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從銀行被打劫到發生爆炸， 這麽大的事情根本瞞不下去， 媒體記者們蜂擁而至， 哥譚市的警察局局長戈登和下屬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一衆記者圍了上來：“戈登局長， 據說這次銀行被打劫是小醜的手筆，你們抓了他這麽多次卻屢屢被他逃脫，請問是因為你們看管不利還是有內部人員和小醜勾結？”

“戈登局長， 我們聽說出事銀行裏有一個巨大的地下秘密基地， 請問這件事你們之前是不是知道的？”

“戈登局長，請回答我們的問題……”

下屬将圍上來的記者們都擋開了， 戈登沉着臉一言不發地徑直走進了被炸毀的銀行裏，在現場人員的帶領下，走進了地下秘密基地。

“有查到什麽線索嗎？”戈登局長看着一片狼藉的現場， 眉頭緊皺。

“局長，這裏應該是一個非法人體實驗組織。”下屬對戈登局長說道，“我們在裏面找到了不少儀器和一些資料， 另外我們發現所有死者應該都是這個秘密基地的人員， 至于其他的實驗體卻不見了。”

“難道是小醜帶走了？”另一個下屬道，“可是他要這些實驗體做什麽？”

剛開始接到報案的時候， 他們以為只是小醜單純的打劫銀行，但是發現這個秘密基地之後， 就發現事情可能更嚴重了，因為這個秘密基地存在已經有數十年的時間了，然而他們警察局卻絲毫不知情。

戈登局長聽着下屬們在七嘴八舌， 自己卻沒有說話，他仔細地看了一眼下屬遞過來的一份資料。

這份資料并不完整的，但是即便如此戈登局長也能大概地知道了這個秘密基地用來做什麽的了。

人體實驗。

後天變種人。

“你們繼續留下來，我去打個電話。”戈登局長對下屬們點了點頭，拿着那份資料就轉身離開。

如果只是搶劫案和爆炸案的話，那麽戈登局長他們可以自己解決，但是涉及到變種人，再加上現在那些實驗體很大可能被小醜帶走了，他現在還不知道那些變種人的數量以及能力，但是如果他們為小醜所用的話，那麽事情就大條了。

所以他得找上盟友蝙蝠俠了。

韋恩莊園。

Advertisement

距離伊芙失蹤已經四天了，然而布魯斯他們卻完全找不到伊芙的蹤跡，阿爾弗雷德見布魯斯又沒有回來，于是幹脆将準備好的早餐打包，直接帶去蝙蝠洞給他。

只是阿爾弗雷德才剛将早餐打包好，就看到迪克已經換好衣服在客廳裏等着他了，一看到他出來了，就連忙站了起來，着急地開口問道：“阿福，我能夠跟您一塊去嗎？”

因為伊芙的失蹤，迪克在機緣巧合之下知道了布魯斯是蝙蝠俠的身份，雖然在此之前迪克已經有所懷疑和猜測的了，但是他只是以為自己的這位養父并非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麽無腦花心而已。

只是迪克萬萬沒想到，讓他們哥譚市的罪犯們聞風喪膽的黑暗騎士——蝙蝠俠竟然會是他的養父布魯斯·韋恩。

迪克當時的心情就有點像是小姐姐給他看過的那個表情包裏的其中一個——吓得我抱起了我的小鯉魚。

然而真相在這樣的時候被暴露，迪克根本來不及花太多的時間去震驚和感嘆，他現在滿心想的是伊芙的安危。

這些天布魯斯基本上都待在蝙蝠洞，很少回家，所以關于伊芙的事情，迪克就算想知道，他也找不到可以問的人。

忍了幾天之後，仍然沒有得到一點關于伊芙的消息，迪克就忍不下去了。

阿爾弗雷德看着眼前神色執拗的迪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道：“走吧，迪克少爺。”

既然老爺沒有說要瞞着迪克少爺，那麽帶他去蝙蝠洞也沒關系。

聽到阿爾弗雷德的答應，迪克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幾分喜色，連忙上前牽着阿爾弗雷德的手，跟他一塊兒出門。

