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叔叔,求包養
如果要問,魏懷墨和魏鈞齊這兩人放在你面前,你會選誰。
那根本不用問好嘛?
只不過魏懷墨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從來對女人不假辭色,誰敢去碰那個釘子。
現在不同了。
魏先生身邊有女人了。
這個女人……應該稱之為女孩子,她有什麽特別之處能得到魏先生的青睐?
要說特別,就是她真的一點都不特別吧。
身高中等,體重中等,長相中等,身材中等,家世中等……全部都在平均值上下,多數在下。
特別出色的人和特別糟糕的人都容易被人記住,像夏曼荼這樣的女孩子,就是放人群裏毫不起眼,見一兩次都不會有印象的。
所以說,魏先生喜歡普通的?
也是了,魏先生自己那麽優秀,他身邊的人都那麽優秀,所以看到清粥小菜這類反而心生憐愛?
出色的女人,魏懷墨的母親就是他見過最出色的。
就是她的出色害得她被人強娶不得善終。
夏曼歌出色麽?
她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出色。
就是那種大宅子裏的正妻,表面上仁義善良,暗地裏把小妾們欺壓的不敢說話。
不巧,魏懷墨的母親連個小妾都算不上,是被欺負的最慘的一個。
所以,魏懷墨對夏曼歌是什麽感觀?
但是反過來,在所有女人眼裏,魏懷墨是最想嫁男人,沒有之一。
夏曼歌倒是想,只不過她這個身份,連魏*oss的邊都摸不到。
魏家的人都摸不到魏先生的邊呢,何況是她?
不過她妹妹摸到了啊!
從來把身邊的人利用個徹底的夏曼歌立馬想到借曼荼的肩膀一用。
曼荼表示,摔不死你!
魏鈞齊和夏曼歌離開包房的時候,夏曼歌笑眯眯的跟曼荼說,“就算住校了,也別忘了多回家看看。姐姐和爸媽都很想你的。”
曼荼頓時洋溢起甜美的微笑,“姐姐,誰跟你說我住校?”
夏曼歌的笑容僵在臉上,“爸爸不是……”
曼荼笑意滿滿,抓住魏懷墨的衣角,“我跟叔叔住。”
魏鈞齊:!!!!!
夏曼歌:!!!!!
那麽快就登堂入室了麽!已經是“那種關系”了麽!
渣男和渣女都驚呆了好麽!
曼荼眨了眨眼,微微蹙眉,一副西施捧心的樣子,“住校會被人欺負啊。一不小心就被搶走男朋友了,曼荼怎麽敢再住校呢?我跟叔叔住,誰也搶不走我的魏叔叔。”
看人的心态不同,感受也就不同。
在魏懷墨眼中可愛的小虎牙,在對面兩個人眼中……那就是吸血鬼的獠牙。
夏曼歌不是蠢人,她幾乎可以确定了,這個妹妹是條毒蛇,随時準備咬她一口的毒蛇!
不過夏曼歌是誰,她自問,也許鬥不過魏懷墨這只成精的*oss,但一直被養在溫室裏的花朵,再毒能毒到哪裏去?
是啊,能毒到哪裏去?反正毒死一個夏曼歌,毒死一個魏鈞齊,順便毒死姓夏的全家是足夠了。
魏懷墨覺得這個小姑娘時不時豎起毒針刺人一下的小模樣特別招人疼。
蔫壞蔫壞的。
壞的很可愛。
回過頭來,又是如寒風般冷冽的眼神。
“你們還有事?”
看在外人眼裏,潛臺詞就是“沒事快滾,不要打擾我們秀恩愛!”。
心好塞。
而且,魏懷墨真的幹得出把自己侄子打包扔出去的事兒來。
魏鈞齊為了自己的面子和身家性命着想,果斷帶着新女朋友跑路。
魏懷墨的目光沉沉,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姑娘,“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
曼荼煞有其事的點頭,“嗯,那個女人的确不是好東西。”
魏懷墨瞬間柔和了眉眼,“我找個人帶你去玩?”
