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獨處

懷舟一連幾晚上沒睡好覺了。

上周考完試後, 他做夢都惦記着自己的分數。

睡眠很淺很不安穩, 一晚上要迷迷蒙蒙地轉醒好幾次。

有時他夢見自己考了九百多分, 比許清瀾還厲害。

寧秋笑眼彎彎地看他,用糯糯的聲音誇他真厲害。

旁邊那小子被無視的徹底, 他心下飄飄然,做夢都高興的呓語。

有時候, 懷舟又夢見自己考了五百九十九,離寧秋只差那麽近又那麽遠的一步。

寧秋搖頭輕聲婉拒他, 不作留戀的轉身離去。

他心中又急又慌, 拔腿就追,卻怎麽也追不上寧秋越來越遠的背影,吓得猛然驚醒。

今天晚上,懷舟依舊沒有好好睡覺。

不同以往的忐忑不安,是太過興奮而無法入眠。

夜深人靜, 他躺在床上, 腦子裏卻還想着寧秋, 想着今晚那個主動的吻。

手機收件箱裏已經積攢了寧秋發來的幾十條短信,每一條短信的內容,都熟悉到懷舟可以背下來。

如果把語文考試的古詩文默寫換成短信,他一定能拿滿分。

懷舟不厭其煩地翻看每一條短信, 來回看了一整晚。

左上角的時間跳動到6:00,他第一時間給寧秋發去早安, 然後盯着手機屏幕一動不動。

“早安。”

約莫一分鐘過後, 他收到寧秋回複的短信, 滿足地起身洗漱換衣服。

昨天的事好像夢一樣不真實,寧秋依舊沒能緩過神來。

她失神地看着手機,在小床上呆坐了近五分鐘。

手機裏塞滿了懷舟發來的上百條短信。

自從買了手機以後,他天天都要對她道早安晚安,這是出現頻率最高的兩個詞。

寧秋已經習慣了早起時第一眼先看手機,然後回複。

懷舟有時提醒她今日有雨,要記得帶傘,有時會叮囑她白天降溫,要穿厚衣服。

寧秋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早戀的一天。

從小被培養的思想觀念告訴她,這種事是不被允許的,她成為了爸爸媽媽口中的“壞孩子”。

可她心裏絲毫沒有做錯事的緊張,反倒有着幾分歡喜。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不要做好孩子了。

寧秋想,她是喜歡這個少年的。

十九年來,這是唯一一個撥動自己心弦的人。

她會因對方生氣緊張,會失落不安,會害羞氣惱……

也讓她的心跳的很快。

起初寧秋讀不懂這些陌生的情緒,現在她明白,這叫做心動。

他們兩個靜悄悄的在一起了。

一中抓早戀抓的嚴,寧秋怕風言風語驚動老師,不許懷舟對外聲張。

“好,都聽你的。”懷舟笑着應她。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程小婉和阮果,還有懷舟曾經那堆校外的狐朋狗友。

程小婉知情最早,李安陽那邊一得知好消息,就去面包房買了芒果布丁送她做謝禮。

倒是阮果對八卦的敏感程度強到了讓寧秋背後發毛的程度。

阮果主動問起的時候,寧秋沒有否認。

“果果,為什麽這麽問?”

星期五時午休的圖書館很安靜,語文老師布置了課外擴展閱讀的作業,角落裏坐了不少來借書的學生。

阮果與寧秋在書架間穿梭尋找書籍,一般大膽地談論這個話題。

阮果小聲回她,“因為我發現懷舟換了qq頭像。”

寧秋的頭像是小丸子,懷舟前兩天突然換成了花輪同學,和寧秋那張是情侶款。

确定寧秋和懷舟在一起後,阮果的眼神微妙中帶着驚異。

“不會是他死纏爛打,強迫你的吧?”

