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節
服袖子上的污穢,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本身就是有點兒潔癖的那種人,這會兒季柔使勁兒往他衣服上蹭,簡直就是在挑戰他的極限。
“傅叔,你別不要我……”
季柔醉眼朦胧地擡頭望着他,可憐兮兮地說:“我不要你和別的女人結婚,你是我一個人的,誰都不可以搶走你。”
看着小姑娘潮紅的臉頰,傅景嗣似乎聽到自己心裏的某根弦崩斷了——
活了三十多歲,向他表白的女人多得不能再多了,但是從來沒有人像季柔一樣,給他如此大的觸動。
明明不是什麽有技術含量的話,他卻被撩得思緒混亂,差點将那些陳年恩怨抛到腦後。
第016、一個個,都是暴力狂。【二更】
傅景嗣将季柔帶回家,抱着她來到卧室,親手為她脫/衣服洗澡。
她酒勁兒沒有過去,站在花灑下突然興奮了,雙手抱着他,死活都不肯松開。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麽?”
傅景嗣倒吸一口涼氣,他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季柔,你知道這麽招惹我的後果麽?”
“傅叔,好難受,好癢,你幫幫我……”
纖細的胳膊纏上他的脖子,小姑娘的動作生澀卻大膽,所謂酒壯人膽,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真是個小浪/貨。”傅景嗣掐住她的腰,呵氣如火,“上瘾了,嗯?今天,讓你爽個夠——”
浴室裏的溫度越來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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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另一邊,容南城和郁莘岚的氣氛顯然沒有這麽和諧。
回去的路上,郁莘岚睡了一路,到家的時候,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
看到容南城的時候,郁莘岚有些驚訝,她揉了揉太陽穴,無精打采地開口:“抱歉南城,我好像又給你添麻煩了。”
“為什麽去夜店?”
容南城揪住她的衣領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動作粗暴到了極點。
“郁莘岚你是有多寂寞,一天不釣凱子你不爽是麽?”
“你可以去查監控,我今天晚上只是跟柔柔一起喝了幾杯酒。”
即使是被他誤會,郁莘岚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解釋的時候也是不疾不徐的,根本沒把人放在眼裏。
每次都是這樣,不管他如何生氣,她都可以保持淡定。
在這段關系裏,永遠是他容南城單方面失去理智。
“以後不要再讓我知道你去夜店。”
容南城松開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掏出一支煙來點燃,暴躁地吸了幾口。
郁莘岚瞥了他一眼,走到他身邊坐下來,雙手貼上他的眉心,輕輕地摁着。
“別生氣了,以後我不會再去夜店了,喝酒會找個安靜的地方。”
她的聲音很溫柔,說出來的話卻沒有一絲溫度。
“和你維持這段關系的時候,我不會和其他男人怎麽樣的,你可以放心。”
容南城抓住她的手,拒絕接受她的按摩服務,他睜開眼,冷冷地睇着她:“怎麽?酒醒了又空虛了。”
“真的有一點呢。”郁莘岚撩了一把頭發,笑得妩媚,“要不我們做吧?南城,我會讓你舒服的……”
“你他/媽給我滾。”容南城再也遏制不住內心的怒火,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郁莘岚的後背磕到了茶幾上,尖銳的痛感讓她眼前發黑,可她還是撐着最後一點兒力氣站起來了。
起來之後,她頭也不回地走向卧室,留下容南城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抽煙。
……
十分鐘後,容南城耐不住,給江蘊打了一通電話。
剛才他推得那一下特別用力,郁莘岚的後背撞在茶幾的角上,肯定很疼。
她身上細皮嫩肉的,他平時稍微用力掐一下都能留下印子,剛才那種情況,她一定傷得很嚴重。
江蘊和容南城住在一個小區,打電話不到五分鐘,他就拎着東西趕過來了。
江蘊進門之後忍不住調侃:“我發現,我現在已經成你和老傅的私人醫生了。”
“哦不對,應該是你們女人私人醫生。”
江蘊看着容南城這樣子,就知道沒好事兒。
“她在卧室,你進去看眼吧。”容南城點了一根煙,用力吸了一口,“剛後背撞到茶幾的角了,看她那樣子好像挺疼的。”
“是又挑戰新花樣了麽。”江蘊不鹹不淡地接了一句。
容南城白了江蘊一眼,“你煩不煩,讓你看病你就看病,話怎麽那麽多呢。”
江蘊進去卧室的時候,郁莘岚剛換好睡衣,正準備去洗澡。
江蘊還沒來得及跟她打招呼,就被沖進來的容南城推到了一邊。
容南城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扔在郁莘岚身上,沒好氣地說:“穿衣服,你是多喜歡被男人看?”
