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章節
有禽/獸到那個地步……幾天而已,忍一忍就過去了。
季柔并不知道傅景嗣在說什麽,聽傅景嗣要走,她賴在他身上不下去,雙手纏着他的脖子,死活都不松開。
“傅叔,我肚子疼,你別走了,抱着我睡覺好不好呀?”
“季、柔。”傅景嗣咬着牙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惱羞成怒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疼死了。”季柔可憐兮兮地看着他:“傅叔,你剛說過以後再也不兇我……”
“你再勾/引我,我不介意讓你用嘴。”
傅景嗣将她放到床上,用被子蓋住她的身子。
“乖乖躺着,我去沖個澡,完事兒了回來和你一起睡。”
“嗯嗯。”
季柔用被子裹住身子,只露了一個圓圓的腦袋出來。
傅景嗣又被她逗笑了。
這小家夥,沒心沒肺的,倒是過得挺開心。
……
傅景嗣洗澡很快,二十分鐘不到就回來了。
他剛剛進卧室,就看季柔拿着吹風機坐在床邊笑眯眯地看着他。
傅景嗣不自覺地揚起嘴角,走到她身邊坐下來。
Advertisement
這是季柔第二次給傅景嗣吹頭發,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她的動作稍微熟練了一些,速度也比上次快了不少。
“好啦。”
吹完頭發,季柔将吹風機放到床頭櫃上。
傅景嗣摟住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胸口處輕蹭,“今天好乖。”
“因為你幫我按腰了啊,我這是在報答你。”季柔的聲音軟軟的。
傅景嗣生怕自己平複下去的火氣再被她撩起來,沒說幾句就抱着她睡了。
很多人都說女人在經期會比平時更愛撒嬌,更黏人,這一點在季柔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這一個晚上,她幾乎是挂在傅景嗣身上睡的。
**
第二天早晨,傅景嗣醒過來的時候,小姑娘的兩條腿已經纏在他腰上了。
他一臉無奈地推開她,誰知道她哼唧一聲之後再次纏了上來。
傅景嗣實在耐不住了,抓住她的胳膊吼她:“再亂動後果自負!”
季柔睡得正香呢,他突然這麽大聲說話,直接把她弄醒了。
她睜開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傅叔你怎麽了……”
“起床。”傅景嗣拉開她,從床上起來,“以後不許睡懶覺,早上七點必須起床。”
“啊?”季柔完全懵了,“為什麽啊……”
大早上的,有什麽事情值得他這麽生氣啊——
季柔鼓鼓嘴,從被子裏鑽出來,去衛生間洗漱。
季柔收拾完下樓的時候,傅景嗣正在客廳的跑步機上跑步,季柔站在樓梯口看着他的背影,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她拿出,偷偷地拍了一張照片,之後才走上去和他打招呼。
“傅叔,我們去吃早飯吧。”季柔站在跑步機前仰頭看他。
傅景嗣“嗯”了一聲,然後把跑步機的速度降下來,下地。
“等我一會兒,沖個澡。”
“嗯嗯。”季柔乖乖地點頭,目送傅景嗣上樓。
坐在沙發上等待期間,季柔無意間看到他的放在茶幾上。
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拿起他的,滑動解鎖。
傅景嗣的沒有密碼,因為平時根本沒有人敢碰他的。
季柔翻了一下通話記錄,排在第一個的是餘森,56次。
排在第二個的,是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歸屬地是洛城。
季柔拿出,把這個號碼拍下來,然後把放回到茶幾上。
第030、傅景嗣手機裏沒有備注的號碼。【二更】
季柔平時很少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兒,放下之後,她的心跳依舊很快,等了足足五分鐘,才将緊張的情緒平複下來。
她正大口大口喘氣,傅景嗣已經洗完澡換好衣服下樓了。
季柔看到他之後,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像平時一樣,笑着迎上去。
傅景嗣拍了拍她的腦袋,走到茶幾前把和車鑰匙拿起來,帶着她一起出了門。
“傅叔,我想喝豆漿吃油條。”
上車之後,季柔主動提出了要求。
傅景嗣“嗯”了一聲,帶着她去了附近的早餐店。
他平時很少來這種地方吃飯,但是看季柔的樣子好像對這裏很熟。
傅景嗣個子高長得帥,坐下來之後,時不時就會有女孩子盯着他看,感受到她們的視線之後,季柔笑着調侃他:“傅叔,她們都在看你哦。”
傅景嗣低頭看着,漫不經心地回她:“她們看不看跟我沒關系,我只在乎你有沒有看我。”
季柔聽了傅景嗣的話,心裏就跟打翻了蜜罐子一樣,甜得發膩。
這種話,如果他特別認真地說,反而不會這麽打動人,正是因為他的不經意,她才會覺得他說得是真話。
當然,傅景嗣深谙這一點,常年浸淫商場中,對人心的把握自然十分精準。
季柔跟傅景嗣吃完早飯,已經快九點了。
她上午有課,傅景嗣把她送到學校之後,兩個人就分開了。
下車走了沒幾步,季柔就碰見了程浩。
自從上次程浩約她出去跟她吐露心聲之後,季柔就有點兒不知道怎麽跟他相處了,本來關系還不錯的兩個人,就這麽淡了。
這麽碰見,多少還是有些尴尬。
季柔客套地沖他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季柔,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你有認真考慮麽?”
