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章節
不定已經不在洛城了,她也沒有那個本事打擊報複。
……
林苒在舞池裏嗨了半個多小時,下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季柔跟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
她走上去,咳嗽了一聲,“那什麽,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季柔挪了個位子給林苒。等林苒坐下來之後,她才給她介紹:“苒苒,這個是我表哥。”
說完,她又看向周沉昇,向他介紹:“表哥,這個是我的好朋友,林苒。”
“你好,柔柔這些年辛苦你照顧了。”周沉昇淡淡地跟林苒打了一個招呼。
林苒笑笑,“小事兒小事兒,大家都是朋友。彼此照顧是應該的。”
**
傅景嗣本來想跟季柔一塊兒去接孩子,但是給她打了一天電話,她都關機。
傅景嗣氣不打一出來,最後只能一個人去幼兒園。
零零看到傅景嗣出現在教室之後,眼神特別失望:“為什麽又是你來接我,媽媽呢?”
“不知道。”傅景嗣冷冷地說,“她關機,可能是不要你了。”
“才不可能!”零零傲嬌地哼了一聲,反擊道:“媽媽肯定是不想要你了,所以才關機,怕你給她打騷/擾電話。”
傅景嗣危險地眯起眼睛,“她經常說不想要我?”
零零所有所思地點點頭,一邊回憶一邊對他說:“好像今天早晨剛起床的時候還在跟苒苒阿姨說呢,不想跟你在一起,不喜歡你。”
Advertisement
傅景嗣整張臉都?了,他拿起書包,将零零抱起來,大步朝着幼兒園出口的方向走去。
他心裏一肚子火,又不能跟孩子撒氣,胸口憋得快要爆炸了。
上車之後,傅景嗣拿起,再次撥出季柔的號碼,然而那邊依舊是關機的提示音。
零零聽到之後,小手一攤,無比淡定地說着風涼話:“看吧,我就說媽媽不喜歡你了。”
“你難道不怕她遇到壞人麽?”傅景嗣放下,轉過頭看着坐在安全座椅上的小家夥,一臉無奈:“知不知道關心父母?”
“你以為媽媽的智商跟你一樣啊?”零零不屑地看着他,“媽媽很聰明的,知道怎麽分辨好人和壞人,她是超人,懂不懂呀?”
“什麽叫跟我一樣?”傅景嗣瞪她:“在你心裏,你爸爸我就這麽沒腦子?”
“這是你說的哦,我什麽都沒說。”
零零從書包裏拿出來一個棒棒糖,優哉游哉地撕開包裝,放到嘴裏,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傅景嗣被小家夥弄得沒脾氣了,發動車子,帶她回家。
**
說來也是狗血,季柔碰見周沉昇沒一會兒,林苒她男朋友也出現了。
這是季柔第一次見林苒的男朋友,高個子,戴眼鏡,看着很斯文,
如果沒有聽林苒深扒過他的各種事跡,季柔肯定會覺得他是一個性格很好、很會疼人的帥大叔。
簡彥最看不得林苒穿這種暴/露的衣服,對面坐個男人,胸露這麽多……她簡直就是在找死。
簡彥二話不說,上去把林苒拽起來,一路朝着電梯走去。
進電梯之後,林苒一把甩開他的胳膊,破口大罵:“簡彥你他媽有病吧,我都說了你他媽別管我!”
“我現在很生氣。”簡彥低頭看着林苒,“林苒,不要做蠢事。否則受罪的人是你。”
話音剛落,電梯已經到了五層。
這家夜店是簡彥的朋友開的,樓上的酒店有他的套房,他直接拽着林苒進到房間,将房門鎖上之後,才松開她。
林苒見他松手,下意識地就要逃,握住門把擰了半天都擰不動,她本能地回頭看他,想問問他為什麽。
簡彥抱胸站在距離她一米不到的地方,不鹹不淡地說:“忘記告訴你,這套房是留給我的,門上的鎖是指紋鎖。除非你把門卸下來,不然出不去。”
“草!”林苒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她轉過身,擡起手指着簡彥,“你他媽簡直不要臉!快放我出去,不然老娘折斷你的小弟弟!”
林苒本身就是男孩子性格,上學的時候就經常跟人吵架,嘴炮能力還算可以。
剛開始談戀愛的時候她還會稍微裝一裝,但是現在,她完全沒有裝的欲/望了。
跟這種不尊重她的老男人,沒什麽可裝的!
