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033誰欺負誰
囧迫。
“誰對你暗示了,快走開!”青青覺得如果現在,失去意識該多好。
肯定是錦兒那個死丫頭,把荷包裏的東西給換了。
她明明放進去的是促進睡眠的花瓣,為什麽變成了春宮圖。
秦晉輕輕蹙眉,又向前邁了幾步。
“殿下!”青青慌!
“嗯!”
“你不要過來!”
“過去了會怎樣?”他邪笑。
“過來,我,我”青青臉紅心跳,特別是他渾身散發的,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太壓迫人了。
“嗯?”他逼問。
“你”青青發急,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你緊張什麽?怕我?還是期待什麽?”
秦晉眉目舒展,看她的表情,覺得有意思極了。
“誰緊張了?”青青硬着頭皮反駁,“我有什麽好緊張的?”
“那就是期待了!”秦晉笑的邪氣凜然,“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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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晉!”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禽獸。
青青什麽時候聽過,這麽露骨的話,她徹底炸毛了。
“你敢!”她怒目而視,眼圈兒都氣紅了。
秦晉挑眉,“幹嘛這麽兇,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青青胸口一起一伏的,雙手被他控制,掙紮不得,想打死他,偏偏什麽都做不了,特憋屈。
“這個世上沒有我不敢做的事。”他又加了一句。
狂你娘的,可人家有張狂的資本,誰讓人家手握重兵,連皇上都忌憚呢。
青青氣急敗壞。擡起腳,狠狠地踩着他沒穿鞋的腳上,怕踩的不夠狠,又咬牙轉了一圈兒。
秦晉蹙眉,任由她使着小性子,忍不住笑了:
“解氣嗎?女孩子太狠心了,可不好,不招人疼的!”
解氣個屁,弄死你才解氣。
自己氣的半死兒,他還在笑,青青已經沒有了脾氣,“誰讓你疼了。”
秦晉松開的手,趁勢拉起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心口處,“你,讓我心疼。”
強健有力的心跳,透過掌心,像過了電一樣,讓她心裏輕顫,連忙抽回,“你想怎樣?”
開口,發現自己聲音居然變了,變得誘惑。
秦晉眼睛眯了一下,“想怎樣都行嗎?”心裏加了一句,想睡你。
她頭皮一麻,只聽他又拖長了聲音說:“我想”
不安分的眼睛,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最後停在小腹處。
“不準想。”青青呼吸一緊,臉像發燒了一樣。
“那就做!放心,有點兒疼,我會輕一點的。”
他長軀向前一傾,把她嬌小的身軀,整個籠在懷裏。
青青真怕了,使出吃奶的勁兒推拒着他,“滾開,你敢對我做什麽,我會恨你的”
又打又罵,手下毫不留情。
可男人紋絲未動,只是他眉宇間的那抹**,越來越明顯。
絲毫不在意她的張牙舞爪,彎腰輕松的把她抱起,轉身走向旁邊的耳門。
“殿下,我求你了,你放了我吧。”
青青再開口。嗓音都染上了一絲哭腔,又急又怕。
“現在就開始求饒了?太早!”
男人邁着穩健的步子啊,一腳踢開門,把她扔在床上。
心跳的速度,彰顯着他內心,是多麽的破濤洶湧。
作為一個醫生,反應那也是相當的靈敏。
青青一個打滾,從床上滾了下來,剛想奪門而出,頭就這麽毫無征兆的撞在一堵人牆上。
“速度不錯哦!”他笑了笑說。
她撞過來的力量很大,秦晉胸口被震的有些發癢,貓爪一樣。
他挑眉,眼底不明的情愫極速流轉。
輕易的又把她控制住,抵向牆邊。
特別是他,**着上身,就腰間圍着一條潔白的帛錦,還松松垮垮,随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你松手,我跟你說清楚,我不是來找你的,你少自作多情。”
青青惱恨地跺了跺腳,用力掙紮。
如果剛剛是羞澀,尴尬,這會兒卻完全是窘迫和慌亂,慌亂的無法自處,她臉紅心跳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晉滾燙的大手,又抓住她兩只手,身高的優勢很明顯,幾乎把她提起來。
“不是找我,可你遇到了我。這就說明,冥冥中自有天定。”
高大的身軀微微俯身,離她越發近了,青青渾身僵硬,看他的眼神,又驚又慌,又警惕。
他又欺身向前,她緊繃的後退幾步,被他快速逼到身後的牆角。
天定,老天瞎了眼吧,難道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麽壞事,找人把他輪了,才會這麽倒黴的,穿越遇到他。
“你在害怕,怕我,還是怕等一下會發生的事?”