到現在,程浩還惦記着這個事兒。
三個多月裏,他每天都在等季柔給他答案。
“不好意思啊程浩,我覺得我們還是做朋友比較好。”提起來這件事情,季柔也蠻不好意思的。
“你有喜歡的人了?”程浩仔細觀察了一下季柔的表情,試探性地問她。
季柔毫不掩飾地點點頭,“是的,我有喜歡的人了。”
程浩看着季柔的眼神,不知怎麽地,腦袋裏突然閃過她叔叔的臉。
之後,他趕緊拍拍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走。
**
季柔上課很少走神,但是今天,她一整節大課都在走神。
原因就是傅景嗣裏那個沒有備注的號碼。
季柔将號碼抄到筆記本上,打開微信,搜索號碼,然後搜到了一個名叫“vanz”的微信號。
性別女,地區是英國倫敦。
季柔想看點進去看看朋友圈,但是她的朋友圈不對陌生人開放,也沒挖到什麽有價值的信息。
但是,她幾乎可以肯定,這個號是白浣之的。
季柔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瘋狂地想要求證一件事情。
思來想去,好像只有葉琛能夠滿足她的好奇心。
于是,季柔給葉琛發了一條短信,約他吃飯。
葉琛似乎很驚訝,他回她:你該不會是發錯號碼了吧?
季柔說:沒有,因為我有事情想問你。
葉琛問:那你打算請我吃什麽?
季柔說:你說了算。
葉琛說:好啊,你在學校麽,四點鐘我去接你。
……
下午四點半,葉琛準時來到學校門口,季柔找到他的車,拉開門坐上去。
“看來你現在坐我的車已經習慣了。”看着季柔系安全帶的動作,葉琛若有所思。
季柔也沒反駁他,只是笑了一笑,算是回應。
說起來,葉琛這個人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季柔說了地方随便他挑,他就真的不再征求她的意見了,順着自己的喜好挑了一家港式餐廳。
第031、孩子是她的,跟你沒關系。【一更】
點完菜之後,季柔才跟葉琛說起來正事兒。
她遞給葉琛一張紙,紙上寫着那串號碼。
葉琛接過來看了一眼,擡頭問她:“這什麽東西?”
“你不認識嗎?”季柔向他解釋:“這個……好像是白浣之的號。”
“……”葉琛盯着紙上的號碼,一句話都沒說。
“我今天早上偷偷翻了他的,他經常跟這個號碼通話,我記下來之後,又在微信上搜了一下,基本可以确定她就是那個人。”說到這裏,季柔的聲音漸漸放低,“你說得是對的,他們一直有聯系。”
“所以,你約我出來吃飯,就是想跟我打聽怎麽聯系白浣之?”
葉琛将紙條揣進兜裏,看着季柔一臉失落的小模樣,他很想笑。
都什麽年代了,竟然還有這麽單純的小姑娘……不過仔細想想,當初白浣之跟傅景嗣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
傅景嗣喜歡把女人當傻子養這個習慣,還真是多年不變呢。
“我以為你和她有聯系。”季柔咬咬下嘴唇,“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
葉琛呵呵一笑,“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怎麽做,我更幫不了你。”
“季柔,我也只能勸你,多長個心眼。”這句話,是出于真心的。
葉琛和傅景嗣認識這麽多年,他的做事風格他一清二楚。
像季柔這種傻白甜小姑娘,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