林苒罵人的功力,這些年簡彥也沒少領教,但是“折斷小弟弟”這一句,他真是第一回聽到。
簡彥眯起眼睛,緩緩地走近她,捏起她的下巴,笑着問她:“你剛說什麽?要把我怎麽樣?”
“老娘要讓你家斷後,怎麽樣!?”
林苒被他捏着下巴,更氣了,他沒事兒學什麽言情小說裏的男主?
以為這樣就能讓她消氣麽?
呵呵做夢去吧,他願意當男主,她可不願意做女主。
忍氣吞聲什麽的才不是她的風格。
林苒這句話吼出來之後,簡彥笑得更厲害了,他抓着她的手朝她吹了個口哨:“你來,使勁兒折。我絕對不躲。”
“媽的,你這個老色、鬼,老娘才懶得理你——”林苒呸了一聲。
祝讀者朋友春節快樂,新的一年暴富暴富暴富!
第055、我發誓,五年前的事情一定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林苒被簡彥帶走之後,季柔又和周沉昇坐着聊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家。
周沉昇不放心季柔一個人回去,非要開車送她。
季柔推脫不了,只能上車。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季柔對周沉昇說:“停在這裏就好了,進去不方便。”
“好吧,那你一個人注意安全。”周沉昇也沒有為難她,他看了眼季柔身上的衣服,解開安全帶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她:“穿上吧,你穿得太少,容易着涼。”
季柔“嗯”了一聲,接過外套披在身上,“哥,你路上小心。”
“嗯。去吧。”周沉昇對她笑,“回去早點休息。”
季柔進門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鐘了,零零已經睡着了,傅景嗣一個人坐在客廳裏抽煙,臉色很難看。
這一個晚上,他已經連續給季柔打了三十多通電話,那邊一直提示關機。
傅景嗣生怕她出什麽事兒,抽完一支煙之後,拿起,再次撥出季柔的電話。
剛剛摁下通話按鈕,就聽到了開門聲。
他将扔到一邊,擡頭看過去。看到季柔身上那件男士西裝後,傅景嗣臉色大變。
他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季柔看着氣勢洶洶朝自己走過來的男人,一臉無所謂。
她擡頭對上他的眼睛,目光清淺。
“浪夠了?”
傅景嗣看着她胸口露出來的那片雪白的肌膚,眼底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擡起手,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西裝外套,看到她身上的連衣裙之後。他的憤怒值又翻了一倍。
她八歲開始就被他養在身邊,這麽多年,他從來沒有見她穿過這麽暴露的衣服——
在美國的這些年,她都學了些什麽?抽煙、喝酒、泡吧。
想到她穿着這麽暴露的衣服在夜店裏買醉,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種地方都是什麽樣的男人?
她竟然還穿了一件男款西裝回來,呵呵,是在向他示威麽?
身上的外套突然被傅景嗣拽去,季柔有些不适應,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盡管如此,她的眼神依舊沒有什麽變化。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跟你有什麽關系?”
“是,跟我沒什麽關系。”傅景嗣一把将她拽到面前,“你就這麽離不開男人麽?昨天晚上沒得到滿足是麽——季柔,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季柔諷刺地笑了笑,絲毫沒有被威脅的恐懼感。
剛剛回家的路上,她仔細斟酌了一下,覺得還是暫時不要讓周沉昇他們知道孩子的存在比較好,不然她和傅景嗣的關系也會瞞不住了……
所以,她決定一個人跟周沉昇回北城。
傅景嗣以為昨天晚上那麽收拾過季柔之後,她跟自己說話的時候會稍微客氣一點兒,最起碼不會說這種過分的話。
作為男人,最聽不得的就是女人質疑自己的能力。
“季柔,你他媽真是欠。”傅景嗣被她氣得口不擇言,粗話不停地往外冒。他一邊拉着她往衣帽間走,一邊說:“今天晚上弄不死你——”
季柔對于這種大尺度的詞彙接受無能,傅景嗣一說,她就臉紅了。
還來不及開口反駁,已經被他壓在了玻璃牆上,她面對着鏡子,擡起頭就能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傅景嗣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後背,眼底幾乎要噴火了——
她的肩胛骨那片兒有一塊兒胎記,顏色算不上多深。但是挺明顯的,其實這種東西長在女人身上,還挺礙眼的,可是季柔就是有本事化腐朽為神奇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