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決裂,養你足矣 (1)

“呵呵,謝老夫人,幾年不見,想不到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多管閑事呢。”從二樓旋梯口漫步下來的魚柔一臉嘲諷看向謝玉芬冷笑道。要知道她的婚事,還輪不到她來指手畫腳。

謝老夫人?謝玉芬渾濁的目光微閃,想不到她這個野種還挺識相的,終于認清了她卑賤的身份。

“你以為我想管你這個賤丫頭的事嗎?我這還不是怕你将來捅出什麽大簍子連累了我們林家。要知道冷家的勢力可比我們林家大的多了,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謝玉芬瞪大了雙眼,一臉義正言辭的對魚柔指責道。

但是,只有謝玉芬自己才知道表面上波瀾不驚的她心裏卻早就已經慌了起來。因為,單從冷奕剛才面對她的态度來看,魚柔這丫頭在他的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可是,魚柔只是一個身份低賤的野種,她怎麽會得到冷家少爺的青睐呢?

謝玉芬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就在這時,只見已經走到冷奕身旁站定的魚柔突然好不開心大笑了起來,“我剛剛沒有出現幻聽吧?連累了林家?謝老夫人,我記得,好像就在半個小時以前,從我進到林家老宅出現你面前的第一秒鐘,你就明确告訴過我,說我已經被逐出了你們林家,不是嗎?現在又如此大言不慚的說我以後會連累你們林家,你不覺得,你剛剛說的那番話真是自打臉面嗎?”

魚柔真的有些無奈了,雖然從她決定回到林家老宅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做好時刻被刁難的準備了,可是,誰曾想過林家的這些人還真是閑的蛋疼,沒事也必須要搞出點事情來。要論奇葩是如何煉成了,他們林家人可真是深入精髓。

“你,你——”謝玉芬顯然沒有想到魚柔竟然如此的能言善辯,一時間被堵得啞口無言。

但是,要知道能在林家做了這麽年的當家老夫人還一直屹立不倒的謝玉芬也不是吃素的,不過幾秒的時間,她就重新燃起了氣勢,一臉嚣張的朝魚柔大吼道:“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總有一天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總有一天?”魚柔水眸微斂,嘴角微微上揚,低頭用手彈了彈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繼而兩眼定定的擡起頭看向謝玉芬道,“将來的事,誰能說的準呢?不過,我只知道現在的我絕不後悔。”

她的複仇計劃已經在黑暗中慢慢拉開了序幕,現在的一切才都只是開始。魚柔的雙手暗暗握緊,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林家所有人都會為他們曾經所做的錯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好,我倒要看看,将來你是怎樣一個不後悔。”謝玉芬很是不屑的掃了一眼魚柔,“希望你以後走投無路的時候,可別再像一個令人惡心的蛀蟲那般可憐兮兮粘上我們林家。”

“你們不會再有機會的。”魚柔漆黑的雙眸漸漸變得幽深,當初是她看錯了人,所以最後竟連累的她自己将性命都搭了進去。但是,這一次,她絕不會再依附人,依附任何家族存在。

她是魚柔,雖然毫不起眼,沒有強大的家世,但是,只要她想,她就一定可以創造出一個豪門,一個只屬于她的豪門世家。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讓她先将他們這些人渣給解決掉吧。

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擺鐘,魚柔的眼中快速閃過一絲冷光,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像往常一樣用過晚飯就去附近公園散步的林國棟也終于在管家秦叔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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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看到魚柔的第一眼,只見林國棟的腳步一頓,臉上微微一怔,“小柔,你怎麽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我回來拿點東西,不過,現在已經準備離開了。”魚柔一臉淡淡的回過頭,看向正一臉意味不明的看着她的林國棟道。

“這麽快就要走了嗎?”林國棟的眼中一絲異樣快速閃過,她已經知道了嗎?不過,按照現在媒體的傳播速度,她的确應該知道了。

“不走,難道還留下吃晚飯嗎?”魚柔幹笑了兩聲,狀似自嘲道,“不過,就算我現在想要在你們林家的老宅裏吃晚飯,恐怕這裏早就已經沒有我一席之地了,不是嗎?”

