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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悶雷似的聲音響起,吓得甜蜜一下蹦起身,不小心碰到旁邊的輸液架子,又勾住了輸液管,被男人突然睜開的綠眼睛吓得直往後躲,一下就把人家手上的針頭給拔了出來,飙出長長一線血珠子,兩點正落她眉心。

------題外話------

秋秋最經典的作品——超浪漫極致深愛異國戀《七日,魔鬼強強愛》即《七日一帝國盛寵》,重口,制服控,大叔控,傲嬌可愛妞vs鬼畜腹黑深情極致帥酷親王殿下!烽火硝煙中的恩怨情仇,驚天動地的極致寵愛,亂世交割中的驚天絕愛!

“小東西,整整四年,我都無法忘記在你身體裏的感覺,知道那是什麽滋味麽…”

——英俊如魔的男人,将她狠狠壓上,緊鎖着她的魔魅雙瞳中燃燒着邪惡的紅蓮獄火,讓她顫抖地想起那段可恥的記憶…七天七夜的折磨羞辱,無所不用其極的逼迫,無邊無盡的**沉淪…

——她的一句模糊的呓語,讓北平最寒冷的冬季,為粉櫻飛舞芙蓉花覆蓋;她的一個微笑,讓他放棄了屠城的三光政策;她的一滴眼淚,讓他虔誠地跪行千裏為她祈福添壽

...

41.黑病房裏:做壞事

“啊~”

甜蜜吓得一屁股跌坐在身後沙發裏,杏眼圓睜。

而在她視線裏,床上的男人坐起了身,背着光,那雙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看起來更加瘆人,說不出的古怪。仿佛下一秒,就要露出兩顆尖尖的大白牙,朝自己撲過來了。

不行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以往看電視電影的時候,甜蜜就覺得尖叫坐地等怪物撲,實在是非常蠢的。有那時間尖叫,早該撒丫子逃跑才對啊!

你嘴巴張再大,也沒啥卵用,還不如……

“呀,小甜甜,你怎麽了?哪裏受傷了,怎麽流血了?”

無奈,甜蜜剛沖出門就撞上了已經回來的汪叔,汪叔一眼看到姑娘額頭兩點血,詫異地叫出了起來。內心想的卻是,多半是少爺醒了,這不知又做了什麽把人家姑娘給吓得都“流血”了,正好提醒一下少爺,免得少爺又“失控”,到最後受累的還是他這個老人家啊!他的飯盒子還在少爺捆的垃圾袋子裏沒救回來呢!

“汪叔,我,我有急……急……”

“哦,你要上廁所啊?呵呵,咱們少爺的專屬病房裏有廁所,不用跑出去啦!這裏更幹淨,衛生,也不用等,還可以洗個澡。之前你不是吐了嘛?這大熱的天容易出汗,正好你洗漱一下,也舒服一些。要是沒衣服,我給你買一套,你的碼子……嗯,應該跟我女兒差不多。”

正所謂,姜還是老的辣啊!

甜蜜三下五去二地就被汪叔的太極功給乖乖兜了回來。

進屋後,汪叔就奇怪了,“咦,怎麽少爺你的輸液管掉了?我叫護士來。”立馬逃離現場。

“汪叔……”甜蜜可憐巴巴地叫喚,卻換來一聲關門響。

屋內,依然是一片黯淡無光。

她不敢回頭瞧床上的男人,做着最後一秒的掙紮。

“哼,做了壞事兒,都沒臉見人了嗎?”莫時寒的聲音,涼涼的。

壞事兒?

甜蜜立即轉身反駁,“我才沒有做什麽壞事兒。剛才……”

“怎樣?”

“只是意外!”

“哦?”

“誰叫你突然睜眼睛,吓死人了。”

“哼,若非心有鬼,還怕別人睜個眼兒?”

“你才是鬼!”

“你臉上的血是誰的?”

這罪證赤果果的都挂臉上了,還有膽兒反駁?!

“過來給我止血!”

事到臨頭還有什麽好反駁的,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當男人舉起那只本來該插着輸液管的手臂時,從那針孔處還在源源不斷地淌出血珠子來,一顆一顆,順着手臂落在白色被單上,仔細看那被單上竟然已經絢染了好大一片。

當真是,觸目驚心啊!