曼荼斜斜瞅着他,“叔叔是不是想要抛下我和漂亮姐姐幽會?”
魏懷墨想說,漂亮姐姐沒有,漂亮哥哥倒是挺多。
不過這話說出來,指不定被這個小姑娘怎麽扭曲。
魏懷墨像哄孩子似的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我去的地方不适合小孩子去。”
曼荼捂着嘴笑,“可是,在別人眼裏,我不是小孩子。”
小姑娘湊過去,嘴唇抵着男人耳畔,“而是……你的,女人。”
魏懷墨怔了怔,神色莫測的看着她,又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
“乖孩子不要跟大人學壞。”
曼荼咬着唇,吃吃笑。
這男人,明明知道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純良,卻還想要保持她的天真無邪。
就像養閨女似的。
一輪的年齡差,真是一條馬裏亞納海溝。
曼荼抱着黑黑,順了順它的毛,“賭場?”
魏懷墨的手一頓。
曼荼笑了笑。
她猜對了。
魏懷墨的人生可以說已經到了極致了,他需要刺激,普通的娛樂活動根本滿足不了這位本能中的掠奪和嗜血。
曼荼黑色的眼珠子定定的望着男人,“叔叔,我需要本錢。把夏家買下來的本錢。”
賭,是最快的方式。
魏懷墨蹙眉。
他喜歡這個小姑娘,的确就跟喜歡閨女差不多的喜歡,或者是一只小寵物。
聰明、狡黠、綿軟,出手時卻決絕狠辣雷厲風行,與魏懷墨三個字匹配的寵兒。
可是這個小姑娘,似乎不想以愛寵的身份站在他身邊。
她想成為與他比肩的……女人。
抱歉,魏懷墨很難把這個身高只到他胸膛的小姑娘當做女人看待。
不然他會以為自己有戀童癖!
就算知道這個小姑娘會陰人,魏懷墨也只當是無傷大雅的惡作劇。
小聰明和大智慧,雲泥之別。
曼荼的眼眸帶着暗光,清純的小臉頗為無辜,“難不成……叔叔想要養我一輩子?”
魏懷墨突然就釋懷了。
男人養閨女總是有個壞習慣。
要嬌養,舍不得她吃苦。
越強大的男人這個毛病越嚴重,因為他養得起,也慣得起。
可是,畢竟曼荼不是他親閨女,她和那些嬌滴滴的千金小姐又截然不同。
她本來就是一只殺傷力極大的獸。
将她的利爪打磨的更為鋒利,應該……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吧?
想通了的男人站起身,“走吧。”
曼荼在魏懷墨面前拿出了自己的本金。
魏懷墨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曼荼一臉無辜。
一百塊。
……能做什麽?
魏懷墨看了一眼自己的助理,“如果你想賭,我可以……”
曼荼笑着抓住他的衣角,“半個小時。一千……”
魏懷墨點了點頭,“你去吧。”
“萬。”
曼荼慢悠悠的吐出最後一個字。
魏懷墨的表情僵了一瞬,不過他本來就面癱着,除了曼荼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曼荼笑吟吟的揮了揮手,“叔叔,我去了。”
魏懷墨還有些發愣,蹙眉看向自己的助理,“找人跟着她,別讓人欺負了。”
助理連忙點頭。
難得boss關心的人,不管她現在什麽身份未來什麽身份,和旁人比起來都要矜貴的多!
她出了事,絕壁是他陪葬的節奏啊!
半個小時一千萬,這種豪賭,除非是賠率超級不平等的情況下。
曼荼甩掉了魏懷墨派來保護她的人。
幸虧她是第一次來這裏,更是鮮少有人知道魏先生身邊有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她。
方便行事。
再方便沒有了。
只能一局定輸贏。
否則還怎麽欺騙大衆啊。
俄羅斯輪盤。
這是曼荼最喜歡的賭博方式。
拿命來賭,不是很刺激麽?