“小柔,你——”林國棟的瞳孔頓時一縮,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是以他的立場,他現在根本沒辦法開口。

“林家主,你想說什麽,其實,我心裏都明白。但是,事情都已經成為定局了,不是嗎?就算我知道你心有苦衷,就算我知道你也是無奈之舉,但是不得不說,從你做出決定的那一刻,你對我造成的傷害就已存在了。”

說到這裏,魚柔不禁停頓了一下,又一臉意味深長的繼續道,“十年前,我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托付的人,誰曾想,原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罷了。林家主,今日的一切,我不怪你。但是,從現在開始,你們林家跟我魚柔再沒有任何一分關系,而我也會拿回曾經屬于我的一切,希望你們好之為之。”

說完,魚柔主動牽起冷奕的手轉身就準備向林家老宅外面走去。

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只見林國棟的臉上一絲慌亂快速閃過,拄着拐杖快步攔在了魚柔的面前,“小柔,等一下。”

“請問林家主還有什麽事情嗎?”魚柔擡起頭,一臉冷漠的看向林國棟道。

“你剛剛那番話是什麽意思?”林國棟蹙眉道。她該不會把那件東西帶走了吧?可是,不能啊。要知道那個暗格除了他本人知道,就再沒有人知曉了。

“字面上的意思罷了。”魚柔的紅唇輕啓,“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有用,林家主,這樣你明白了嗎?”

這十年來,她帶給他們林家的財富已經夠多了,現在也是時候全部還回來了。話說,一下子從天堂跌進地獄的滋味,應該很是*吧。

“難道你找到了那件東西?”林國棟突然一臉緊張的用手鉗制住了魚柔的雙肩。

“放手。”注意到魚柔微微皺起的小臉,冷奕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突然響起。

就在這時,林國棟也意識到他剛才的行為的确有些失态了,立刻松開鉗制住魚柔的雙手,一臉審視的看向冷奕道,“你是誰?”

關切的看了一眼魚柔,冷奕薄唇輕啓,“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林國棟以為他出現了幻聽,但是注意到冷奕不像是開玩笑的表情,林國棟的心裏頓時一沉,一臉複雜的對魚柔質問道,“小柔,你什麽時候結的婚?我為什麽不知道?”

質問?魚柔的雙眼微眯,他現在竟然還敢來質問她。

“林家主,話說你什麽時候也對我的私事感興趣了?據我所知,這些年,你除了關心過林家的經濟情況,林家的人脈發展,我還有什麽事情是讓你真正放在心上的?”魚柔一臉自嘲的冷笑道。

想當初,她故意找人相親,然後急切将自己的嫁出去的,就是抱着和林國棟作對心思,故意給他添堵,順便為她日後能夠輕易的脫離林家找到一個突破口的,可是誰曾想,不等她主動脫離,他們竟先下手為強的将她逐了出去。

林國棟目光微閃,但還是強裝鎮定道,“小柔,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林家上下,有誰不知道我最疼的就是你,你現在這麽說,是在責怪爺爺對你的關心還不夠嗎?”

又開始打親情牌嗎?看着林國棟那一副惡心做作的嘴臉,魚柔的胃裏頓時一陣翻湧,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了,他真的覺得她還會再次選擇妥協,任他驅使利用嗎?

“呵呵,我只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乞丐,又怎敢去責怪林家主你呢?而且,林家主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到,想必你我心裏都清楚的很,所以,我們之間也不用搞些彎彎腸子了。這樣很累,你不覺得嗎?”

“小柔,你現在到底是怎麽了?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會這樣跟爺爺講話的。”注意到魚柔無比冷漠的眼神,林國棟此刻想死的心都已經有了,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

因為,按照他原先的計劃,他先假裝答應将魚柔逐出林家,安撫住暴走的謝玉芬,然後再找機會跟魚柔解釋清楚,讓她不至于徹底的對林家死心,以此讓她以後繼續為他所利用,更進一步的壯大林家。可是,現在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一切都脫離了正軌?