“呀,你,你別動。”

甜蜜立即沖上前,左右瞧瞧沒看到合适的東西,從只有從兜裏扯出一物,迅速繞成了一條繩子,直接紮在了男人的傷口上方,用力一扯紮成了個死疙瘩,再用桌上已經有的消毒棉花吸去針眼上的血珠子,最後,唔!

“你……”

莫時寒看着小女人的動作,一時也被懵住了。

“那個,那個外科常識說,把傷口舉過心髒位置,這樣可以減緩流血速度,讓血小板迅速生成止血!”

甜蜜說得很認真,口氣也很嚴肅,看着莫時寒的目光更是炯炯有力啊!天知道,這一刻她心裏的愧疚一下子就壓過了之前的害怕。好歹,之前在她難過嘔吐還被千金小姐奚落時,這個魔鬼總裁還幫了她一把。雖然,過程粗魯了點兒……好吧,看在那條手帕和礦泉水的份兒上,她也不能真的拍拍屁股就走人。

于是,在暗淡的專屬病房裏,一個小女子高高地舉着男人的一只手臂,站得直挺挺的,仿佛那鎮守邊關的戰士,專注,又堅持。

……

唉……

汪叔,你不是說去找護士了嘛,為嘛還不來哇?!人家手臂都快酸死了啦!

甜蜜本想放下男人的手臂,哪知一放下,針眼裏的血流量立馬成速倍增。

奇怪,這人的小針眼兒怎麽和別人不一樣啊,尋常她自己的只要一會會兒就不會再流血了啊?

那時候,病房外。

本來早應該離開的汪叔,卻悄悄支開了一條門縫兒朝裏偷瞄,不時捂嘴偷樂呵!

正在這時,一只手慢慢探來,輕輕拍在了汪叔肩頭,吓得汪叔差點兒叫出聲來,卻是将門“砰”地一下關上了。

汪叔回頭一看,撫着胸口直抱怨,“我說華大夫,人吓人,吓死人哪!”

華夏夫呵呵一笑,“老汪,你這又是在幹什麽啊?”

汪叔剛想說什麽,又緊張地看了眼病房門,連忙拉着華大夫到一邊說悄悄話去了。

屋內。

甜蜜的目光緊張地盯向了大門的方向,感覺自己的手臂更酸了。心下犯嘀咕,剛才有人在門外偷聽嗎?什麽人呢?這什麽情況啊?

莫時寒只掀了下眼皮兒,更多的注意力,都落在身邊的小女人身上了。

除了工廠裏的連體工作裝,這丫頭的便裝只能用四個字:乏善可陳!

他不由想了一下,竟然有些驚訝地發現,似乎第一次見面,她穿的就是這套;練攤時,穿的顏色不同,款式還是一樣。随着季節變化,多一個外套或背心,也僅此一套。這得多節省啊,連他這個對服飾從來不上心的人,現在都覺得……非常不爽。

這近一個月來,他好歹“照顧”她生意沒有上萬,也有好幾千。眼看要到盛夏,滿街扮靓,連自己母親也會添不少新衣,這丫頭寧願給別的小白臉賺手術費,也舍不得給自己買瓶像樣的防曬爽。真是……極度不爽。

“啊,你,你幹嘛?”

“打電話。”

“打……打電話幹嘛?”甜蜜覺得舉着這只奇怪的手臂已經夠累了,這斯還不知人家辛苦地要做些高難度的動作,真是……

莫時寒要拿桌上的手機,身子就得朝那邊傾,甜蜜就必須順着他姿勢前傾一、二、三十度角,再朝前一點點真就有點兒……她幾乎大半個身子就要撲在他身上了!

莫時寒完全沒想到這姿勢會創造如此的暧昧姿态,只在收回身子時,發現小女人竟然半靠在自己懷裏了,她身上散發出陣陣少女的幽香,發絲裏還留有太陽的味道,十分好聞。不得不說,雖然那身千篇一律的衣衫都洗得泛白了,卻很幹淨清爽。

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他的目光幽幽地接住了她的眼神。

驚慌,不安,羞窘,都一一納在入他眼中,全都屬于他的,那麽讓人心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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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BOSS說:只是一個吻

呀,這麽近距離地看這雙綠眼珠子,好像還會變色的樣子。

呀呀,變了,從剛才的瑩綠,變成……墨綠色了,還在收縮的樣子。真像,像……

甜蜜在腦子裏搜索了好半天,終于找到一個詞!

