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進錯游戲,擱這玩超級瑪麗呢
這邊,虞鳶捂嘴偷笑,悄咪咪的彎着腰,帶着一衆狗兒子,功成身退。
那邊。
貝琪琪、吳建斌盯着寶藏盒裏的棒棒糖,下意識讀出紙巾上寫的話:“濃濃果香情,野果牌棒棒糖,你值得品嘗?”
一根棒棒糖,一張連白紙都算不上的寒酸紙巾。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應激反應都出來了。
貝琪琪咽了咽唾沫:“吳、吳老師,你覺不覺得,這棒棒糖有點眼熟?”
吳建斌也吞咽了一聲:“不會是虞鳶放的吧?”
何止是眼熟!
眼熟的都快出心理陰影了!
上一期節目,虞鳶免費給了他們兩次棒棒糖,第一次,直接把他們賣畫的錢給搶走了。
第二次,墨鏡、帽子、手表、衣服都被薅了個遍。
總感覺棒棒糖就是一個信號。
吳建斌不确定道:“我不吃,你還吃嗎?”
貝琪琪抹了一把口水,舔了舔唇:“……吃,琪琪做個飽死鬼也不要做個餓死鬼。”
“應、應該不會是虞鳶放的,我那臭媽咪放都是放兩根,這次只有一根,可能是節目組的零食獎品。”
吳建斌有道理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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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是碰巧?
兩人哪裏知道,本來是有兩根的,結果另一根被人半道截胡了。
貝琪琪嗦着棒棒糖,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巾寶藏。
她認認真真的琢磨:“吳老師,你說着這寶藏上寫的,是不是晚餐加一份的意思?”
紙巾上,清清楚楚的寫着:——[恭喜你,體力加一]
吳建斌同樣從口袋掏出一個紙巾寶藏:“那這是加一份的晚餐又沒了嗎?”
——[很不幸,體力減一]
貝琪琪靜默了一瞬,又默默地将紙巾寶藏收了起來,仿佛剛才什麽都沒發什麽。
她托着腦袋,發愁愁:“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我剛才好像聽見隔壁有不少狗叫。”
“是不是我們這條路,外面看着是第二難,其實是最簡單的,不然,怎麽這麽長時間,除了這棒棒糖什麽都沒找到?”
吳建斌也發愁:“我覺得,我們可能是進錯游戲了。”
後臺。
導演已經要瘋球了,人都快站到桌子上去了:“體力加一?體力減一?他倆擱這玩超級瑪麗呢?!”
“紀修年怎麽也跟着玩起來了?這是想進來一個虞鳶,出去一群虞鳶嗎?”
“沒關系!沒關系!我還有最後一條尋寶路!他們指定忘了寶藏不能賣!”
導演自我安慰,信誓旦旦的指着路淼所在地:“看看!路淼到現在就找到了一個寶藏!”
“我就不信,他們還真能給我包了場了!”
劉大海默默地看了眼,監控上已經開始回撤的虞鳶,這還真不好說。
虞鳶省時省力,沒有下山再上,而是帶着一衆狗兒子,又橫穿了一個尋寶路。
“汪汪!”
帶頭的大黑狗突然叫了兩聲。
虞鳶鑽出林子,一眼就看見了靠在樹下剛吃完梨的男人,修長白皙的手上,還拿着一個梨核。
“咦?你也出來了?”
虞鳶驚訝地直接走了過去:“我正準備來你這邊,看看情況,怎麽樣?怎麽樣?你拿了幾個寶藏?”
紀修年從容不迫的指了指樹後。
“汪汪!”
兩只大白狗興奮的從樹後跑了出來,跟見到親人一樣,熱情的往虞鳶腿上撲。
每一只背上,都用藤蔓串了三個寶藏盒,全都帶有節目組的标志。
“嚯!”
虞鳶驚住了:“六個?你怎麽挖的比我還多?!你該不會把貝琪琪他們的寶藏,都挖走了吧?”
紀修年挑着笑:“差不多。”
“厲害!厲害!”
虞鳶張着嘴,連說了兩個厲害,紀修年薄唇微翹,正打算謙虛兩句。
下一秒。
虞鳶就左右手,愛憐的撸着兩只白狗的腦袋:“大白、小白,沒想到你倆這麽厲害!”
“居然連紀老師都能帶動,真不愧是我,我可真會選狗!”
兩只大白狗叫的更歡了:“汪!”
紀修年:……
紀修年蹙了蹙眉,總覺得哪裏不對:“什麽意思?”
虞鳶擡頭,完全忘了自己壓根沒給兩只白狗,聞過紙巾的汗味。
她一副我懂的樣子,朝着紀修年眨眨眼:“紀老師,不用不好意思,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躺贏也很需要運氣!”
紀修年:?
虞鳶咂摸着下巴,嘟囔:“就是可憐我那乖女鵝了,一不小心又把他們老底挖空了。”
“這回真不怪我!”
紀修年還在疑惑着虞鳶的上一句話,餘光又看見,她從兜裏拿出了僅剩的大梨。
虞鳶用力一掰,将大梨一分為二,再一分為四,一塊遞給了功勞盛大的兩只白狗。
另外三塊遞給了身後跟着的七條狗。
女人笑眯眯道:“快吃快吃,媽媽專門給你們揣的,吃飽了待會好接着來!”
紀修年低頭,看着三兩條狗,對着一小半梨吃的津津有味,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梨核。
他桃花眼忽然詭異了起來:“你……在幹嘛?”
虞鳶:“喂狗啊。”
紀修年:??
虞鳶瞅着明顯因為分配不均,少吃了一口的大灰。
她擡頭,盯上了紀修年手中的梨核:“紀老師,你手中的梨核不要了吧?”
“不要就給我吧,你看,要不是梨不夠分,大灰也不能少吃這一口。”
紀修年:???
紀修年看着那雙期待滿滿的水眸,忽然想到某種可能,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他深吸一口氣,艱難出聲:“你帶着兩顆梨上山,原本是想拿來喂狗?”
虞鳶下意識點頭:“對啊,都說了不是給你們,要不是你非吃了一個——”
“咳……咳咳……”
一句話還未說完,紀修年突然咳嗽了起來。
虞鳶一頓,後知後覺的反應,自己上面的話好像有歧義,趕忙解釋道:“我不是說你跟大灰他們搶吃的——”
“咳咳……”
紀修年瞪她一眼,咳得更厲害了,連禁欲冷白的臉龐都嗆上了紅。
虞鳶拍着背,急道:“行行行,你別瞪我,你想跟它們搶就搶吧,我又不是沒給你。”
——【…………】
一個小時前,還在高興紀老師吃到水果的紀粉們,此時一個個五味陳雜,這話,聽着怎麽就這麽心酸呢?
紀修年捂着嘴咳着,深覺自己上輩子,怕不是欠了她:“你……咳咳……別說話。”
“哦。”
虞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打着商量:“那要不,你先把梨核給我再咳?”
紀修年好懸沒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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