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章節
實一直都知道傅景嗣不是爸爸,但她依然喊他‘爸爸’,
她想撮合他和白浣之在一起,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仍然沒有任何進展。
得知葉琛就是爸爸的時候,沫沫的心情十分複雜。
一方面,她很開心很激動,因為從此以後她是有爸爸的孩子了,另外一方面,她又沒有辦法原諒葉琛這麽多年的不聞不問。
沫沫還沒有學會掩飾自己的情緒,所以問問題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就哭了。
葉琛最怕女人和孩子哭,每次看到她們哭的時候,他就完全慌了。
“小乖乖,別哭啊。”
葉琛抽了幾張紙,動作生澀地給沫沫擦眼淚,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她弄疼。
“我不要你給我擦!”
沫沫的态度很不好,她擡起小手,一把将葉琛的手拍下來,一點兒都不領情。
她自己抽了幾張紙,胡亂在臉上擦了一通,氣??地對他說:“我自己可以,不要你!”
葉琛看着白未沫這副倔樣兒,不由得笑出了聲,這德行還真是跟白浣之一模一樣,他越看越喜歡。
“乖哦。”葉琛靠近沫沫,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以後你就是有爸爸的孩子了哦。”
白未沫很執着,“你先告訴我。為什麽這麽多年都不管我?”這個問題,她一定要搞清楚。
“小乖乖,爸爸很冤枉哦。”葉琛作出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向沫沫解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世界上有小乖乖的存在呢,你媽媽藏得真深。”
“那是因為你不關心她。”白未沫哼了一聲,“媽媽不告訴你,肯定是因為你欺負過她。”
Advertisement
“哇,我家小乖乖真的好聰明。”葉琛表情誇張地拍了拍手,“對哦,我的确是欺負她了,所以她到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小乖乖,爸爸這幾年過得很痛苦,我一直都在想辦法把媽媽追回來呢,你願意幫我嗎?”
沫沫盯着葉琛看了一會兒。眨巴了一下眼睛,好奇地問他:“怎麽幫呢?”
“小乖乖,這幾天先不要去學校了,爸爸給你請家教哦。”
見沫沫如此配合,葉琛喜笑顏開,開心得不得了。
**
晚上十點半,白浣之失魂落魄地從校園裏走了出來。
她自欺欺人地在校園裏找了五個多小時,始終都沒有看到沫沫的身影。
走投無路之下,她只能打車去葉琛家裏問他要人。
想起來葉琛昨天說的那句“來日方長”,白浣之就止不住地發抖。
半個小時後,白浣之終于來到了葉琛家門口,她站在門前,深吸了一口氣,顫抖着摁下門鈴。
……
葉琛把沫沫哄睡着之後,就一直坐在客廳等待着白浣之的到來。
門鈴響起的那一刻,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葉琛并沒有第一時間上去開門。
門鈴響了六聲之後,他才不慌不忙地起身。
白浣之在門口站了将近三分鐘,終于是等來了葉琛開門。
葉琛慢慢悠悠地把門拉開,看着門口站着的白浣之,他故意作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哎?這不是我家寶貝兒麽?今天怎麽有興致來找我呢?難道是想挨操了?”
葉琛的用詞很粗/俗,白浣之聽得臉一陣白一陣紅,卻沒有膽子跟他說什麽過分的話。
她知道葉琛是故意的,他這人就是這樣,記仇得很。
只要她有一句話惹到他,他一定會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沫沫是不是在你這裏?”
白浣之醞釀了很久才将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她一邊問,一邊從葉琛身邊往客廳裏頭擠。
葉琛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地将她放開。她擠過來,他就把她擠出去。
他一本正經地看着她,嚴肅地說:“寶貝兒你不可以這樣往我身上貼哦,不然我會控制不住的。”
“葉琛,沫沫在你這裏對不對?”白浣之被他逼得無奈至極,“你把她還給我,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我不能沒有她……”
白浣之急得眼睛都紅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但是葉琛依舊保持着最初的優雅和淡定。
他緩緩地靠近她,雙手捧起她的臉蛋,憐愛地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滴,溫柔地提醒她:“不可以這樣輕易地将自己的軟肋展示給別人看哦,這樣很容易被壞人威脅的。”
“葉琛……”
白浣之知道他在逼自己。可是為了沫沫,她只能向他妥協。
“你要怎麽樣才能把沫沫還給我?”
