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大家都是成年人,新鮮出爐的宵夜

徐方澤歉意滿滿,一臉的溫柔相思:“但我現在實在忍不住了,我怕你真的誤會我們,我也不想再委屈你。”

虞鳶三觀崩了又碎,碎了又崩,今天簡直是開眼見了,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了!

她環胸,冷冷一笑:“照你這麽說,我豈不是還要謝謝你?”

徐方澤搖搖頭,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句:“我甘願的,鳶鳶,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你要是還生氣,你就打我——”

他瞥了眼面前女人冰冷的眼神,一狠心就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扇!

剛要扇上,手卻突然被抽了回去。

徐方澤眼中閃過一抹欣喜,立馬深情款款的擡頭:“鳶鳶,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打我。”

虞鳶惡心的差點一個破功,就想把人扇回娘胎了,又硬生生給忍住了。

她抓着自己蠢蠢欲動的手。

忍住!

不能真動手!

扇了留了指紋,這要是出事,自己還得回去坐牢,不劃算!

虞鳶唇角挑起意味不明的弧度:“這麽看來,你是為了我才委屈自己去讨好寧曉雪?其實自己特讨厭她?”

她一邊說,一邊手通過環胸的位置,熟練就要往口袋伸。

徐方澤點着頭:“沒錯!寧曉雪刁蠻又任性,目中無人,驕橫跋扈,又一身的公主病,我早就受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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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喜歡欺負你,我早就恨不得抽她筋,喝她血了,要不是為了……”

耳邊動聽的謾罵,虞鳶手中卻摸了個空。

艹!

忘了手機被上交了,不能錄音坑兩邊錢了。

虞鳶剛還愉悅的心,瞬間涼了個徹底,哪哪都不好了,都怪狗節目組!

白瞎了她的時間!

許是注意到了她漆黑的表情,徐方澤小心翼翼地問道:“鳶鳶,你怎麽了?”

虞鳶皮笑肉不笑:“沒什麽,我就是覺得這麽久不見,挺想你的,你是不是餓了?”

一個餓字,明顯加了重音,帶了暗示性。

徐方澤一愣,以前虞鳶可沒這麽大膽,難道,這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真心?

他連忙否認道:“怎麽會,我來找你,是因為實在太想你了,不想你——”

話還未說完,一只柔若無骨的手就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虞鳶笑容迷人,挺關心道:“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餓了就說啊,我又不是不能理解。”

“以前是我思想太過保守,是我不對!現在一看見你,我覺得不能這樣,餓久了會對身體不好。”

“這個時間點,正是該吃夜宵的時候,你要是想吃東西,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徐方澤直接被這巨大的驚喜砸懵了。

難道說,虞鳶在離開自己後開竅了?知道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一個男人的下半身?!

他餘光掃向了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心下瞬間燥熱了起來:“是、是有點餓。”

虞鳶眨了眨眼:“好滴呢,來這邊,這邊暗,偷吃這事咱們得小心點,偷偷摸摸的……”

虞鳶領着徐方澤往圍欄這邊靠,一靠近豬圈圍欄,腳步剛一停。

徐方澤就已經鬼迷心竅,将手就伸向了她腰間:“怎麽在這停下了?”

“別急別急,這就來!”

虞鳶沖他勾魂一笑,下一秒,一把扣住徐方澤的手,瞅準位置,毫不講理的給他來了個騰空過肩摔!

哐當!

重物越過圍欄的悶響,伴随着耳邊大笑的聲音一同在豬圈上空響起:“傻逼!吃的在這,當然得停在這了!”

徐方澤摔得眼冒金星,還沒來得及多感受疼痛,一股惡臭就鑽進了鼻子裏。

左臉下軟乎乎,溫熱熱,熟悉的豬糞味道再一次襲來,下一次比下午更濃烈!

他臉色一白,急急忙忙就要爬起來:“虞鳶,你特麽在做什麽?什麽吃的在——”

話還未說完,擡起的頭突然被人摁了下去!

這一摁,正臉剛好和豬糞來了個親密接觸,帶着張開的口,直接一口塞了個滿滿當當!

虞鳶左手套着随手撿的袋子,笑眯眯道:“你不是餓了麽,快吃吧!”

“虞鳶!你瘋了!你——”

“來來來,別客氣,多吃點多吃點!新鮮出爐的特産!”

“救、救命——”

“什麽?你說還不夠?你還餓?早說啊!繼續繼續,管夠!”

“唔唔唔!”

徐方澤奮力掙紮,頭頂的手卻怎麽也掙脫不開,反而糊了自己一臉豬糞。

想要開口呼叫,偏偏一張口,豬糞就紛紛往嘴裏灌,想死的心都有了。

剛準備上床睡覺的紀修年,敏銳的聽見了窗外的響動,尤其是那聲魔性的大笑。

他頓了一下,走到窗邊,掀開簾子,就看見了不遠處的豬圈裏,站了一個挺熟悉的女人。

虞鳶?

虞鳶把握住節奏,一連爽快的按了二十來回,看着被豬糞糊住嘴鼻,快沒力掙紮的渣男。

她快速将樹葉一扔,毀屍滅跡,逃之夭夭。

哪知,剛翻過圍欄走出幾步,就和前面快速走來的紀修年,撞了個正着。

虞鳶:!!!

虞鳶腳步一個急剎,不慌不忙的打着招呼:“紀老師,這麽巧,你也出來散步啊?”

紀修年目光越過她,掃向了後面的豬圈,安靜的夜空下,隐隐有煞風景的呼救聲響起。

“救、救命……”

那聲音氣若游絲,仿佛時日無多,即将嗝屁。

虞鳶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奈何,衣服最脆弱的後衣領被精準拽住了,身後傳來紀修年幽靈般的聲音:“跑什麽跑?”

虞鳶生怕把衣服扯壞,不敢用力掙紮:“撒爪子!撒爪子!沒兩件值錢衣服了!”

紀修年見過她跑步的速度,不想大半夜自己又咳個不停。

他不僅沒松,反而往後走了兩步:“不是說散步麽,跑什麽?”

虞鳶低罵了一聲紀修狗,被迫跟着後領不輕不重的力道,後退了兩步:“我散步改跑步了,你咋還限制人身自由——”

話音卡住了。

紀修年指向了豬圈地上,半趴在豬糞上,茍延殘喘的徐方澤。

虞鳶:……滅一個是滅,滅兩個也是滅,要不一起解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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