于是今天待在蝙蝠洞裏的蝙蝠俠布魯斯就迎來了除了阿爾弗雷德之外的第二位客人——未來的夜翼迪克。

布魯斯坐在監視器前面，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對于跟在阿爾弗雷德身邊的迪克，他臉上沒有露出什麽意外的神色，他道：“我還以為迪克你得過幾天才會跟阿福一塊來呢。”

對于自己的這個樣子，布魯斯還算有幾分了解，只是他以為他還能再忍耐多幾天的。

聽到布魯斯的話，迪克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生氣，心底裏暗暗地松了口氣，連忙上前問道：“布魯斯，小姐姐怎麽樣了，你找到她了嗎？”

布魯斯并沒有因為迪克還是個孩子，所以就将真相隐瞞，給他說一些善意的謊言，他道：“現在有兩個壞消息，第一個是還沒有找到伊芙，第二個是現在已經确定伊芙跟小醜在一起了。”

迪克：……Σ（ ° △°|||）等等小姐姐跟小醜在一起是幾個意思？

“你那是什麽表情？”布魯斯看了迪克一眼，後者的神情有些恍惚，“……所以小姐姐是為了真愛離開我們的嗎？”

小醜那個樣子小姐姐也跟他在一起，不是真愛是什麽？

聽到迪克的話，在場的別說布魯斯了，就連阿爾弗雷德也很難了解他的腦洞，你是不是想歪了？

“你想多了。”布魯斯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深感迪克跟伊芙玩幾天就徹底被教壞了，以前腦洞哪裏有這麽清奇過？

布魯斯開口道，“伊芙被洗腦了，現在跟小醜走在一起而已。”

此在一起并非是彼在一起啊。

“哦。”迪克有些害羞，故作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但是小姐姐為什麽會跟小醜一起？她……好像不可能吧？”

迪克之所以這麽說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伊芙離開韋恩莊園之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就是迪克。

說實在話，當布魯斯知道了伊芙被洗腦主動離開之後，他第一個反應是——

迪克碰到她竟然沒事？

簡直神奇。

不是布魯斯心黑，覺得迪克碰到洗腦版伊芙必須得出事，而是……

洗腦版的伊芙有多兇殘他是親眼所見的好嗎？所以他才會那麽震驚，只是當他從迪克那兒得知了伊芙為什麽放過他的原因之後，表情是=＿=這個樣子的。

呵呵→＿→

因為迪克長得可愛→＿→

布魯斯·蝙蝠俠·韋恩：……我他媽還能說什麽【笑着活下去.jpg】不過話又說回來，正如迪克所說的，既然被洗腦之後的伊芙那麽顏控（布魯西寶貝：摔！所以說當年為什麽老是揍他？是因為他長得不可愛嗎？），那麽為什麽會跟小醜混在一起？

布魯斯表示自己沒有玩歧視，但是一般來說小醜化了妝的樣子，确實是很容易讓人醜拒的好嗎？

“所以我們懷疑伊芙被洗腦跟小醜有關系。”布魯斯開口說道，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為什麽被洗腦之後的顏控伊芙還會跟小醜混在一起。

以個人魅力征服廣大影迷漫畫迷的小醜：……

“老爺，今天早上的銀行搶劫案和爆炸案……”阿爾弗雷德看向布魯斯，後者點了點頭，開口道，“是伊芙跟小醜他們幹的。”

聽到布魯斯這麽說，阿爾弗雷德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小醜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阿爾弗雷德看過今天早上的新聞，因為銀行被炸了，所以裏面的所有監控早就被毀了，而伊芙下車之前又戴着小醜面具，可以說除了當事人以及知情人士之外，沒有人知道伊芙參與了這件事。

小醜是知道蝙蝠俠就是布魯斯·韋恩的，既然他有辦法給伊芙洗腦，那麽絕對不可能查不出伊芙和布魯斯的關系。

蝙蝠俠和小醜并無什麽深仇大恨，他沒有幹掉他爹媽，也沒有搶了他老婆，甚至在交手之前兩人毫無交集點，但是小醜就仿佛是認準了蝙蝠俠一樣，死咬着他不放。

伊芙：……插句話，所以說這是真愛！

布魯斯：……

所以在這條致力于給蝙蝠俠找麻煩的路上，小醜在知道了伊芙跟蝙蝠俠的身份之後，又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做？

