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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臉得意的蕭不可,我微微用力動了一下,發現靈力并沒有完全恢複,而且綁着我的繩子似乎有些特別。
“別掙紮了,這可是靈籠繩,專綁靈者用的,可不是一般的繩子。”
“你算什麽男人?只會玩陰的,有本事放開我單挑啊!”
“歐陽靖,她說你不是男人。”蕭不可回頭看着背對着他的男子說道。
聞言,歐陽靖不得不轉身走到蕭不可坐的長椅前:“這是智商問題,不關乎男不男人。”
“兩個大男人玩這些,還龍山四少,我看幹脆改名龍山四陰好了,陰陽怪氣的陰。”
“第九彩虹你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別嘴上不饒人,小心我……”
蕭不可話沒說完便被我打斷:“我什麽我?除了玩陰的你能拿我怎麽樣?打又打不贏我,都多少歲的人了修煉到狗身上了還幹不過我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如果我是你我都不好意思出門,因為我還知道要臉,你連臉都不要。”
“你……”
“你什麽你,長得人模人樣卻只會背地裏陰人,我說得不錯嗎?有本事放開我,單挑啊?”
被我激怒的蕭不可看着坐在身旁的歐陽靖叫道:“放開她。”
聞言,歐陽靖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頭:“幾句話就把你激成這樣?”
就在蕭不可和歐陽靖對視的時候,葉兮和白露為霜慢慢清醒。看着綁着自己的靈籠繩,白露為霜發出一聲輕笑:“不愧是智者歐陽靖,以玉玲花香為引,玉珑草味為藥,更有玉風鷺為聲,天時地利人和你皆算到了更如你所想的進行了,厲害,不愧是丁級學員靈素課科考第一。”
白露為霜的話勾起了歐陽靖的好奇心,說道:“想不到你能看出來,看來你的靈素課成績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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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為霜道:“還算看得過去,不過與你比那就不夠看了。”
歐陽靖道:“以味聽聲便知道我所有算計,若你還不夠看那丁級學子裏還有誰夠看?”
聽着白露為霜和歐陽靖的對話,我怎麽覺得他們像是那種惺惺相惜的關系?這不對啊!我們可是被他給陰,我有些不滿的看向白露為霜:“喂,能不能看看情況,我們現在被他給綁了,要談情說愛能不能找別的時間?”
白露為霜和歐陽靖異口同聲的說道:“誰談情說愛了?”
見此,坐在一旁的蕭不可似乎來了興趣:“小靖子,難道你想納妾?”
聞言,百白露為霜有些生氣說道:“納你妹妾。”
白露為霜話落,我和葉兮驚訝的看着她,雖然剛剛認識,可她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鄰家小女孩一樣,可卻沒想到也會說髒話,這是真沒看出來,我想綁我們的歐陽靖和冷面男也沒看出來。
見衆人看着自己,白露為霜不好意思說道:“你們都看着我幹嘛?說吧,綁我們做什麽?”
蕭不可指着我說道:“沒什麽,就想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我喜歡藍色。”我一臉無所謂,反正我不怕。
葉兮插了一句,說道:“藍色挺好看的,不過我喜歡青色。”
白露為霜也說了一句:“我喜歡紅色。”
“我喜歡白色。”歐陽靖話落,蕭不可一臉看白癡的看着他。
氣氛就是如此尴尬,蕭不可見我一點怕意也沒有,然後起身拉着歐陽靖向廢棄的教室外走去。
我看着她問道:“白露為霜,這靈籠繩你有辦法弄開嗎?”
白露為霜回道:“可是可以,但也不可以。”
葉兮問道:“什麽意思?”
白露為霜解釋道:“想解開靈籠繩,只需要是靈皇境強者便可輕松震開。”
聞言,我無語說道:“姐,你這算什麽辦法?就算我們靈力依在也不過靈王境,你說了等于沒說。”
葉兮說道:“彩虹,你先聽白露為霜把話說完。”
白露為霜說道:“還有一個辦法,玉風鷺以靈石為食,而靈籠繩以靈石所鑄造,若有辦法能将教學樓裏的玉風鷺吸引到這裏,那它們定會将綁着我們的靈籠繩吃掉。”
“可是要怎麽才能吸引玉風鷺呢?”葉兮的話讓白露陷入沉思。
“葉兮,你不是會學鳥叫嗎?”我看着她說道。
聞言,葉兮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上露出笑容,然後閉上眼睛回憶之前站在教學樓門口聽到的玉風鷺的叫聲。
此時,站在教室外的走廊裏,蕭不可靠在牆上抱着雙手看着歐陽靖問道:“綁是綁了,可她完全不怕啊,我覺得她比男人還男人,以前那些人誰遇到這事都是乖乖求饒,她倒好,還聊起天來了。”
歐陽靖笑道:“這樣不是更有趣?”