他說話時,鼻尖似有若無的觸碰着她的鼻尖,下一秒,好像四片薄唇就要貼在一起。
青青緊張地縮了縮身子,好像還沒意識到他話裏的意思,梗着脖子說:
“誰怕你了,我為什麽要怕你?”她發現自己這麽一說話,唇就擦在他的唇瓣上。
而他又肆無忌憚地靠近一些,她又惱怒,又羞澀,心如鹿撞,“我沒有怕你,我只怕人,不會怕畜生。”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機械似的重複:“所以不會怕你。”
秦晉絲毫也不在意她罵自己,還覺得她這麽臉紅心跳罵自己的樣子,很勾人。
以前,雖然心裏卻怕的要死,她敢明目張膽的,挑逗他,那是以為他不會,也不屑把自己怎麽樣。
可今天,那塊手帕,所代表的意思太過明顯,還有他剛剛的言語,以及肢體接觸,而他又差不多算是一絲不挂,她怕的要死!
從醫學上講,很多男人想做什麽事,可能僅僅是生理沖動,受外界影響,并不完全受大腦控制的。
特別是現在這個情況,連空氣都是暧昧的,男女在一起,哪怕對方是一頭豬,要發生些什麽事兒,也不那麽難以理解。
秦晉淡淡的笑了,把手裏的荷包往身後一扔,“何必強調那麽遍不怕呢,虛張聲勢?”
一手支在她身後的牆上,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擡起頭。
特別是他身上那種獨特的氣味,可能是因為剛洗過澡,還有一種很清爽的氣息,太過強烈,太過惹火。
“怕嗎?”他揚着嘴角。“如果怕,說不定我會放過你?”
青青真的心虛了,明明什麽都沒做,偏偏覺得身體被掏空,咬牙說:“你走開,秦晉,你,你松手!”
“喊名字比喊王爺,聽起來順耳朵多了。”他深邃的眸子,變得幽深,“乖,再喊一聲!”
“秦晉,你有病,不要覺得你地位顯赫,就可以仗勢欺人了!”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身體被他抵的一動也動不了,青青真的惱了,可偏偏還不是他的對手。
又怕掙紮太狠,再把他脫光了,那時候才是欲哭無淚呢。
“真乖!”秦晉聲音很是魅惑,“你不是名醫嗎?可以好好瞧瞧我有沒有病。”
他帶着欠扁的笑,“我怎麽欺負你了,現在是你把我看光了,嗯!”
這麽明顯的言語挑逗,快把青青氣瘋了,瞪眼:“誰把你看光了,我根本沒看到好不好!”
真瘋了,說完這句話,真想把舌頭咬了。
果然,秦晉眨了一下眼皮。“沒看到,這個好辦,現在看也不晚。”
合着是想看清楚啊,說一聲嘛,多大點事啊。
他語罷,就伸手去扯腰間的錦帛。
“喂!你幹嘛!”青青發急,意識到他要幹什麽,連忙伸手抓住他的手,阻止。
太了解他的為人了,不是什麽好東西,反正看他,他一個男人,又不吃虧。
“你不是沒看到嗎?”
秦晉蹙眉,口氣很暧昧,意思好像是在說,你不是想看而不得嘛,我滿足你的小心思。
“誰要看你了?”青青臉青一陣,白一陣,又紅一陣。
“那看到了沒有?”他依然往溝裏帶。
“沒看到!”她脫口而出,氣勢恢宏。
“好!”秦晉像奸計得逞一樣,假裝繼續扯。
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青青覺得現在應該改名叫紅紅,臉已經變成烤鴨色,“看到了!”
說完弄死他心都有。
“早說嘛!”秦晉嘴角扯開:“看,都被你看到了,還說我欺負你,誰欺負誰,嗯?”
“我,你!”青青深呼吸,看他表情。口氣,好像自己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可關鍵是,老子什麽時候看你了?
“滿足你的好奇心了嗎?”秦晉挑眉,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兒,反正受用極了。
“秦晉!”青青由剛剛的局促不安,變得怒不可遏,真想把他大卸八塊,不剁成肉醬,喂狗!
“嗯!”
她大聲說話時,那種自帶甜香的氣息,盡說撒在他臉上,又被他貪婪的吸入肺腑,那一臉迷醉的樣子,更讓青青,想咬他。
“什麽事?”他故意問。
“神經病!”青青眼睛都氣紅了,臉更是紅的像個猴屁股。
平時高高在上的男人,确實沒有人敢這樣罵過他,可是被罵了,他卻一點兒也沒有生氣,反而心裏還很開心。
“神醫,神經有病可治嗎?”他一本正經的表情,看着特別讓人生氣。
青青被氣糊塗了,這是才發現手是可以動的,擡起手重重的推了他一下。
他剛沐浴過,皮膚很滑,她的小手,從他健壯的胸口,一下子滑到,他的紅。豆的部位。
他目光一沉,呼吸一緊,傾身把她壓在牆上:
“你想做什麽?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你這種,口是心非的樣子了。”
嘶啞的聲音,加雜着滿滿的情緒,手還輕輕的摩挲着她的下巴。
“我”青青手心像被蟄了一下一樣,剛想撤離,卻被他一把抓住,她說,“誰口是心非了?”