“我說,南城——”江蘊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她看病也得脫/衣服的。”
“我給她脫,你趕緊看。”容南城把郁莘岚摁到床上,一把撩起她的睡衣。
她後背上一大片黑紫色的淤青,看得人頭皮發麻。
“你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江蘊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就納悶了,他身邊這幾個朋友怎麽個個都是暴力狂?
一個個把自己女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每次都得他收拾爛攤子——
“江醫生,沒什麽事兒,不疼。”郁莘岚笑着和江蘊解釋:“是南城他太擔心我、小題大做了。”
“吃點兒消炎藥吧,還有這個藥膏記得每天洗完澡塗一次。”
江蘊從箱子裏拿了一盒消炎藥還有一管藥膏的放在床頭櫃上。
他看了容南城一眼,“好了,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家了。”
“我送你。”
容南城起身,跟着江蘊一起離開卧室。
第017、什麽時候學會喝酒的?【一更】
來到客廳,江蘊壓低了聲音對容南城說:“不是挺乖的麽,怎麽你就是不滿意呢。”
“江蘊,你不懂。”容南城的表情有些凝重,“我要的不是聽話的女人,是屬于我的女人。”
“得,我不跟你廢話了。”江蘊沖他擺擺手,“進去給她上藥吧,我回去了。”
将江蘊送走後,容南城再次回到卧室,他進去的時候,郁莘岚已經去浴室洗澡了。
容南城有些暴躁,坐在床上等她出來。
剛才江蘊說她很乖,是啊,她真的很乖。
不吵不鬧,哪怕被他弄傷了,還在別人面前為他說話。
世界上絕對沒有比她更合格的情人了。
……
郁莘岚洗完澡出來,看到容南城坐在床上,有些意外。
“南城?”郁莘岚試探性地叫了他一聲。
容南城瞥了她一眼,冷聲吩咐:“過來,脫了衣服趴床上。”
“嗯。”郁莘岚沒有扭捏,他說什麽就是什麽,聽話地脫/下睡衣趴到了床上。
容南城看着她後背上的傷口,心裏堵得慌。
他把江蘊留下來的藥膏打開,從抽屜裏取了幾支棉花棒,動作笨拙地給她上藥。
郁莘岚趴在床上,感受到容南城的動作之後,嘴角微微上揚。
上完藥之後,她起身,用力抱住他,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謝謝你,南城。”
“睡覺。”
容南城冷淡地推開她,留下兩個字,便轉身離開。
**
人生中第一次酩酊大醉之後,季柔終于見識到了酒精的威力。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她渾身都要散架了,頭痛欲裂,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
看到睡在身邊的男人,她大概也猜得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季柔擡起手來揉了揉腦袋,卻什麽事情都想不起來。
正發呆的時候,男人有力的雙臂環住了她的腰肢。
季柔回過頭,對上傅景嗣的眼睛,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了紅暈。
“什麽時候學會喝酒的?”
傅景嗣的聲音不溫不火,聽不出什麽情緒,但季柔依然被他問得心慌。
“昨天心情不好……第一次喝。”季柔老實交代。
傅景嗣盯着她:“為什麽心情不好?”
“工作的時候出了錯,給大家添了麻煩。”季柔的聲音越來越低。
“只是因為這個?”傅景嗣摸着她的耳垂,若有所思:“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
季柔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她早就聽別人說過,酒後吐真言這種事情是真實存在的,難道她昨天晚上,對着傅景嗣說了什麽話麽——
“傅、傅叔,喝多了說的話,你不要介意哦。”季柔扯了扯嘴角,苦笑。
傅景嗣的表情逐漸變冷,他就那麽看着她,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季柔被他盯得心慌,一把推開他,“我起床了。”
傅景嗣看着季柔走進衛生間,之後,床頭櫃上的突然震動,他皺眉,拿起接聽電話。
“傅先生,是我。”電話那邊,姜薇一上來就自報家門。
傅景嗣“嗯”了一聲,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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