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等我…
“對啊,我和顧星涎結婚了,按照你們的話來說,我也是個有靠山的人了。你們以為今天我過來是來低聲下氣地求你們嗎,錯了,那種事我十歲以後就不會在做了。”
舒夏看着自己的父親,嘴角仰着,露出自己所有的底牌。
這也是一張必勝的底牌。
可是舒憐就像是受到巨大沖擊似的:“所以是你們夫妻倆玩我,那天我根本就沒有碰到顧星涎!所以他身上留下的吻痕是你的?”
“沒錯。”這句話是顧星涎回答的,他笑着,滿是欠扁的模樣。
這個時候的他帶着少年時期的痞氣。
舒夏也帶着壞壞的笑:“雖然我不贊同這個做法,但是,這個時候我很爽。”
“你!”舒憐過來要打舒夏。
但顧星涎已經抓住了她揚在半空中的手。
“我剛剛說過的話是不管用是嗎。”
“顧星涎,你少在這給我顯擺。你都快被股東會打去美國了,你在明城已經被架空了,你在這顯擺什麽?”舒憐抽回自己的手,看向舒啓東,“是吧,爸。”
“據說是這樣。”舒啓東屬于不想得罪任何人,說話永遠是模棱兩可的。
而聽着他們的話,舒夏微微皺眉,看向身側。
顧星涎不想讓她擔心,伸手揉揉她的頭發。
“放心,沒那麽慘,再怎麽,收拾一下舒家這幾個還是綽綽有餘的。”說着,男人看向舒啓東,“那你想必也清楚,以我這幾年創下的財富,足夠買你三個舒氏集團。”
舒啓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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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不再多說。
顧星涎帶着舒夏從這裏離開。
他不希望舒夏難過,但是只要還在這裏,舒夏必定要面對這個冷漠的父親,那麽勢必心裏會沒那麽好受。
所以他要帶她走。
坐進顧星涎的勞斯萊斯裏。
舒夏有些繃不住了。
“五千萬……顧星涎我拿不出來,可我也不想去求他們。”
她瘦弱的身影一時間變得十分的挫敗。
顧星涎啓動車子,聲音裏帶着十分安定:“我會解決。”
舒夏看向他:“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你,這個時候我應該死皮賴臉地求你救我哥哥,但是你現在出了事,自身難保。我現在只有賣股票,可是我搞不懂這些,我該怎麽辦?”
淚水從她的眼裏流出,無比清澈。
恰逢紅燈。
顧星涎踩住了剎車,扭過頭看着她哭,一時間也挫敗極了,用手指擦了擦她的眼淚。
“我買下你手頭舒氏所有的股份,給你現金,可以嗎?”
顧星涎知道,如果說自己給她現金,舒夏是絕對不會接受的,她自尊心強。
但如果說買下舒家的股份權,那又是不一樣的了。
舒夏擡起頭看他。
“可以嗎,可是你不是……”
“這也是一種投資不是?”最後顧星涎對她說,“不要為我擔心,舒夏。”
“你自己都置身難保了,顧星涎。”
“那我至少還活着,如果你哥完了,你會愧疚,會難過,對不對?”
舒夏點點頭。
“人活着就還有希望,人要是死了,就什麽希望都沒有了。”顧星涎現在很想抱抱身旁的人,如果不是自己在開車的話。
舒夏聽着男人的話,最後努力點點頭:“顧星涎,我需要你幫我。”
“好。”
——
有了顧星涎的幫忙,舒夏的五千萬極其容易就籌齊了。
另一方面她報了警。
相信有警察在,自己救舒影會方便許多。
兩天後,綁匪來電話了,約定在郊區的一個廢棄工廠。
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雖然警察說,這次的綁匪很業餘,幾乎已經确定他們所在的位置,但是為了防止他們傷到舒影,還是需要走一步看一步。
當夜舒夏是留顧星涎在自己的公寓的。
她一個人害怕。
顧星涎也就陪着他。
暖色的燈光下,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
兩個人的眼睛十分亮堂。
“顧星涎,我知道,我知道你完全可以不幫我。”女生側頭看向男人。
顧星涎幫她掖了掖被子,親了她額頭一口:“早點睡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廢棄工廠,救出你哥。”
舒夏點了點頭。
可過了一會後,她卻絲毫不想睡了,直接翻身到男人身上。
“顧星涎,這五千萬就當是我欠你的,我會還你的。”
她知道,顧星涎完全不需要買舒家的股份,那甚至會有點拖累他們顧氏原來的産業。
可是她沒辦法一時間拿出那麽多錢來,她就想到了一個龌龊的想法。
“大不了,我把我下輩子都給你,我所有的片酬、代言費,也都給你。顧星涎,要我。”
說完,舒夏不給男人拒絕的機會一口含住了他的唇。
不管之前兩人的恩恩怨怨有多少,都一筆勾銷了。
現在她是欠她的。
在她要離婚的情況下,顧星涎還這麽幫她,舒夏不是個不懂得感恩的人,反而是一個得到別人半點好,就想要拿全部來回報。
她必須感謝他。又或者必須分散現在自己所有的害怕。
只能用情愛來宣洩自己。
顧星涎一開始還掙紮。
但是看到她眼裏的害怕時,又不忍了。
他任由她吻自己,又或者是她在咬自己。
顧星涎回吻着她,一點點的,像是舔舐她的傷口。
月光投入房子裏。
冰冷的光芒,被室內的旖旎所點燃。
十分熱切。
牆上的影子出現着的是一個曼妙的身姿,随着身體的律動,長發一甩一甩。
男男女女間或發出一聲聲暧昧的呼喚,讓房間裏充斥着不再孤單的聲音。
一場結束。
舒夏趴在男人的胸膛上。
兩人默契地喘息着,,絲絲點點地互相纏繞。
“你知道嗎,我哥對我來說,曾是我少年時期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為什麽這麽說?”
