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四個男人的閑散生活(1)
定情一下子撲進明華懷中。
明華伸手摸了摸它的頭,道:“別怕,我去看看怎麽回事。”
随即,她低下頭,彎下腰,摸了摸土地。
眼下這片土地已然是完整的一片,絲毫看不出就在剛才,地下還有道三丈寬的裂縫。
“看來這個結界靈力很強勁,不管遭受多大的攻擊都能自動恢複。定情,看來在我找到出去的辦法前,我和你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啦。”明華捏了捏定情的翅膀。
定情有些失落,耷拉着腦袋。
“我才是你媽!怎麽和我在一起這麽不情願嗎?小沒良心的。”明華氣。定情雖出世後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它也已經認定自己是主人了,可就是不知為何,它和江意慕要格外親密一些。
定情被明華看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把頭埋在明華的胸口,兩只翅膀捂住眼睛,不肯再看明華。
明華好氣又好笑,拍了拍定情的腦袋,道:“別鬧了,跟我再去轉一圈吧。”
明華說完從袖子裏掏出一把匕首,随後插進地裏。
那土地動了動,随後竟将那匕首“吐”了出來,地面被匕首割出的裂縫随即也消失了。
明華睜大了眼睛,似是沒想到這個結界竟是連匕首刃這麽薄的東西也容納不了。
“看來我們真的遇到大麻煩了。”明華喃喃道。
既然地裏什麽東西也不能放,明華只能将匕首放在地上,位置剛好是剛剛産生裂縫之處。
放完匕首,她站起身,将定情放進袖子裏,道:“我們走遠一點,再看看會不會有什麽發現吧。”
明華帶着定情飛上了空中,随後她提氣往之前去過的反方向離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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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上那把匕首慢慢地往地下沉下去,不一會便消失不見了……
明華往前飛了一刻鐘,估摸着能有個五十裏的距離了,她往下看了看,地下還是一派枯寂之色,往前再看也沒什麽綠色,全是灰蒙蒙一片。
明華有些洩氣,她慢慢落回地上,站在那裏,臉上神色有些茫然。
“怎麽辦?”明華低頭問定情。
定情也是一臉茫然地看着明華……
另一邊,江意慕和煙家三人就留在丘山村裏等待明華。
江意慕一如往常,早上起來便坐在大堂裏給人看病。
大堂裏叽叽喳喳全是女人的聲音,她們舉着帕子看低頭把脈的江意慕,所有人都在花枝亂顫地笑着。
“江大夫,你看我整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你說……我是不是得了重病啊?”坐在江意慕面前的女子右手前伸着,正一臉花癡地看着江意慕,而江意慕正在給她把脈。
江意慕看了看她粗壯的手腕子,有些不知該怎麽回複。
這人每天都來看病,整日說自己不舒服,可是江意慕親眼看到她一口氣吃了五個烤紅薯——她說自己胃口不好,江意慕是不信的。
等把好了脈,江意慕收回手。
那女子看到江意慕收回的手,眼睛露出一絲失望來。
江意慕擡頭,定定地看了那女子一會。那女子被江意慕看的面紅耳赤,一臉嬌羞。
“江大夫,你……你讨厭!”那女子咬了咬下嘴唇,眼睛卻不敢直視江意慕。
江意慕擡手刷刷刷寫了一帖方子,“你氣血郁滞,脾虛濕重。這個方子你拿回去,每天五碗水煎成一碗水喝,五天後再來。”
那女子本來就一直是裝病的,沒成想江意慕還真給她看出了問題。她面色頓時變了,緊張地問道:“什……什麽!我真有病?!江大夫,我可不能出事啊!我兒子還小,才一歲,還在嗷嗷待哺,你可要治好我啊!”
江意慕無語地看着她,道:“你沒大問題,就算不喝藥也不會死的。”
“那就好,那就好。”女子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氣,随後她突然豎眉冷對,罵道:“既然如此,那你還給我開什麽藥!吓我玩啊!”她站起身,方子也不拿了,扭頭便走,再無一絲往日的眷戀。
江意慕目瞪口呆,果然嫁了人的女子說翻臉就翻臉,絕情起來更是六親不認的。往後的日子裏,那女子見了江意慕就翻白眼,還叫自己兒子對着他吐口水。
一上午看了有二十個病人,江意慕連口水也沒功夫喝。
送走了最後一個老婦人,江意慕站起身,他扭了扭肩膀,緩解一下疲倦。一擡頭,他看到了煙飛雨站在門口。
“有事嗎?”江意慕放下手,問道。
“他……尚長老……離開已經十天了,你不擔心嗎?”煙飛雨問道。
“估計有事耽擱了,不過應該不會出事,再等幾天吧。”江意慕道。
煙飛雨原以為他們幾個裏最擔心的人應該是江意慕,但是眼下看來他反而是最沉得住氣的。
“你就這麽相信他?他也只不過是個上神,要是帝魔出手,他便是魂飛魄散的結局。”煙飛雨眉頭微皺,對江意慕有些不滿。
“她打不打得過帝魔我不知道,不過自保肯定沒有問題,所以我不擔心。”江意慕道。
“但願如此。”煙飛雨丢下四個字轉身走了。
江意慕搖搖頭,轉身去廚房幫忙了。
廚房裏,煙樂章正在做飯,他右手麻利地揮着鍋鏟炒菜,忙的連滿腦門汗都來不及擦。
江意慕進去後默默地開始切菜,等煙樂章炒完菜,他下一盤菜已經切完放在了盆裏。
江意慕将那盆菜端給煙樂章,道:“以後做飯交給我吧。”
煙樂章這會才得空用袖子擦了擦臉,笑道:“沒事的,做飯也就一會,不差這點時間修煉的。”
江意慕不語,轉身一把抓起缸裏的魚,準備殺魚。
等煙樂章将臘肉炒白菜做完,江意慕的魚也清理完了。
很快,四菜一湯已經完成——他們四人吃這麽些足夠了。
煙樂章道:“江大夫,麻煩你去喊一下子藍君和青稚,我這就把菜端到大堂。”
他們幾人能住到一人一間卧室已經十分不易,眼下吃飯根本沒有專門的飯廳,只能在大堂裏将就一下。
這個大堂,上午下午是江意慕看病的地方,早中晚又是吃飯的飯廳,功能多樣,十分實用。
煙樂章将剛剛做好的飯菜端上桌,江意慕也将煙飛雨和青稚喊了過來。
四個人坐下來吃飯。
煙飛雨瞧着江意慕怎麽看怎麽不順眼,瞪着眼睛氣呼呼吃飯。
青稚則是念叨着下午修煉的難點,根本沒心思講話。
煙樂章剛剛做飯已經累得身子發虛,眼下臉埋在碗裏使勁吃飯,根本顧不上其他人。
只有江意慕還是一臉淡定地夾起一筷子魚,慢慢送入嘴裏,嚼了兩下,發現這魚肉有些老了,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四人吃完飯,其餘三人站起身又回房修煉去了,照舊是江意慕留下洗碗。
他正低頭整理飯桌,外面飛撲進來一人。
江意慕擡頭一看,此人正是趙村長。
趙村長滿臉是血,看到江意慕臉上瞬間出現了喜色,喊道:“江大夫,救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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