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銀甲城衛,上玄來客
方聃是北聚靈洲土著,打呱呱落地的那天起,就生活在北聚靈洲這塊神奇的土地上。說起北聚靈洲的種種掌故秘辛來,方聃如數家珍,講起北聚靈洲以外的陰私來,他也一點不落下,哪怕他連北聚靈洲的城門都沒出過。
至于殷流采怎麽确定的……魔界的沒錯,五嶺峰的也沒錯,那餘下的那些,就算是錯,大約也不會錯得太離譜。通過方聃的描述,殷流采才真正對整個真仙界有了全面的宏觀的認識。
“上古時,真仙界就是五海分六陸,六陸上原有四大勢力,十三可知為何只剩下北聚靈洲和東太華寺?”
殷流采:“我們能等會兒說嗎,那邊打起來了,我們還是避一避吧。”
方聃淡定無比地擺手:“這裏可是北聚靈洲,鬧不起事來。”
這廂方聃話音未落,殷流采就中招,八派子弟術法攻擊範圍太大,修為差不離的修士,随便擋一擋就行,到殷流采這煉氣期身上,卻能要她命。好玄方聃伸手拉她一把,兩人迅速脫離戰圈,即使是這樣,殷流采也吐了好幾口血,整個人東倒西歪,暈頭暈腦:“我想吐。”
方聃聽殷流采說想吐,二話沒說撒手松開,殷流采頓時雙腳一軟,踉踉跄跄地差點摔倒在地,方聃這才又伸手扶她:“你沒事吧……不對啊,我記得你應該是金丹期,你怎麽……”
“沒事,出了點意外,無非就是碎丹重修,從頭再來。”殷流采緩過口氣來,雲淡風輕地擺手,順便還磕了一枚丹藥。界主離舍給的丹藥效果還真不錯,一粒磕下去,整個人都輕便了許多。
一番話說得方聃對殷流采頓時生出幾分敬意,這世上可從不缺從天上砸進泥坑裏的大能,但真正能從泥坑裏洗掉一身污泥再爬回天上去的,曲指可數。他們大多苦大仇深,少有像殷流采這樣不當回事的,當然,這也是方聃不知道那些原本就只是殷十三的,而不是殷流采的,她當然沒壓力。
“人常道下得苦功夫,自有出頭日,十三早晚會重回頂峰,叩問大道。”方聃說完,拉着殷流采往後邊遠遠退開,他擔心殷流采受傷,回頭魔界的人找他麻煩。
此時,北聚靈洲的銀甲城衛終于趕到,一隊十二名身着銀甲的俊秀青年,一名元嬰期修士帶着另十一名金丹期修士,這是北聚靈洲銀甲城衛的标準配置。他們忽然出現在半空中,仿佛一直就在那裏一般,一出現便整齊列隊,通身銀甲的重重明光中顯得那般凜然不可犯。
十二名銀甲衛士一出一,原本吵吵嚷嚷的長街不過轉瞬之間就安靜下來,衆人都在看銀甲衛士。就連方聃都停下嘴裏的嘀咕,怔怔看了片刻,過後才用飽含少女心的語氣低低吐出一句話:“不愧是我北聚靈洲的銀甲城衛。”
話中的自豪與驕傲,非北聚靈洲的土著不能體會,殷流采便沒體會出來。不過,銀甲衛士一個俊似一個,再加上那一身華麗至極,光輝燦爛的銀甲,一個個都如自帶光圈的神子,引人注目之餘,自身實力又使人忌憚。
銀甲城衛的出現,還孵化使得原本纏鬥中的雙方齊齊收手,那衛隊長面色肅然地上前:“列位若是有仇有怨,還請另尋時間另找地方,北聚靈洲之內,不得鬥毆生事。”
八派子弟一個個面帶憤然,倒是那東太華寺的禪師很得體地雙手合什:“叫施主見笑,我等這便離去。”
那衛隊長顯然早已經知道兩方人馬的身份,對禪師還一禮說:“待禪師事畢,還請到城主府敘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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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屆時再來相擾。”說完,東太華寺的禪師丢下一句“兩刻鐘後,聚靈洲百裏之外碎瓯湖上,恭候諸位,萬望勿失所約”。
一方既然已經離去,這架自然掐不起來,衛隊長問明周圍無人有傷,無攤鋪有損失就帶隊離去。緊接着,八派子弟商議片刻,才追着東太華寺禪師的方向而去。
方聃大概很想跟上去看熱鬧,但一看殷流采那白生生的臉,咂咂嘴說:“該用午飯了,八合樓的靈食烹得相當地道,相遇既有緣,我請十三嘗嘗北聚靈洲鄉俗鄉味。”
殷流采不好意思地捂一下肚子,“咕咕”的幾聲實在太刺耳了點,不過有吃的話,不好意思之類的情緒是完全不必要存在的:“那便叨擾方道兄了。”
八合樓上,菜色上齊,飯過半飽,酒到微醺,方聃已說完桌上每一道菜的典故,這時話鋒一轉,說到近幾日将會有的賞寶大會。賞寶大會是北聚靈洲的盛事,說是賞寶,其實類似拍賣會,東西擺上叫大家都來看看,估個價格,想買的可以入手,要是一件東西同時有幾個人想要,每個人輸個數字,底價從估好的價格往上開,最終價格者得。
殷流采估計界主離舍就是為賞寶大會來的,要不然也不是非要來北聚靈洲才能找到修複丹田的丹藥,能去的地方多了。方聃見她對賞寶大會興趣缺缺,立馬又找着另外一個趣事:“說起來,再過幾日北聚靈洲的小公主就要回來了,城主下月初三過壽,小公主要回來為城主賀壽。聽說城主有意給小公主選婿,到時候可有熱鬧瞧喽,說起來,小公主從前差點拜在五嶺峰化嗔真君門下,可惜化嗔真君那時新收了個弟子,需專心致志教導,小公主這才另投他派,沒想到最後去了上玄宗呢。”
這事殷流采知道一點,那年化嗔真君到北聚靈洲拜訪城主,那小公主竟與他十分投緣,化嗔真君又是這一千裏最出色的法修,走法修路子的小公主想投化嗔真君門下再自然不過。只是那時殷流采已經進入五嶺峰,化嗔真君和小公主才錯失了成為師徒的機會。
“聽說上公主這回會帶上玄宗的同門師兄師姐回來,啧,屆時正好可以一睹南陸二宗,真法魁首的風采。”
“啧,果真白天不能說人,迎小公主的儀駕過去了,正好,我們別走,這裏視野好,待會在這就能看到上玄宗來人。”
此時,殷流采不知道,上玄宗來人中,有一人,将徹底掀翻她平靜安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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