“好了,國棟,她要走就讓走,不過是一個蛀蟲罷了,難道我們林家少了她還都不能活了不成?”一直站在一旁注意着失态發展的謝玉芬終于找準機會開口了。

“你給我閉嘴。”已經擠壓的一肚子火氣的林國棟終是在這一刻爆發了。謝玉芬這個無知的婦人,她就不能消停一點。要知道,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跟她這個無知的蠢貨可是有着很大的關系。

“林國棟,你幹什麽對我這麽兇,要知道,我這麽做都可是為了我們林家好。”謝玉芬藏在衣袖之中的雙手微微握緊,都已經到這個時候了,難道他現在還想反悔,留下魚柔這個來歷不明的野種不成?不行,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林國棟,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女兒惠清就在剛剛因為魚柔的出言不遜,所以開口教訓了她兩句,可是誰知道,魚柔這個賤丫頭非但不感激,還對惠清動了手,你看看我們女兒的右手現在都被她給殘害成什麽樣了。”

說完,謝玉芬又趕緊對坐在沙發上等待着家庭醫生過來的林惠清使了一個眼色,讓她也幫忙開口說兩句話。

“是啊,爸,您看看我的右手,剛剛被魚柔那丫頭用力一捏,咔擦一聲就斷了,您可知道我有多疼。”林惠清用她的左手使勁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根,因為疼痛她的眼睛頓時憋得通紅,一臉可憐兮兮的看向林國棟道,“要知道,我也沒說她什麽,她就這麽回報我,要我說魚柔這個丫頭真的不能再繼續留在在我們老宅了。否則,誰知道那一天她突然發起瘋來,會不會也對您動手。”

看了一眼林惠清,又看了一眼魚柔,只見林國棟的眼中一絲複雜快速閃過,“小柔,你小姑的手真的是你弄的嗎?”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現在糾結這些還有意義嗎?”絲毫沒有把林國棟的話當成一會事,只見魚柔輕哼一聲,一臉淡淡的繼續道,“要知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從監獄出來到現在,我還什麽都沒吃呢。如果沒有其他什麽事情的話,我和我丈夫就先離開了。因為該拿的,我都已經拿了。林家主,我們後會無期。”

“小柔——”看着魚柔和冷奕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林國棟用只有他和她兩人才能明白的話語,大喊道,“一切難道真的都不能挽回了嗎?”

只見,魚柔前行的腳步絲毫不曾停歇,與此同時,她那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也傳進林國棟的耳畔,“林家主,我以為,你早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

“早該有這麽一天嗎?”林國棟渾濁的雙眼漸漸變得陰狠起來,不,他絕對不放放棄的,那個東西只能是他的,九大豪門之首的位置也只能是他們林家的。

“老秦,你現在趕緊派人給我盯着她,但凡發現任何一絲不對勁,都要立馬回報,知道了嗎?”

“是的,老爺。”管家秦叔連忙點頭道。

“國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一個不成氣候的野丫頭罷了,也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的布置。”站在一旁的謝玉芬一臉酸酸的說道。

“閉嘴。這次的事情,就先這樣。要是有再下一次,你就休怪我不念你我之前的夫妻情分,将你掃地出門了。”臉上帶着些許愠怒的林國棟毫不客氣的朝謝玉芬大吼道。他的計劃絕不能允許任何人破壞,任何人都不行。

“你——”看着林國棟拄着拐杖快速上樓的背影,謝玉芬一臉猙獰的握緊了雙手,就為了那個野種,他想将她掃地出門嗎?那我們就走着瞧,看看到底誰玩得過誰。

此刻林家老宅大門口

“今天的事多謝了,不過,我們還是就此別過吧。”昏黃的路燈将魚柔本就憔悴的小臉映得愈發慘白,要知道今天一天下來,她可是滴水未進。

“你去哪?”看着身心俱疲但此刻還是強撐着的魚柔,冷奕的心裏不禁生出些許心疼。她難道就不能學得軟弱一點嗎?