但是奇怪的是，小醜還真的是什麽都沒做，也沒有找過蝙蝠俠，就好像真的要帶伊芙去浪一圈而已。

“不。”布魯斯的臉色有些陰沉，他道，“小醜一直在按他的計劃在走。”

小醜最厲害的是什麽？是精神層面上的勝利。

他做了這麽多事為的是什麽？他一次次被抓到阿卡姆瘋人院又逃出來作惡的原因是為什麽？一次次挑釁蝙蝠俠有什麽好處？

小醜做的這一切，不是為了金錢，不是為了名利，制造殺戮和爆炸不過是為了将蝙蝠俠拉下神壇，讓從不殺人的蝙蝠俠手上沾染鮮血。

正如蝙蝠俠不會殺死小醜一樣，小醜做那麽多事情也不是為了殺死蝙蝠俠，因為他舍不得，對小醜來說，蝙蝠俠這個家夥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他根本舍不得殺他。

這樣就造成了一個結果，他們注定要鬥一輩子的。

“……小醜是故意的。”布魯斯開口說道，“伊芙現在只是被洗腦了而已，她不可能一輩子維持被洗腦的狀态的，現在他引誘伊芙做出這麽多壞事，等伊芙洗腦狀态被解除之後……”

她是選擇自欺欺人還是承擔責任？

而他作為哥譚市的蝙蝠俠，他是親自給她戴上手铐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聽到布魯斯的話，阿爾弗雷德的臉色忍不住一僵，在感受到氣氛不對勁的迪克沒有說話，而是睜着一雙眼睛看着他們，然後開口說道：“布魯斯，你趕在小姐姐做更多壞事之前阻止她不就可以了嗎？”

布魯西低頭看向迪克，沒有告訴他這些天伊芙跟着小醜已經幹了不少壞事了。

迪克卻覺得自己這個辦法棒棒的，他繼續道，“而且小姐姐不是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嗎？那到時候布魯斯你不要戴蝙蝠頭盔去就好了。”

布魯斯：……從來靠能力抓人的他要開始嘗試一下拓展新方向，靠臉嗎？

阿爾弗雷德忍不住笑了一下，特別誠懇地對布魯斯說道：“老爺，我覺得迪克少爺這個主意挺好的。”

布魯斯哭笑不得，阿福是不是忘了小時候伊芙愛揍他的事實了？

即便是顏控，她也不一定喜歡他這款的啊。

不等布魯斯說什麽，他就收到消息，複仇者聯盟的人到了。

“看來這份早餐得回去吃了。”布魯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口道，“接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阿爾弗雷德聽到布魯斯這麽說，一臉了然的表情，畢竟複仇者聯盟的鋼鐵俠跟自家老爺撞人設，氣場不和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正如布魯斯猜測的那樣，小醜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将伊芙帶壞染黑，而伊芙雖然決定要對付九頭蛇，但是她現在也沒有個明确的目标，再加上跟着小醜一起也挺開心的。

于是伊芙就決定先開心了再說，用她的話來說那就是老司機，帶帶我，出去浪一圈，大不了等玩膩了之後再收拾小·僞九頭蛇·醜。

所以哪怕身後帶了二十四個小拖油瓶，也沒辦法拖住伊芙想要跟小醜一塊兒去浪的決心。

不過出去浪之前，還得把這二十四個小變種人安頓好，伊芙将牛奶面包和棒棒糖一一發給他們：“都有了嗎？”

二十四個小變種人：“有了，爸爸。”

“還有問題嗎？”

二十四個小變種人：“沒有了，爸爸。”

一旁的小醜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一聲，道：“溫柔媽媽和二十四個乖孩子嗎？甜心，我在你身上都看到了母性的光輝了。”

伊芙伸腳一勾旁邊的椅子直接砸向小醜，“閉嘴吧你。”

伊芙也不是執意要砸他的，所以小醜往旁邊一閃就躲過了，他看到伊芙給他們一部手機，仔細地教他們怎麽用，讓他們如果出了什麽事立刻給她打電話……

小醜一直以為伊芙被洗腦了之後除了不像一般被洗腦的武器之外，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他怎麽也沒想到她竟然還有憐憫之心。

