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利用…
“爸!”舒憐真的是吓到了。
這件事明明是一家子說好的,為什麽現在敗露了,全由自己頂包。
她雖然是很想和顧星涎發生點什麽,但是被男人放進屋後什麽都沒做,就被揪出來了,她何其冤枉。
“爸,我沒有!”
“難不成,還是我家顧總冤枉你的不成?”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舒家老宅的薛助理,色厲內荏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舒憐。
他将一份U盤置入電腦裏,随意按了幾下鍵盤,一個視頻流露出來。
前期是舒憐在廚房偷偷将什麽東西放入一個杯子裏,随後将杯子遞給了客廳中的顧星涎。
第二個視頻裏,舒憐敲了顧星涎的房間,門開開後,就強勢進入房間裏,五分鐘後,半果着身體,被衣衫完好的顧星涎丢了出來。
“這些視頻可都是從您舒家的監控上拿到的,還想說什麽嘛?”
顧星涎半彎着腰,眉目森冷,又看向另一側的舒啓東:“周叔叔,這件事,我沒辦法當做無事發生。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舒憐,誰指使你的?”楊子欣扯了扯舒憐的衣袖,“快給顧總道歉啊!”
舒憐吓到了。
“媽,我沒有,我甚至都沒有碰到顧總一下……”
“呵。那這些又是什麽。”顧星涎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還有襯衫上淡淡的口紅印。
“這些不是我,我真沒有,星涎哥,你不能冤枉我。”
“我冤枉你?”顧星涎眉目帶着一絲寒意,“我為什麽要冤枉你,藥是我給我自己下的,還是我敲的你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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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涎哥,你!”
“舒憐,你給我閉嘴。”這時候,舒啓東終于開口制止自己的女兒開口。
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只能盡量找最優的解決方案,将這件事帶來的危害降到最低。
“星涎侄兒,你有什麽建議。”舒啓東打算順水推舟,“我這小女兒是被我寵壞了,那麽大了,心裏也沒有特別成熟,才會犯下這等醜事。星涎,要不這樣,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盡量将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後不如成全一樁美事?”
“叔叔是指……”
“男未婚女未嫁,不如?”
“呵,周叔,你不免将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些。”顧星涎理了理袖扣,聲音比天山的雪峰還冷,“我的背後是顧氏,娶一個顧家不認可的女人,我沒辦法的。”
“顧家要的兒媳,絕對不是一個能做出這樣事的女人。但是這一口氣,我也咽不下去。”顧星涎看着這個家,“我把舒家當成可以休息的地方,證明我将這裏看得有多重要。今天你們可以給我下那種藥,明天萬一下毒,我又該如何是好。所以,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或者是賠罪。”
“星涎,可是我家憐兒已經和你有了肌膚……”
薛助笑了:“周夫人,令媛有沒有和我家總裁做那事,視頻可以作證,您若是不想令愛的視頻流露出去,成為明城笑話,盡量可以叫喚着讓我家總裁負責,到時候咱們可以法庭上辯一辯。”
“這……”楊子欣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舒憐都要哭出來了。
即使她嫁不成顧太太,但也沒想過以後在富二代圈子裏擡不起頭,更何況當初她盡是和那些小姐妹宣傳自己有多麽受顧星涎的喜歡,現在要是出了這事,她也就沒臉了。
想着自己的後果是那麽悲慘,舒憐從地上起來,哭着跑遠。
楊子欣要去追,被舒啓東呵斥了一聲:“女兒做出那樣的事,你還有理了。”
“我……”
舒啓東看向那個始終風平浪靜的顧星涎,猶豫着問他:“不知侄兒有什麽解決方法。”
“我的解決辦法有兩種,一種,你們當初不是已經斷絕了與一個女兒的關系嗎,不如也把她的關系斷絕了。”
“這個絕對不可以。”楊子欣聽到這個建議簡直要瘋了,“憐兒是我唯一的女兒,就算是我不做這周夫人了,憐兒也不可以與我們家斷絕關系。”
“子欣……”舒啓東想說些什麽。
護子的楊子欣便已經抓狂無比:“你要是敢不承認憐兒,我就跟你拼命!”
舒啓東沒辦法,有看向顧星涎:“那第二個辦法是?”
“我看中舒氏集團看中的一塊地皮,三天後,你們放棄競标,我就當今晚無事發生,以後要是舒顧有合作,我一定多想着叔叔。”
“絕對不可以!”舒啓東咬着牙,不松口。
顧星涎卻是不想與他耗下去了:“話我已經帶到,一切抉擇在于叔叔你,但我可以保證,如果三號那天,你們舒氏威脅到我拿到那塊地皮,我可以讓令愛牢底坐穿。”
說着他将自己帶來的人,一同帶着離去。
而站在樓梯間上的舒夏,看着這場荒唐的鬧劇,嘴角洩露處一絲自嘲。
她深呼吸一口,憋住眼睛裏的酸脹,轉身一頭紮進自己的房間。
下半夜,舒夏聞着顧星涎殘留在自己房間裏的味道,睜着眼睛,不曾入睡。
她開了一整夜的燈,聽了一夜的雷鳴轟轟。
心裏無數次閃過所謂的親生父親對于自己兩個女兒的差別對待,還有……顧星涎的利用。
感慨自己的人生真是又悲又涼,一無是處。
第二天天亮。
舒夏獨自一人,默默地離開了舒家,去往劇組的拍攝現場。
小助理看到她的時候,發現她眼睛腫腫的,忍不住心疼:“姐,你怎麽了,眼睛怎麽那麽紅。”
舒夏揉了揉自己的眼圈:“沒什麽,昨晚熬夜看劇本,看哭了。”
“确實很感人的劇,姐,你加油演,出來後,你就可以打出名號了。”
“嗯。”
安楓走過來,看上去一夜之間滄桑了許多。
舒夏站起來揉揉她的臉蛋:“怎麽了,我的小楓楓。”
“我剛接到消息,那個顧星涎醒了,過幾周召開回歸宴。舒夏,我們的營銷策略得改了。”
舒夏聽了,笑了笑:“用得着這麽愁容滿面嗎?”