在阮果看來,寧秋和懷舟仿佛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止是寧秋,大多數人都是如此,因為懷舟總是與周圍那麽格格不入。

一個文靜規矩,另一個再叛逆不過,他們會有所交集就已經很讓人意想不到了。

寧秋忍俊不禁,垂眸微笑。

“死纏爛打說對了,但強迫沒有。”

“我願意的。”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卻有力地撞進懷舟心口,整片胸膛都酥酥麻麻的。

阮果還想說什麽,瞥見身側高大的人影後,立馬尴尬地閉嘴了。

“那什麽,我要找的書找好了,一會兒午自習還得去開會,我先去登記了。”

懷舟沒把阮果的話往心裏去,他雙眼亮晶晶地看着寧秋,心裏眼裏全是她。

阮果走後,寧秋低聲問他,“你怎麽到圖書館來了?”

“想你了。”

近兩周自習課暫停,平日裏在學校見面的時間,也就只有午休時分和寥寥幾個課間。

這是寧秋答應和他在一起的第三天,他盼着每時每刻都能看見她才好。

“剛才的話我聽見了,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什麽?”

“說你願意,我想聽。”

直到現在,懷舟都覺得好像在做夢一樣。

不論是親吻也好,擁抱也好,還是那些親昵的話語,懷舟總是無比執着于讓她主動。

他想聽寧秋說喜歡他,很多遍也永遠不會膩。

面對阮果時,寧秋能夠毫無保留地展露對懷舟的感情。

可在懷舟面前,又總會莫名變得內斂到不像話。

正如此刻,她臉頰微紅,捧着書不言不語。

最後排的書架角落沒有人,又是監控死角。

見她閉緊嘴巴不予回應,懷舟挑眉,伸手從背後抱住她。

他将下巴放在寧秋纖細的肩膀,輕輕蹭她的緊窩。

自從那晚以後,懷舟就開始愛上了用這個姿勢抱她。

“現在不說也沒關系,你下次再說我願意的時候,就是我給你戴戒指的時候。”

寧秋吓得差點連書都掉了,确認周圍沒有人以後才松了口氣。

“胡說八道。”

剛剛在一起沒幾天,就想着結婚那麽遠的事了。

寧秋輕輕掙脫他的懷抱,拿着要借的書走向管理員處登記。

懷舟跟在身後看她緋色的側臉,只是笑。

他才沒胡說八道。

晚間放學的時候,懷舟将寧秋送到了公交站。

拖程小婉的福,自從對方答應做“間諜”以後,他總算有了辦法支開寧冬,在放學路上與寧秋單獨相處。

懷舟想騎車送她回去,寧秋堅決不肯。

他騎車雖然快,可來回一趟也得将近五十分鐘,秋日氣溫低,寧秋不想他吹冷風。

寧秋走得很慢,為了延長這短暫的片刻時光,特意繞了遠路去車站。

這條僻靜的路上幾乎沒有學生,寧秋大大方方地任由懷舟拉着自己的手,不用擔心被熟人看見。

但還是躲不開有心人的雙眼。

賀思盈遠遠地望着他們的背影,眉頭緊鎖。

等李安陽來找自己的時候,她試探性地問道:“最近怎麽不見你和懷舟一起?”

“舟哥啊,他要陪女朋友,不讓我當電燈泡。”李安陽聳了聳肩。

賀思盈眼神微動,緩緩笑道:“女朋友……是寧秋麽,我剛剛看見她和懷舟一起走。”

兩人還拉着手,舉止親昵。

盡管不想聽到那個回答,李安陽還是爽快地點了點頭。

賀思盈說不出心中是什麽情緒,“什麽時候的事,我都不知道。”

“就這幾天,前天寧秋剛答應舟哥。”李安陽笑說起懷舟的事來,“他為了追寧秋也是拼了,我都沒想到他真的能考過六百分。”

