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熟悉摯友,陌生情人
一覺醒來,發現有把劍橫在脖子上,絕對不是什麽美妙的晨間叫醒服務。不僅是殷流采,連來叫殷流采去看水田的杜鑒之都被這場景弄混了:“不是舊情人嗎,難道說你們拆夥拆得不清不楚,還是說你負了他?”
殷流采:求別胡說,劍橫在我脖子上呢。
“诶,就是拆夥的時候過火了些,也不至于要生要死,沒什麽能大得過命去。”杜鑒之自發自動腦補了許多,然後就開始“知心大哥”式的勸解。
殷流采被盟友的清奇腦洞所征服,淚都快要流下來。
“你看,你一落難,她就一心奔過去搭救,二話不說就把你拖回來調養療傷,費的丹藥靈石何止千百,她絲毫不見心疼,足見對你情深義重,你怎麽能忍心傷她。縱便是過去你們倆不妥,如今看在這份上,也應該前事一筆勾消。”那日杜鑒之并沒有看到界主離舍正面,如今看着,當真以為是拆夥拆得不怎麽妥當的舊情人找上門。
殷流采:我怎麽從前就沒發現,你這麽畫風清奇,真該去上玄宗,畫風多麽和諧一統。
“你是誰?”界主離舍問杜鑒之。
杜鑒之連忙撇清:“我與殷道友只以朋友論交,這位道友千萬別誤會。”
收回視線,界主離舍盯着殷流采的臉片刻後問:“你又是誰?”
腦洞清奇的杜鑒之這時候也沒法腦補了,滿腦子都是“這到底怎麽回事”的疑惑不解。
“殷流采啊,你怎麽不認識我了?”殷流采頓時想起許多套路許多梗,諸如失憶啦,奪舍啦,還有另一個界面的界主離舍穿了過來啦,甚至又穿越者來跟她作伴之類的,“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離舍。”
離舍是蘇世襄去國別鄉之後才取的道號,不管是奪舍還是穿越什麽的,都說明一個問題,界主離舍還記得他曾是蘇世襄,如今是離舍。沒有界主二字,殷流采大膽猜測,很在可能是界主還不是界主時。
杜鑒之:“這位也是你上玄宗的同門?”
殷流采恨不得給盟友跪下,她要開口解釋時,界主離舍眼裏有一絲迷茫浮光掠影:“上玄宗,我何時成了上玄宗弟子,你是上玄宗弟子?”
“是,我現在是,以前我是五嶺峰弟子,五嶺峰沒了之後,我跟着師尊化嗔真君一起進上玄宗的,你還記得嗎?”殷流采試探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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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嶺峰?化嗔?”
界主離舍現在的狀态很奇怪,并不是奪舍失憶,也不像是平行空間的另一個界主穿過來,也不是穿越者。身為穿越者的殷流采經過“專業鑒定”後确定,界主離舍失去了某部分記憶,這個某部分是指達成“界主”成就之後,之前的基本記得。
杜鑒之:“你這個舊情人現在情況不算糟,受那麽重的傷,只丢失一些記憶,已經算好的。”
“都說不是舊情人,只是很熟悉的摯友而已。”殷流采拒絕聽什麽“摯友怎麽可能這樣那樣”的嘀咕,這盟友,她打算暫時扔出院牆,等她把界主離舍這點毛病搞明白再讓盟友重新上線。
盟友扔出牆外後,殷流采一回頭,只看到界主離舍劍已回鞘,卻仍雙目如出鞘利刃一樣盯着她:“舊情人?”
無語心中淚千行,殷流采略感無力地擺手:“真不是,界主,我以前是您下屬,您是魔界界主,我是十三獄的獄主,這樣說您想起點什麽沒?”
界主離舍卻冷笑一聲:“你一身所修,分明是正道修法,并非魔界修法,如此睜眼瞎說,不覺得太可疑。”
病了沒吃藥的界主一點也不萌吶,殷流采這時才發現,界主離舍疑心很重,恐怕她說什麽,界主現在都不會信她:“我從前确實修的一身魔功,但後來丹田破碎只得從頭重修,因碎丹前在五嶺峰潛伏,與五嶺峰《坐譚靜照》極為契合,這才改修正道修法。”
“接着編。”
殷流采被噎得不輕,她還要怎麽說界主離舍才能信,合着她完全說真話的能力,還比不上編故事的:“好吧,蘇師兄,我跟你開玩笑呢,誰知道你這麽不好騙。”
“噢,現在我又是你師兄了?”界主離舍抱胸而視。對殷流采說出口的話,多半是不信的。
見狀,殷流采雙手一攤:“那你說說,你以為自己是什麽身份吧。”
界主離舍半晌半晌,涼幽幽地吐出三個字:“舊情人。”
殷流采:杜鑒之,你回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是是是,從前是很喜歡你,可你沒那份心,自然就歇了念想。”殷流采試圖順着界主離舍,叫他相信,他們從前是真有交情的。
話音落下,界主離舍沉默盯着她片刻:“我因何受傷?”
“我不知道,發給其他獄主的傳書至今沒有收到回訊,若是隔得遠一些,可能是要下午才到,肅州之地确實有些偏僻。”殷流采也有些疑惑,界主出行,素來總要帶兩三名獄主。她昨天向所有獄主都發了傳書,但至今沒人來,要麽是界主沒帶,要麽是……有獄主叛變。
“如此說來,我果真是魔界界主。”界主離舍默然思索着,如果真如他這個“下屬”所說,其他“下屬”至今無人至,原因會是什麽,“他們或身在險境,暫且顧不上。”
殷流采算明白過來,界主離舍對劃定在他“自己人”範圍裏的人都特別寬容信任。看看,完全記不起有下屬,卻事先就肯定,他的下屬不是叛變,而是身在險境,顧不上:“界主是否能想起,危險來自何方?”
界主離舍搖頭:“再等等,若無後仍無消息,再作安排。”
“好,你的傷還需要丹藥嗎,我這裏丹藥有限,界主身上應當有療傷用的丹藥,不妨找找看。”即使殷流采都還沒結丹,也能感覺到界主離舍身上的經脈紊亂,修法運轉間有許多不通暢。
“不必,你只管護法便是,我自行療傷便可。”
殷流采終于松了口氣,看樣子界主離舍暫且對她又重建立起信任,雖然眼下的困難危險,不是建立信任就能解決的,但至少比她說什麽,他不信任何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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