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暴戾大佬(14)

這種時候, 蘇雪桐可沒心情跟他雙修。

她繃直了身體, 猛一翻轉, 如同滑溜溜的魚,從他的懷裏掙脫了出去。

可是下一刻, 司铖拽住了她的腳踝, 就她拉了回去。

“生死關頭!”蘇雪桐瞪着眼睛道。

大魔王興許是被封印過一次, 連生死這種小事,都不放在心上。

可蘇雪桐不一樣, 她沒經歷過, 鬼才知道天雷劈下來的時候, 會不會如原主記憶裏的每個毛孔都巨疼。

她怕疼, 連打針那種疼都害怕。

司铖擁着她,直接飄進了結界裏。

司铖在結界裏還布下了幻境,明明是方寸大的卧室, 卻好似他的三千虛空,一望無際。

只不過比他的三千虛空要繁盛了一些,不止有桃林,還多了許多她叫不出名字的奇珍異草。

司铖擁着她低低地掠過了那些草木, 驚飛了草叢裏的無數飛鳥走獸。

他帶着她像是巡視一般, 飛了好久, 最後飛向了一座尖頂木屋。

遠遠地看去, 木屋前有清潭, 泛着清波。

清潭的正中央, 盛開了兩朵粉色的水芙蓉。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 蘇雪桐還來不及回神,就被那人困在了懷中。

蘇雪桐疑惑地問:“司铖,這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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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過啊!”司铖淡淡地答。

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卻仍舊不确定地問:“你的…三千虛空?”

他輕輕地“嗯”了一聲。

蘇雪桐腦海裏的問題有很多,像神仙造出來的虛空,可以理解為神仙的精神世界,一般不許他人闖入。

司铖第一次帶她來,可能是意外。

但這次又來……蘇雪桐頓了片刻,又說:“這裏和我上回來時不一樣。”

司铖還是“嗯”了一聲,才認真地問她:“你不喜歡嗎?”

“喜歡啊!”蘇雪桐對着窗外的美景,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前幾日無聊,他倆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劇。

蘇雪桐還指着正熱播的一部仙俠劇,跟他說:“嗳,你快看,女主角修煉的地方跟我幼|時将進山時住的一樣。”

現如今,司铖就把三千虛空造成了那個樣。

支開的窗棂上飛來了兩只翠色的小鳥。

這般顏色的鳥兒,現如今只有在動物園才能看的到。

蘇雪桐伸出了手指,那鳥兒也不怕人,撲騰着翅膀落到了她的手上。

她轉頭去看司铖,他低垂了眉眼,俱是笑意。

“你”,蘇雪桐遲疑了片刻,還是問了:“司铖,你是不是喜歡我?”

空氣好像凝固了片刻。

蘇雪桐急急忙忙又道:“你懂不懂普通人的喜歡?”

以己度人,就蘇雪桐自己活了二十幾年,還沒弄明白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滋味。

原主活了一千八百年,雖說年少的時候被季江潮眯住了眼睛,但她揮刀斬亂麻的氣勢,足以說明了原主對季江潮的多半是年少的悸動,而絕非死心塌地的愛情。

反正她是不懂的。

大魔王看起來也沒比她聰慧多少。

可是片刻後,司铖挑着眉眼道:“嗯,喜歡。”

蘇雪桐愣了,她沒想過他能這麽輕易地出口,偏了頭問他:“為什麽?”

這話問的其實沒有道理,因為喜歡本來就是一件沒有道理的事情。

這個問題,将司铖難住了。

為什麽?

喜歡這種事情還需要原因嗎?

他凝神思索了一下,沒想明白,可他的心頭突然一動,仿似聽見了天雷滾滾從銀河上奔來的聲音。

司铖不由分說,攬着她,一個瞬移,到了卧房。

真不是蘇雪桐的反應太慢,而是什麽都如同眨眼間即發生似的。

屋外的天暗沉了下來,紅色的蠟燭燃起,滴下了第一滴紅色如血淚一般的蠟油,大紅的幔帳随風擺蕩,大紅的蓋頭落在了她的頭上,耳邊還響起了贊禮的聲響,“送入洞房!”