“我不記得是不是我哥跟我說的那句話了,記憶中不是,但直覺又是,但是除了他也沒人會對我說那句話了。”
“什麽話?”
“我問他,如果我消失了他會不會來找我。”
“他說,他會,他一定會找到你,對不對。”顧星涎及時補充這句話。
舒夏擡頭看去:“你怎麽會知道得那麽清楚。”
“因為這句話是我說的,是我對你說的。舒夏我們很早之前就已經認識了,并且很早之前我就已經喜歡你了,我沒有騙你。”顧星涎點了點她的鼻尖,“看來你的直覺不準。舒夏。”
而舒夏的心自從知道這件事後,一直是動蕩的。
她沒有想到這句安慰了自己那麽多年的話,是出自顧星涎的。
因為她記憶中真的沒有他,或者說,他在自己的記憶裏,存在感實在太弱。
顧星涎也知道她記憶不深,沒有過多指責。
因為按照黎女士說的話,他自己也可以推測出來。
在各種壓力逼迫下,他要是想保護舒夏,一定會讓自己在她面前的存在感變低,她的記憶裏或許就沒有自己這個人出現在她的身邊過。
房間裏,安靜了一會兒。
最後,舒夏在男人的耳邊輕輕吐息:“顧星涎,謝謝你。”
男人顯然舒服得很,一雙眼睛眯着,充滿性。感的神采:“這時候,比起謝謝你,我更喜歡你說……我愛你。”
舒夏嗤笑一聲,沒有說這句話。
男人輕嘆一聲。
“早點睡,寶貝。”
他将她緊擁住。
一點點的,讓她感受到安定。
——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顧星涎還在睡夢中。
舒夏輕手輕腳地下去,從地上撿起一箱的現金出門了。
她不打算和顧星涎一起去,因為他已經做了足夠多的事情了,現在只需要她去做個收尾的工作。
和警察喬裝的助理一起來到廢棄工廠。
舒夏整個人都是懵的。
以前這種情形只在電視劇或者是拍戲時候遇到過。
現在這麽來一次,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可她還是淡定着自己,跟綁匪周旋,談判。
後來,看到被折磨得傷痕累累的樹影被戴着黑色頭套的綁匪帶出來時。
她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
綁匪又開始對兩個孤身前來的女生開始下手。
這時已經有狙擊手開始對準這裏開槍,打死了其中一個綁匪,而另一個已經被警察原地制服。
舒夏沖向自己的哥哥。
她滿是淚痕。
舒影對她笑着,伸出完整的那只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龐。
“夏夏,哥哥沒事,不要哭,哥哥沒事。”
可是男人渾身都是血,一看就是不好的。
舒夏不想離開,只想一直陪在舒影身邊。
可是舒影還是被趕到的醫護人員帶走去醫院了。
她被警察姐姐安慰着,坐上警車去了警局配合調查。
兩個小時後,她回了公寓裏。
公寓裏很冷清。
兩只小可愛圍在她身邊,滾來滾去,好不親熱的模樣。
舒夏蹲下來摸摸他們,準備再收拾收拾狼狽的自己,然後去醫院陪伴哥哥。
可是……
走進卧室。
她卻發現顧星涎已經不在了。
重新躺在床上,感受着男人留下的餘溫,她心裏隐隐的感到一絲不舍與留戀。
就在她疲倦得即将入睡的時候,手機響起一陣鈴聲。
她沒看是誰,直接接起了電話。
“喂?”
“……夏夏,我要走了,等我好不好?”
“星涎你……要去哪?”
“美國,等我一年,等我回來,好不好?”他的語氣近乎乞求。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下預收文《極致寵愛》麽麽噠。
重生回來,時煙再也不想變成封大佬白月光的供血庫,為了逃離手術折磨,她勾搭上了封大佬的叔叔,一個更為大佬的大佬。
時煙和他做了筆交易——陪他三個月,換取一生自由。
然而,
說好時間一到就分手,大佬的叔叔卻大手一揮,毀約了!!!
封則衍眼眸深沉、嘴角抿着,看上去不大高興:“合約上并沒有說你可以輕薄我,那麽按照市場價來算,你得用下半輩子的體力勞動來支付昨晚春情一夜的本金與利息。”
又怕又氣的時煙:可真特麽不要臉!!!凸(艹皿艹+)
重生回來,封則衍發現被侄子拐回封家的小姑娘終于不怕他了,願意親近他、與他說話,還經常在危險的邊緣裏,試圖勾引他、撩撥他。
愧疚于上輩子未能及時趕到救她,導致她死在自己懷裏。
那麽這輩子,封則衍決定寵她,寵到她不用怕任何人,不用怕到交付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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