——動、物、世、界!

在動物世界這種節目裏,高明的攝像師們就可以把動物的眼睛變化拍得這麽神乎其神啊!

殊不知,男人握着手機的手,慢慢放開了,撫上了她的下巴,因為心中驚訝她小嘴微張,他覺得指間的肌膚微涼又柔軟得不可思議,使力一壓,傾首向前,帖上了那兩片泛着花香的唇兒。

嗯,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樣,又軟又滑,讓人情不自禁想要深入。

“啊——”

一聲尖叫讓親吻嘎然而止。

甜蜜狠狠地推開了男人,對方也沒有用太多的力氣禁锢她,還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牛力給推得直接倒在床上,後腦勺又嗑到了床頭上的鐵杠兒,疼得皺眉眯眼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可惡的丫頭,總是這麽一驚一乍的搞什麽鬼?!

“你,你你你你你,你竟敢……”

甜蜜又羞又惱更多憤怒,抹了把唇發現唇上竟然有血,還有點兒疼。再仔細一看男人唇角也有血,莫不是剛才他“突襲”她時弄的?怎麽會這樣?難不成他嘴裏真有勾子……或者是吸血鬼的大尖牙?!

“曾甜蜜,只是一個吻。”

聽到男人那雲淡風清的語氣,甜蜜瞬間整個人都當機了,大吼一聲,“你不要臉!”捂着小嘴兒就沖了出去。

可惡的大變态,什麽只是一個吻啊!那明明就是她的初吻,初吻啊!她的初吻沒了?!她的初吻就這麽沒了?!被一個變态的魔鬼給搶了,本來她是想留給自己喜歡的人,喜歡的人……立行哥哥。

一直以來都被強自壓抑的,沉沉的失落感,再也沒法克制地沖出了心閘。

可是,立行哥哥,已經是別的女孩子的未、婚、夫了。

那個女孩子,皮膚比她白一百倍,身材前突後翹比她好一百倍,在讀研究生比她連高中都沒畢業的強了一千倍不止,父親是官員、母親是大企業家,家世更甩她幾輩子,一笑起來就好可愛,比她漂亮一百萬倍。

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選擇這樣的女孩子做老婆的。

和那個女孩比起來,她曾甜蜜就是只小麻雀,不,烏鴉。

她根本配不上立行哥哥。

他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甜蜜吸着鼻子,不讓自己在公共場合哭出來,走到電梯口時,剛好汪叔出來看到甜蜜就叫。甜蜜一看到汪叔,更覺得尴尬異常,順着人群沖進了電梯裏,借着人群的阻攔說了聲“有事,再見”,就溜掉了。

汪叔很奇怪,直覺姑娘那臉色瞧着必有“大事”發生,忙往病房去。

“汪叔,人呢?”

不用懷疑,那走廊上只穿着一身藍色病人服,一臉着急,連從來“不戴鬥蓬絕不出門”的習慣都忘了的男人,正是他們家的別扭少爺。且,他還打着一只光腳,另一只腳上穿着拖鞋,卻是反的。

“少爺,曾小姐她怎麽……”

“她人呢?”

“他下樓去了。”

“這個膽小鬼!”

莫時寒又急又氣,大力蹂躏電梯按鈕,恨不能将那東西戳出一個窟窿來。

汪叔見狀,一邊咽口水,一邊小心地問,“少爺,你又欺負小,呃,曾小姐了?”

莫時寒正在氣頭兒上,當即反駁道,“我哪有欺負她?!她把我的針頭拔了,害我一直流血不止,我都沒怪她。我只是親了她一下,只有二點五八秒,連舌頭都沒……”

剎時,周圍投來一片震驚的眼神兒。

“看什麽看,再看我告你們性騷擾!”

周圍掉了一地的黑線團子,紛紛識趣地滾開了!

汪叔也很想抱着自己滿頭的黑線團子,默默滴走掉,但素——老奴不敢啊!

“少爺,能不能聽汪叔一句話?”

