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節

進化?

天上的烏雲開始快速地流動着,風一吹,烏雲被吹散地更快,而橫亘在天空的月亮居然成了一輪血月,本披上一層銀輝的海面此時如被血染透,極其瘆人。

情況有些不太對,我面無表情地看着自己被綁在了十字架上,如同受難的耶稣,而面前站着的是同樣面無表情的宇智波鼬。

這是幻術吧,我在書上看到過。

宇智波鼬的臉在月光照射下如燭火明明滅滅,他的一雙寫輪眼冷酷地凝視着我,如看渺小的蝼蟻,無半點悲憫。

我饒是傻子,看到他手中的刃刀,也知道他想幹些什麽。

這一切不過是幻術,即使在幻境中受到的傷害也不容小觑,也會波及到現實中。

這些我在學校發的書上看到過,故而,在宇智波鼬的刃刀就要捅在我身上時,我掙開了十字架的桎梏,空手捏着刃刀的刃口,稍微一用力就把整把刃刀給捏碎了。

宇智波鼬并無半點詫異,他垂下眼簾看了下徒留刀柄的刃刀,平靜道:“掙脫也沒有用,在月讀世界內,時間空間都由我來支配,在你注視我的眼睛時,你就已經被我拖進了月讀世界。”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剛才罵我愚蠢。

現在的我又回到了十字架上,而宇智波鼬手中的刃刀的刀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如小草生長,極為不可思議。

“你變成佐助的樣子來找我,到底有什麽目的?”

宇智波鼬舉起忍刀,明亮的刀身倒影着他冷冷的面龐。也許是因為我這幅模樣,又或許是因為他覺得他可以掌控一切,他并沒有迅速地把刀刺下來,仍是在盤問着我。

我哪有什麽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趕快回去。不過,說多錯多,我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宇智波鼬擰起了他好看的眉毛,在得不到回答後,他身上的氣息變得暴躁,他厲聲問道:“是團藏派你來的嗎?”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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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團藏是誰,他是你的仇人?

我再次掙脫了十字架,伸手就擋住了他直直刺下來的刀刃。

他面色變得複雜起來,難以置信地望着我。

幻術解開的最關鍵一點是種術者的精神力,作為超能力者,每日都範圍200米人類和動物嘈雜的心聲,這些早已經把我的精神意志力鍛煉的堅不可摧。況且,我的超能力中就有讓人産生幻覺,甚至是改變人的意志。而月讀這種把人拖進一個空間的幻術,對于我來說小兒科了一點。

天空晴朗,沒有任何的烏雲,月亮仍是又大又圓,照得海水白白的,如下了一層白霜。

回來了,現在,只剩五十一秒了。

“碰。”

月光下,冷兵器交接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冷兵器晃動着形成密密麻麻的光網,閃爍着清冷的光芒。

我木着一張臉手裏拿着一手裏劍與宇智波鼬打了起來,是的,打了起來。作為超能力者,我沒有跟人打過架,因為我的能力過于強大。只要我沒有控制好力道,僅僅是拍個肩膀,就能把人的骨頭給拍碎。而現在,在我的超能力還能完全掌控下,我居然跟人打起架,還動起刀子。

宇智波鼬退後,他單手迅速地結着我看不懂的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巨大的火球從他的口中噴出,洶湧地滾動而來,極熱的空氣爆炸開來,傳開的熱度讓我覺得自己的頭皮都似是被焚燒。

海面失去了平靜,像是飓風在上面卷動,吸起了海水,海水如螺旋狀升騰而起源源不斷地飛往了海岸,與火球相撞,強制地壓住了火球,硝煙與火花被吹散開。

一直平靜着的鼬面色難看,他愕然地看着對面有着他弟弟模樣的人,海水靜止停留在那人的面前。

從開始到現在,鼬就察覺到,那個人似是對忍術并不精通。可其,卻輕而易舉地掙脫月讀世界,甚至,調動了海水。

不,有沒有一種可能,對面的人不用結印就能使用忍術。

鼬只覺得有股寒意流竄身體,他不害怕對方,只是對方的用意他始終猜測不透,卻又不對他做任何事情,這種莫名的态度才顯得可怖。

“你到底是誰?”