蘇雪桐一愣,司铖便脫了她的鞋,居高臨下地俯于她的上方。

“雙修?”她眨了眨眼睛,想說這雙修來的有些太突然了。

卻聽司铖悅耳的聲音傳入了耳中,他鄭重道:“成親。”

“嗯?”

蘇雪桐明白了字面的意思,卻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司铖已經解開了她的衣裳,親吻着她的眉心:“你一會兒只管閉着眼睛……”

又不是頭一回雙修了。

就是頭一回,他也沒有這般溫柔地交代過她什麽。

蘇雪桐別扭地撇嘴,司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輕咬了一會兒,像是又想起了什麽,戀戀不舍地離了她的唇瓣,再交代:“你不要分心,天雷劈不進我這三千虛空!”

“什麽?”蘇雪桐并沒有來得及細嚼他的言語,人就被推倒在床上。

他細細地吻遍了她的肌膚,輕而易舉地讓刺骨冰寒的她有了些許人的生氣。

蘇雪桐情不自禁地揚起了脖頸,與他緊緊地相擁在一起,就好似兩只交頸的天鵝。

蘇雪桐是什麽時候聽見外面仿似有聲響的呢?

好似就是司铖讓她攀到頂端的時機,她整個人像飄在了雲端,卻忽然聽見很遠的地方飄來了打雷的聲音。

她對雷聲敏感,正想問一問司铖可否聽見。

那人忽然加大了力度,讓她再無心應對其他的事情。

這場歡|好,足足花了三天的時間。

蘇雪桐緩緩從睡夢中醒來之時,司铖并不在身邊。

他立在窗棂之前,外面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

蘇雪桐披了衣服,走到了他的身邊,好奇地問:“三千虛空還會下雨嗎?”

司铖揉了揉眉心,含含糊糊地道:“應該是那邊破了個洞,回頭我用意念補補。”

蘇雪桐忽地就想起了歡|好前,他說的那句“天雷劈不進”,臉色一沉道:“司铖,難不成是我雷劫已經過去?”

司铖不大想談這個問題,只敷衍地點了下頭,就想轉身離開。

說起來,不管是神還是人,一旦陷入熱戀都有些傻兮兮。

這就好比他和女友許諾了,出門約會的時候要開輛勞斯萊斯,結果開出來一看勞斯萊斯成了寶馬,簡直是顏面無光。

司铖覺得很是丢人,這也就是他神識沒有全數歸來,要不然天雷再劈上個一月,也不可能将他的虛空劈出一道裂痕。

可是現在……牛皮吹的有點大,這雨至少還得下上三天。

蘇雪桐的手快,拉住了他的手臂,不可置信地又問:“不會吧,天雷真的沒有劈進你這三千虛空?我渡劫成功,不會死啦?”

司铖瞥眼,稍顯不自在地道:“不是說過,我的第一滴指尖血入了你的眉心,我死你才會死。而且,這大千世界,不管是地上還是天上,也只有你才能将我封印。”

蘇雪桐消化了很久,才将這句話完全消化。

司铖好像是在跟她表白,聽起來讓人心情激蕩。比簡簡單單的喜歡兩個字,更能打動她的心。

“我能把你封印?”蘇雪桐的聲音很大,她顯得很是興奮。

司铖卻滿臉的嫌棄:“難不成你還想将我封印?”

蘇雪桐趾高氣揚地從他面前走了過去,像一只驕傲的小狐貍,“看我心情喽!”

