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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斯蒂夫皺緊了眉, “托爾你叫她什麽？”

“斯露德啊。”托爾往斯蒂夫這裏湊了湊，仔細打量着奧莉薇亞的五官，“诶你發色還有瞳孔顏色怎麽變了……”

奧莉薇亞怯怯的看着他, 看到托爾湊過來, 小姑娘吓得趕緊摟緊斯蒂夫的脖子，眸子警惕的盯着托爾。

斯蒂夫能感覺到奧莉薇亞的緊張。

小姑娘渾身都繃緊了，明顯是對這個突然間出現的陌生人警惕的不行, 斯蒂夫也下意識的把奧莉薇亞同托爾隔開。

“她叫奧莉薇亞。”斯蒂夫開口，“不是你口中說的斯露德。”

“斯露德？”

托尼摸摸下巴，似乎對這個名字有一點印象，“管家。”

“Sir。”

“你懂的。”

等了幾秒後，管家再次開口。

“斯露德，北歐神話裏雷神托爾與希芙的第二個孩子, 力量女神。”

斯蒂夫:……

詹姆斯:……

奧莉薇亞:？？？

小姑娘聽不懂管家在說什麽，她只知道她不太喜歡面前的大個子，甚至把頭埋在斯蒂夫肩膀上裝作鴕鳥的小樣子, 不太想理面前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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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聽到管家這麽解釋, 也滿臉迷茫, 什麽叫‘斯露德是他與希芙的第二個孩子’？

看托爾這迷茫的樣子, 他們也知道他們所知道的北歐神話與托爾那邊的關系，看起來并不是這樣的。

“So？”托尼雙手環胸，“斯露德是誰？”

“斯露德是女武神？”

詹姆斯忍不住發出一聲疑問,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阿斯加德的女武神早就都死去了。”

“的确是這樣。”托爾點頭, 把視線忍不住放在斯蒂夫懷裏的奧莉薇亞身上，小家夥感覺到這陌生人在看她，更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蜷縮在斯蒂夫懷裏，低着頭。“所以我看到她，才會這麽講。”

“可她似乎跟斯露德的發色瞳色并不相同。”托爾皺着眉，“長相似乎也有些不太一樣。”

托尼跟詹姆斯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裏看出相同的答案，斯蒂夫摸了摸懷裏小姑娘的背，也被自己想到的答案震驚了一下。

“奧莉薇亞，可能是你所說的斯露德的女兒了。”

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麽用奧莉薇亞的血液找不到她除了查爾斯·澤維爾以外的親人，就連用她母親的血液也沒辦法找到除了奧莉薇亞以外的親人了。

這是不是也可以解釋，奧莉薇亞做了手術後，恢複的很快也跟她母親是神域人有關系？

沒想到奧莉薇亞的母親居然是神域的人。

也怪不得他們找不到任何線索了。

那他們似乎可以這樣假設了。

當年神域發生戰争的時候，奧莉薇亞的母親重傷昏迷從神域墜落，因為這組織的人有一部分是九頭蛇的，所以根據她身上的盔甲可以分辨出，她跟‘雷神’托爾來自于同一地域。

也就是這樣，奧莉薇亞的母親被他們控制，被注射了他們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澤維爾的遺傳物質，這才讓斯露德懷了孕。

奧莉薇亞也就這樣出生在那實驗室裏。

“怎麽了？”

懷裏的小姑娘拱來拱去的，這讓斯蒂夫有些不太舒服，他按住奧莉薇亞，忍不住開口詢問。

“母親？”她眨眨眼，語氣裏帶着一絲疑惑，“是誰？”

奧莉薇亞還是不懂‘母親’的意思，就連‘父親’，奧莉薇亞也是一知半解的。

複仇者們從來沒有給她解釋過這個問題。

“……”斯蒂夫張張嘴，卻不知道要如何跟這孩子解釋所謂‘母親’是誰的這種事，他抿抿嘴，順了順奧莉薇亞的頭發，只好用一句，‘等你長大就明白了的話’來搪塞她。

奧莉薇亞嘟着嘴，明顯對這個詞不太滿意，她哼哼唧唧的，趴在斯蒂夫胸口，怯生生的去偷看托爾。

同樣的，托爾也在偷看奧莉薇亞。

他覺得這孩子肯定就是斯露德的女兒。

托爾沒見過斯露德幾次，倒是對那身穿铠甲的金發女人有着印象，她是僅剩不多的女武神，卻在一次任務中失蹤。

“嗨。”

他擡起手對着斯蒂夫懷裏的小家夥打了個招呼，奧莉薇亞看他擡了手，忍不住躲了躲，發覺到他只是打招呼而已，小姑娘才慢慢的擡起手，試探性的。

“……嗨？”

小姑娘試探性的小模樣可愛極了，托爾沒接觸過這麽大的小孩子，自然覺得有趣，一開始他聽說這姑娘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浩克壓制住的時候還不信。

這麽大點個孩子能輕易鎮壓浩克？

開玩笑也要有點限度嘛。

等後來他親眼看到奧莉薇亞只拿了一只畫筆站在浩克面前，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綠綠後，那剛剛還在發怒砸東西的大個子虎軀一震，轉頭就跑，找了一棵樹躲在後面。

