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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姑娘那麽小就開始**生活謀生,受盡人情冷暖還能保持這麽好的赤子之心,這個性必然是非常強,很有主意的姑娘了。可是,她拒絕了我們家寒寒,不是嗎?應該是很堅決地拒絕吧!那就對了。像這樣個性有自己主意的姑娘,是不會輕易接受一個跟她差距那麽大的男孩子的。寒寒要追求她,會吃很多苦頭,肯定會很傷心。之前兩個月發生的一切,不正說明了嗎?”

莫時寒今年入院的次數增多了,而且過敏症狀也反複不定,時好時壞。現在還沒有完全穩定好,自己又作得要死,不聽醫囑,胡亂耍性子。

汪叔當了莫時寒司機不止一年了,這會兒想再為甜蜜辯解幾句,也沒啥立場了。做人父母的,哪個不是千般萬般地維護自己的孩兒啊!

莫母輕嘆,“我和他爸爸,就是不希望他再吃什麽苦頭。不管是生活上,事業上,或者是感情上。我們都希望他能順心順遂,萬事如意。”

莫母又笑看着汪叔,問,“汪叔,你看,有沒有可能找個和曾小姐差不多的女孩子,吸引走小寒放在曾小姐身上的注意力?我現在覺得,曾小姐這類型的女孩子,的确是在他爸爸之前找來的女孩子裏都沒有。也許……”

汪叔愕然,沒想到自己一番好心,竟然是這樣意料不到的結果!

……

少爺啊,老汪我不是故意好心辦壞事兒的啊!

------題外話------

秋秋已經完結——超級萌文《大人物的小萌妻》

“大,大了點兒。”指年齡。

“大點兒,才有內涵。”

“呃,真的好大啊!”指手掌。

“夠大,更有包容力。”

女孩垂着小腦袋,食指對對戮,已經紅成蝦咪狀,心裏萬分糾結當前的境況:浴室的水為什麽不再深一點啊,嗚嗚嗚!

大男人已身置火焰山,卻不動聲色,“萌萌,你要這樣做石雕似的,消費一晚上三千美刀的溫泉海景房嗎?”

一萬rmb一晚啊,她只是跟顯擺四處旅游見多識廣的表弟表妹們說了一句,他太忙還沒空帶她旅游,一覺醒來她就飛了半個地球。這男人也太“小心眼兒”了!

★呆萌呆語:生活要簡約,前題是能随時玩轉奢華,不然就是真寒酸!

...

53.唯今之計

總經理辦公室。

一進來後,秘書就很實相地把窗簾全關上了,燈光給滅了,百頁窗都不留縫縫兒了。

寧非歡快速走到了書桌前,打開了自己桌上的兩盞臺燈。

可惜,身後秘書離開時的腳步聲還是明顯踉跄了一下,大門被關上時,他這地兒當真重回了非電器時代,伸手不見五指啊!

“非歡,你說現在到底該怎麽辦?”

事實上,從地下停車場上來的一路上,莫少爺已經反複嘀咕兼間歇性沖動要奔去工廠已經好多次了。

不過最後都被寧非歡的一個“你要再敢去試試”的威脅眼神兒給打住了,或許心裏是真的很後悔吧!要不是親眼瞧着,還真是難以置信這個萬年老處男把人家一那麽精神抖擻的小姑娘欺負得那麽可憐。

啧,臭色狼,死色魔……渣男渣渣總……混蛋、王八蛋、爛雞蛋……嗯,罵得好!

哎,天知道,丫頭的最後那句話——

——我不幹了,我炒你鱿魚!

可是他七年來,每次面對莫時寒的心聲呢!

就為這份兒勇氣,他寧非歡也得在心裏為姑娘點個贊,順便……

“非歡,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順便收拾一下這只沒腦子的大色魔。

“喂,你能不能先別忙着弄這些破文件,幫我想辦法,怎麽……怎麽……”莫時寒語氣又糾結起來,更有點兒呲牙裂嘴又氣又恨的感覺。

寧非歡看老板這模樣,就有種想順手掐死了直接扔垃圾筒的沖動。想到那種二維世界的畫面,寧非歡終于擠出個假笑,“怎麽扳回這一局,還是怎麽好好追求人家女孩子,鄭重道個歉?”

莫時寒明顯俊臉一繃,“你,你讓我三選一?”

寧非歡又看了眼天花板,“莫時寒,我該為你的智商喝彩,還是該拍飛你的情商?!”還是趕緊處理這堆積如山的文件吧,再看着那傻兮兮的花瓶臉兒真是傷眼啊!其實,應該是莫叔叔的高情商在哭泣,徹底失去了他的繼承者吧!

莫時寒哪會看不出好友兼下屬正在鄙視自己,可是……該死的,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甜蜜離開時憎惡自己、嫌棄自己的眼神兒,越想就越後悔,越想也越害怕……她不是真的厭惡憎恨他了吧?

就算君子要報仇,那仇人也得一直活着等到自己來報呗!要是等丫練成神功再出世,最後尋到的卻是一座小墳頭,那不是太……太慘杯具了嘛!

“我選第三個!”

唯今之計,應該是“道歉”最首要吧?

寧非歡看着搶走自己文件的男人,眨巴着一雙無限期待“求關注”的眼神兒,實在是……只能嘆氣了,還能幹嘛啊!

……

地下停車場。

老汪情緒有些低落地下了莫夫人的銀色小跑,莫夫人本也準備下車時,電話響了。

一看來電上寫着“親親老公遙遙”,莫夫人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想要扔掉電話,可是這電話就從她開車離開,一路把“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兒”給輪了三五遍。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莫夫人才接了。

“老婆,你沒事兒吧?怎麽那麽久沒接電話?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你這是在開車還在家裏啊?要是在家裏的話那咱們就再多說兩句啊?哎呀,我說這芙蓉城的天氣怎麽那麽潮呢?感覺真不舒服,好像膝蓋又有點兒疼了,你說咱們回頭要不要回美國老家……”

“莫遙,我在開車。”

“啊,怎麽不早說,開車可不能聊天,那我挂了,在家等你啊!”