“找到人再說。”

“唉,我怕找到人,為時晚矣!”

“少來。好好的學什麽寧非歡那只黑心狐貍的文酸氣兒。”

電梯裏,其他人都靠牆站,給一老一少留出了充足的交流空間。

“唉,少爺,曾小姐是女孩子啊!女孩子在這方面,都會比較害羞的。你現在這麽直愣愣地找上門兒,會讓人家很尴尬的啊!你想,你一尴尬的時候,一般都是什麽反應?”

……

還好,只用了五秒,莫少爺想通了。

因為,一般在他惱羞成怒的時候,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用自己發明的等離子大炮把眼前所有看到讓他尴尬羞窘的有機物,人類和蚊子都是有機物哦,轟成渣渣秒成灰。

難怪,她剛才氣得眼睛都紅了,就因為他吻了她嗎?

……

計劃的火車站練攤,毀了。

計劃賺到錢錢,犒勞自己買火車站邊的那家老字號香鹵鴨脖子,可以坐着火車一路吃香香到達芙蓉城,也毀了。

貪戀男色,吐光了早晨唯一的存貨。

被魔鬼欺負,自己唯一的家當——行李小貨箱也沒了。

唉……

甜蜜垂頭喪聲地跑出軍區醫院之後,沿着牆根,很沒存在感地溜噠到了天色漸暗,夜風潇潇。

突然,一道刺目的車燈光掃過她的眼,她立即靠牆根站好拿手擋光,等待汽車駛過。

沒想到那汽車在她身邊停下了,熄了車前燈後亮起了車內燈,車窗滑下,露出了一張熟悉的,卻也不是她現在想要看到的嘴臉。

“曾小姐,好久不見了。最近可好?”

寧非歡單手支在車窗上,朝甜蜜揮揮手,他那潇灑俊帥的模樣讓路邊走過的女士都不禁回頭。

可惜這微笑的溫柔男神,看在甜蜜的眼裏,瞬間幻化成了一只搖着大尾巴的黑心狼,說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啊!

甜蜜只愣了一下,一扭頭,權當未見,直接走人。

寧非歡一怔,倍覺有趣兒,看看姑娘過來的方向,慢慢地眯起了漂亮的桃花眼兒。

那個方向,不正是變态莫少的軍區醫院嘛?這姑娘不會是從那裏來的吧?

寧非歡心下一笑,立即重新發動汽車駛向醫院。

不知道在他離開時,又發生了什麽有趣兒的事呢?真有點迫不及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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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東西,整整四年,我都無法忘記在你身體裏的感覺,知道那是什麽滋味麽…”

——英俊如魔的男人,将她狠狠壓上,緊鎖着她的魔魅雙瞳中燃燒着邪惡的紅蓮獄火,讓她顫抖地想起那段可恥的記憶…七天七夜的折磨羞辱,無所不用其極的逼迫,無邊無盡的**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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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感覺,又軟又Q,又滑

“可惡!難道我就只能坐在這裏枯等嗎?”

“少爺,俗話說的好,等待,是最深情的守候啊!”

“少來,汪叔,你已經中了寧非歡的文傻毒了。”

剛剛走到專屬病房外的寧非歡,腳步頓住,唇角翹了起來。

“該死!感覺明明挺好的,她生什麽氣啊?”

“少爺,咳咳咳……”

“汪叔,你要是感冒了趕緊回去,別傳染給我,我今天已經損失很大了。”

“少爺,我,我沒感冒。我就是……”

“哼,還說沒感冒,你臉都比我的血還要紅了。”

寧非歡哧笑一聲,推門而入。

随即,就看到屋裏兩個人同時用“充滿期待”的眼光掃射過來,看清是他這個人之後,反應就截然不同了。

莫少爺當然是非常失望了,雖然他的那點希望也非常不現實。

汪叔就像看到了救星,眼神兒立馬亮了三度。

寧非歡将手中的水果遞給了汪叔,正是從熱帶旅游區帶回來的土特産,汪叔樂得接下後,就感覺到後腦勺又被兩道激光電眼兒給戳中了。

寧非歡看着莫時寒那滿蓄着“我很不爽”的眼神,宛爾一笑,一副雲淡風輕迎戰暴君的從容态,問道,“怎麽,看到我終于回來了,都高興得說不出活來了。”

“哼!這兒沒你的事,要獻殷情等我媽來了再說。現在,你可以滾了。爺要休息!”