心撲通撲通的,像要自己從喉嚨裏,跳出來一樣,快要窒息了。
他緊逼,青青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本能曲腿向他裆部頂去。
本來兩人離得就很近,秦晉身懷絕技,又常年征戰,機警的像訓練過的警犬一樣,她一動,他已經知道她要做什麽了。
伸手,擡拉起她伸過來的大腿,還輕輕捏了一下,溫香的大手又向她大腿根部,移了移,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胯上,掌心托住她的翹臀。
青青驚愕,眼睛睜得大大的:“秦晉”
“哎!”他勾着嘴角,答應的又幹脆,又快速。
“你!”青青臉都快氣綠了,怒罵:“你手往哪兒摸?”
“那,你想讓我往哪兒摸?”他挑眉,嘴角玩味的笑容,擴大到無數倍。
青青覺得那條腿,像有無數小蟲在爬一樣,又癢又麻,一條腿站不穩,在地上跳了幾下。
“哪兒都不能摸!”
她真的想上去,把臉給他撕破。
“哪摸了會怎樣?”
她開口怒罵的樣子,那麽的嬌俏勾人,真是可愛死了,再怎麽發火,也毫無氣勢可言。
她眼圈兒都氣紅了,清澈的眸子,就這麽狠狠地瞪着他。“秦晉,你流氓!你敢再捏!”
秦晉本來是想逗逗她,可是漸漸地發覺,這種感覺實在太好,有些舍不得放開了。
“再捏了會怎樣,會有感覺?”
這**裸的言語調戲,青青立馬全身警惕,“你敢輕薄我,我讨厭你!”
秦晉目光微沉,“輕薄!這樣不算,我告訴你,這樣才算!”
他話剛落音,把她的腿往上一擡,自己的身體,撞了過去。
下身貼的緊緊的,緊到能感覺到彼此的溫度,滾燙,滾燙的。
青青雖然沒什麽實戰經驗,但是就算沒吃過豬肉,那也是見過豬走的。
他撞過來的時候,某敏,敢部位,凸,起抵在她的軟柔處,她怎麽會感覺不出來。
他笑了笑,眼神流露出的情感,讓人不敢去探究,“如果我再把帛錦拿掉,這樣才叫輕薄!”
“你,你敢。你去死!”青青腦袋亂糟糟的,只覺得有什麽東西,直沖頭頂。
他笑容更加邪肆,“我有什麽不敢,就看我舍不舍得!我死了你不心疼?”
你死了,我得去買鞭炮放,放三天三夜,不,十天十夜。
他這句話意有所指,青青本能的,心跳加速,慌的,連呼吸都亂了。
這個心跳頻率,就是易景天,想要親她的時候也沒這麽快。
“丫頭,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秦晉收起剛剛戲谑的笑容,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為什麽要告訴你?”青青把臉別向一邊。
“不告訴也行,我以後用別的稱呼,喊你。”秦晉揚起眉梢,比如娘子,王妃,賤內等等。
青青不理。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為什麽去而複返?”
“和我有什麽關系?”青青頭頂冒着熱氣,身體卻動彈不了。
“當然和你有關系!”秦晉眼神變得深情:“因為”
“走開,我管你因為什麽,九殿下,你先松開我,好嗎?”
青青心顫抖的厲害,不想聽他說任何話,反正不管怎麽說,遠離他就是遠離傷害,他不是什麽好東西。
秦晉一向放蕩不羁,發號施令慣了,青青打斷他的話,又喊那麽疏離的稱呼,讓他本能的有些不悅:
“我要說不呢?”漫不經心的口氣,卻不容置喙。
青青閉着眼,深呼吸,沉澱了一下情緒,對付他,一定要鎮定,清秀的小臉,對他笑了一下。
“九殿下,按理說。你在南楚天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她故意拖長的聲音。
“嗯?”秦晉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你很缺女人!”青青心裏緊張的不行,面上故作平靜的說:“難不成,你愛上我了?”
秦晉寬厚的胸膛,緊貼着她的柔,軟,他嘴角勾起,笑的不懷好意:
“我是愛,上,你了!”
要知中國的漢字,博大精深,語音輕一些。重一些,表達出的意思就完全不同。
他故意中間停頓了一下,又把“上”字說的重重的,配合着随心所欲的眼神。
青青臉騰地一下,變得通紅,真想爆粗口!你媽居然這麽先進,還是個段子手。
“你!”青青半天也沒“你”個所以然來。
“就是我,難道還會是別人?”
