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節
,一開口就直戳要害,簡直不能愉快玩耍了。
容南城之後是顧錦。
其實季柔和顧錦的接觸是最少的。但是她對顧錦的印象最好,之前傅景嗣總是說顧錦不适合混商場,嫌棄他智商不高什麽的。
季柔卻覺得顧錦是他們四個中間最單純最善良的。
也是難為他了,每天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還能保持天真。
顧錦從季柔進門開始就在盯着她看了,這會兒季柔給他倒酒,他還有種做夢的感覺。
顧錦擡起手來在季柔臉上掐了一把,“哎呦我艹,你竟然是真的。”
季柔無奈地看着他,“顧先生,我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這麽說,我可沒法兒接話。”
“啧,我這不是感嘆一下麽。你這小丫頭,竟然變了這麽多。”
顧錦到現在都忘不了第一次和季柔見面的時候,她有多膽小。
當時他們也是在pub的包廂裏見的,她害羞得連頭都不敢擡。
如今,完全看不到曾經的影子。
大約是真的被傅景嗣傷到了吧……不然也不會變得這麽徹底。
……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季柔一直在跟他們三個談天說地,倒是郁莘岚半天都不說話。
結束的時候,郁莘岚被容南城拉走了,季柔和江蘊還有顧錦站在pub門口,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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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說話的是顧錦,他說:“南城這特麽都趕上八年抗戰了,郁莘岚真牛逼。”
江蘊“嗯”了一聲,沒有表态。
季柔對他們的情況不算特別了解,所以也沒有評價。
**
容南城生氣了。
被他拽上手腕的那一刻,郁莘岚就意識到了。
所以,她盡可能地讓自己表現得聽話一點兒,一路上也沒有反抗,乖乖地跟着他上了車。
上車之後,容南城并沒有要發動車子離開的意思。
郁莘岚盯着他觀察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他:“南城,我們不回家嗎?”
“家?”聽到這個字眼,容南城突然就笑了,笑得特別諷刺。
他轉過身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問:“你覺得咱們兩個做/愛的地方也配叫‘家’?”
他目光狠厲,話語間濃濃的諷刺,郁莘岚難以招架。
她心虛地垂下頭,淡淡地說:“我就随口一說,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你覺得我會認為你有什麽別的意思?”容南城呵呵一笑,“放心,我沒自戀到覺得你想嫁給我。”
“……”郁莘岚被他說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見她沒反應,容南城繼續道:“世界上最不想嫁給我的女人就是你郁莘岚,這句話我到現在都記着呢。”
“我們現在這樣子挺好的。”郁莘岚吸了吸鼻子,強顏歡笑:“南城,如果你想結婚,記得告訴我一聲,到時候我不會再打擾你。”
“我怎麽覺得你是巴不得我趕緊結婚呢?”容南城擡起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我結婚了,你就解脫了,對吧?”
“……”
若是平時,郁莘岚一定會極力否定。但是今天,她沉?了。
她的沉?代表什麽,容南城不會不知道。
正是因為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才會更加生氣。
他冷笑一聲,将副駕駛的座椅放倒,翻身壓住她,一只手摁着她的頭,強迫她跟他對視。
“怎麽不否認了?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跟我解釋、哄我開心麽?”
容南城的聲音很輕,像一只無形的手,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所以。現在是騙我都懶得騙了是麽。”
郁莘岚的沉?,對容南城來說真是莫大的諷刺。
他将她留在身邊這麽多年,有些事情,他表現得那麽明顯,她卻熟視無睹。
之前她騙他,哄他,他還可以安慰自己:她肯花心思騙他,至少說明她是有些在乎他的。
如今呢,她連謊話都懶得跟他說了。
可想而知,是多麽厭煩他。
把一個讨厭自己的女人留在身邊這麽多年,他可真是沒出息。
——
“南城。”郁莘岚醞釀了很久,才鼓足勇氣喊出他的名字。
她迎上他的目光,誠懇地說:“我們約定的時間還剩下半年,這半年裏,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對你。我們……這樣挺好的。”
“呵,打炮不負責,下床不認人,是挺好的。”
容南城笑着接過她的話,轉手便開始撕她身上的衣服:“怪我之前對你太好了,今兒老子先讓你見識一下老子平時是怎麽對炮/友的。”
車裏,沒有前奏,直奔主題,這一次,他不再追求她的配合,只顧着自己的節奏。
有好幾次,郁莘岚都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
這種環境之下,被他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羞/辱,真的生不如死。
結束的時候,容南城将她的內/褲扔到她臉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這他媽才是炮/友。懂?”