說着,這人朝大床上一躺,抱頭眯眼,真一副“我是大爺我怕誰”的模樣,讓在場兩人一時無語。

寧非歡以眼神詢問汪叔。

汪叔嘆氣。

寧非歡做了個口型:女人?

汪叔聳聳肩,不言而喻。

莫時寒虛開眼兒時,就看到那一老一少在打啞謎呢,更是不爽,立馬要發飙。

哪知,寧非歡撫着光亮的下巴,悠悠道,“話說,剛才我開車來醫院的路上,剛好碰到小甜甜了。”

莫時寒一怔,瞬間換了模式,“寧非歡,你看到曾甜蜜了?為什麽不帶她回來?”

寧非歡心下一笑,故意道,“我為什麽要帶她來這裏?難道,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小甜甜已經發展到像咱們這樣,可以交換私人空間了?”

旁邊的汪叔已經露出“已經這樣子了”的複雜表情,欲言又止,讓人很心癢啊!不過,寧非歡知道,現在這個時刻是最關鍵的,一手材料最是精彩,得徐徐誘之,方得圓滿。

莫時寒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眼神也閃躲了一下,最後還是忍不住,“對,我吻了她!”

咻的一聲哨響。

寧非歡笑意盈盈,舉手鼓掌,“哎呀呀,莫少爺,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們應該再開瓶香槟,慶祝您保留了整整三十多個春秋寒暑的初吻,終于順利獻……獻出去了!”

砰的一聲響,黃橙橙的大果子飛過寧非歡,砸到牆上裝飾畫,落在了白色沙發上。

本來在一旁準備放水果的汪叔,急忙将袋子一收,跑去把果子給重新拾了回來。怎麽給忘了,少爺一發起脾氣來,就有喜歡扔東西的習慣呢!唉,果兒啊果兒,真是委屈你了。

“好吧好吧,莫少爺,咱們來重點!”

寧非歡拉來椅子,坐到床邊。目光在少爺那還在滲血的手臂上掃了一下,順手就按了下床頭上的護士鈴。

便道,“啧,我瞧着小甜甜的……”

“不準叫她小甜甜,是曾小姐!”

啧!這孩子的獨占欲要不要那麽強啊!好吧,這不是重點。一手資料啊!

“嗯,曾小姐。我看曾小姐的精神狀态好像不太好,有點沮喪,又有點兒……”

莫時寒着急了,“她哭了?”

寧非歡心下又是一笑,“哭到是不像哭了。不過,好像眼睛的确有點兒紅。哦,對了!”

“對什麽了?你快說啊!先別吃東西。”莫時寒真受不了了,“汪叔,這兒沒你的事兒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這麽緊要的關頭,削什麽水果啊!

汪叔剛要嘆氣兒,手上正削着的果子被寧非歡直接拿了吃。

寧非歡一邊大口咀嚼,一邊欣賞莫時寒快要發飙的樣子,繼續慢悠悠地說,“好像,嘴巴的确有點兒腫。你确定,你沒有吻到人家的舌頭?”

一問到這個問題後,莫少爺的綠明顯收縮了一下,仿佛真的陷入了某種……呃,羞人的回憶中。

汪叔倍覺丢臉地別開了眼。

寧非歡的笑容更深了,繼續誘哄,“小寒,感覺怎麽樣?”

莫時寒的目光變得有些懵懂了,“感覺,又軟又q又滑,的确很像果凍的感覺。不過,我只碰了二點五八秒,她就躲開了。還非常生氣地罵我‘不要臉’!哼,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有什麽好不要臉的,她幹嘛一臉沮喪。難道被我吻,很丢臉嗎?”