“這麽不愁啊,你和他的cp粉現在網上可多了,這要是他親自出來說你們倆不是一對,我覺得光cp粉脫粉回踩就得有一大半。”
“陳眠說,你不是有二計劃嗎?”
“有是有,就是得你真身上陣。”
舒夏感覺心頭涼涼的。
“你打算幹嘛?”
安楓一把抓住舒夏的胳膊開始撒嬌:“那個回歸宴我還是有辦法搞到邀請函的。到時候我讓狗仔偷拍你,你演一場在霸總面前或者身後哭的戲碼……好不好?”
“什麽鬼,我才不要,我也不會去什麽回歸宴。”
“你忍心看姐一手策劃的營銷佳話成為笑話嗎,舒夏。”安楓要哭了,“只要你去你不用做出任何與顧總有面對面的機會,我們可以擺拍,我們團隊的狗仔手法很專業的。”
舒夏頭有點兒疼。
“總之,我不會去。”
安楓直接從陳眠手裏奪過修眉刀往自己手腕上一放:“你要是不去,就等着給我收屍吧。”
舒夏頭也不回地轉身走掉。
留下經紀人和助理面面相觑。
什麽時候她們的小綿羊舒夏,那麽剛了?
——
躺在校園草地上。
女生滿是膠原蛋白的臉上還有不少的疲倦。
昨晚,顧星涎的狠厲與不擇手段都歷歷在目。
他可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做出任何犧牲,利用一切自己可以利用的東西,不惜一切代價。
這個男人很危險,自己絕對不能對他有任何奢求。
因為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他想要守護的東西。又或許他想守護的,絕對不會是她。
如果有一天,一個巨大的商業策劃需要犧牲她,那麽顧星涎也絕對會這麽做。
他是一個合格的商人。
但他不是一個合格的枕邊人。
只是舒夏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顧星涎會和舒家那麽熟悉。
既然那麽熟悉,那為何以前,自己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舒夏沒看是誰,直接接起。
“在哪?”是顧星涎。
聽着這個溫柔的聲音,舒夏心裏的酸澀有點兒濃烈。
她不想說話。
這個利用了她的男人,雖然懲罰了她一直讨厭的人,但他不僅沒把自己當成他的妻子,更沒把她當成朋友。
如果哪怕對她有那麽一絲真心,也絕對不會選擇用這種方法。
“喂,舒夏……”
他的聲音變低變柔,溫柔得可怕。
女生深呼吸一口:“我這還有事,先挂了。”
“你……”
快速将手機關了機,隔絕一切來電。
舒夏重新躺在草地上放空自己。
她不想理他了,只想好好地幹好自己的事業,然後早點離開顧家。
——
一連半個月,顧星涎都在忙收購案的事情。
舒家一事過後沒幾天,據說舒憐覺得自己沒臉了,要死要活了好幾次,最後舒啓東心疼這個小女兒,咬了咬牙,答應全權幫顧氏争奪十大家都想要競标的地皮。
這一出合作,讓顧星涎成功打了一場回歸戰,也讓集團裏的幾個老古董都不敢對他繼續當權一事,不再說什麽。
只是,等他百忙之中抽空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與舒夏的電話還停留在半個月之前,那個被她突然挂斷的時間點上。
這半個月,她沒有聯系他……
打了電話叫助理進來。
看着據說女朋友換了好幾個的薛助理,顧星涎開口問:“一般來說女生喜歡什麽?”
“玫瑰花?鑽石?奢侈品包包?”
顧星涎想了想舒夏素淨的裝扮,搖搖頭,否定了。
薛助理想到什麽,笑着問:“總裁,您是不是惹夫人生氣了。”
“嗯。”
“注意啊……夫人似乎跟別的女生不太一樣,不如喂一些影視資源?”
顧星涎想了想覺得可以,但是……
“這些不要讓她知道。”
“好。”
“下去吧。”
“嗯。”應下後,薛助就要出去,可忽然想到什麽,他又停下了腳步。
“總裁,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嗯?”
“夫人的營銷團隊最近在拉着您炒作,您看是不是要和以往的處理方式一樣。”
顧星涎從公文中擡起頭,一臉冷漠:“我的夫人借着我炒作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如果按照以往的方式處理,你是想要她和我鬧離婚?”
吃癟的薛助:“……”不敢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舒夏氣鼓鼓:就是,拉着炒作怎麽了,我的老公我還不能帶着炒作了!!!
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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