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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 蘇華殷和季松朗要送季頌去李滢大師那裏,黎素素自然舍不得女兒, 拉着季頌的手細細地打量着她, 季頌本來已經做好聽母親長篇大論的準備了,結果黎素素半晌才說了一句話:“別瘦了。”
季頌鼻子一酸, 險些落下淚了。
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離開家裏這麽久,她小學到大學就沒住過校, 大學要求住校也不過是占了一個宿舍位, 每天依然回家來住。
“媽,”季頌撲到黎素素懷裏,撒嬌道, “我不想去了, 我不想去了。”
“傻孩子,說什麽呢?”黎素素強笑道,作為一個母親, 她當然不想讓從小疼在心尖尖上的小女兒離開她那麽久,但是孩子總是要長大了, 她照顧不了女兒一輩子, 那麽也只能讓女兒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幼崽總是要離巢的,而她能做的, 就是為幼崽撐起一片飛翔的空。
季松朗看一直膩歪在蘇華殷身邊的季頌扭頭撲到母親懷裏,眼神微動,不動聲色地勾起蘇華殷的手指, 小拇指小心地撓了撓蘇華殷的手心,
蘇華殷看向他,抿唇輕笑,學着季松朗的動作輕撓他的手心。
季松朗的耳根微微紅了一下,他目視前方,一副冷靜理智一絲不茍的樣子,誰也想不到他垂在袖口的手指正在撓蘇華殷的手指。
季頌離開的時候,眼圈都是紅的,黎素素看着他們坐上車,目光之中有幾分悵然,季父摟住她的半邊肩膀,勸慰道:“別太擔心,我們頌頌有福氣呢。”
“我不擔心,”黎素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勾唇微笑,“最難的那一關已經走過來了,頌頌會好好的。”
“就是松朗,他現在每天晚上依然會附身在那只貓咪上,”黎素素揉了揉太陽穴,喃喃道:“這樣下去,我什麽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孫女啊……”
季父:“……”
“你說好不容易追上了女朋友,唉……”黎素素深深嘆氣,眼裏的憂慮更甚,這樣下去,兒子會不會被蘇大師一腳踹開啊?
她可是很中意蘇大師這個兒媳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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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父:“……”
心情複雜。
季頌一路上心情不佳,她眼圈紅紅的,像一只小動物一般蜷縮在蘇華殷身邊,蘇華殷安撫了一會兒,到底是孩子心性,季頌很快就高興起來,縮在蘇華殷的懷裏看她哥的黑臉,心情更是愉悅起來,還拍了兩個人牽手的照片發在朋友圈,配了四個字,“我的蘇姐”,嚣張地沖她哥“宣戰”。
季松朗看見季頌拍照的時候眉心就跳了一下,果不其然,兩分鐘後就從朋友圈看見季頌的“戰書”。
季松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鎮定地回複道:“呵,最後的牽手嗎?”
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季松朗淡淡道:“到了。”
他率先下車,然後請蘇華殷下車,在她下車的時候還特意握住了蘇華殷的手,沖着季頌微微挑起了眉。
季頌:“……”
辣雞!
季頌慢了一步,下了車悶悶地說:“蘇姐,我會走那麽長時間,你會想我嗎?”
“會,”蘇華殷好脾氣地說道。
“要比想我哥更想我哦,”季頌強調了一遍,又給了她哥一個惡狠狠的眼神,這才向裏面走去。
季松朗遺憾地搖頭,看來季頌是沒有看到他的回複了,要不然絕對不會是這麽簡單的反應。
可惜了。
作為“家長”,蘇華殷和季松朗自然也拜訪了李滢大師,李滢大師與蘇華殷調侃了幾句,蘇華殷在李滢的示意下,把季松朗支走了。
李滢明顯有事情要跟她說。
看着那個俊秀的青年走出門,李滢有些愣神,然後微微一笑,有些調侃地說道:“認定他了?”
蘇華殷微微一愣,沒想到李滢留下她竟然是說這個話題的,不過也落落大方地點了點頭,笑道:“是啊。”
“也是,”李滢笑了一下,“沒有你的默許,季松朗也做不到……”
她收了聲,沒有再說話,只淡淡地微笑。
蘇華殷也靜靜地微笑,還喝了一杯茶,十分欣賞地贊嘆了一句。
李滢微微搖頭,笑道:“當初在病房的時候,我還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季氏總裁,你一開始把季頌送過來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季頌的季就是這個季,現在啊,季家的人竟然成了我的關門弟子,真是不敢置信。”
李滢有些感嘆道。
這幾句話透露出的信息太多了。
蘇華殷的眉心微微一跳,李滢的靈氣如以往一般,沒有任何變化。
蘇華殷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安安靜靜地喝了一杯茶,然後擡起頭來直視李滢,抿唇微笑,“所以呢?”