這一刻,屋裏一老一少看到了一只驕傲的公雞,哦,好吧,用獅王形容也許更符合莫少爺霸道總裁的形象。

寧非歡配合地點頭,道,“當然不丢臉,怎麽可能丢臉呢!我們莫少爺,可是超級國際大明星的寶貝獨生子,媽媽更是慈善基金的大會長。不管是莫家,還是韓家,都是超三代的大豪門兒。”

“這不是重點!”莫時寒的俊臉很紅。

“哦,那重點就是,身為超級大明星的兒子,不僅有貌,更有才,還自創了一家資産上億的大公司。平常倒帖的女人都能繞咱們集團工廠幾百圈兒了,區區一個裝配線小女工,還敢看不上咱們七星魔總,咳,咱們莫總的盤條兒,真是……什麽沮喪委屈不樂意,都是作!”

汪叔插嘴,“什麽叫盤條兒啊?”

寧非歡答,“帝都話。就是指臉蛋美,身材好。”

莫時寒滿臉紅透,大吼,“這不是重點!我要說的是,不過一個吻,她犯得着那麽沮喪難過,好像我強奸了她一樣!”

砰~

別誤會,這只是房門被失控關掉的響聲。

門口站站着的正是寧非歡之前叫來給莫時寒處理手臂的小護士,小護士明顯一副被震驚到的表情。

汪叔連忙輕咳一聲,提醒小護士幫忙給少爺重新插上點滴針。小護士在病人那莫名的低氣壓中直打哆嗦,好不容易搞定之後急急溜掉了。

從那之後,莫少爺在醫院護士裏的那個“霸道總裁”的威名又被深化了幾分。

“好吧,咱們來談重點。”

寧非歡又拿了汪叔削好果子,啃起來。

心說,今天回來的真是時候啊!這戲,果然好精彩。

------題外話------

秋秋已經完結——超級萌文《大人物的小萌妻》

女孩千年不變的齊眉流海和黑眼鏡,埋首各種數據分析報表資料堆裏。

棒子明星說,“又醜又呆,穿衣毫無品位,居然還不化妝,錦琛歐巴怎麽能帶她出場啊!”

報紙評說,“帝國第一鑽石情人的厲少竟然娶了個黑醜呆做老婆,全國九成人認為他們的婚姻不會超過三個月。”

某妞怒了,不需要神仙教母,紅地毯上變身為純天然性感小萌妞兒,美絕人寰,驚倒一片。

呀呀個呸,他們已經是婚齡整四年的“老夫老妻”了好不好!

★呆萌呆語:咱扮豬,那是為了能随時吃老虎,不然就真是豬了

...

44.誤會大了,被讨厭了

“哼,這不是你們常做的事情嗎?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莫時寒不滿地哼哼,一把搶過了汪叔剛剛削好的果子,大口啃了起來。

汪叔忙叫,“少爺,咱可從來沒有未經人家女孩子同意,就偷吻別人啊!”

寧非歡也道,“我的初吻還在。你說的那個”你們“,該不會指的是你的父親大人吧?”

莫時寒瞬間變臉,“別在我面前提那個老不休的東西!”

這一口,咬牙切齒呢!

可是,這兩父子明明就很像的好不好啊!

寧非歡只在肚子裏笑,面上依然端着“專家”的姿态,“你瞧,你心裏都清楚偷吻人家是冒昧的行為,好歹也該跟人家女孩子好好道個歉吧!當時你說了什麽?”

——曾甜蜜,只是一個吻。

這樣說,很過份嗎?

其實,當時莫時寒用了工科男的邏輯思維,回避自己的內心羞澀罷了;同時,也是用工科男的邏輯思維,進行純理性化的回複——直接描述事實。

這聽在一個小姑娘耳朵裏,會是什麽感受啊?

寧非歡搖頭嘆息,“要是你還一副理直氣壯,理所應當的模樣,不僅很侮辱人家女孩子,更容易讓人家誤會你經常這樣子對待女士,就像你父親一樣的花花公子形象,輕浮,随便,不負責任!”

“我說了,不準再提那個老不休的!”

“恐怕,這誤會就大了啊!”

“我哪有不負責任了,明明就是她自己跑掉的!”

“唉,難怪我瞧着一副委屈相兒呢!”

“寧非歡,說重點!”

“咳咳,重點就是,人家不喜歡你的吻,跑掉了,肯定就不喜歡你的人。寒寒,你被人家女孩子讨厭了。”

莫時寒一聽,漂亮的下巴立即掉了下去。

……

話說甜蜜低落了好半晌,卻在碰到寧非歡之後,又被重新激活了。

眼看天色也不早了,還是趕緊回廠裏吃晚飯吧!