**裸的話語,肆無忌憚的挑戰着她的底線。
“你真是病的不輕啊!”青青惱怒。
“我也覺得!”
他居然還承認呢,好像被人說有病,挺驕傲的。
“你那塊石頭把我砸傷了,你要留下來照顧,直到傷好了為止,不然,我随時都可以,以故意傷害朝中重臣罪,把你抓起來。”
青青氣急反而笑了,這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無賴,這都多久的事兒了,還想以此要挾自己。
“我不信你還沒好?如果砸的夠重,你還有力氣打我?”
秦晉挑了一下眉梢,洋裝沉思:
“這個還真不清楚,不如你幫我試試。”
青青快炸毛了,索性給他拼了,大不了把老子殺了,“啊!”向他撲過去。
“同意了?”秦晉輕笑,“看你這麽主動的撲上來份上,我如果不動,真不是男人了。”
他一彎腰,胳膊抄入她背後。毫不費力的又把她抱起,轉身又向旁邊的床走去。
“你要做什麽,快放開!”青青此刻真正體會到,沖動是魔鬼,幹嘛要惹急他。
他可不是易景天,會處處為別人考慮,這個人可是損到不行,只考慮自己,從不管別人。
“秦晉,我求你了,你快放開我!”
青青都快急哭了,手舞足蹈。
秦晉輕輕勾了一下嘴角,并不在意。
手掌在她背上一拍,并把她放坐在床上,她覺得渾身一僵,想開口卻發不出聲音,身體也動彈不得。
她被點了穴,只能用眼睛憤恨的瞪着他。
而他輕輕的笑了一聲,若無其事的在她面前,把身上的那塊錦帛給扯下來。
還好像還想故意的轉過身,想要面對着她。
青青一雙眼睛變得赤紅,突然意識到不該看的,連忙閉眼,天哪,點穴為什麽不能,把眼睛也點瞎。
“這下看清楚了嗎?怎麽把眼睛閉上了?”
他繼續耍着流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青青額頭上冒着薄汗,這真的是那個神情倨傲,面容嚴峻。高貴冷豔的九王爺嗎?
這個流氓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和她糾纏不清。
不就拿石頭砸了你一下嗎?又美砸死!
青青心裏咬牙切齒好,後背冷汗津津,秦晉我恨你,我讨厭你,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頭被他輕輕拍了一下,她依然不敢睜眼。
“已經穿好了!”一道暖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如沐春風的聲音,她幾乎以為是易景天回來了,睜眼,面前的男人,已經衣冠整齊的立在哪裏了。
青青長出一口氣,眼神變得有些求饒。
讓一向心腸冷硬的男人,心突然變得軟起來,他伸手抄入她腋下,把她提起來。目光沉了沉,聲音也變得柔軟下來:
“別怕,我帶你去個地方!”
秦晉一個公主抱,把她抱在懷裏,快步出了門,毫不避諱,四周士兵驚奇的目光。
青青內心十分崩潰,這些人恐怕都知道自己和易景天的關系,現在又被這個男人抱着,為什麽要把她放在這麽一個難堪的處境。
秦晉沉默不語,只是看士兵的眼神有些警告,那些人連忙低頭,心裏祈禱,爺,千萬別生氣。我們什麽都不會說的。
“易将軍回來後,讓他在驿站等本王。”
“唔唔!”青青終于體會到,啞巴的悲哀了。
秦晉低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并不淩厲,還暖暖的,像是在安慰她。
“你乖乖的,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唔唔”青青搖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裏滿是驚恐。
眼圈兒,慢慢的起了一層水霧。
秦晉不知怎的,心中有些酸痛,甩甩頭,擡腳走進馬車。
青青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那個人,強行塞到馬車裏。
接着馬兒長嘶一聲,馬車在大道上疾馳。
馬車走了有半個時辰,易景天才從外邊回來。
他一大早,就被知縣請到府上,直到有人來報,說秦王駕臨,他才匆忙回來。
不明白殿下,為什麽突然又來這兒,難道是為了玉佩。
可回來之後,并沒有看到殿下的身影。
士兵告訴他,殿下有事出去了,并讓他在驿站等。
易景天有些心焦,今天說好了,要去找青青,她還有禮物送給自己。
看士兵欲言又止,他頓住腳:“殿下,還有什麽吩咐嗎?”
“呃,沒有了!”士兵還是忍住了,主子們的事兒,還是不要多嘴,以免惹上是非。
易景天回到房間,有些坐卧不安的踱着步子。
回來快一個時辰了,還不見殿下回來。
“來人!”
一個士兵應聲推門而來。
“殿下可有說去哪裏,有說去做什麽嗎?”
士兵撓了一下頭,還是謹慎的說:“易将軍,殿下沒說。”
“下去吧!”
易景天有些煩躁,又派人去雲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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