“世界這麽大,總有能容得下我的地方不是嗎?”魚柔的目光微閃,狀似自嘲的輕笑道。難道沒有他們林家作支撐,她魚柔就活不下去了嗎?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看着此刻依舊燈火通明的林家老宅,魚柔的心裏竟生出了些許傷感,終是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現在說走就走,還真是有些難受呢。

然而,就在魚柔傷春悲秋無法自拔的時候,只見冷奕薄唇輕啓,兩眼定定的看向她繼續道:“我們是夫妻。”

“然後呢?”魚柔眨巴了兩下眼睛,故意裝作聽不懂冷奕的言外之意。

“一起回家。”冷奕指了指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路虎。

不知為何,魚柔總感覺冷奕漆黑的眼眸裏藏有一絲她看不懂的光,但是作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冷奕,其實,我們倆也不是很熟,你說對吧?所以,我們現在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魚柔讪笑了兩聲,邁開腳步就準備逃走。冷奕這個腹黑又悶騷的男人,如若她真的和他同處一間屋子,鬼知道會發生些什麽。

“一起走。”只見冷奕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魚柔的手,和她并肩而立,“你家是我家,我媽是你媽。”

我去,又是這個茬。擡頭看了一眼比她還要高半個腦袋的冷奕,魚柔心中頓時是一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不行,她得離婚,必須離婚。

“明天我會将離婚協議書寄給你的,所以,你現在立刻給我放手。”魚柔強忍住心中的不快,一臉憤憤的試圖甩開冷奕的手道,“大家好聚好散,又何必糾纏不休呢?”

“不放。”冷奕握住魚柔的右手愈發的用力了,想要離婚,絕不可能。

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只見魚柔的眼中一絲算計快速閃過,“哎呀,我的肚子好痛。”

“怎麽回事?”冷奕立刻松開了鉗制住魚柔的右手,一臉擔憂的看向她道,“你沒事吧?是不是胃痛了?我車裏有藥,我去給你拿。”

“嗯嗯,就是胃疼。”魚柔皺起小臉,雙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看着冷奕點頭如搗蒜,“你趕緊去。”

然而,就在冷奕轉身準備去車裏拿藥的瞬間,原本還蹲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的魚柔立刻像一個沒事人一般快速站起身,哈哈,小樣,跟她鬥。

“你騙我。”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又在魚柔的耳畔響起。

看着剛才還距離她五米開外的冷奕瞬間出現在她的面前,魚柔一臉難以置信的驚呼道,“我去,你是怎麽過來的。”

她明明都已經算計好了的,可是,誰能告訴她,現在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走過來的。”冷奕強忍住心中的怒氣道。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的,因為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輕言痛苦的女人。

“呵呵,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魚柔故意打着哈哈轉移話題道,“你今天難道不用出任務嗎?”

“你就是我的任務。”

簡單的話語,字字誅心。

然而,不等魚柔反應,冷奕拉起她的手就帶着她往不遠處的路虎車走去了。

“把安全帶系好。”坐在駕駛位的冷奕面無表情的偏過頭對着一臉懵逼的坐在副駕駛位的魚柔說道,“需要我幫忙嗎?”

“呵呵,不用了,這點小事就不勞煩你。”魚柔幹笑了兩聲,然後不情不願的拉過座椅旁邊的安全帶扣好。

特麽的,誰能告訴她,剛剛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看了一眼車窗外不停向後移動的夜景,魚柔終是咬唇道:“那個,你要帶我去哪?”

“回家。”

十分鐘以後,沐城市中心繁星小區16層

“給我鑰匙。”面癱冷奕對着魚柔伸出了右手。

“哈,鑰匙?”魚柔的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不解,他家的鑰匙,她怎麽可能會有?不對,幾個星期以前他好像是給過她一把鑰匙。但是,那鑰匙——

“呃,今天出門太匆忙,忘帶了。”魚柔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冷奕。

“真的只是忘帶了?而不是丢掉了?”淡淡的瞥了一眼魚柔,冷奕自顧自的從口袋裏掏出兩把鑰匙,将其中一把遞給她,帶着不容置喙的語氣沉聲道:“不要再有下一次。”

“呵呵,我盡量。”魚柔癟癟嘴道。他既然都已經知道她将鑰匙丢了,剛剛又何必給她找難堪呢?