能在荼蘼紮根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有錢人,都是惜命的。
越有錢,越舍不得去死。
所以,在這裏玩俄羅斯輪盤的,都是會玩槍,甚至會玩命的。
曼荼一個十七歲的小少女,名不見經傳,就算知道她,也只知道夏家沒用的二小姐。
多好的障眼法啊。
曼荼來到一個熱鬧的攤位前。
熱鬧。
看熱鬧。
這種賭法參與的人最少,看熱鬧的人最多。
更是印證了曼荼的想法。
越有錢的人,越是惜命。
曼荼一臉怯怯的看着眼前正在進行的賭局。
準确來說,她的視線落在一個中年男人身上。
煞氣,殺氣。
邪氣,血氣。
絕對是混黑的。
而且混的很大。
他看起來好像已經玩了幾輪,周圍的人起哄的聲音很大,似乎早就知道了結局。
曼荼抿着唇,看似緊張,實則是在抑制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對別人來說,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勢很驚人,很令人恐懼。
但是對曼荼來說,這樣的人,她根本看不上。
因為,真正的強者,懂得何為內斂。
比如魏懷墨。
他雖然面容冷肅,給人不好親近的感覺,但不會讓人覺得他非盜即惡,更不會讓人覺得他那雙手是用來拿槍的。
殺人沒有殺氣,才是優秀的殺手。
比如曼荼。
砰——
一局結束了。
哄鬧聲空前響亮。
這不僅僅是一輪賭局。
不僅僅是錢財與膽色的較量。
因為死的人,沒有一個是小人物。
這是用命來賭權。
一聲槍響,意味着一代枭雄的隕落。
賭場向來是混色地帶,死活由天。
在這一片喧鬧中,一道清脆柔軟的女聲反而顯得格外突兀。
“我……能玩一局麽?”
場面一瞬間詭異的寂靜下來。
“小妹妹,你年紀輕輕的不要想不開啊!”
“小妹妹是誰帶進來的?成年了沒有?監護人在哪裏?”
“門衛怎麽把這麽小的小孩放進來了?你是不是跟家長走丢了?”
“小孩子還是早點回家,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這個年紀應該還在上學吧?別小小年紀不學好!”
……
曼荼低着頭,肩膀一顫一顫的,看起來很是狼狽可憐。
對,她在憋笑。
很奇怪,手染鮮血、心肺污黑的人,有時候對弱小有一種近乎于向往的情緒存在。
反過來,他們又覺得如此弱小的人,沒有資格活在世界上。
弱肉強食的世界。
強者有資格決定弱者的生死和命運。
他們在被染黑的同時,會格外偏愛純白的事物。
但是,這并不會影響他們的血性和判斷。
所以,他們不忍心曼荼死。
可是,勸過了,對方不知好歹,那就……看着她死吧。
中年男人拿着槍,臉上寫滿了憐憫,“小妹妹,這真的不是好玩的東西。更不是你該玩的。”
曼荼笑了笑,笑的純潔又天真,“這裏不是賭場麽?我來這裏當然是要賭的啊。”
中年男人像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般,“賭錢是一回事,賭命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曼荼歪着頭,帶着不解,“既然要賭,當然就賭最大的。”
中年男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小妹妹有志氣!我跟你賭!”
玩槍玩順手的人,有自己的直覺和經驗,能夠判斷槍中的子彈情況。
中年男人如果想要放曼荼一馬,也是可以的。
可惜,曼荼并不想放過他。
當曼荼掏出一百塊放在桌子上時,周圍又沸騰了!
果然只是個從來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啊!
“小妹妹,如果害怕了記得要躲啊!如花似玉的年紀就香消玉殒,叔叔看着都不忍心啊。”
一片哄笑聲。
曼荼甜甜的勾了勾嘴角,“好呀,各位叔叔伯伯給我捧個場。诶……叔叔,我有些怕,我們能不能……互相開槍?”
現場又詭異的寂靜了一瞬。
中年男人忽視心中突然湧出的不協調感,很是豪邁的點了點頭,“小妹妹不要怕,叔叔有分寸的。”
曼荼笑出了兩個小酒窩,“謝謝叔叔。”
中年男人輕車熟路的往槍裏塞了子彈,用力轉了一圈,将槍口對準曼荼的腦袋,“小妹妹,我再問你一次,真的要賭?”