所以呢?
李滢在心裏默默地念了這三個字,不由失笑搖頭。
這個姑娘啊,向來難對付,不論是主動出擊還是被動防禦,都會被她找到弱點的。
“李大師是我師兄,”李滢突然說道,嘴角露出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對于季家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
蘇華殷靜靜地微笑,以不變制萬變。
“李大師是我的師兄,季頌又是我的徒弟,季家救過我師兄的命,我徒弟又是季家的小女兒,而你還救過我的命,而你又是季家的兒媳婦,”李滢長長地嘆息一聲,目光中帶着幾分感嘆,“既然如此,我向你提供一些幫助,也未嘗不可。”
蘇華殷的表情一點一點變得嚴肅起來,她凝視着李滢,不發一言。
李滢從桌下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手指有些眷戀般觸摸着盒子的頂部,那盒子上方十分圓潤平滑,一看就是被人常常撫摸的樣子。
“這世上,總有那麽幾個人是非常特殊的,”李滢目光中閃過懷念,“不管是陰陽眼、還是附身、或者是別的一些什麽,我們都可以把它歸于上蒼的恩賜,但是這份恩賜并不是那麽好拿的,因此就會誕生一系列的‘測試’,只有通過了這些‘測試’,才能擁有這份恩賜。”
“很久之前,曾有人為我算過一卦,說我是半世孤苦之命,孤孤單單地來,孤孤單單地走,連個為我送屍的人都不會有;”
“我也曾為這位季家小姐算過一次,”李滢的突然停了下來,意味深長地看着蘇華殷,道,“蘇大師知道,我當初為季小姐算的什麽結果嗎?”
蘇華殷鎮定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手指無意識地滑過紫砂杯上的紋路,聞言微微一笑,道:“我如何會知道李滢大師的算卦結果呢?”
這句話說得既無賴又有一種隐隐的親昵,李滢本也沒有指望從她嘴裏得到答案,只微微一笑,道:“……是早夭的命格,命中注定有一死劫。”
蘇華殷的眉心微微一跳。
李滢也伸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有些微微的澀意,便不動聲色地把茶杯放下,意味深長地看着蘇華殷。
蘇華殷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她的目光澄澈而明淨,甚至還擡頭對着李滢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自然而從容。
蘇華殷甚至在李滢的目光下,不慌不亂得還又喝了一杯茶。
明明是自己有蘇華殷想要的消息,明明看起來應該是自己占在上風,可是這對蘇華殷并沒有任何影響,她不慌不忙的樣子,反而讓自己更加心焦。
慕,與蘇華殷比起來,當初的我,是不是弱爆了呢?
“蘇華殷,”李滢突然開口,這一次,她甚至都沒有用蘇大師這一個稱呼,她只是定定地看着蘇華殷。
一個人的命運如果發生改變,就會讓很多人的命數發生改變,這與著名的蝴蝶振翅原理十分相似。
因為季頌的命運發生改變,所以她多了一個徒弟,那麽她的命數也會随之改變。
這些都是因為蘇華殷。
那麽季松朗,也會因為蘇華殷而發生命數改變嗎?
沒有人知道答案。
“拿着吧,”李滢長長地嘆氣,将手中的盒子推向蘇華殷,她望向盒子的目光有着明顯的不舍,“這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我曾經,也有一個半夜會附身到其他生物上的男朋友,”沉默了好一會兒,李滢淡淡地開口,“我們為此做了很多努力和假設,但終究……”
“或許你可以,讓我看到奇跡的發生?”
李滢笑了起來,像一個夢幻般的少女,笑容十分恍然。
“我會。”蘇華殷接過那個盒子,果斷堅決地說道。
她的目光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那種目光與氣場是會感染人的。
李滢愣愣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才微微閉上眼睛,含笑道:“嗯,我信你。”
所以請一定要我,看到奇跡啊。
送走了蘇華殷和季松朗,李滢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拿起手機,給師兄打了一個電話,
“師……師妹……?”
聽着有些壓抑的顫抖男聲,李滢突然有些恍惚,當年那事,其實怨不得師兄,他不知道慕附身在那個野狗身上,
但是她毫無辦法,
如果不遷怒,她怎麽活得下去?
