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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保成你說啥?”為什麽每個字她都認識, 但合起來就不懂了呢。胤礽說的是她想的那種意思嗎?
要知道這博爾濟吉特·班第不過才十歲, 但是在佟玉姮眼裏,他比起鹹福宮惠嫔的那個練習騎射将腦子練丢了的大阿哥胤禔好不了多少。
不是佟玉姮看不起這博爾濟吉特·班第,要知道這家夥雖說姓博爾濟吉特氏, 也是出生蒙古科爾沁。但對于一心想把純禧嫁回蒙古科爾沁的博爾濟吉特·錫蘭來說,這身份還不夠看。除非他本人是個非常有本事的, 不然依錫蘭那護崽子的勁,要尚純禧大公主真的很困難啊!
萬千思緒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後, 佟玉姮看着還在抽抽噎噎、覺得自己很委屈的胤礽,只覺腦門一陣生疼。這臭小子, 她還沒下手揍呢,居然就先哭上了。弄得佟玉姮揪着雞毛撣子不住的懷疑,自己養的到底是閨女還是兒砸。
想到承乾宮裏被錫蘭養成小兔子似的純禧,又想到鐘粹宮裏、小小年齡就端着冷豔高傲姿态的榮憲,再想到随母一起住在長春宮後殿、小小年紀就低調、安靜的端靜, 最後想到鹹福宮裏那本來準備往文武雙全發展,結果學習來學習去只開啓了武學天賦的大阿哥胤禔, 佟玉姮覺得,胤礽會成現在這模樣,不是自己沒教養好的原因,而是這深宮大院風水不好的緣故!
甩鍋甩得毫無壓力的佟玉姮丢了手中那已經被揪掉一半毛的雞毛撣子,鄭重其事的跟胤礽說道。“下次要揍人的話,記得套上麻袋再揍, 不然人家找上門,額娘可不會幫你說話。”
康熙:“……”
親眼見了表妹你這麽教育孩子,朕更不敢把你咱們尚未出世的孩子交給你撫養。保成已經這麽熊、這麽二了,要是朕內定的太子人選也成了保成那樣……呵呵,無法想象未來宮中有兩霸橫行的場面,康熙捂着臉,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而這時,很好接受了佟玉姮‘善良的提議’的胤礽眼前一亮,铿锵有力的回答道。“額娘放心好了,下次再揍那丫的話,兒臣絕對會套他麻袋的。”
胤礽這句話一出口,康熙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想來想去,康熙覺得,自己不能再放任佟玉姮這麽教孩子,于是康熙重重的假咳幾聲,正醞釀好情緒準備發表長篇大論時,卻接收到了佟玉姮滿是疑惑的眼神。
“表哥你怎麽了?”
“額娘真笨,汗阿瑪咳嗽這麽厲害,一定是病了,李公公,還不趕快給汗阿瑪請禦醫來。”
于是還來不及發表長篇大論的康熙被他的乖兒砸胤礽扣上了‘有病’的帽子,并且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連連讓李德全趕快去請禦醫來。
哭得不得的康熙只得讓李德全将胤礽這熊孩子抱了出去,自己則故作兇惡地恨恨瞪着佟玉姮。直到佟玉姮再也端不住、心虛的低下頭後,康熙才涼涼地開口。
“套麻袋?表妹啊,你能不能告訴表哥,你都套過誰的麻袋?”