對面的人仍保持着一直的平靜神情,平靜地看着他。

在這種沉寂的氛圍下,鼬有些焦灼,藏在衣袍下的手緊了又緊。

“我誰也不是。”

潮濕的帶着腥味的海風吹來,停滞在空中的海水飛快地退了回去,月亮把沙灘照的如下一層白霜,那個地方空蕩蕩的,像是從來沒有人存在那。

南賀神社

以往,在我想要清淨一下時,我通常會把自己瞬間移動到了宇宙的某一處或者深海裏。而來到忍者世界後,木葉村的人并不算多,再加上部分忍者習慣于隐藏心事,所以我腦中收取到的旁人的心音不算嘈雜。

如今,我選擇清淨的方式就是到學校教學樓的天臺上吹吹風,眺望周圍的環境,當然,如果這裏僅剩我一個人就再好不過了。

我觑了眼旁邊半躺在石板上的奈良鹿丸,他雙手枕在腦後,像是沒睡醒一樣耷拉着雙眼皮望着天空,整個人甚是悠閑。

我收回了視線,重現往遠方望去。平心而說,我并不讨厭奈良鹿丸,比起忍者學校其他的孩子,奈良鹿丸成熟的可怕,而且還不煩人,就連心理活動也不頻繁。

這個地方不單單是我經常呆,奈良鹿丸也經常在這裏,他的原話為在這個地方看雲視野好。自然,我也不可能讓他離開,再加上奈良鹿丸很安靜,不會吵吵鬧鬧,大部分時間我們都互不幹涉。所以,我并不排斥與奈良鹿丸呆在這個地方。

“佐助……”

我:……

我才剛剛誇你很安靜,鹿丸同學,你能再堅持就一點嗎?

鹿丸像個小老頭一樣嘆了口氣,他慢悠悠地說:“說起來,你到底又怎麽惹到鳴人了?”

我朝着他偏轉的視線望去,就看到了鳴人藏在水塔後面,探出了那個金色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朝這邊看來。見到我看過去,他又立即縮回了腦袋。

我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淡淡道:“沒什麽。”

确實是沒什麽,那天晚上,我只不過是因為受到了點小驚吓瞬移到了某個地方。在技能冷卻時間三分鐘過後,我又瞬移回到了一樂拉面。當然,那個身體做巢養蟲的家夥已經不見了,而鳴人也不見了,只有一樂拉面的老板沖着我呵呵笑。

聽一樂拉面的老板說,鳴人氣鼓鼓地把我那碗醬油拉面也吃完了,然後就氣鼓鼓地跑了。

從那以後,鳴人依舊當我是他的勁敵死對頭,不過,他開始時不時地就跟蹤在我身後。

“今天上課……”鹿丸看了眼我,他又道:“嘛,算了。”

不用他說完,我也知道他沒說出的話。

今天上課,內容為實體對戰,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神明的玩笑還是伊魯卡老師的惡趣味,我又雙叒叕跟鳴人一組,而我又雙叒叕地贏了。

兩人對戰結束後,本應該結和解之印,鳴人居然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衣領,朝着我做了個鬼臉就逃跑。

老實說,對于這種叛逆期身世坎坷的孩子,如果不是太過分,我并不是很介意他偶爾的失禮和粗魯舉動。況且,這也是我先失禮,扔下他離開。

話說回來,不知是不是那晚我觸及了什麽開關,從來我很少接觸的油女一族開始接二連三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比如跟我同一級的油女志乃,被迫地,我強制性地見過他體內那密密麻麻的蟲子。很多次,我心裏都會升起一股想要把他們一族人道毀滅的可怕想法。慶幸地是,我仍舊保存着一點理智。而次數多了,我已經從一開始的瞬間移動離開到現在的強行地讓自己調頭就走,這也僅限于沒有蟲子從他身上露出來。

居然會有人養蟲養在自己的身體裏面,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設定。

想至此,我随口問道:“鹿丸,你家養鹿的嗎?”

“啊,養啊。”

我有些不可置信:“居然還真的養鹿。”

鹿丸瞥了我一眼,他無奈道:“為什麽你還這麽驚訝,你問我我還以為你就已經知道我家養鹿了。”

不不不,我只是做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猜測而已,畢竟,你的姓氏跟奈良縣一樣,而且你的名字裏面也有鹿。

不過,有些好奇,我知道忍者會養動物來做忍獸,用于與自己戰鬥上。比如牙的赤丸就是從小養着時時刻刻地在一起培養默契,宇智波家多數人會與貓簽訂契約,油女一族以身體做容器飼養蟲來戰鬥。那麽,奈良一族,也沒見鹿丸帶着一匹鹿上學,還是他父母覺得鹿丸可能養着養着就把鹿給養死了?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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