摸摸自己随身的小布包,甜蜜依然做出了經濟節省的決定。心裏又為自己沒能如計劃在火車站賺上一筆吃香鹵鴨脖子遺憾了一把,想到回去之後也許能吃到大廚師的烤香膜膜也會很美,立即奔向了公交車站。

恰時,她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竟然是管立行。

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喂?”

“小甜甜,你已經回工廠了嗎?怎麽那麽吵,你還在外面?”

立行哥哥的聲音好溫柔啊,還是這麽體貼,根本就不是那個粗暴古怪的魔鬼總裁可以比的嘛!

甜蜜一邊抹着小嘴兒,一邊回道,“嗯,我已經回工廠了,這會兒廠裏正下班呢,人多,有點兒吵,你等等啊!”

連忙跑到街角僻靜處,捂住了話筒。

管立行似乎松了口氣,便就之前馮佳瑩的事道了歉,又為其解釋了一番。

“小甜甜,你有在聽嗎?是不是還在生氣呢?”

“沒,沒啦!呵呵,立行哥哥,我沒有生氣,這都是誤會嘛!沒關系的,你和嫂子解釋清楚就好了。千萬別為了我吵架,吵架是很傷感情的哦!”

“我就知道,我們小甜甜最善解人意了。”

嗚,人家也不想的啊!

解釋完了,管立行還表示既然現在一個城市,有空可以常見面。甜蜜嘴裏應着,心裏卻悄悄地泛着酸。

最後,管立行又說,“小甜甜,沒幾天就是五一勞動節了。到時候你要回綿城的吧?正好咱們順路。我會把暈車的藥準備好的,你不用擔心了。這回嘛,都怪哥哥太粗心,讓你受苦了。好了,就這麽說定了,下回咱們好好聊。”

“再見,立行哥哥。”甜蜜心情澀澀地挂了電話,剛好公交車已到,她沒有再多想什麽,因為想了也沒用。

而甜蜜不知道的是,在這一方,馮佳瑩正窩在管立行懷裏,一手玩着男人的衣扣兒,宛如慵懶的貓咪。

等電話一挂,馮佳瑩就賴進了管立行懷裏,嬌柔乖恬,說,“立行,人家也是太在意你,才會吃醋的嘛!以後,我保證,絕對不會再亂吃醋。保證尊重你的交友自由,行了吧?”

管立行無奈地嘆息一聲,“你知道就好。甜蜜的身世很苦的,我不過是受街坊鄰居們的囑托,幫她一把。她這些年獨自扛起父母的債務,都還了一小半了,性格可是相當堅韌、自強的。你以為,她會當人家的感情第三者啊!傻丫頭!”

“好了啦,人家知道了嘛!”然而,馮佳瑩心裏想的卻是,一個區區的小孤女,穿得跟山村裏出來的打工妹似的。哦,本來就是個打工妹。這種窮困線下的女人,個人道德通常也沒啥底限,鬼知道一個人**生活十幾年都養成了什麽壞習慣,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的男人這麽優秀,必須防火防盜防小三兒!

“下次要是見了面,不可以再說那麽過份的話,好好跟甜蜜道個歉。”

“是,管老板!”

“叫老公!”

“老公……”

男人高興地抱起女人,大步走進了卧室,一番燕好。

……

專屬病房裏的事,還沒完全結束。

“不行,我得回工廠。”

莫時寒突然起身,就要拔掉手臂上的輸液針,立馬被汪叔給抱住了手臂。

“我的好少爺,現在都什麽時候了,您就行行好,把這瓶液輸完了,再回工廠也不遲啊!”

“老汪,你放手!”

“寧少爺……”

“我叫你放手,你叫他幹嘛!”

寧非歡正想說什麽的時候,房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接了華大夫電話急急趕來看兒子的莫母。

之前母子兩吵了那一架,前後也有三兩天時間沒說話,這會兒一見到母親,莫時寒就停止了掙紮。

汪叔還在叫,“少爺,曾小姐她已經是成年人了,況且你之前親了……”

“汪叔,你給我閉嘴削你的水果去。”

莫時寒臉色又僵又紅,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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