“呃,也沒多少人。就那赫舍裏家的長泰,和那誰,哦,吳三桂的兒砸吳狗熊。”說起來,當初之所以揍那兩兔崽子完全是因為赫舍裏·長泰這家夥嘴欠的緣故。不然她這麽柔弱、安靜的美女人又怎麽會唆使鄂倫岱這大清第一好哥哥、一起将赫舍裏·長泰和吳狗熊二人這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好得只差搞基的兩人套麻袋、狠揍一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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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表妹倒是誠實。”
“那是,騙誰也不能騙表哥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佟玉姮笑得像朵嬌花兒似的湊近康熙,伸出那雙瑩白如玉的手輕輕地摟住了康熙的腰身,撒嬌似的道。
“表哥,你是不是生玉兒的氣了,玉兒保證沒有下次了。”
“還有下次,啧,表妹你告訴朕,你準備在宮裏套誰的麻袋啊!”康熙伸手拍了一下佟玉姮的俏臀,再次重申道。
“不準你再教保成這些沒的,難不成你想要朕的保成變成鄂倫岱那厮,十足的暴力份子。”
“保成就算想變成那樣,就他那身子板也不允許啊,而且表哥啊,你不會真的認為保成能揍得了班第那小子吧。”據佟玉姮了解,出手的人是胤禔這個光長肌肉不長大腦的家夥,她家的胤礽充其量不過是望風、嗯,還要加上主謀二字。
佟玉姮汗了一下,突然發覺自己根本就沒必要給胤礽那臭小子說情,畢竟就胤礽在康熙心目中的地位而言,胤禔像從天橋底下撿回來的,只有胤礽才是他親生的兒砸。
啧,真是偏心到肚臍眼了。不過她喜歡!!!
佟玉姮噗嗤一笑,摟着康熙時,那張如玉的俏臉不住的往他的胸口蹭。“表哥,你就別生玉兒的氣了嘛,氣壞了身子,玉兒會心疼的。”
早被佟玉姮甜得膩人的話語弄得沒脾氣的康熙、再次拍了拍賴在自己身上撒嬌的人兒,聲音透着一絲無奈的說道。
“行了,朕沒有生氣,你剛才跑那麽急,肚子沒事吧!”
康熙這麽一說,佟玉姮才後知後覺的捂着肚子,剛想裝一下身嬌體弱的孕婦時,康熙涼涼地來了一句:“現在裝已經遲了”。
“……”
表哥,我們還能不能好好的相處了。
這麽拆我的臺,你還是當初那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的表哥嗎!
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的佟玉姮悻悻地放開了康熙,轉而坐到一旁鋪有軟綿綿墊子的凳子上。“表哥總是這樣打擊玉兒。”
康熙沒有理會佟玉姮的抱怨,直接坐到了一旁,拿起一本詩集默默地看了起來。沒有得到康熙的回答,佟玉姮暗罵一句‘小氣’後,便起身往小廚房走去,囑咐小廚房的作幾道爽口的小菜後,佟玉姮便又回了暖閣。
此時,康熙已經将手上的書冊翻了頁,見佟玉姮挺着肚子又袅袅娉娉的走來,康熙冷不丁的開口道。“宮裏的宮務你多少也要上點心吧,別什麽都推給博爾濟吉特氏做!”
佟玉姮猛然一愣,随即乖巧的點點頭,并同時回答一句。“好的,表哥,玉兒知道了。”
等到将甩給博爾濟吉特·錫蘭的宮務又重新回到自己手中後,空閑時,佟玉姮忍不住猜測,為什麽康熙不願讓博爾濟吉特全權管理宮中的宮務,是因為她出生蒙古,還是因為其他呢……想着想着,佟玉姮腦中不經意地回想起當初年幼的自己在你慈寧宮吃了那盤含有絕育藥的桂花糕,心中忍不住一顫。
朝自己下手之人到底是誰?是人老成精的太皇太後,還是那總是一副慈祥面孔、沉默寡言的皇太後,或者是深恨佟家的人,亦或是幕後之人根本不會對自己下手、而自己則只是運氣不好、無意中撞上了而已。
重重迷霧讓腦容量本就不大的佟玉姮想得腦袋生疼,卻依然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無奈,佟玉姮只得又将這事給鎖進了記憶深處。
如今天氣已經逐漸地熱了起來,因着懷着身孕,景仁宮的四位大宮女都嚴格按照經驗豐富的嬷嬷所說、控制着佟玉姮用冰的數量。
好在佟玉姮的體質略顯偏寒,是個只要不劇烈運動就不大出汗的主,再加之景仁宮綠樹成蔭,比之其他只種了各式花卉的宮殿要來的涼爽得多,因此即使冰用量少了,佟玉姮也不覺天氣炎熱。
在綠蔭底下坐了一會兒,秋蘭便端着一盤冰鎮好、切得薄薄地西瓜過來,并笑着說。“主子,這是自家莊子種的西瓜,聽二夫人說,味道很是不錯,因此奴婢便擅自做主切了一盤過來,西瓜性寒涼,雖解熱,但主子為了肚子裏的小阿哥,你也不能多吃。”
佟玉姮翻了一記白眼,在拿切好的西瓜往嘴裏送的同時,佟玉姮問道。“打發人送瓜去養心殿了嗎?”