想到這裏，小醜忍不住看了那二十四個小變種人，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這二十四個小變種人在九頭蛇的秘密基地經過那麽多磨難才活下來的，自然不可能是一般的小孩了，所以對于小醜的眼神和笑容，他們不可能察覺不到不對勁的。

等伊芙和小醜都離開了之後，二十四個小變種人湊在一起，其中一個叫唐尼的小男孩開口道：“我覺得那個小醜不是什麽好人。”

他們基本上是在三四歲的時候被抓到秘密基地的，從那天開始就沒有離開過秘密基地，對于外面的事情自然一竅不通了，他們只是遵從本能地跟在伊芙身邊。

因為他們可以察覺到伊芙會護着他們的，但是跟伊芙一起的小醜就不同了。

“我也覺得，他看我們的眼神就跟那些人一樣。”另一個叫梅琳的小姑娘道，她說的那些人指的就是秘密基地裏的研究人員。

“我們應該告訴爸爸嗎？”事實上，他們覺得應該叫伊芙小姐姐或者小哥哥（（*/ω╲*）畢竟短發太帥胸又太平了），然而他們敏銳地察覺到喊伊芙做爸爸的話，她的心情會很好。

之前坐在伊芙旁邊的那個能夠預知未來的米莎小姑娘開口道：“現在不要說，你們沒看到爸爸跟他玩得很開心嗎？”

“那我們要怎麽辦？”因為之前在秘密基地裏，是米莎告訴他們只要堅持下去，早晚有一天會有人把他們救出去的，因為這點，他們才撐到了今天，所以他們對她說的話還是很信服的。

小米莎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們可以找爸爸的朋友。”

然後勸爸爸快點去洗眼睛，不然的話怎麽會看上小醜的？

“可是我們去哪裏找？”

其他二十三個小變種人連爸爸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呢。

“我看到了。”小米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看到爸爸跟一個黑漆漆的人在玩親親。”

“親親？”其他二十三個小變種人聞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我聽說親親是只有情侶或者夫妻才會這麽幹的，難道那個黑漆漆的人是爸爸的另一半？”

小米莎有些迷糊地皺了皺眉頭，“但是我又看到爸爸跟一個跟罐子一樣的人在玩親親。”

二十三個小變種人：……

“還有一個穿紅色緊身衣的男人……”

二十三個小變種人：……

“還有一個有機械手臂的男人……”

二十三個小變種人：……

“還有一個坐輪椅的男人……”

二十三個小變種人：……

爸爸……一共親了幾個人？

二十三個小變種人暈暈乎乎地看着小米莎，後者鼓了鼓腮幫子：“我也不知道。”

她看到的未來都是存在無限可能性的，一旦當事人的意願有所改變或者發生了什麽意外的話，她的預言就會失效的。

二十四個小變種人面面相觑，最後像小大人似的幽幽地嘆了口氣，爸爸的社交圈子……有點大啊，讓他們根本沒辦法定目标。

跟小醜出去浪的伊芙根本不知道二十四個小變種人的“煩惱”，她跟小醜東奔西跑之後，最後和他一起爬上了哥譚市最高的大樓，兩人坐在樓頂層上。

伊芙坐在頂層邊上，兩腳懸空，她雙手撐在兩側，微微俯身看着底下哥譚市的景色，一覽無遺。

小醜将相機塞到伊芙的手，示意她開始拍攝。

因為正坐着不好拍，所以伊芙幹脆側着身子，橫跨坐着，拿着手裏的相機對準小醜。

“Hello，蝙蝠俠，我們又見面了，今天我要給你送一份遲來的聖誕大禮，瞧瞧這是誰？”小醜拿着手裏的iPad滑動了一下屏幕，随即裏面就出現了一個遍體鱗傷的裸體女生，“這位可是戈登局長的女兒，而這個呢……”

小醜切換了iPad的屏幕，裏面出現了一群身穿西裝禮服卻被綁住手腳的人，“是五十位哥譚市的社會名流和高官富商。”