曼荼的小身板有些僵硬,還帶着微微的顫,“嗯,要賭。”
中年男人扯了扯嘴角,手指輕輕扣動扳機。
曼荼立馬閉上了眼。
咔——
空彈。
曼荼睜開眼,對上男人調笑的眼神,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槍。
周圍的人還在下注,莊家一臉悲憫。
“小妹妹知道怎麽開槍麽?”
“槍拿不拿得穩?要不要叔叔教你?”
“小心點別走火了!”
曼荼的小手握緊了槍,嘴唇抿了抿,嘴角緩緩上揚。
眉眼微擡,整個人氣勢瞬間就變了。
中年男人的戰鬥本能告訴他情況不對!
曼荼嘴角的弧度定格,清純的小臉此刻看上去異常邪魅。
紅唇輕啓,無聲的吐出幾個字。
——叔叔,你輸了。
砰——
血花炸開。
整個世界,驀然寂靜。
男人轟然倒地。
曼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竟然還想躲。……沒用的東西。”
跟她玩槍?
她抗着大炮摧毀敵營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周圍的人其實已經顧不上什麽“小妹妹扮豬吃老虎”的事了。
這死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某國的黑手黨教父!
這種混黑的還和普通的黑不同,他們可是和國家有牽扯的,所有明面上看似不合法的東西,私底下國家都是允許的,因為他們是互利關系!
曼荼用槍管點了點臉頰,“啊呀,好像不小心闖禍了。”
語氣中沒有絲毫反省的意思。
“是不是該有人給我解釋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麽。”
聞言,人群中瞬間開辟了一條道出來。
魏家*oss,面沉如水,瞳似漆墨,緊緊盯着滿臉無辜的少女。
曼荼笑的很是純良,用槍敲了敲桌面,看向莊家,“我剛才是不是贏了很多錢?有沒有超過一千萬。”
莊家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有……好幾千萬呢。”
曼荼滿意的點頭,然後欣喜的看着魏懷墨,“叔叔,半個小時還沒到呢。”
是啊,開個槍只要幾秒鐘。
……
這不是重點!
魏懷墨冷眼看着她,“你怎麽會用槍?”
曼荼微笑,“也許是……天賦異禀?”
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魏懷墨難得還沉得住氣,“你知道自己打死的是誰麽?”
曼荼繼續微笑,“知道啊,一個很有錢的人。”
圍觀群衆一口老血!
魏懷墨沉默着,看了她半晌。
忽而,他竟然笑了。
還笑出了聲。
“時間還早,要不要再玩兩把?這麽點錢,你吃幾頓飯就沒了。”
曼荼很認真的點頭,“還是叔叔了解我。”
作為公司啓動資金,她怎麽着都得拿出超過十億,把魏鈞齊給狠狠比下去吧?
魏懷墨剛才還沉着臉,這會不知為何心情極好,走上前去,摟住曼荼的小蠻腰。
“我魏懷墨的女人,殺個人,還需要看別人的臉色?”
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魏懷墨的女人?!
這這這……這個小姑娘?!
魏*oss你老牛吃嫩草啊!
等等,這不是重點!
魏懷墨竟然喜歡女人?!
而且喜歡年紀小長相清秀身材平板的女人?!
一時間,所有人腦洞大開,風中淩亂,不知歪樓歪到哪個次元去了。
人家魏先生明明只是想告訴他們,曼荼是他罩着的,死掉那個算什麽東西,他魏懷墨不放在眼裏,曼荼也不需要放在眼裏。
可惜啊,死的是什麽東西那些人也無所謂了。
哪裏有“魏懷墨竟然喜歡女人”這個消息勁爆!
曼荼自然是知道,來這裏的人,身份地位都比不上魏懷墨,所以她殺人殺的很放心。
死的是個什麽東西,她還真沒興趣知道。
……
還是讓我們為這個被人無視到死的路人甲點根蠟吧。
【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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