蘇雪桐和司铖多數的時間就住在這三千虛空裏,偶爾也會無聊,這個時候,兩個人心有默契,進入繁華的都市,看一場電影,或者逛一逛商場,有時候也會走的很遠,足跡踏遍廣茂的天下。

那個古香古色的小屋子裏,堆滿了她從世界各地淘回來的東西。

美其名曰:中西結合。

蘇雪桐和司铖的孩子出生在冬天。

司铖給她取名叫悠悠,歲月悠悠的悠。

這天,蘇雪桐抱着團子一樣的悠悠,陷入了一場奇怪的夢境裏。

故事的開始似乎跟她和司铖的相遇一樣,但故事的中間走了模樣。

不知道為何夢境裏的她居然相信了季江潮的話,認為司铖就是那個會禍害三界的大魔王,還把王鼎一的死安在了司铖的頭上。

她作為一個旁觀者,撕心裂肺地朝夢境裏的她呼喊,“王鼎一是季江潮害死的!”

她都喊啞了嗓子,卻還是沒能改變司铖被封印的結局。

蘇雪桐是自己将自己氣醒的,一睜開眼睛,恍惚了一下。

眼前不是那個中西結合的小木屋,而是她用五年時間攢下來的積蓄,以及巨額的貸款才買到手的一室一廳。

蘇雪桐眨巴眨巴眼睛,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是炫酷的夢。

夢裏她好似一臺造冰的機器,随随便便就能造出很多的冰霜。

她撓了撓雞窩頭,踢着拖鞋下床,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自言自語:“我要真的會造冰的話,還要冰箱和空調幹嘛!”

此時正是四月,明豔的春光照進了窗臺,她有一瞬間的恍惚,覺得自己丢失了什麽東西。

她查了下手機的日歷,今天是星期天,陳瀾給她介紹了一個男朋友,約好了在銀天百貨大樓見面。

看一眼時間,離約好的見面時間只剩下一個多小時。

時間應該不夠了吧!

蘇雪桐磨蹭着給陳瀾發了信息。

[姐妹兒,我起晚了。]

陳瀾很快就回了信息過來[桐子,同為程序狗,不過人家可是大佬,分分鐘鐘上千萬的價值,我好不容易幫你搭上的線,你要是敢放人家鴿子的話,我就弄死你。]

好吧,好吧!

蘇雪桐也覺得臨陣脫逃不大好,她懶得捯饬自己,随便穿了個白襯衣,搭配小西裝,仗着自己皮膚白,只擦了唇膏,就出門了。

十二點半。

蘇雪桐等了半個小時,無比确定,她被人放了鴿子。

居然隐隐覺得慶幸。

一個不想談戀愛的女人一定有問題。

蘇雪桐拎着自己的小包走出了百貨大樓,仰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什麽問題呢?

——

蘇雪桐又又穿書了。

她瞪着眼睛看着周圍的環境,不由得臉蛋一緊。

穿什麽書不好,居然穿進了瑪麗蘇校園文裏。

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青春,想想就苦逼的要命。

緊跟着,蘇雪桐便覺得那個養養的皮很癢,不修理簡直不行。

養養就是這個時候浮現在她的腦海中的,果然又換了身衣服。

與蘇雪桐身上的運動式校服不一樣,他穿着小西服,打着小領結,一看就是從貴族學校來的。

“這次的信息已經植入到你的大腦中了。”

“嘁!”蘇雪桐很不屑一顧。

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自己壓根兒不需要劇情,也能順利完成任務。

就好像,她明明沒有以前穿書的記憶,也依然清楚地知道她這都穿第三回 了。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她和誰都能做朋友。

養養欲言又止。

蘇雪桐擺了擺手說:“反正你都是精神上支持我,所以……”

“所以什麽”養養很是天真地問她。

“所以你圓潤地離開吧!”蘇雪桐沒好氣地說。

養養的身影在她的腦海中消失之前,憤恨地瞪了她一眼,讓她有一種欺負小孩的錯覺。

什麽鬼!她現在也是個未成年的寶寶好不好。

一根粉筆頭越過蘇雪桐的頭頂,砸在了她身後男孩的頭上。

教室裏的同學們哄笑一片。

數學老師蔣寶燕氣憤地在講臺上說:“姜成,你來答,m,n為質數而且不相等,求點(m,0)(0,n)。”

姜成拿起了掉在他課桌上的粉筆,蔫蔫地走上了講臺,對着黑板,半天沒有一點兒反應。

老師手裏的粉筆又丢了過去,這一次離得近,正中準心,“你到底會不會?”