“還有趣,我都快被她氣炸了?”似乎想起了什麽,蕭不可看着歐陽靖問道:“你帶沒帶那東西?”
聞言,歐陽靖眉頭一皺:“不是吧!那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
“你就說你帶沒帶?”
“當然……帶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帶了。”蕭不可右手塔在歐陽靖肩上笑道。
教室裏,葉兮模仿着玉風鷺的叫聲,不一會兒便飛來了幾只玉風鷺,只見它們站在窗上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威脅便飛進教室。
活動了一下身體,我覺得自由真是世上最好的存在之一,目光看着吞吃靈籠繩的玉風鷺,我決定以後不抓白鷺填肚子了。
葉兮右手緊緊握拳,看着我和白露為霜問道:“現在怎麽辦?”
“他們就兩個人,我們三個,趁現在趕緊恢複靈力,等他們進來先把他們兩個幹暈。”
白露為霜看着我問道:“你确定要這樣做?”
“當然,你要是怕了可以先離開。”
白露為霜道:“可笑,我雖然不惹事,但可不怕事。”
此時,站在教室外走廊裏的歐陽靖聽到教室裏傳來的玉風鷺叫聲,覺得有些奇怪可一時間也想不明白哪裏奇怪,和蕭不可商量了一番後,他們決定用極殘暴極恐怖的刑具折磨第九彩虹三人。
蕭不可急不可耐的說道:“走,讓她生不如死去。”
兩人并肩向教室裏走去,十分鐘後,荒廢的教室裏更荒廢了,被綁在椅子上的蕭不可和歐陽靖鼻青臉腫,而我和葉兮白露為霜也沒好到哪去。
“你們敢綁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爺爺是誰嗎?”蕭不可大聲說道。
我用力拍了他的頭,說道:“叫什麽叫?”
“你敢拍我頭?”
“拍你又怎麽了?你咬我呀?”我又拍了三下他的頭。
“小鈴铛,小七,救命啊……”蕭不可的聲音将窗上站在的玉風鷺驚起離開。
“再叫再叫把你腌了。”聞言,蕭不可立刻收了聲,因為他不知道面前這女孩會不會真的把他腌了,而被綁在一旁的歐陽靖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蕭不可聲音小了許多。
歐陽靖道:“想不到小貝殼你也會害怕的時候?”
蕭不可有些不喜道:“別叫我小貝殼,我說了多少遍了?你想被打嗎??”
聽着兩人的對話,我看着歐陽靖不解道:“小貝殼?”
歐陽靖看着我笑道:“他,小名叫小貝殼。”
我假裝思考的說道:“小貝殼,這小名還挺好聽的,不過配你嘛!有點掉價。”
聞言,蕭不可說道:“不配?我蕭不可哪裏不配這個小名了?”
“反正就是不配。”我看着歐陽靖之前放在講桌上的白色背包,“裏面都裝了些什麽?”
聞言,歐陽靖警惕的看了蕭不可一眼:“沒什麽,就是一些書本晶石而已。”
“不可能,他不可能做一些無用的事,若裏面沒有他需要的東西,他不會帶一些對此事沒用的東西。”白露為霜推測道。
見我向他白色背包走去,歐陽靖着急叫道:“不要,裏面有些小_書_集,男人看那種,你就不要打開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小靖子你人模人樣的居然看那種書,人渣。”
聞言,歐陽靖看着蕭不可一臉要殺人的樣子:“人渣就人渣,你別說話了好不好?”
“小_和?書_集?那是什麽書?好看嗎??”我提着歐陽靖的白色背包看着他問道。
“不好看,你就別翻我背包了。”歐陽靖語氣中帶着請求。
被綁在一旁的蕭不可嫌事不夠大的說道:“很好看的,男人都喜歡看,你不相信你問她。”
我看向站在葉兮身邊的白露為霜,問道:“真的很好看嗎?”