注意到魚柔臉上的小情緒,冷奕漆黑的雙眸微斂,“開門。”

他竟然敢命令她?只見魚柔的臉色立刻黑了。好吧,這次就算了,誰叫她的确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呢。

魚柔原本以為冷奕一個大男人的家裏應該不會整潔到哪裏去的,但是,當她進入到公寓的第一刻起,她突然覺得她錯的真的很離譜。幹淨到反光的地板,井然有序的家具擺設,話說這真的是一個男人的家嗎?

“你先随便坐坐,我去廚房煮點東西。”冷奕将身上的大衣脫掉,然後很是随意的往沙發上一扔,轉身就向着廚房走去了。

看着冷奕漸漸遠去的背影,魚柔的嘴角不禁一抽,真是個傲嬌的男人。

不過,她怎麽發現這間看似很大的公寓實則卻只有一間主卧,一間書房,一個客廳,一個廚房,一個冼手間。那今晚睡覺怎麽辦?難道她要和他擠在一張床上嗎?

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只見魚柔的小臉愈發的紅了。

“你沒事吧?臉怎麽這麽紅?”從廚房走出,手裏端着兩碗蔥油面的冷奕一臉擔心的看向魚柔道。

“哈,沒事,就是太熱了。”魚柔讪讪一笑,作勢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扇了扇。她能說她剛才是想到了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面嗎?

“太熱的話,你可以把身上的外套脫掉,反正這裏也沒有外人。”将手裏的蔥油面在餐桌上擺好,冷奕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說道。

他不是還在嗎?怎麽叫做沒有外人?魚柔有些無語的望向天花板翻了一白眼。

然而,坐在餐桌旁等了許久也不見魚柔有進一步動作的冷奕終是一臉不解的開口了,“你不是說熱嗎?為什麽不脫掉外套?”

“呵呵,我現在又不熱了。”魚柔幹笑了兩聲道。

“你該不會是害羞吧?”冷奕突然擡起頭,兩眼耀耀的看向魚柔道,“雖然,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我的确有我的生理需求,但是,基于我們倆的感情正處于一種升華期,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暫時還不會對你有任何動作的。”

我去,害羞?生理需要?升華期?這些都是什麽鬼?魚柔感覺此刻的她快要被氣爆了。他到底是怎麽做到如此面不改色的說出剛剛那一番有色話語?而且,她魚柔是什麽人,是他一個悶*說動就能動的嗎?

“你想多了。”魚柔語氣微冷的說道,“因為你根本不會有任何機會。”

只見,冷奕拿筷子的手一頓,雙眼死死的盯着魚柔的臉,“柔兒,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

注意到冷奕漆黑的雙眸中一晃而過的冷光,魚柔幾乎是出于本能的選擇避開,“哈,你聽錯了。”

然而,話一出口,她就頓時後悔了。剛剛那句娘到爆的話,她到底是怎麽說出來的?特麽的,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低頭長草的魚柔,冷奕的嘴角微微勾起,她的小妻子還真是可愛。

“洗手,吃面。”

“嗯。”魚柔輕嗯一聲,然後轉身就向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了。

五分鐘之後

咕嚕咕嚕的喝完碗裏的最後一口面湯,魚柔意猶未足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冷奕,話說你這做面條的手藝到底是從哪學的?為什麽這麽好吃呢?”

“自學成才。”冷奕從一旁的餐巾盒中抽出幾張紙巾遞給魚柔,“擦嘴。”

“哈,謝謝啊。”魚柔毫不客氣的接過冷奕手中的紙巾,就大大咧咧的往她的嘴上擦去。

看着魚柔臉上異常燦爛的笑容,冷奕面無表情的俊臉此刻終于有些許軟化的跡象了,“如果你想學,等以後有機會,我教你。”

誰知道魚柔卻立刻将她的頭搖成撥浪鼓,“這倒不用了。不瞞你說,你讓我幹別的什麽,我都行。只是,廚藝這塊一直都是我的硬傷。說來也奇怪,辨認藥材,我很拿手,但是辨別食材和調料品,我就蒙了。所以,還是算了吧。”

“嗯。”冷奕輕哼一聲,“一個家裏面只要有一個人會做飯就行了,以後我負責喂飽你。”