秋蘭點點頭,笑着說道。“主子你就放心好了,忘了誰也不敢忘了萬歲爺那啊!”
“那錫蘭姐和惠佳,太皇太後和皇太後那呢”
“慈寧宮、壽安宮,承乾宮,翊坤宮,奴婢都打發人去送了。”
“那就好。”佟玉姮微微一笑後,便咬了一口手中拿着的西瓜。“嗯,味道是好,你再切一盤冰鎮好了等保成午睡起了吃。”
秋蘭哎了一聲,便去了小廚房。佟玉姮則繼續坐在樹蔭下的石凳子上,悠閑的将那一盤子西瓜吃下肚後,才起身慢悠悠地的回了裏屋。
這麽熱的天氣,佟玉姮是不愛出門的,她寧願待在屋子裏看一會兒書,或者跟着秋梅做女紅,也不願頂着大太陽,跑到禦花園子跟康熙玩什麽偶遇。
佟玉姮看了一會兒書,便索然無味地丢下了書本,轉而叫來秋竹,問她有沒有炖湯給康熙送去。
秋竹默了一下,才在佟玉姮期待的眼神下回答道。“我的主子喲,這麽熱的天,送什麽湯啊!剛秋蘭姐不是打發人給萬歲爺送瓜去嗎。”
一聽這個回答,佟玉姮有些曬然的撇撇嘴,只得放棄大熱天給康熙送湯的打算,洩氣的坐到了凳子上。“這天氣,害得本宮連出門的心情都沒有,你說這日子什麽時候到頭。”
“等主子肚裏的小阿哥出生後就好了。”
秋竹也是知道佟玉姮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因此不以為意的說道。“主子要是無聊了,不如奴婢到宜嫔娘娘來景仁宮陪主子說說話。”
秋蘭話語剛落,便聽宜嫔爽利大方的聲音響起。“請誰來啊!”
“當然是請你了。”佟玉姮笑着看向宜嫔,打趣道。“瞧瞧,說曹操曹操就到,秋蘭剛說去翊坤宮請你,你就來了。”
“哎,我這不是怕懿貴妃姐姐無聊嘛!”
說話間,宜嫔跨過門檻,笑呵呵地走進了屋裏。秋竹趕緊為宜嫔搬來凳子,請宜嫔坐下。宜嫔道了一聲謝,便坐了下來,沖着佟玉姮說道。“今年這天可真夠熱的。”
宜嫔手中捏着一柄畫着蘭草花蝶的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搖着。佟玉姮看了她一眼,發覺她的額間已經浸出了薄薄的一層細汗,便趕緊吩咐秋竹去取些冰盆子,放在宜嫔的周圍。
秋竹很快就從景仁宮儲存冰的冰窖裏取了兩盆子冰放置到靠近宜嫔的角落處,只一會兒的功夫,宜嫔便覺清涼許多,不免調笑道。
“還是你這景仁宮好,比之我那翊坤宮要好得太多了。”
“瞧瞧你說得什麽話,這各宮不是一樣的嗎,最多不過是我這景仁宮多了樹木,少了一些花卉罷了。”景仁宮的景色布局都是保持着孝康章皇後在的時候的模樣,佟玉姮未動分毫,一來是康熙的意思,二來也是她懶的原因。
說話間,佟玉姮又讓秋竹去給宜嫔切一盤子冰鎮的西瓜。秋竹走了後,裏屋便只剩下佟玉姮和宜嫔二人,這時恰聽宜嫔開口說道。
“萬歲爺馬上就要啓程前往承德避暑了,懿貴妃姐姐真的不跟着一起去嗎。”
“你瞧這樣,能去嗎。”
佟玉姮撇撇嘴,有些不樂的說道。“就算我想去,咱們的萬歲爺估計也不會帶我去。”
“你不去,慧貴妃姐姐也不知道去不去。”
“皇太後去的話,錫蘭姐就會去。”畢竟皇太後與錫蘭情同母女,皇太後都去承德避暑了,錫蘭又怎麽不會去。
佟玉姮頓了頓,繼而看了一眼眉眼似乎帶着一絲憂慮的宜嫔,有些不解的道。“你在擔憂什麽,萬歲爺應該會選你随侍的。”
“但願如此吧!”