“這我不知道,我沒看過,但聽說市場上的價格挺貴的。”白露為霜應道。
聞言,被綁在椅子上的歐陽靖兩眼一閉心想:這都是些什麽人啊?蕭不可啊蕭不可,能不能長點腦子啊?不知道剛才我們兩個準備幹什麽來着??豬啊!豬啊。
聽到白露為霜說很貴,我覺得很貴說明一定是好東西,于是便打開了白色的背包。
蕭不可看着第九彩虹将歐陽靖的背包打開,心裏樂開了花,心想:打不贏你惡心死你,看吧看吧。
“這什麽東西?”我手裏拿着一根奇怪的白色羽毛。
白露為霜看着我手中的白色羽毛說道:“這應該是晶瑩羽,乃是古獸噬金獸脖子上的羽毛,與皮膚接觸有奇癢的功能。”
看着第九彩虹手中的白色羽毛,蕭不可終于明白為什麽歐陽靖不想讓她打開他的背包,想起之前自己和他說的話,蕭不可的雙腳不由向椅子靠了靠。
“裏面除了這白色羽毛便沒有別的東西了?不過還挺重的這根羽毛。”我将白色羽毛遞向葉兮。
葉兮用手輕輕摸了摸羽毛頓時哈哈大笑,見狀我明白了為什麽歐陽靖不想讓我将他的背包打開,而看着葉兮大笑的白露為霜似乎也明白了,我和她目光同時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歐陽靖和蕭不可。
見我向他看來,蕭不可目光左右躲閃,仿佛自己不在現場一樣,我走到他面前:“你是不是想用它撓我們腳心?”
“你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蕭不可看向歐陽靖急忙轉移話題,“小靖子啊!你還是喜歡搜集羽毛,今天怎麽把它帶出來了?”
“這不是手下的人知道我這愛好,所以今天給我的,還沒來得及帶回去。”歐陽靖配合着蕭不可的表演。
看着兩人一唱一和,我覺得有必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若不是白露為霜陪自己前來,只怕自己會被他們兩個撓癢癢撓死。
“兮兮,把羽毛給我。”
“同學,冤冤相報何時了,要不我們散了??”蕭不可看着我手裏的白色羽毛聲音有些顫抖,因為他曾經犯二用它撓了自己一下,真是痛并快樂着。
“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你們兩個出去,一定是想主意整我們是吧?”
“同學,不是的,我和歐陽靖出去只是商量怎麽放了你們。”看着被脫掉的鞋,蕭不可連忙解釋。
“是嗎?”我目光看向一旁的歐陽靖,“你說實話我就放過你。”
聞言,歐陽靖立馬判變了蕭不可:“他準備用晶瑩羽撓你們腳心,逼你向他認錯求饒。”
“小靖子,你個叛徒,我以後絕對不幫你追歷阿澤了……”随着話落,蕭不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向我求饒:“同學,彩虹同學,我錯了,我錯了別撓了。”
看着狂笑不止的蕭不可,歐陽靖心裏默默的為他祈禱,希望他是真的快樂。
“兮兮,你也來試試,還挺好玩。”我起身拿着白色羽毛背對着葉兮說道。
“算了吧,他都笑成那樣了。”葉兮雖然嘴上那樣說,可身體很老實。
“同學,你不是說算了嗎?”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葉兮,蕭不可覺得此時她臉色那可愛的笑容像極了魔鬼。
撓了一會兒,葉兮起身說道:“白露為霜,你要不要試試?”
蕭不可面部抽筋的看着白露為霜,眼睛裏似乎在說:你敢撓我,我拔了你的皮。
“算了算了,我家好歹和他家有些關系,我就不撓他了。”
看着拿着白色羽毛的白露為霜,蕭不可罵道:“我靠,你呀不是說算了嗎?說話不算話你算什麽男人?”
聞言,白露為霜拿着晶瑩羽回頭看了看我和葉兮問道:“他說我算什麽男人?”
我道:“撓他,我們又不是男人,而是小女子。”
蕭不可怒道:“第九彩虹,我蕭不可和你勢不兩立。”
看着被綁在椅子上不時抽搐的蕭不可,我目光移向了歐陽靖,他見我目光移向他,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那個彩虹同學,我和你可是無冤無仇,剛才我可是實話實說的,我們也說好了不撓我的。”
“嗯,我說了不會撓你的。”我将白色羽毛遞向白露為霜,“可我沒說她們不撓你啊!”
歐陽靖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說道:“第九彩虹,你能不能守點信用?”
“我很守信用啊!我說了我不撓你就不撓你啊!”
一旁被撓到精神崩潰的蕭不可見此一幕,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心裏想到:讓你背叛我,現在到你了吧!活該,撓死他撓死他。
半個小時後,我和葉兮白露為霜站在廢棄的教學樓門口。
“今天心情很好。”我回頭看了一眼廢棄的教學樓。
“我也一樣。”白露為霜也轉過了頭。
“那我們去靈市吃點東西吧!”葉兮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可以啊,對了葉兮,昨天我們去靈市賣生死牌的時候不是路過一家店嗎?那裏面好像有一種叫火鍋的東西!我們去吃吃看?”
聞言,白露為霜興奮說道:“這個季節,吃火鍋最爽了。”
“白露為霜也知道火鍋?”我好奇問道。
“彩虹,我可是在龍山學府呆了百年的人了,你覺得靈市裏還有我不知道的店嗎?”白露為霜拉着我和葉兮向靈市走去,“以後不要叫我白露為霜了,叫我小白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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