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紀老師在的地方風水好

徐方澤自動忽略了那兩聲爹,還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勉為其難的笑了一下:“那你想怎麽辦?”

不就是想吸引他注意嗎?

還學會要挾了!

等着吧,等他把虞鳶單獨喊出來,随便哄騙一下,不僅會有住處,還能教她更好的幫自己樹立形象!

對,還有她白天掙錢的辦法也要套出來!

虞鳶好整以暇的道:“出帳篷費五十萬,聽你說話的費用,我給你算便宜點,一秒鐘一萬,先付錢。”

徐方澤嘴角的志在必得,僵住了。

虞鳶諷笑一聲,看着還扒着帳篷的手,擡起一腳,毫不留情的踹在了徐方澤身上,将他踹出了地盤。

“沒錢還耽誤我睡覺,哪涼快哪呆着去吧!”

——彈幕上。

【哈哈哈,虞鳶根本沒想讓出帳篷吧?我還以為她喪心病狂到,連自己都不放過呢!】

【啊啊啊!虞鳶居然踹徐方澤,打架還打到節目上來了,垃圾!早點滾出節目吧!】

【我只想說踹的好!剛剛徐方澤上來的時候,直接就拉開虞鳶的帳篷了,一點禮貌都沒,萬一人在裏面換衣服怎麽辦?】

【同意,感覺徐方澤一點都不尊重人,而且其他人都交錢才住到的房,他還想白嫖,說自己不是,可我也沒看他後面願意拿啊?】

【哈哈,我更想知道,徐方澤是真的有狐臭嗎?】

“虞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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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

嬌怒的聲音從寧曉雪口中而出。

寧曉雪看着直播上,徐方澤不僅被踹到撞上牆,還冷得沒地方住的畫面。

心疼地恨不能進去給虞鳶一巴掌。

再瞅見上面飄過的彈幕。

寧曉雪肺都要氣炸了:“尊重人?虞鳶也配?賤人!這些粉絲是怎麽回事?”

“不夠!不夠!還不夠!去給我買水軍,買黑粉!虞鳶不是想黑嗎?就讓她黑個夠!”

第二天上午。

虞鳶六點就起來了。

她迷迷蹬蹬的拉開帳篷拉鏈,打着哈欠,拖出了放在旁邊的粉色行李箱。

啞鈴、沙包被一一拿了出來。

一邊拿,還一邊睜着水霧迷漫的眼,看向了一旁架着的攝像機。

确認攝像機是開着後。

虞鳶嘴裏跟念經一樣,叨叨絮絮:“啞鈴最輕的有1千克、1、5千克、2千克、3千克、4千克……”

“沙包零點幾千克的也有,我帶着這些都是整數的,顏色挺多,粉色、藍色、黃色、黑色都有……”

“我還帶了杠鈴。”

她說着,将行李箱裏唯一一根銀棍子拿了出來,慢吞吞地将杠鈴片組裝了上去。

下一秒。

虞鳶就來個深蹲,雙手将杠鈴舉過了頭頂,又回落在了肩背上,牢牢卡着。

像機器啓動一樣,由慢到快,刷刷刷,不一會兒做了十幾個。

——彈幕上零零散散的冒出來了人。

【驚奇!虞鳶居然這麽早就起來了,這是在鍛煉?我還以為她昨天就是說說的!】

【肯定是在裝!她剛才拿啞鈴的時候,都往攝像頭這邊瞟了好幾眼,百分百是确定開機後,才決定鍛煉的!】

【我敢打賭,二十個都做不下來!】

別說二十個了,五十個都已經過了。

虞鳶從迷糊到清醒,越做越順暢,已經做了一百個了。

——【卧、卧槽,一百個?!虞鳶體力這麽好嗎?我一個都做不起來!】

——【這有什麽,練過的都會,像她做的這麽快,一看就是新手,半小時就該歇菜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去吃早餐的跟拍師回來了,差點瞎了自己的眼。

一個小時過去了。

虞鳶從杠鈴換到了啞鈴,從肩背玩到了腰腹,又由大腿練到了小腿,腿上甚至還綁上了沙包。

看直播的觀衆都驚了。

說好的歇菜呢?

怎麽還重量越來越多了?!

——【這這這、這就是被全網黑的力量嗎?如果是,請來個人,網曝一下我,最好能激發我潛能的那種!】

——【此時此刻,我只想說一句,鳶姐牛批!】

蹲點罵人的黑粉差點跟着一起喊出了牛批,又活生生忍住了,盡職盡責的找着茬。

——【呵,也就那樣吧,虞鳶絕對是全網黑後,特意練過,就等着這次綜藝拿出來秀的!】

【沒錯,從剛才到現在,她都刻意往鏡頭這邊站,裝的還像模像樣!】

跟拍師擦了擦汗,聽着耳麥裏的催促,小心翼翼地繞過虞鳶,探着身子,喊着其他嘉賓起床:“紀老師,起來了。”

好半天,門開了。

“做什麽?”

紀修年頂着一張惓懶的臉,陰陰沉沉的出現在了門邊,眉宇間滿是被吵醒的冷意。

然而,這冷意還沒持續一秒,入眼的就是一截雪白的腰肢。

晶瑩的汗珠,随着虞鳶卷腹的動作,從額頭落在了那一截腰肢上,如放大鏡一般,簡直白到透光。

纖細的線條,力與美的柔韌展現,更顯誘人。

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紀修年愣了愣:“你在鍛煉?”

他下意識的走出,就被門外的帳篷攔住了腳步,只見自己的房門下,一頂綠色的帳篷嚴嚴實實的擋住了出口。

紀修年:?

“我的!我的!等我做完這一個就來收!”

虞鳶做完最後一個,拍拍屁股,跳了起來道:“你門口風水好,我昨晚就順便在這支帳篷了,瞧你,睡得就挺香。”

紀修年:……神特麽風水好,他那是身體原因。

剛才絕對是沒睡醒的錯覺。

他側過身,懶懶散散的靠在牆邊:“你怎麽在鍛煉?”

虞鳶一邊收拾着帳篷,一邊氣定神閑的道:“強身健體,既能防身,又能長壽。”

紀修年頓了一下,詭異的跟着接話:“不然,會早死?”

虞鳶停下動作,驚奇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麽知道?”

難道紀修年也重生了?

他知道自己也會早死的事了?

紀修年嘴角微抽,實在不想提:“你昨天已經說了五遍了,咳嗽會死,吃飯說話會死,不按時吃飯也會死。”

虞鳶吓了一跳,眼神明晃晃的寫着:就這?

紀修年打量着活蹦亂跳,因為運動,雙頰還泛起嫣紅的虞鳶,遲疑猜測:“你有隐疾?”

虞鳶:……你才有隐疾!你全家都有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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