郁莘岚難堪不已,在他的注視之下将內/褲從臉上拿下來攥到手裏,閉上眼睛輕輕地點了點頭,“懂了。”
**
傅景嗣開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白浣之的公寓。
剛一進門,沫沫就笑着朝他撲了上來,如今小家夥已經十歲多了,什麽事兒都懂了,也比小時候更會撒嬌了。
傅景嗣将她抱起來,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又跟你媽媽鬧別扭了?”
沫沫嘟了嘟嘴,委屈地說:“我想爸爸,但是媽媽不讓我給你打電話。”
沫沫跟傅景嗣告狀的時候,白浣之正好拉着泡泡的手出來,把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白浣之看沫沫在傅景嗣身上挂着,眼神瞬間嚴肅:“沫沫。你是大孩子了,不要總是——”
“行了,你別老是訓她。”傅景嗣打斷白浣之的話,“是我非要抱她的,好長時間沒見了,我也想她。”
“……”
白浣之覺得,跟傅景嗣這種人,簡直沒有道理可講。
她曾經無數次跟他說過,沫沫不是他的女兒,也無數次跟他商量,試圖一起找個時間和沫沫說明真相。
但是傅景嗣怎麽都不肯。他說,不想對孩子造成傷害。
可是,一直欺騙她,也是一種傷害吧……
最近一段時間,沫沫每天都在吵着見爸爸,白浣之有好幾次都想直接告訴她:傅景嗣不是你的爸爸。
但也只是那麽一秒鐘的沖動而已,很快她就會把自己的想法給否定掉。
因為她很怕孩子問她,爸爸究竟是誰。
那個人,那個名字,她說不出口,也不願意去回憶。
……
自打傅景嗣進來之後,沫沫就一直纏着他跟他聊天兒。泡泡就瞪着眼睛看他們互動。
跟沫沫比起來,泡泡和傅景嗣的關系就生疏不少。
泡泡出生之後,傅景嗣很少去倫敦,即使過去也是看一眼就走了,兩個人幾乎沒什麽接觸。
泡泡今年也四歲了,在他眼裏,傅景嗣這個人壓根兒就不是他爸爸,所以他從來不這麽喊他。
晚上,沫沫纏着傅景嗣不松手,非要他留下來過夜,孩子提出來的要求,傅景嗣是真的不好拒絕,只能答應下來,一直到哄着沫沫睡着了,才從卧室出來。
傅景嗣出來的時候,白浣之在門口的走廊裏等他,一看就是有事兒要跟他說。
傅景嗣和她一起來到客廳,坐下來,等着她開口。
白浣之低着頭糾結了一會兒,似乎是在醞釀措辭。
過了幾分鐘,她才開口對他說:“傅景嗣,我們把真相告訴沫沫吧。你有你自己的生活。如果以後總是這樣,會很煩的。”
“告訴她我不是她爸爸,然後呢?”傅景嗣追問她:“如果她問自己的親生爸爸到底是誰,你打算怎麽回答?實話實說麽?”
白浣之被傅景嗣的問題問得臉色煞白,“我”了半天,都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她當然不想讓沫沫知道她的爸爸是誰,但是,她也不想讓沫沫一直喊傅景嗣爸爸——
這樣真的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她真的不願意給他的生活添任何?煩。
當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是她主動要求離開的,她覺得自己髒了,配不上他,所以寧願從他的生活中消失。
傅景嗣這麽多年都在因為當年發生的事兒自責,白浣之也知道,他為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并不是出于愛和關心。
他這樣,或許只是看她可憐,随便給她一點施舍罷了。
這樣的感情,她寧願不要。
“浣之,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執着。沫沫她現在已經懂事兒了,那些不好的事情,還是別跟她說比較好。不然對孩子的成長和發展都會有影響。”
傅景嗣耐着性子跟她分析,“如果我以後要結婚,我會和我的妻子提前解釋清楚。”
“傅景嗣你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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