喂飽我?魚柔的嘴角不禁一抽,這話聽起來怎麽有一點邪惡呢?不過,當魚柔擡頭看到冷奕仍是那一副面無表情的面癱臉時,她就知道是她想多了。

然而,在魚柔再次低頭的瞬間,只見冷奕漆黑的眼眸中一絲幽光快速閃過。

“桌上的碗筷,我來收拾。你現在準備洗洗睡吧。”冷奕端起餐桌上的兩只空空如也的瓷碗,一臉淡淡的對魚柔說道,“卧室的衣櫥裏面有你所需要的一切衣物用品,洗手間裏面我也給你準備了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品。”

顯然沒有想到冷奕竟會安排的如此周全,魚柔的臉上微微一怔,然後很快反應道,“嗯,知道了。”

看着冷奕再次消失在廚房裏面的背影,還坐在餐桌旁的魚柔微微咬唇,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我去,黑色的胸罩,黑色的打底褲。”看着躺在抽屜裏面清一色的內衣內褲,魚柔真的想要抓狂了。冷奕那個悶騷男人怎麽連這些東西都給她準備好了。而且,最讓她忍不了的就是,為什麽這些內衣內褲的尺寸都是她的尺寸?冷奕那個悶*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魚柔盡量讓她保持冷靜,這些可能都是意外,都是意外。

然而,當她動手打開抽屜上方的衣櫃時,她好不容易才平複下來的一顆心頓時又變得焦躁了起來。

“靠之,蕾絲半透明睡衣?超短裙?情趣睡衣?這些都是什麽鬼?”魚柔一臉恨恨的咬牙切齒道,“原來冷奕那個悶*竟然還是個老色鬼。”

說曹操,曹操到。

身上還系着圍裙的冷奕不知道何時也走進了卧室,“你剛剛說什麽?”

“你自己看。”秀眉緊蹙的魚柔側開身子,給冷奕讓出了一條道。

然而,當冷奕看清衣櫥的東西時,他的臉色立刻變得如鍋底一般黑,“*。”

該死的水武,他讓他幫他挑幾件合适的女式睡衣,他就是這麽幫他挑的嗎?這下,魚柔肯定是誤會了。

“不管你信不信,這些衣服都不是我選的。”冷奕一臉緊張的看向魚柔道,“因為知道你要來,我在很久以前就命人去準備了,可是誰知道他們竟會挑一些這樣的衣服過來,抱歉。”

抱歉?她剛剛沒有聽錯吧?傲嬌到爆的冷奕竟然也會向人道歉?

半晌,就在冷奕以為魚柔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只見魚柔一臉淡淡的突然開口道:“你有襯衫嗎?”

“有。”雖然,不知道魚柔要他的襯衫做什麽,但是冷奕還是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但都是我穿過的。”

“不要緊,是幹淨的就行。”這是魚柔第一次沒有和冷奕嗆聲。

見魚柔不像是和他開玩笑的樣子,冷奕的薄唇微微抿緊,轉身打開隔壁的衣櫃,“這些都是。”

我去,竟然都是白色的。魚柔的嘴角不禁一抽。

“我拿一件做睡衣穿,你介意嗎?”

“不介意,随便拿。”而冷奕一直緊繃的臉終于在這一刻放松了下來,這麽看來她是不生氣了。

注意到拿上睡衣的魚柔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冷奕後知後覺的說道:“那你洗澡吧,我先出去了。”

“算你丫的識相。”看着冷奕逃一般離去的身影,魚柔的嘴角不經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其實,他也不錯,不是嗎?

十分鐘之後

“我洗完了,你去洗吧。今天辛苦你了,等我明天找好房子以後就會搬出去的。”魚柔一把用幹毛巾擦拭着濕噠噠的頭發,一邊偏頭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冷奕說道,“對了,今晚我睡沙發,因為剛剛在卧室我沒有找到多餘的被子和枕頭,你待會能幫我拿出來嗎?”

注意到魚柔襯衫底下白晃晃的大長腿,冷奕的呼吸頓時一窒,快速移開視線,語氣異常深沉的說道:“我家沒有多餘的被子和枕頭。”

“那我怎麽辦?要知道現在雖然才入秋,可是天氣也挺冷的,沒有枕頭就算了,但是不蓋被子是會死人的。”魚柔此刻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冷奕這悶*是不是故意的?