想到最近上蹿下跳得厲害的郭絡羅·蕙蘭,宜嫔的心中甚是不安穩,她總有一種預感,這次她會被郭絡羅·蕙蘭搶了随侍聖駕的機會。
宜嫔的預感沒有出錯,即使她千防萬防,依然沒防到郭絡羅·蕙蘭朝自己下手。宜嫔萬萬沒想到,郭絡羅·蕙蘭居然買通了她身邊的大宮女,給自己下了大量的巴豆。
于是,拉肚子拉得虛脫的宜嫔自然沒了随侍聖駕的名額,眼睜睜地瞧着郭絡羅·蕙蘭自得意滿的頂替了自己的名額,與萬歲爺一同前往承德避暑。
目送車隊消失後,宜嫔眼中劃過一絲陰狠。郭絡羅·蕙蘭你很好,本宮到是小瞧你了。不過讓你暫時小勝一局又如何,且看我們誰笑着走到最後。
撥動手指上戴着的護甲,宜嫔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将那背主的奴才拉出來。”
“喳!”
宜嫔的親信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将那被郭絡羅·蕙蘭買通的狗奴才給帶了上來。
瞧着這人赫赫發抖的模樣,宜嫔笑得格外燦爛的道。“你說本宮該怎麽處置你呢!”
“請主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這背主的宮女不斷的磕着響頭,直到将自己的額頭磕破,血流不止時,宜嫔才好整理暇的說道。“饒命,你說說本宮為什麽要饒了你呢!”
說話間,宜嫔走到了這背主的宮女面前,用長長的護甲挑起了她的下巴,惡意滿滿地說道。“瞧這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如果毀了,多暴遣天物啊,不如本宮将你賞給馬公公做對食可好。”
宜嫔此言一出,這背主的宮女瞬間害怕了,連連求饒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這馬公公是看守冷宮的一名管事,雖然沒了那玩意兒,生平卻最喜歡糟蹋女人。據說落到他手中的宮女,十有八九都被玩弄致死,所以這背主的公主一聽宜嫔居然打算把自己送給馬公公玩弄,自然是害怕極了。
“現在害怕,早幹嘛去了。”
宜嫔笑着放開了被她掐着臉頰的宮女,并囑咐親信宮人将她拉下去。
等人離開,宜嫔稍作片刻,突然出聲道。“嬷嬷,我是否變壞了。”
“主子胡說八道什麽,如果主子這叫話,那郭絡羅庶妃又算什麽玩意兒。”算計自己的同胞姐妹,她也真能下去這個手,如果不是為了主子看清形勢,自己才不會讓郭絡羅·蕙蘭這賤人粗淺的算計成了功。
“嬷嬷我明白了,吩咐下去,就按照我們先前商定的那樣辦。”
我的妹妹啊,感謝你讓我抛棄掉對你的最後一絲憐憫的心,所以你最好期望你這次能好運懷上,不然也只能跟着咱們那位賢良淑德的繼後娘娘一樣,只得在宮中虛度年華了。
宜嫔微微一笑後,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此時,同時送走康熙和胤礽的佟玉姮略顯惆悵的走在通往景仁宮的宮道上。因着佟玉姮走得很慢,所以華燈初上時,她才慢騰騰地走回了景仁宮。
見佟玉姮回來,秋蘭趕緊拿着冰敷過的毛巾為她擦汗,口中并說。“昨兒禦膳房的新送了幾尾新鮮的活魚,奴婢想着主子回宮時應該能趕得上,就吩咐小廚房的人取了一尾來紅燒,。主子是否現在呈上來。”
一聽秋蘭這麽說,佟玉姮頓覺有些餓了,不由舔舔唇瓣,顯得特別高興的說道。“那就呈上來吧。”
一旁跟着伺候的秋梅哎了一聲,便跑到殿門外,讓宮女們将做好的晚膳一一呈上來。
因着懷孕的關系,佟玉姮的一日三餐都十分的豐盛,今晚這膳也不例外。除了秋蘭特意說的紅燒鮮魚外,還有清炖乳鴿,一些時令蔬菜和每日必備的金絲血燕粥。
要知道沒懷孕之前,佟玉姮就是一位吃貨,現在懷了身孕,那食量更是見天的往上漲,有時康熙見了都會納悶,佟玉姮這妞,天天吃那麽多,為毛只漲肚子,其他的比如贅肉什麽的卻一點也沒漲。
佟玉姮快速地将桌子上的膳食一掃而空,末了舀了一碗金絲血燕粥吃了,才意猶未盡的掏出手絹兒擦擦嘴。等到秋蘭等丫頭帶着宮人将殘羹剩肴撤下去時,才故作矜持的摸了摸肚子,及不要臉的将貪吃的鍋甩給了尚在娘胎的雍正爺!
