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伊爾迷如空洞一般黑色的眼睛望過來:請你解釋一下為什麽你的夢裏會有西索出浴?
一條青琉吞了吞口水:這還真沒法解釋啊,難道說他妹妹經常對着三美舔口水嗎?能說他妹妹最喜歡看你和西索的本子嗎,所以他也被迫看了不少嗎?不能啊!
所以他只能沉默是金,乖巧的像一只鹌鹑。
伊爾迷:回去找你算賬。
“親愛的小伊,找人家有事嗎?”西索不爽的看着兩人眉來眼去,直接出言打斷。
果然伊爾迷的視線又被拉了回來。“沒什麽。”
“嗯哼,小伊你不老實喲。”西索扭着腰前後擺胯。“莫不是昨天還沒玩夠,今天又想要了?”
伊爾迷:???
“哎呀,真是傷心。”西索走到伊爾迷的面前,用手指輕輕在他臉上掠過,然後順勢撩起一撮頭發。“沒想到剛過了一晚你就忘了,事後無情呢。”
“別碰我的頭發,西索。”伊爾迷雖然沒搞懂對方在說什麽,但是他的秀發不容別人觸碰。
‘啪’的一聲,伊爾迷打開了西索的手有些生氣。
西索:???
小伊怎麽生氣了?難道真是我昨天沒給夠嗎?還是……西索想着眼睛微眯看向了被兩人忽略已久的栗發青年。
“小伊,這個爛蘋果哪裏來的?”西索危險的勾起嘴角,“你的新歡?嗯哼~”
一條青琉:???!
被說爛蘋果的某人看着兩人雞同鴨講半天,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莫不是真穿進他老妹看的那些同人本裏了吧?!
妹啊,真是要了你哥老命了喲~
“西索,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伊爾迷奇怪的看着他,“庫洛洛還是沒答應和你戰……”
“小伊,我們不是說好不提那個人了嗎?”西索乖巧的看着他露出真誠的眼神道,“我已經和他沒關系了喲~”
這還不夠,西索說完直接一把拉掉腰上那最後的遮羞布。“嗯哼~小伊,你看人家的那裏都已經蓄勢以待了喲。”
伊爾迷:……
“啊,我知道了。”西索說着舉起撲克牌開心道:“你一定是為了氣我才把這個小家夥帶進來的是吧。”
“哈?”伊爾迷突然發現西索這個家夥實在不太對勁,不知道在發什麽瘋,一定是他的戰鬥邀請又被庫洛洛忽視了。
“我就知道,小伊你心裏還是有我的。”西索說着舔了舔嘴唇,“那,這個爛蘋果我就處理了喲。”
還沒等伊爾迷反應過來,身旁的人已經被西索手起牌落,鮮血灑了他一臉。
看着腳邊的屍體,伊爾迷突然生氣。
“西索!我的頭發!”
然後,下一秒他就回到了辦公室。伊爾迷趕忙撩起耳側的頭發查看,半晌終于舒了一口氣。幸好沒有沾染上血跡……
此時我們可憐的一條少年正捂着臉喘着粗氣,心髒快要跳出嗓子。先前從西索不要臉的揭開遮羞布後,他就捂着眼睛沒敢看下去,真是太辣眼睛了。
結果,直到他被一張撲克牌透過手掌插到腦漿裏的時候,都沒搞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麽樣的劇情。
不過,總算是回來了。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是西索那個變态的對手,去了就直接被秒殺的份。然而……
“讓我再去看看。”伊爾迷回過神來,托着下巴道。“我覺得剛才那個西索不太對勁。”
不對勁就對了,一條青琉心道,對勁就不對了。
“不過你不解釋一下嗎?”伊爾迷突然看向他,壓迫過來的殺氣頓時讓人動彈不得。
“我,我也不知道……”一條青琉咬緊牙關,“我自從開學前能力失控過一回後,個性就發生變化了。這個真不是我做過的夢!”
“哦,那好吧。”伊爾迷看了他半晌後終于收回殺氣,“畢竟這樣的西索連我都沒碰到過。”估計也不可能是你從我腦中竊取了記憶。
伊爾迷當然有理由懷疑,懷疑對方是不是竊取了他的記憶,不然又怎麽會在個性的世界裏出現西索呢。這個世界的人,不可能有人認識他,而且還知道天空競技場。
所以就當是接觸到他,才自動進入和他有關的夢境世界了吧。如今也只有這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此時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的一條青琉發現自己後背的衣服都濕透了。他這都是遭的什麽孽喲……
“繼續吧。”
“哈?”
“你的個性還能用吧?”
“哦……”
……
隔天,劫後餘生的一條青琉終于踏上了去保須市的新幹線,去給他的老板買洗發水。
回憶起昨天,他忍不住抖了抖。因為,可怕的事最終還是發生了……
伊爾迷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的不是被子,而是沒穿衣服的西索。
可想而知,當那個西索想要同他親熱的更進一步時,被伊爾迷一把抹了脖子。
至此,他家老板就再也沒提過要看看他個性的事了。
別問他為什麽知道,因為那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只停在兩人床頭的小蒼蠅。這一雙複眼,6000多只小眼睛的視覺盛宴,現在想想都有點小刺激。
回憶到此打住,不能夠再想下去了。一條青琉甩了甩腦袋,發現他快到了。
下了車他直奔商場,終于找到了霸王花洗發水的櫃臺。
“先生,你真是太幸運了。”售貨員小姐笑咪咪的走過來,“這是最後一套了。”
“太好了!”一條青琉心裏壓了一路的石頭終于落了地,“給我包起來,越快越好。”
“好的,客人您稍等。”
……
十分鐘後,一條青琉提着手裏的洗發水,一邊哼着歌輕松的走在路上。殊不知此時不遠處的樓頂上有個人正用望遠鏡觀察他。
“啊啊,你看。這是不是上次那個小鬼……”死柄木弔說着驚訝的把望遠鏡遞給身邊的黑霧。“沒想到他也來保須市了。”
“還真的是。”黑霧看了半天,終于确認了他們沒看錯。“這就有點麻煩了。”
“沒錯。”死柄木面上沒表現出來,但是那放在脖子上撓的手瞬間就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怎麽辦,弔?”黑霧看向他。
“照計劃進行。”死柄木又拿起望遠鏡,發現對方心情似乎很好。這讓他心情非常不好……“黑霧,把腦無都放出來吧。”
“全部嗎?”
“是的,把老師給我的腦無全都放出來。”死柄木突然露出猙獰的笑容,“我要讓這座城市都充滿了恐懼,嘿嘿嘿。”
“那,那個少年呢?”黑霧突然問道,“那個會把人拉入夢境的少年。”
“交給我來處理吧。”死柄木道,老師教過他從哪裏跌倒就從哪裏爬起來,他要克服心裏的恐懼,就要直面對方才行。
此人勢必是他成長路上的一塊墊腳石,想到這死柄木笑的更‘愉悅’了,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弔?”
“黑霧,你說我若是掐住他的脖子,還能打出嗝來嗎?”
……
走在路上的一條青琉打了個噴嚏,誰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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