“其實,你也可以選擇不睡沙發。”冷奕很是淡定的對魚柔建議道。

“不睡沙發?那我睡哪?難道跟你一塊睡床不成?”魚柔氣鼓鼓的說道。男女授受不親好不好,而且,他們也都不是小孩子了,一男一女同睡一張床,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麽限制級的事情。

“我不介意。”冷奕充滿磁性的嗓音突然響起。

只見魚柔水眸一瞪,一臉忿忿然朝冷奕吼道:“我介意。”

“你這是不相信我的自制力。”淡淡的瞥了一眼魚柔,冷奕很是平靜述說道,“其實,我們蓋上被子純聊天,也未嘗不可。”

“你确定蓋上被子以後能夠純聊天?”魚柔看向冷奕的雙眼都要噴出火來了。他當她是三歲小孩嗎?

“柔兒,如果你想要和我發生點什麽,其實我也是可以的。”冷奕一臉熾熱的看向魚柔道。

“滾粗,冷奕你這個悶*,趕緊洗洗做夢去吧。”魚柔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冷奕。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強求了。”冷奕伸出他那骨節分明的手從上到下開始一顆一顆的慢慢解開他襯衫上的紐扣,“不過,我要先聲明,因為客廳的暖氣管壞了,所以客廳裏的溫度比公寓其他地方都要低。”

“所以?”魚柔一臉期盼的看向冷奕道。是不是他替她在客廳裏睡沙發,而她去卧室睡床?

“你晚上睡沙發的時候,注意防寒。”

與此同時,冷奕也将他襯衫上的最後一顆紐扣解開,露出了那令無數女人着迷,線條異常完美的八塊腹肌。

我去,這回答,還有這肌肉,真是醉了。

只見,魚柔秀眉微蹙,目不轉睛的盯着冷奕的腹部,怎麽可以如此完美?

“看夠了沒有?”冷奕語氣微沉的說道。

魚柔一個激靈頓時回過了神,接着一臉讪笑道:“夠了,夠了。你趕緊洗洗睡吧。不用管我了。”

唉,重活一世,看來她這外貌協會的本質還是沒有任何改變啊。

“那你自便,若是中途改變主意,卧室的大門随時為你敞開。”

說完,不等魚柔再說些什麽,只見冷奕将他身上的襯衫一把脫下,然後就異常灑脫的轉身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了。

“切,誰會改變主意。”看着冷奕漸漸消失在卧室門後的身影,魚柔好不傲嬌的輕哼了一聲。

午夜十二點

雙手環胸被凍得瑟瑟發抖的魚柔伸出手敲了敲冷奕所在的卧室房門,“冷奕,你睡了沒?”

“沒有。”也不過兩三秒種的時間,只見穿着一襲黑色睡衣的冷奕打開卧室的房門立刻出現在了魚柔的面前。

“那個,我——”魚柔有些難為情的看向冷奕張嘴道。

然而,不等魚柔将剩下的話說完,只見冷奕突然伸出手将她一把摟進了他的懷中,“凍壞了吧?”

感受到冷奕身上傳來的熱度,魚柔的目光微閃,癟了癟嘴道:“換你穿着單薄的襯衣在外面呆上四五個小時,你就知道我所受到的煎熬到底是怎樣的了。”

“那你為什麽不早點過來?”冷奕摟住魚柔的雙手愈發的用力,仿佛想要将她嵌進他的骨髓一般。

誰知道這時原本還溫馴如小白兔一般的魚柔頓時變成一只炸毛的小貓,雙手用力的推開了冷奕,“哼,早點過來讓你揩油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冷奕真的有些搞不懂魚柔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現在怎麽又突然生氣了?

不知道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只見魚柔的眼中快速閃過一絲冷光,“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麽意思?冷奕,你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都是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上一世,那個男人不就是這樣嗎?

“要知道每個人都不一樣,你不能一概而論。”絲毫沒有錯過魚柔眼中一晃而過的小情緒,冷奕漆黑的雙眸微斂,她是被什麽人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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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