她知道,師兄自己也在內疚,他這麽多年下來一直都關注季家,除了因為季家的救命之恩外,就是因為和慕格外相似的季松朗。
“師兄……”
二十年來,她第一次念出這個稱呼,她垂下了眼簾,又想起當初在草地上打鬧的男孩女孩,她心一軟,低低道,“過幾天有空的話,出來吃頓飯吧。”
一陣輕風吹過,李滢只覺得有些恍惚,對面的男聲激動地說着些什麽,但是她都沒有聽清,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又一次想起那個笑容如清風拂面的男人。
慕,你說,他們會成功嗎?
會的吧。
蘇大師說出去的話,怎麽會反悔呢?
**
蘇華殷出來的時候,季松朗已經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背影看起來十分孤單蕭條。
蘇華殷輕輕咳嗦了一聲,季松朗猛地扭頭,看着蘇華殷一步一步向他走來,心裏陡然升起幾分柔軟,他向前幾步,拉住了蘇華殷的手,
似乎自從公布關系,他就迷戀上與她肌膚相貼的感受。
“我們回家?”
“好,回家。”
季松朗心裏一陣滿足。
也許世界上最安心的事情,就是牽住你愛人的手,一起回家。
回家這兩個字,往往在這個時候,變得魅力十足。
因為今天是來送季頌的,所以早上是由司機送他們三個過來的,結果現在要離開了,司機反而不見了。
看到季松朗泰然自若地坐到駕駛位上,蘇華殷不由一笑,這家夥,故意的吧?
**
蘇華殷翻了一天那個盒子裏的東西,依然沒有任何頭緒,那上面記滿了他們曾經試過的方法,無論是封印陣還是破壞陣,似乎都沒什麽太大的用處,最長的也不過封印過小半年。
而當時李大師告訴她的,當初封印季松朗季頌的封印陣,是一種重疊性陣法,是因為季頌和季松朗年紀小才可一試,如果運氣好的話,這封印陣永遠不會被打破,那麽他們會與正常人無異。
但是很顯然,這兩兄妹的運氣不能算好。
蘇華殷揉了揉太陽穴,将下面的各種紙條和記錄條都拿了出來,只見在一個很小的紙條上,有着十分蒼勁有力的四個大字,“靈肉合一”。
這字體很顯然不是李滢的。
那麽是誰的呢?是當初李滢的那位戀人?
靈肉合一
蘇華殷默默念着這四個字,然後拿起手機,百度了一下。
靈肉合一,就是指精神的結合和肉體的結合是結合在一起的,而不是只得到一方而忽視另外一面。
什麽鬼?
蘇華殷愣了一下,又死死地盯着這四個大字。
她總覺得,這四個大字,是十分關鍵的,但是為什麽,她又說不清楚。
靈肉合一……
靈肉合一……
蘇華殷眼睛一亮!
如果按字面意思來解釋,那麽可不可以把這四個字解釋為,靈魂和肉體合二為一呢?
蘇華殷的心髒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某種方向。
靈魂與肉體合二為一,那麽是不是在說,靈魂與身體的契合度不夠?
蘇華殷緩緩地撫摸自己的胸口,希望自己心髒的跳動緩慢下來,如果是靈魂與身體的契合度不夠,那麽是什麽導致的這一點呢?
為什麽會導致契合度不夠?
一個人,一般是不會遇到這種問題的,就像她,她的靈魂是外來的,但依然和這具身體十分契合,更不用說是土生土長的季松朗。
而季松朗附體到其他生物身上時,也不會出現有生物附身到季松朗的身上,這就是季松朗身體的自我保護意識,他只接受他真正的“主人”。
所以說……到底是為什麽呢?
蘇華殷扭頭看向季松朗,目光中有一種深深的不解。
最重要的是,導致這一點的,是他自己,還是……外來力量?
蘇華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突然問道:“你覺得你自己怎麽樣?”
“啊?”季松朗楞了一下,蘇華殷微笑着重複,“你覺得你自己怎麽樣?”
季松朗心裏的警鈴高振。
蘇蘇……蘇蘇怎麽想問這個了?!
該怎麽回答呢?
“我覺得我還不錯,”季松朗謹慎地答道,“你覺得呢?”
蘇華殷:“……”
“我也覺得你很不錯,你覺得你哪裏不錯呢?”蘇華殷笑眯眯地問道。
季松朗:“……”
這是送分題還是送命題啊?
好方。
“我覺得,我在戀愛中的表現尤為不錯,”季松朗謹慎道,“不炊煙不喝酒不出軌,下班回家工資上交……”
“停停停,”蘇華殷無力道,“這哪跟哪啊?”
季松朗苦惱地皺眉,這還不夠嗎?
