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Rita被韋笙扔在一旁，眼瞅着他轉而将申念初的雙手雙腳解開。

申念初不去看韋笙，重獲自由的瞬間變起身将其撲倒。他擡起手臂，一拳打在韋笙的臉頰上，“你個混蛋！”韋笙的嘴角頃刻帶血，而他後仰這脖頸半點掙紮的跡象都沒有。

“韋少！”Rita見金主受制于人，連忙起身想要分開兩人。Vic在一旁回過神，上前兩步也試圖拉開申念初。

“你們都別碰我！”申念初甩開Rita與Vic，眼中已全是無法壓抑的怒火，“離我遠一點！”

韋笙躺在地上不還手，見狀連忙低聲吼了一句，“你們倆離他遠點，都給我滾！”

申念初回過神，一只手壓住韋笙的胸口，另一只手再次擡起，懸在半空中緊緊握拳。

Rita與Vic見眼前這情勢莫名其妙，整理了衣服便火速離開是非之地。

“對不起，你繼續揍我，到你滿意為止…”韋笙看着申念初的眼睛，嘴角淌血道，“剛才是我氣昏頭了，我道歉。”

“…“申念初與他四目相對，眼中帶着憤怒，自然也有惶恐。

韋笙吞咽口水，張開嘴又說了一遍，“對不起，是我錯了。”

随着大門一開一關，哐當的聲音在申念初的思想裏形成回響，他的理智也回複了不少。申念初看着韋笙，輕舔嘴唇後要緊牙齒。

“你要是覺得不爽，那綁了我也可以…”韋笙這道歉的話說的不卑不亢，語氣平和，其中還有些動容與無奈，“真的對不起，你接着揍我！”

“…”申念初心裏難受，自然見不到韋笙這個樣子。他避開韋笙的視線，放下拳頭想要起身。

誰知韋笙突然坐起來，伸手樓主申念初的腰，翻身将他壓在地上，“你別生氣。”

“放開我！”Rita手指的觸感還記憶猶新，申念初全身都感覺難受，“你也離我遠點！”

韋笙将手指伸進他的頭發裏，來回揉搓。他似是瞧出申念初的芥蒂，突然起身接着拉住申念初的手臂，“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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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笙推着申念初走進衛生間站在蓮蓬頭下，他一手摟着申念初不撒手，另一只手則打開水。溫水掃過兩人的頭頂，水汽瞬間彌漫在整個浴室之中。

申念初的衣服還挂在手臂上，韋笙索性替他褪了去，連帶還有他早已解開的牛仔褲，“你等會兒穿我的。”韋笙低下頭，用額頭頂在申念初的額頭上，“我接受不了你不喜歡我…”

“…”申念初擡起眼睛，斷然沒想到韋笙開口說這樣的話。

“我有時候想不明白你的态度，”韋笙用鼻子掃過申念初的臉頰，說的很是‘委屈’，“你看着我的樣子明明心裏有我，可你為什麽說你不喜歡我？”

自大、自負、自以為是，韋笙就是這樣，似乎從未擔心過申念初不喜歡他，永遠這般‘大權在握’。申念初忍不住怨怼了一句，“這也不是你随便找兩個人就在我身上撒氣的理由…”

“那是因為你說我玩你，”韋笙捏住申念初的下颚，輕舔嘴唇低聲道，“就算我想‘玩’，你給我機會了嗎？”

申念初冷冷看他一眼，“韋笙，你放過我行嗎？”

“…”

沉默帶來時間的靜止…申念初問出口的那一瞬間便明白自己心中想要聽到的答案究竟是什麽。

“不行…”韋笙深吸一口氣，“那天在你們學校門口，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是我的。”

“…”申念初皺眉看着他，都是些什麽歪理邪說，“你以為這是路邊救個小貓小狗，帶回家養一輩子嗎？要是按照你的說法，那我随便在路邊救個流浪漢，是不是就能說他是我的？”

“…如果是這樣，你能接受嗎？”

“我接受個屁！？”申念初直覺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韋笙在說些什麽？他自顧自發洩情緒，壓根不想與韋笙進行口舌之辯，“那天在學校門口遇見，明明就是你計劃好的，你怎麽還…”

申念初的話還未說完，韋笙已然将他的嘴唇再次含住。唇齒之前還有先前留下的傷口，韋笙的嘴角也因撕扯而再次流血。申念初側開頭掙紮，卻被韋笙抱的更緊。

“我能感覺到有時候你希望我靠近你，可有時候你又在推開我…”韋笙用牙齒劃過申念初的下颚，轉而張嘴啃咬他的脖子，“你到底為什麽這麽矛盾糾結？”

申念初高高揚起頭，擡起手臂抵在韋笙胸口，全力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我沒有！”