李安陽絮絮叨叨 地聊起懷舟追寧秋的艱辛路程來,越說下去,賀思盈的眼神就越黯淡。

不管寧秋有心機也好,沒心機也好,她都輸了。

很早的時候,她就輸在了那張畫上。

李安陽将她的神色看在眼裏,嘴裏的話卻一直沒停。

他明白賀思盈的心思,所以才想早早斷了她的念頭,希望對方能看見還有他這麽個人一直在身邊。

末了,李安陽狀似開玩笑地道:“寧秋那麽難追舟哥都追到手了,你說我追你要追到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賀思盈神情微晃,很快回過神來,眼神微動。

近來她和李安陽的接觸已經遠不如早些時候那麽頻繁了。

如果不是對方一如往常那般時常愛和她表露心意,賀思盈都忍不住懷疑李安陽是不是也喜歡上了寧秋,所以才頻繁地圍着她轉。

确定寧秋和懷舟在一起後,賀思盈反倒注意起了程小婉。

有人跟她說,之前一直在追她的李安陽,最近頻繁和榮昌的程小婉走得近,還鬧出不少緋聞。

不少榮昌學生八卦猜測,程小婉和李安陽是不是在談戀愛。

哪怕兩個人都否認了謠言,可還是有學生親眼看見,李安陽從校外的西點面包房裏買了好貴好貴的布丁,親自送去了程小婉的教室。

那是李安陽受懷舟之托,轉交給程小婉的“紅娘辛苦費”。

賀思盈不知情,但胸口卻像梗了根刺。

鬼使神差地,懷着不明的複雜情緒,在今天李安陽開口的時候,賀思盈終于答應了他。

收到李安陽欣喜若狂的短信時,寧秋回了他一句“恭喜”。

寧秋看了短信半晌,默默收回目光。

她依稀記得原著裏,賀思盈從來都沒有答應過李安陽的追求。

這個少年性情執着,明知賀思盈不喜歡自己,卻也揣着明白裝糊塗,甘之若饴。

直到後來賀思盈針對蘭灣灣,表露出深藏在另一面的惡後,李安陽才算是真正地對她失望。

對于劇情的改變,寧秋沒有太過糾結。

畢竟連她都和懷舟在一起了,賀思盈又怎麽會沒可能答應李安陽呢。

既然賀思盈接受了李安陽的追求,她也和孟夢結了梁子,原書裏三大惡毒女配聯手作妖的劇情興許不會再有了。

十一月中旬。

寧秋一家小區最近時常會多出一些陌生人對着周圍指指點點,又拿着勘測工具到處測量什麽。

小區裏的大爺大媽們都說,明年這裏就要動遷了,已是鐵板釘釘的事。

十多年前,寧秋家的小區還是城鄉結合部。

寧致遠當年積蓄不多,所以房子買的偏遠,裝修一般,勝在面積尚可。

十多年過去,c市發展迅速。

寧秋家附近的周邊都慢慢變得繁華起來,偏偏居住的這塊區域卻沒有改變,逐漸變成了城中村。

現在,上面終于決定對這塊區域進行規劃整改。

寧秋聽說,明年小區拆掉後會修成地鐵站。

地鐵站修在這裏寧秋并不意外,這附近最近的一個地鐵上,走路的話起碼要走上半個多小時才能到,居民們出門多靠公交車和自行車。

城市規劃也給附近的居民帶來了影響。

小區周圍開始鋪設瀝青路,原本高低不平的舊石路被整個敲碎,公交車路線規劃也有所變動。

從下周開始,小區門口就不再通公交車了。

想坐公交車的話,起碼要往外走兩個車站的距離,這也就意味着寧秋無法再搭乘公交車上學。

從家裏走到外面最近的車站,大約要花上二十多分鐘。

要麽早起半小時坐公交車,要麽就騎自行車上學。

寧冬果斷選擇了後者,她在暑假時剛學會騎自行車。

寧秋卻不得不為此苦惱了。

她學過跳舞學過畫畫,什麽都做得好,卻從沒學過騎自行車。

陶琳和寧致遠上班的方向和她們上學的方 向恰好相反,時間上也是各自錯開的。

寧冬主動提議騎車載她上學,可寧冬年紀小體重輕,載人的話技術明顯不到位。

出于安全着想,寧秋拒絕了她的好意,決定早起半小時走路去公交車站。

