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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江遇咬牙切齒的吼道,“馬上給我删掉!”
江畔雙指并攏輕按在江遇的嘴唇上,“哥哥……”
江畔帶着濕氣的嗓音,莫名的性感,江遇被自己的想法不寒而栗,低喘着不做回答。
“你一直拒絕我……你不喜歡這樣嗎?還是喜歡別的姿勢?”江畔懊惱的看着江遇,像是被這個問題困擾了很久。
江遇別過頭,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你覺得跟自己親弟弟做這種事情,能有多喜歡?”
江畔似乎沒聽進他的話,自言自語道,“我知道了!哥哥不喜歡在水裏,我扶你去床上。”
去床上的過程不容易,兩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見到床的瞬間,江畔手上一松,江遇整個人都摔了進去。
緊接着江畔不給他反應時間,再次爬到到他的身上,這比在水裏的觸感還要明顯。
浴缸裏隔着層水,朦胧又滑膩,而現在江畔熾熱的肌膚緊貼着自己,觸感無比真實。
就連江畔腿上的汗毛,他都能細微的感受到,這種感覺甚至逐漸放大。
藥效像是鋪天蓋地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江遇靠着最後的理智,警告道,“江畔,我再說一次,你現在馬上住手!”
一次次的拒絕反駁他,江畔有些氣餒,猛地按住江遇的額頭,撲到他的面上,從鼻尖一直往下親吻,最後留在了江遇的嘴唇上。
江畔伸出粉嫩的舌頭,試圖撬開這張緊閉的嘴唇,怎麽就這麽倔呢?
仗着自己喜歡他,一次又一次的反駁拒絕,江畔心裏堵得厲害,哥哥什麽時候才能乖乖聽話。
不,他不需要江遇聽話,只要江遇好好愛他,他願意做那個聽話的人,對江遇百依百順,事事遷就。
嘴唇上傳來濕潤的觸感,像蛇一樣柔軟滑膩的舌頭,舔舐在江遇的唇縫間。
力量上江遇竟然不是江畔的對手,自己這個弱不禁風的弟弟,這個低眉順眼的弟弟,他怎麽就沒想到呢?
江遇心一橫,霍地收緊牙關,朝江畔的舌頭一口咬去。
正吻得癡迷的江畔倏地睜開眼睛,舌頭很快從江遇嘴裏退出去,這一口落了個空,倒是讓江畔有了警惕性。
江畔怔怔的看着他,纖細的眉毛緊擰在一起,哥哥又不聽話,再一次忤逆自己,江畔的耐心在頃刻間消耗殆盡。
他跳下床去,從衣櫃裏拿出江遇的領帶,又重新回到江遇身邊。
“你就知道氣我……明知道我會生氣……”江畔頓了頓,又連忙改口,“不會,哥哥我不會生你的氣,但是我會難過,你老是這樣,從你嘴裏我就沒聽過一句好話。”
病态又扭曲的江畔,讓江遇害怕,而江畔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江遇惴惴不安。
領帶從江遇的面前繞到後腦勺,絲綢質地的領帶貼服着他的嘴唇,在江遇腦後打了個結。
聽到江畔不緊不慢道,“哥哥,你既然不讓我親你,那我也不準你說話了,反正都是氣我的話,你乖乖的。”
強力助興劑的藥效似乎還沒完全發揮出來,江畔的眼神從江遇的嘴唇一直往下移,到胸口再到腰腹,最後落在了陰莖上。
江畔俯下身去,濕潤的呼吸全打在了紫紅色的馬眼上,他伸出舌頭,輕輕掃過頂端,江遇馬上發出了無法自控的悶哼聲。
“唔……”被捂住嘴唇的江遇,靠着鼻子呼吸,濃烈的喘息全被堵在喉嚨深處。
“哥哥喜歡這樣?”像是抓住了江遇的軟肋,他輕輕握住陰莖,舌頭上凸起的顆粒,反複摩擦着馬眼。
一邊賣力的讨好江遇,一邊擡着眼睛去看江遇的反應。
沒有那個男人能反抗這麽強烈的欲望,陰莖頂端像是有一股細弱的電流,在一遍遍的刺激着江遇。
江遇的反應很直接,下巴擡高,腦袋微微揚起,額前的劉海打濕一大片,鼻翼在劇烈張合,眼白裏布滿血絲。
這是江畔第一次口交,技術算不上好,但是加上強烈的藥效,足夠讓江遇欲仙欲死。
柔軟的口腔包裹着滾燙的陰莖,精液跟唾液交融,很快江遇的胯間濕得不成樣子。
腦子裏被性欲支配的渾渾噩噩,江遇已經說不拒絕的話來,眼神空洞的看着江畔的腦袋。
突然江畔嘴上一松,波濤洶湧的空虛感從四面八方襲來,江遇不悅的輕哼,像是在催促江畔一樣。
“哥哥……”江畔端着屁股朝前坐,他喜歡這樣的江遇,跟自己沉溺于性事之中,不再拒絕反駁他。
江畔伸手扶住陰莖,一點點将它吞進後穴裏,馬眼戳到後穴的軟肉上,兩人同時發出了嘆息聲。
只有江畔一個人能說話,他抱住江遇的脖子,在江遇的陰莖上起伏。
嘴裏絮絮叨叨道,“哥哥,我裏面軟不軟?草我舒服嗎?你也很喜歡對不對?是你……是你要我這樣的……你明天不可以不認賬……你要是不認賬……”
吱呀的床板,沉悶的喘息,肉體的撞擊,渾濁的腦袋,都讓江遇沒太聽清江畔在說什麽,只看到他的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嘴角泛着晶瑩的液體,分不清是江畔自己的唾液,還是江遇的精液。
緊實的甬道,在快速的摩擦下,發燙發熱,江遇只知道爽,只知道痛快,滿腦子都是射精的快感,根本不知道他插在誰的身體裏,是誰在淫詞豔語的勾引他。
勃起射精兩次,藥性沒下去,酒勁下去不少,江遇手腳能動彈,但腦子不清醒,一把扯下嘴上礙事的領帶,大手一撈,将江畔按在了床上。
江遇主動抽插的力度,遠遠大于江畔自己動,每次都像是要将江畔貫穿。
江畔胸口朝上,雙腿被架到江遇的肩上,極限對折,這樣的體位,身體像是要被折斷。
“啊……哥哥……哥哥……”他胡亂扯着自己的頭發,發覺于事無補,只能伸手去抓一旁的枕頭,将枕頭狠狠按在臉上。
好疼,好快,好心安理得,是江遇自願,是他主動的,不是自己的獨角戲。
粘膩的性事,必定讓今夜是個不眠之夜。
清晨第一束陽光,從窗簾的镂空處撒進來,在底板上留下星點光芒。
“唔……”江遇全身像是被車碾過一遍,喘息都覺得疲憊,腦子裏零星的畫面,一點點拼湊起來,他徒然睜開眼睛。
不是做夢,江畔正穿着他的襯衣,半跪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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