韋笙反手握住他的手腕，稍稍頂動胯骨，有意無意觸碰申念初的勃起，“那你告訴我為什麽我碰你的時候你有反應？”陰莖包裹在內褲裏，完全被水打濕即為難受。申念初後撤身體，可全部意識都集中在韋笙赤裸的身體上。他靠近之時便有了反應，比先前硬的更為持久難熬。

申念初吞咽口水，“正常人都會有反應，這說明不了我心裏有你，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韋笙沒有開口，手指在申念初的內褲邊緣滑動。一個不留神，他快速伸進去握住申念初的陰莖。

“你幹嘛？！”申念初一怔，臉頰瞬間蒙上一陣緋紅。

韋笙不理會他的反應，上下套弄的過程裏自顧自繼續着先前的話題，“那你偷拍我的那些背影呢？那時候我應該是大四，你大一…”

申念初的老二受制于人，聽到韋笙的話又硬了一圈。他吞咽口水，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怎麽…”韋笙手指的觸感很是熟悉，申念初在他的手心裏承受了五年的歡愉。可當下這身體卻又帶着本能陌生的回應，差池之間引發出別樣的快感。

“那些也說明不了什麽是嗎？從夏天到冬天…再到春天，”韋笙舔過申念初的嘴唇，扯掉他的內褲後将兩人腫脹的陰莖一并握在手中，“然後是我的畢業典禮，最後應該是大四開學第一次見我吧…那些也說明不了嗎？”前後撸動帶着彼此熱量的傳遞，韋笙借由溫水的潤滑，手指溫柔的撫過兩人的散狀體。

“…”申念初咬着牙不敢開口，怕張嘴便會從嗓子口冒出難以壓制的呻吟。

“沒話說了？”韋笙突然停下手裏的動作，低頭看着兩人的勃起。

申念初迅速在腦中回憶，究竟有哪些人知道大一的事情？“你在哪裏看到的？還是有人告訴你的？”他或許與人提及心中有喜歡的人，可真知道偷拍的事情不過塗美一個人。大二的時候申念初将偷拍剪成短片兒上交，課程作業采取匿名形式在校園裏播放，因此還是有些學生可以看到。若真是有心人看過又認識韋笙，那他知道這一切也不足為奇。

“重要嗎？”韋笙微微閉上眼睛，吞咽口水後重新與他對視，“我怎麽知道的重要嗎？你為什麽說不喜歡我？因為你上學期喜歡上你同學？”

“…”申念初被他問的啞口無言，這五年真不知經歷的是一場怎樣的感情。韋笙藏于身後的那一面他始終沒有看到過，而韋笙掩蓋的這些心思想法也不曾被察覺，“你怎麽知道的不重要，那我為什麽不喜歡你也不重要…”申念初吸了口氣，咬牙吐出後半句，“沒人規定我一定要喜歡你，對不對？”

韋笙點頭，這話自然在理，看來彼此都鉚足了勁找不痛快。“申念初，你喜歡過我一次，就能喜歡我第二次…”他眼中閃現着克制與沖動，話卻說得果決自持，“就算你現在不喜歡我了，早晚你也得重新喜歡我。”說完，韋笙突然彎曲膝蓋。他跪在申念初面前，張嘴将那勃起的陰莖含入口中。

“嗯…”申念初意亂情迷，伸手抓住韋笙的頭發，似是要将他推離開。

韋笙索性捏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緊緊推着申念初的小腹。他讓那陰莖挺進自己的喉嚨，一下一下不給申念初後撤的機會。

“…嗚嗚…”申念初長大嘴巴吸氣，記憶中的觸感與身體的反饋相比，不值一提。從未經歷過口活兒的身體此時異常敏感，韋笙的喉嚨仿佛被蹂躏成了他陰莖的形狀，“嗯…”

韋笙若沒頭次開‘葷’，那自然沒經驗…申念初這才意識到，回頭看這最初的一切，錯過的細節也令人動容。單單想到韋笙這第一次屈膝俯首，申念初便難以壓制情緒。

興奮刺激神經，濕潤的口腔帶來窒息般的快感，他最終一瀉千裏射在韋笙的嘴裏。申念初尴尬驚訝，直勾勾看着韋笙将精液咽了下去，“你…”

“少廢話！”韋笙突然起身，捏着申念初的肩膀将他翻身。

“你要做什麽？！”

“別動…”韋笙照着申念初的屁股便是一巴掌，他前傾身體用自己的胸口壓着申念初的後背，“我但凡要是有那麽點想玩兒你的心思，你今天就不可能站着走出這浴室。”說完，他将自己腫脹充血的陰莖塞進申念初的大腿之間。

PS：節約用水。從我做起。

友情提示：不可描述的時候還是應該關了淋浴。

韋笙：浪費水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