包就趕緊跑回了國,就連他的愛狗也都只是心不在焉的随便跟鄰居拜托交待了一句餓不死就行了。

結果回國後不僅發現女兒沒事了,還聽到了小勿風和自家寶貝女兒要結婚了的這麽個天大的好消息。

在又驚又喜,喜極而泣和喜怒交加這三重情緒的促化下,秦選寧炸毛了。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寶貝女兒生病這麽大的事情居然都敢瞞着他騙他說是一個老朋友的五十大壽。

在常顯委屈的說那還不是怕他擔心嘛和常加輕的軟言安慰之下,秦選寧的火這才總算是消了那麽一點點。

然而也就只是一點點。

因為他在憋到了婚禮第六天之後就再也忍不住的爆發了!而爆發的方式就是……跑到一個常顯找不到的地方去,然後——急死她。

作者有話要說:

額……關于常加輕的爸爸叫秦選寧的這件事……好像是叫這個名字,T_T如果我取過然後現在又記錯了的話請看到的你指粗來,十個一千分的感謝之情,但是……這個,如果沒取的話……那就當我現在取了吧╭(╯ε╰)╮

QAQ我都哭了,寫到阿嚴那裏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她好可憐,嘤嘤嘤我怎麽給她安排了一個這麽慘的身世……果然我還是親媽,舍不得我手底下的每個人物被人讨厭,哪怕,哪怕她是身不由己情有可原的變壞了的人……明天蜜月下半場~⊙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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