姜成揉了揉被粉筆命中的額頭,蔫蔫地道:“不會。”

“不會給我滾到後面站着,不許影響其他同學聽講。”要不是這年頭不許體罰學生,蔣寶燕真的想飛出去一腳。

她喘勻了氣,随手一指,“這道題,那個,姜成前面的……蘇雪桐,對,蘇雪桐同學,請你上來作答。”說話的時間,她低頭看着點名冊。

蘇雪桐才将回神,就聽見自己被數學老師點了名。

七班原先的數學老師休産假了,這個數學老師剛剛帶七班的課,對班裏的學生還不是很熟悉。

但蘇雪桐不幸,坐在了名人姜成的前頭。

說起這個姜成來,可是三中的風雲人物,更是市裏有名的足球神童,才上初中就被國家少年隊給招了進去,可不知道為什麽,等到高中,他沒上專門的足球學校,卻來到了三中。

一個從小練球的孩子,那學習…用七班班主任的話說簡直不忍心看,成績表上的成績全部都是個位數。

學習不好就不好吧,可這孩子在球場上養成了很多的壞毛病,打架成了家常便飯,每個周一升國旗,都得被校長拿着擴音喇叭點名。

就這樣一個名人,坐在全班最後一排,沒有同桌。

不幸的蘇雪桐成了殃及池魚的那條魚,她低着頭走上了講臺,接過了蔣寶燕遞來的粉筆。

一時半會,腦子裏的思緒實在是沒有辦法從穿書、原主的媽将要結婚那兒,轉移到mn上。

蔣寶燕沒有什麽耐心,拍着桌子道:“叫上來一個不會,叫上來一個還不會,這麽簡單的知識點……”

“老師我會!”蘇雪桐篤定地說。

“那你寫啊!”

“你讓我想想。”至少得等她緩過來不是!

可蔣寶燕不僅是個急性子,甚至還覺着七班的學生是在跟她這個新來的老師對着幹。

她一指蘇雪桐,還有姜成,如猛虎下山一般咆哮:“你們兩個,給我站到外面去。下節課你們體育老師有事,還是我的課,下節課也接着站。”

今兒變了天,教室外的西北風刮得嗖嗖的。

蘇雪桐和姜成縮着脖子,站到了走廊上。

蔣寶燕啪一聲關緊了教室的門。

蘇雪桐看着蔣寶燕的背影忍不住胡思亂想,她要是會造冰的話,嘩一個冰刅出來……那也不能當衆毆打老師。

她撇了撇嘴,不甘心地道:“我真的會。”這會兒她已經有了解題的頭緒。

一旁的姜成斜她一眼,小聲嘀咕:“掃把精。”

“你才是。”蘇雪桐瞪着眼睛,兇巴巴地怼了回去。

姜成對上了她的眼睛。

兩個人禁不住一起笑了出來。

原主和姜成是發小,姜成練球,最開始的陪練一直是她來着。

當然,這是三歲以前。

三歲以後的姜成忽然基因變異,幾乎一步登天,成了足球神童。

雖然走廊上的玻璃關的很緊,可那西北風的滲透力實在太強,說來也怪,這才九月,怎麽一變天,就跟到了冬天似的。

蘇雪桐的校服裏頭是件短袖,縮着肩膀,冷得發抖。

姜成瞥她一眼,“叫哥哥,外套借你穿。”

姜成就是在逗她,小丫頭比他小了三個月,小時候最愛跟在他的後面叫哥哥,可一到了青春期,只要一說讓叫哥,那保準會翻臉。

誰知,耳邊響起了她甜膩的聲音:“哥哥,哥哥,哥哥!”

蘇雪桐連續喊了三聲後,催促道:“快,脫。”

姜成慢吞吞地解開了上衣,嘟嘟囔囔:“怎麽為了一件衣服,連節|操都不要了?”