程小婉有個上高一的弟弟,倒是可以騎車載她上學,原本三人行這下就冷冷清清只剩寧秋一個。

往常寧秋早上六點起,七點十分到校,如今為了趕去公交車站,便改成了五點半起。

新的乘車路線與以往不同,站牌便聚集着不少人,寧秋擠了兩次愣是沒擠上去。

終于搭上車以後,恰恰又趕上早高峰,一路堵車。

星期一早上,寧秋生平頭一次遲到了,她早自習開始後才到校,被毫不留情地扣了班級分。

班主任體諒她情況特殊并未罰站,寧秋卻郁悶得不輕。

明明早起了半個小時卻還是遲到了,她決定找個空閑的時間把自行車學會了。

“周末我帶你去公園學車。”

懷舟繼續道:“從明天早上起,我到你家小區外面接你。”

寧秋搖頭拒絕,懷舟還是不由分說地照做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時,寧秋走出小區的時候,懷舟已經靠着那輛熟悉的越野摩托在等她了。

為了不被家人察覺懷疑,寧秋依舊起得很早,她五點半起床,懷舟就要五點起。

“困不困?”懷舟伸手摸摸她的衣服,确認是否單薄。

寧秋搖搖頭,有些心疼地道:“你累不累?”

“不累。”

清晨露重霜寒,懷舟吹了一路冷風,寧秋将早上在家裏熱好的牛奶裝在了保溫杯裏遞給他。

懷舟接過來一飲而盡,熱牛奶香甜卻不膩味,讓有些僵硬的身體變得溫暖起來。

“甜的?”

“你喜歡甜的,我就放了點蜂蜜。”

他帶着手套不方便擦嘴,寧秋拿出兜裏的紙巾輕輕擦去他唇邊的奶漬。

懷舟定定地望着她,忽地笑了。

街邊的夜燈還亮着,将他們的身影拉的斜長。

帶着奶味和蜂蜜香甜的氣息湊近,懷舟在她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随後将貓耳盔戴在了寧秋頭上。

“抱緊我,困了就靠在背上眯一會兒。”

他的速度快而穩,載着寧秋穿梭過淩晨六點鐘的街道,抵達教室裏時還不到六點半。

幸虧寧秋這裏有教室的鑰匙,才不至于被鎖到門外。

寧秋坐在位置上打了個哈欠,眼角擠出兩滴淚花。

懷舟緊跟着她進了教室,擡手将教室門反鎖,然後一屁股霸占了許清瀾的座位。

他伸手撥弄寧秋有些被弄亂的頭發,神色溫柔。

“還早,趴着睡一會兒吧。”

一班來的最早的學生通常是七點到校,寧秋困意未退,點頭乖乖地趴在了桌子上。

“懷舟,你困不困?”她聲音輕飄飄的,因為困倦而帶着些許憨意。

“還好。”

本來是有些困的,他聽見這個軟軟的聲音,就一點困意都沒了。

“謝謝你今天這麽早來接我……”

身體放松下來後,察覺到某處在早晨固定的時間段開始不受控制地有所反應,懷舟頭皮隐約發麻。

不行,不能讓寧秋發現,以為他是變态。

懷舟不動聲色地換了個坐姿,沒有露出半分異樣。

他聲音低啞地道:“快閉上眼睛吧,我陪你睡會兒。”

說完,他也趴在桌面上與寧秋四目相對,安靜的教室裏可以聽見彼此輕淺的呼吸聲。

教室沒有開燈,視線昏暗,寧秋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閉上眼睛開始打盹。

懷舟依舊睜着雙眸看她,目光在寧秋白皙的臉上四處流連,從好看的眉梢到纖長的眼睫,從微圓的鼻尖到淡粉的雙唇。

真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他悄悄長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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