小醜将兩個畫面并在一起，對準了鏡頭，伸手将有些遮眼的綠色頭發往上一捋，笑道，“看清楚了，這可是現場直播的，我分別把他們都安置在兩個不同的地方，我知道你有幫手，但是你們只有三個人，我給你們四個地址，其中有兩個是真的，有兩個是假的。”

“在規定時間內，如果你們很幸運地選中了兩個真的地址，那麽一切相安無事，但是如果你們選錯了一個或者兩個都選錯了的話，那麽……”

小醜神經質地發出一連串古怪的笑容，随即做出一個誇張的爆炸手勢，“bang！你說到時候能把他們完整地拼起來嗎？哈哈哈哈哈～”

小醜對着鏡頭說笑，仿佛不是在做什麽窮兇極惡的壞事，而是在跟蝙蝠俠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而已。

……

等小醜錄完了之後，伊芙湊上前去，就看到他将剛剛錄好的錄像錄音都發了出去，片刻後，不管是電臺還是電視，哥譚市到處都重複播放着小醜的這份錄像錄音。

“這是要讓他們做選擇？”伊芙皺眉看向小醜，後者對她咧嘴一笑，“對啊，是不是特別有趣？”

見伊芙的眉頭依然緊皺，小醜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甜心，你對我的決定有什麽意見嗎？”

“爸爸只是感覺好像有人也要對我做這種事情一樣。”

二選一什麽的。

選擇困難症的伊芙爸爸表示，（╰＿╯）#誰敢這麽搞爸爸就neng死他！

背脊一涼的醜爺：……

“蝙蝠俠他們不是要去救人嗎？還能來找我們？”伊芙看了小醜一眼，後者坐在她身邊，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整個人靠着她，目光看向遠處的韋恩莊園，然後開口道，“放心吧，甜心，就算這次他不來找你，不是還有下次嗎？”

說着，小醜給吉布森他們發了信息，示意他們可以開始行動了，由他們鬧事牽制住戈登他們，當然在吉布森他們看來，是小醜他們鬧事牽制住蝙蝠俠，讓他們可以放開手腳來做事。

總之一句話，各取所需而已。

伊芙聽到小醜的話，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你今晚好像有點奇怪。”

小醜摟緊伊芙的脖子，然後掏出一張卡給伊芙，後者接過之後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你不辦卡的嗎？”

“打劫銀行的時候順手辦了一張給你。”小醜咯咯地笑着，“随便刷，雖然我覺得打劫銀行這種事情太沒有技術含量，但是如果你不夠花我們可以再去打劫銀行的。”

伊芙看着手裏的卡：……總感覺觸發了什麽神秘技能。

小醜沒有注意到伊芙的異常，他開口道：“隔壁大都會有個好玩的傻大個，我帶你去跟他玩玩，順便給你介紹一個朋友。”

“醜嗎？”伊芙把卡收了起來，開口問道。

小醜：……這個是重點嗎？看着特別認真發問的伊芙，小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道，“不醜。”

“好吧，那就認識一下。”伊芙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的，美麗的事物看了能讓人心情愉悅嘛。

小醜看了伊芙一眼，然後道：“甜心，你這麽顏控，對那些小拖油瓶倒是例外。”

要知道那些小變種人不僅不是每個都長得很漂亮，有的真的是奇形怪狀的，偏偏顏控的伊芙一點都不介意，在她的眼裏他們就跟正常人一模一樣。

哦，正常人她還會分美醜，但是對這些小變種人，在她的眼裏個個都是頂漂亮的。

伊芙的臉色驟然變冷，她擡手打掉小醜摟住她脖子的手，伸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個人壓在身下，冷聲警告道：“別打他們的主意。”

她雖然被洗腦了，會聽從小醜的吩咐，但是不代表她是個傀儡的。

人有逆鱗，而現在對伊芙來說，那些小變種人就是她的逆鱗。

小醜身下是堅硬的水泥地磚，腦袋磕在上面發出咚的一聲，足以可見伊芙動手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過會不會傷到他。

小醜看着伊芙，她身後是一片漆黑陰沉的夜空，她那雙眼睛卻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盛滿了所有的光芒，冰冷到讓人忍不住顫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啊哈哈哈～”小醜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伸手摟住伊芙的後腦勺，往下一摁直接吻了上去。

趕到看到這一幕的冬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