“兒砸,都是因為你額娘才吃那麽多,你呀可真是個小吃貨。”
正在肚子裏悠閑的吐着泡泡的重生版雍正爺……:額娘明明是你貪吃,卻把鍋甩給兒子我,有你這麽做額娘的嗎。
對于在地府待了很多年,能重新投胎成為佟玉姮的兒砸,雍正爺最開始的時候,內心是十分激動的。因為他終于又有機會重新見他一生坎坷的親額娘了。
為什麽會是親額娘呢,原因無他,因為歷史上的雍正爺的的确确是佟玉姮的親生兒子,只是當初被烏雅德馨那賤人換子罷了。
至于為什麽雍正爺會知道這事呢,這要托地府那塊超占地方的三生鏡的福。從這能回顧前世今生的三生鏡裏,雍正爺看到了自己出生、被換的那幕。
那時沒被穿越的佟玉姮是住在承乾宮的,沒被穿越的佟玉姮不像現在的佟玉姮擁有三種粗壯無比的金手指,她有的只是跟康熙爺、表妹的關系。
由于進宮以來多年未孕,【佟玉姮】心急了,她就如同這個世界的赫舍裏·華芳一樣,使出了一個昏招,從承乾宮衆多宮女中選中了烏雅德馨這洗腳婢,将她送上龍床,以期借腹生子。
誰曾料天意弄人,烏雅德馨成了康熙的庶妃後不久,她與烏雅德馨居然同時有孕了,并同時在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的夜晚分別産下一子。
烏雅德馨之所以能跟康熙睡了一夜就懷孕,是因為她用了祖傳生子秘藥的緣故,而這生子秘藥是有缺陷的,雖說能讓人成功懷孕,但及其容易造成孩子出生後夭折,因此懷孕的烏雅德馨借助內務府烏雅一族的勢力,喪心病狂的提前做好了換子的準備工作。
康熙十七年十月三十的那一夜,電閃雷鳴,狂風大作,【佟玉姮】經過痛苦的煎熬生下一子後,伴着孩子嚎嚎大哭聲就昏迷了過去。昏迷過去的【佟玉姮】萬萬沒有想到,那給她接生的嬷嬷将剛剛出生的雍正爺裝進半密封的籃子裏、從半開的窗戶旁遞了出去,送到了也在後殿生子的烏雅德馨處,而佟玉姮這,則換了剛一出生就沒了氣息的胤禶。
康熙根本不知道內務府的奴才居然膽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他憐惜自己的表妹好不容易懷孕生子卻生下了死胎,便下旨将烏雅德馨生的‘兒子’胤禛抱養給了沉寂在喪子之痛之中的【佟玉姮】。于是,後面的故事我們都知道,胤禛這位被史書記載親緣寡淡的雍正爺便從貴妃的親自變成了貴妃養子,他的出生為那機關算盡、心思歹毒的烏雅德馨贏得了往上爬的機會,最後更是讓她‘母’憑子貴成為了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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