蘇蘇的要求……好高啊。
不過沒關系,我一定會達标的!
季松朗在心底裏握緊了拳頭,給自己打氣。
看着……也不像懷疑鄙棄自己把自己弄到身體與靈魂不兼容的樣子啊?
蘇華殷長長嘆息,還有一個一直困擾她的問題,季松朗附身到那些生物身上時,他們的靈魂去哪裏了呢?
而且為什麽是晚上呢?
等等,晚上?
“季總,你是晚上出生的嗎?”蘇華殷突然問道。
“是啊,”季松朗回答道,看着蘇華殷的眼神,又解釋道,“我似乎是淩晨一二點左右出生的,據說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母親肚子突然陣痛,把父親和祖父吓個不輕。”
“哦。”蘇華殷應了一聲,又陷入思考。
**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間,就到了應該進行集訓的時間。
黎素素只感覺昨天她剛送走了小女兒,今天又送走了大兒子和大兒媳,不免有些落寞。
季父摟着她的腰安慰她,黎素素搖頭嘆息,“你說在家的時候,咱們還能幫着松朗一把,讓他和自己媳婦多培養一下感情,”
“出門在外,誰管他啊。”
黎素素深深地嘆息,她好擔心兒子不小心把媳婦丢了啊。
季父:“……”
心情複雜。
場地是特殊小組提供的,在一個郊區獨立的院子裏,周邊還有實彈人員戒備,警備力量看起來格外不錯。
特殊小組的幾個工作人員把蘇華殷和季松朗以及小甜甜送了過來,汪三水在門口迎接他們,看蘇華殷下來的時候面露微笑,随之季松朗下來的時候臉色一僵,最後看到季松朗在車子是摸索了一下,扭頭摸出一只貓來。
汪三水:“……”
你們這是參加集訓?
這是拖家帶口過日子吧?
內心的悲怆難以用語言描述,汪三水向前走了幾步,接了蘇華殷兩人一寵,然後與蘇華殷攀談起來。
因為先前得知蘇華殷要帶家屬來,但是并不知道她要帶情侶啊,汪三水特意準備了兩個對門的房間,現在看到蘇華殷這拖家帶口的樣子,心想早知道就幹脆準備一個大床房了。
不,還是算了吧,要是每天早起都看到一個男人從蘇大師房裏走出來,對一衆單身狗的傷害簡直是不可磨滅的。
汪三水深深地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上午是人員陸陸續續到來的時刻,下午才是真正地開始集訓,這場集訓只有五個人參與,一個教官。
自那天一見後,魏芝等人回去都調查了一下,或者去師傅那裏套話,但是都沒能得到想要的答案,網絡上都是關于蘇華殷的各種消息,但是沒有他們想要的,私底下探查也是一無所獲,去找師傅他們要答案,他們也都是一臉高深莫測,道:“蘇大師會讓你受益匪淺的,好好學習。”
連與朱彥一個脾氣相承的趙潤雲,甚至都用了激将法,也沒有從他師傅嘴裏得到答案,這讓這五個年輕人不由更加好奇。
蘇華殷,到底是什麽身份?能讓他們幾個人的師傅,著名的當世大師都說出受益匪淺這四個字來?
就這麽琢磨了幾天,好不容易熬到了集訓的日子,魏芝五個人都頗有幾分期待,他們就算不信任蘇華殷,也都信任自己的師傅,既然師傅說了會讓你受益匪淺這種話,那麽蘇華殷必然是有幾分實力的。
更何況,蘇華殷那天在會議上展示的那一手,也從側面展示了她的實力!
可以改變已繪制符紙的威力?
只要一想想,就讓人心裏激動。
“吱呀——”
門被推開了。
魏芝幾人擡頭望去,只見蘇華殷緩步走來,房門在她身後無聲無息地悄然而關,一陣微風吹過,讓桌上的符紙都跳動了幾分。
蘇華殷對着他們微笑,那笑容親切又随和;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們為什麽會舉報這次集訓,”蘇華殷清越的聲音緩緩在屋子裏響起,她深黑的眼眸輕輕掃過幾人,然後微微笑道,“集訓一共進行十二天,以兩天為一個期限進行一向任務。”
“從今天下午到後天下午,你們的任務就是符紙,有什麽問題嗎?”
“有!”趙潤雲毫不猶豫地開口道,“那你的任務是什麽?”
他高昂着頭,一如既往地挑釁。
蘇華殷微微一笑,眼眸中露出三分挑釁和戲谑,輕描淡寫道:“我的任務,就是教你們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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