托爾:……

“等等，奧莉薇亞的母親斯露德是神域人，那她是神對吧。”詹姆斯突然間想起來這件事，“那奧莉薇亞呢？”

“人類與神域人結合生下來的孩子啊……”托爾摸摸下巴，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應該是半神吧。”

“……神域人成年是不是要有一定的年齡基礎，在之前是不是都會緩慢的生長。”托尼忍不住嘴角微抽，“那奧莉薇亞不會一下子活到五百歲後才會成年吧。”

詹姆斯:……

斯蒂夫:……

“……應該不會吧……”

詹姆斯伸手去扯奧莉薇亞的臉蛋，有些想象不到的樣子。

托爾搖搖頭，“不會的，既然是半神的話，那很有可能……嗯我算一算，二百五十歲成年？”

“……”

“那我們算是知道奧莉薇亞出生的情況了。”

斯蒂夫果斷裝作沒聽見托爾的話，“她母親是神域人，她父親是變種人的領袖，我猜，他們或許只是想知道，半神半人，而且還有着變種人基因的孩子，是否可以幫助他們完成統治世界的任務。”

“那他們抛棄奧莉薇亞，可能只是因為她是女孩子。”

詹姆斯思索了一下，“而且根據找到奧莉薇亞的檔案，上面有說，她生下來後情況一直不太好，等養了兩年後，身體素質似乎并沒有普通的小孩子健康，所以才會抛棄她，并且打算重新繁育下一個有着這種血緣的孩子。”

“可似乎他們并沒有成功。”

斯蒂夫他們當初趕到發現奧莉薇亞的基地的時候，并沒有發現奧莉薇亞母親的任何蹤跡，而且在當初發現的帶着血跡的病房，他們在不久前也去了一次。

跟他們在哥譚發現的奧莉薇亞母親的血液是一致的。

所以，很有可能，奧莉薇亞的母親還活着，而且逃離了那裏，具體在哪并沒有任何人知曉。

或許，她也在尋找奧莉薇亞的蹤跡。

托爾最近沒有什麽事情，便加入了尋找斯露德的隊伍，斯蒂夫也很想出門，可奧莉薇亞粘他粘的厲害，除了上廁所外天天跟着他。

“奧莉。”

斯蒂夫按住奧莉薇亞的小腦袋，“我們說好的。”

被他按住腦袋的小姑娘撇着嘴仰着頭，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奧莉要跟爸爸在一起，不要吧唧。”

“你巴基叔叔聽到你這麽說會傷心的。”斯蒂夫嘆口氣，看了看時間，之前在哥譚的時候，查爾斯就說過等他們回來後就要親自過來看看奧莉薇亞，而且托尼也說過，或許有可能讓他脫離輪椅，自己站起來抱抱奧莉薇亞，他在他們回來的第二天，就要過來了。

“不要吧唧。”

小姑娘哼了一聲，偏開頭，“吧唧欺負人！”

“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

詹姆斯剛剛洗了手，就聽到小姑娘在‘诋毀’他，“奧莉薇亞你再說一次？”

有了斯蒂夫在，奧莉薇亞哪裏還會怕詹姆斯，她輕哼一聲，仰着頭學着托尼平時訓司機的模樣，“吧唧你昨天就欺負我惹！”

“我欺負你什麽了？”他眯眯眼，完全沒想到小姑娘膽量這麽大。

“你把番茄都放在我碗裏了！”奧莉薇亞嘟着嘴，“酸！”

“那我不是為了你好嗎。”詹姆斯蹲下來捏着奧莉薇亞的臉蛋，“你多吃番茄好的。”

“不要！”

“不要也不行。”

男人兩只手都伸過去揉奧莉薇亞肥嘟嘟的臉蛋，又拉又扯的，把小姑娘弄得嘤嘤直叫。

“好了。”

斯蒂夫擡腿踹了踹詹姆斯，“別欺負她。”

說完他便蹲下來，一副嚴肅的模樣告訴奧莉薇亞多吃番茄這樣很好，詹姆斯看着奧莉薇亞郁悶的臉蛋，實在是忍不住噴笑出聲。

小姑娘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後，冷哼一聲，小嘴嘟嘟囔囔的。

“哦對了。”

斯蒂夫跟着一旁的內勤特工吩咐了幾句。

“麻煩中午給巴恩斯特工的碗裏多放一些番茄，沙拉裏記得放一些生洋蔥，我覺得他也應該補一補了。”

詹姆斯:？？？

“喂！斯蒂夫你這是公報私仇！”

“我哪有？”斯蒂夫很無辜，他拍了拍奧莉薇亞的小腦袋，“這是為了你身體好，對吧奧莉。”

“這是為了你身體好，是的爸爸。”

詹姆斯:……

這兩狼狽為奸的倒黴孩子！

他還沒想到應對的方法，站在一旁的內勤特工卻已經點了頭，把斯蒂夫說的要求跟廚房說好了。

詹姆斯:……

我要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