“廢話,保命要緊。”蘇雪桐不客氣的将他的上衣緊緊裹在了身上。

哎呀,暖和多了。

其實姜成穿的也不厚,外套給了她,裏面也是一件短袖。

他抱着胳膊抖了兩下,“我不冷啊?”

“你少來,我還不知道,自打你去國少隊踢了足球,就連冬天都是穿短袖。”

一提起國少隊,姜成的臉色僵了一下。

即使是發小,也有不能觸碰的問題。

比如,他為什麽要來上普通的高中?

蘇雪桐為了轉移這個尴尬的話題,戳了戳姜成的胳膊,“哇,這肌肉。”

姜成來勁了,舉着自己的胳膊道:“廢話,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被罰站,一直都沒有注意到走廊的拐角處站了兩個穿着外校校服的少年。

一個對另一個說:“铖哥,你便宜妹妹叫什麽來着?”

“不知道。”司铖熟練地點着了煙,眉眼間俱是煩躁。

昨晚司南晨告訴自己,他要結婚了,新娘子和她的女兒很快就要搬到他們家,從此以後四口人一塊兒生活。

其實司南晨結不結婚,他都無所謂。

只不過司南晨有些過分了,要求他将獨占的二樓騰出來一半,還要把他那些個寶貝機器人賣給收廢品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覺得那對母女還沒進門就要挑戰自己的底線,若被她們挑戰成功,再往後還會有他生存的空間嗎?

司铖左思右想,不能坐以待斃,他準備先來會一會新娘子的女兒。

“那你怎麽找她?”旁邊的猴子也點了根兒煙,跟他一樣無聊地吐着白色的煙圈兒。

說起這個,才是司铖真正煩躁的原因,他甕聲甕氣地說:“我知道她長什麽樣!”

“看見照片了?”猴子的問題又來了。

司铖的臉色僵硬:“沒有。”

“哎,那你怎麽知道她長什麽樣?”

司铖沒有吭聲,總不能說他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他回了民國,是一個什麽少帥,小時候過的可苦逼了,長大之後好不容易娶了媳婦,結果才洞房完畢,媳婦兒就不見了。

他像瘋了一樣的尋找,一晃眼四十年過去,他快死的時候,有個聲音告訴他,“你去三中找她吧!高二七班,明兒一早她會跟一個男孩一起被罰站。”

司铖夢一醒就把做夢忘在了腦後,他急着跟他爸打聽便宜妹妹在哪兒上學。

他故作輕松,像聊天一樣和他爸聊起這件事情,“爸,那個妹妹多少歲,今年上高幾了?人家快到我們家了,我總不能對人家一點了解都沒有,這也太不尊重人了!”

他爸還以為他轉性了,“三中,高二七班,和你一樣上高二,但是人家比你小整整一歲。”

司铖一聽就笑了,他那夢做的還真他媽邪乎,都帶預告功能了。

可剛剛司铖探頭一看,卻有點笑不出。

走廊上還真有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在罰站。

雖然他只看到了女孩的側臉,可那模樣絕對和他夢裏的媳婦兒一模一樣。

就那個團子臉,化成灰,他都認得出。

司铖抽完了最後一口煙,将煙蒂狠狠地踩在了腳下。

他從拐角處走了出去,猴子小聲地問:“铖哥,還沒下課呢,你幹嗎?”

司铖沒有回答,徑直走到了七班的門口。

那個女孩兒背對着他而立,居然一點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司铖的胸口堵的難受。

蘇雪桐跟姜成才将說到她媽要再婚的事情,只聽姜成用不善的語氣問:“你誰啊?”

她扭過了臉,少年的臉映入了眼簾。那張臉似乎在夢裏見過,還有那雙像星子一樣明亮,又像夜空一樣深邃的眼睛。

蘇雪桐還來不及去回憶養養給的信息。

少年猛地将她一推,狠狠地親了過來。

司铖:“……”我說我他媽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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