既然躲不開,白浣之也就不做無畏的掙紮了。
來之前,她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再不濟,也不過是陪他睡幾次,之前又不是沒有睡過。
“好久沒有被咬過了……”葉琛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之前做的那次,我這些年一直在想着呢。寶貝兒,你真是讓我舒服得無法自拔。”
他将手指頭摁上她的嘴唇,目光很是赤/裸。
白浣之被他看得頭皮發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複他的話。
他們之間唯一的一次,是在她下定決心懷二胎的那段時間裏發生的。
那會兒白浣之急着要孩子,所有的辦法都跟葉琛試了一次,那次,葉琛完全失控了,整個人興奮得不行,摁着她的頭瘋狂地動,最後弄了她一嘴。
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葉琛很是懷念,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威脅她,他當然得拿這個作為條件和她談。
白浣之對這種事兒是很惡心的,但她現在有求于人,即使葉琛提出比這個更過分的要求,她也只有答應的份兒。
白浣之咬了咬牙,和他對視:“只要你把沫沫還給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我不會舍得讓你做太多事情的哦。”
葉琛笑着把白浣之拽進客廳,一路把她拉到了閣樓的房間。
再一次進到這裏,白浣之依舊很慌亂,看着滿牆壁的照片,她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膈應的感覺,像吞了蒼蠅似的。
……
“白浣之小姐,你願意嫁給我嗎?”
白浣之正出神的時候,葉琛突然對着她單膝下跪,他的這個動作,再加上他說出來的話,徹底把白浣之吓到了。
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卻被葉琛拽了回來。
他擡頭看着她,笑,“把我家寶貝兒吓到了對不對?”
“……葉琛,你別做夢了。”白浣之一臉厭惡地看着他,将手從他手中抽出來,“我絕對不會嫁給一個強/奸犯。”
“選擇權在你哦。”葉琛絲毫沒有被她的話影響到,臉上依舊挂着笑容,“孩子最後在哪裏,都是你這個選擇決定的。”
“葉琛,你再這樣我只能報/警了。”
面對葉琛,白浣之真心憋不出來什麽有殺傷力的話,她本身就不是特別會辯論的人,葉琛又喜歡給人下套,她從來都說不過他。
“哦?又要告我強/奸嗎?”
葉琛拉住她的手,不疾不徐地從地上起來,然後瞬間加大力道,一個大力把她拽到懷裏,死死地圈住。
“為了方便你采集證據,我決定在你身上留下來一些精/斑。你看怎麽樣?”
“我可以陪你睡。”白浣之握住他的手,一臉誠懇地看着他:“只要你把沫沫還給我。睡幾次都可以,我絕對不會反悔,也不會報/警。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簽協議——”
“哦?”葉琛用食指撥着她的耳朵,漫不經心地問:“原來真的是來挨操的麽?”
“……”
白浣之被他粗/鄙的話弄得無比尴尬,垂下頭,沒有回複。
“原來在你眼裏,當我太太比跟我上/床更痛苦。”葉琛收起笑容,“怎麽辦呢,你越痛苦,我越興奮……既然你這麽不願意跟我結婚,那我就只能勉強帶着女兒過日子了。”
白浣之聽他說起女兒,立馬就急了,口不擇言地對他說:“我可以陪你睡很多年。只要不結婚,多久都可以的……等你膩了我就走。”
“不可以哦。”他搖搖頭,接着松開她的手,“今天我給過你機會了。寶貝兒,你要記得,後悔的時候再來找我,求婚的人就是你了呢。”
白浣之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葉琛拽着下了樓。
他冷漠地将丢在門外,一句話都沒有說,嘭地一聲家門關上。
白浣之看着面前緊閉着的房門,兩只手糾在一起,無助到了極點。
思來想去,這件事情只有兩個途徑可以解決,一個是答應葉琛的要求,另外一個就是去求傅景嗣幫忙。
白浣之完全沒有辦法做選擇。她不願意答應葉琛,也不願意再麻煩傅景嗣。
他現在已經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她再去求他辦事兒,一定會被誤會的。
她根本做不出選擇——
**
傅景嗣果然說到做到,項目的對接人很快就換了,季柔第二天一大早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