這老狐貍,八成都在家裏了才故意打這通電話,怕她開車不安全幹嘛還啰嗦這麽一大堆。

“哼!”

莫夫人只冷哼了一聲,就挂了電話。

那頭,面對一室明淨,卻空無一人的大宅,莫遙很無力地把自己甩進了大大的雲朵沙發裏。這德國原創設計師的一手貨,因為女人誇贊了兩句,他就托三求四地花了僅一周時間就運到了這小城市,只為讨得美人一笑。

只可惜,當時美人是笑了,回給他的還是那,冷冷的一“哼”!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這麽傲傲地一哼哼,那風情啊,也是那些擦脂抹粉亂扭腰兒的小花小草沒法兒比的……誰叫她韓子怡是他莫遙的女人呢!哦不,是老婆,親親老婆!

如此得意地一想,莫遙立即從沙發裏蹦起身兒,脫下帥氣無比的手工制西裝,挽起衣袖,走進了全裝進口的豪華大廚房,拉開那幾乎占據了半面牆的金屬櫃門,一股淡淡的白氣兒飄了出來,仔細一看裏面!

乖乖的家夥,他就知道,只要回家,一定有滿滿一冰箱的“愛心家常菜”等着自己啊!

于是,莫大明星吹着小曲兒,圍上圍裙兒,開始為親親老婆,呃……做菜。就算只是熱菜,那也充滿蘊滿了愛心的溫暖啊!她做,他熱,這菜裏不是就有雙份的愛意,然後他們一起吃……哦,今兒他好不容易回家來了,先吃個情侶餐,暖暖胃,熱熱身兒……回頭再去找寶貝兒子吃全家歡樂大餐。

正想着一家人團聚的美好畫面,莫遙突然想到了之前讓周女士替兒子安排的“相親廣場舞”,他還一直沒來得及了解後續情況呢!

挂上藍牙耳朵,一個電話打到了周女士的辦公桌上。

注意,為啥不打私人手機,而打座機電話呢?

嘿嘿嘿,當然是有學問滴。

……

那時候,周女士剛好不在坐位上。

小秘書接起電話,“喂”了一聲後,瞬間小臉兒就粉紅粉紅的,聲音軟了三八度。

“是,是,董事長,您等等,我馬上就叫周部長過來。”

然而,周女士剛一臉愁色地從寧非歡的辦公室裏,被莫時寒這個**oss打發出來,就接到了一個讓她愁色更加升級的電話。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第一個月不是說初稿都出來了嗎?我就出去旅游了半個月,怎麽你們發來的進程還和我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啊!有沒有搞錯,往常這第二個月已經開始上軌實驗了。怎麽現在還是一張初稿啊!難不成莫時寒那小子犯個花柳病,就把工作全拉下了。是他真的要挂了,還是被醫院新來的護士小妹妹給滅了?還是莫董事長又派了一群霹靂嬌娃,到你們斯科達集團觀光莫時寒那個小悶騷啊!”

“唉,拉絲,你先聽我說……”

------題外話------

推薦秋秋完結好文《總裁真正壞》

這是一個都市小白領被腹黑大老板吭蒙拐騙欺負淚花後終于修成正果滴有愛、有船、有巴掌滴辦公室純蠢愛情故事。

小白領——太驕傲。

“閻立煌,我不喜歡你,我很讨厭你。”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她明白拒絕了他五根手指頭那麽多了,他竟然還假借職位便利,對她實施各種腹黑無恥的*騷擾——抓小手,攬小腰,偷偷親。還故意掉進糞坑,讓她美女求救英雄,好趁機*誘。更甚者在屢戰屢敗之後,惱羞成怒,對她威副利誘,霸王強攻!

...

54.甜蜜姑娘的隐藏技能

總經理辦公室。

“拜托,我的大少爺,我現在在處理的可是你的公司的緊要事務,等我先處理完這些,咱再來……”

“不行!現在我的私事兒比公事兒更重要。”

瞧瞧,聽聽,有這麽公私不公、腦殼兒短路的**oss嘛!受夠了啊!

一個巴掌,直接按在了寧非歡要打開的文件夾上。

此時,莫時寒蒼白的俊臉,被燈光只照亮了錐子下巴,而且唇角處還凝着血珠子,看起來真是……難怪那丫頭會被“三月肉蜜”的傳言給吓跑掉。

正常的小姑娘,都不會選擇眼前這個傻笨呆的大色魔的!

呵呵,色魔?要是讓拉絲那家夥聽到這名詞兒,一定非常有趣兒。

“莫時寒,你給我夠了!”

寧非歡大吼一聲,拍桌子站了起來。

莫時寒吓了一跳,立馬就把爪子收了回去,一臉錯愕,仿佛還不知道做錯了什麽似的。

寧非歡指着莫時寒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你這個總裁要不要再不負責一點兒啊!這些工作明明應該都是你的,可是現在卻全由我一個人在做。就算咱做朋友的理解你身體不便,幫你分擔,但你好歹也該有些自知知之明好不好!我一年才休了這一次假,就給我堆這麽多,這些天你是不是完全都沒有上班做事情,天天都繞着那個曾甜蜜打轉兒花心思了?”

莫時寒立即別開了眼兒,卻咳嗽了一聲,沒敢反駁。

寧非歡冷笑一聲,“莫時寒,你是男人的就看着我。我現在可是在幫你的忙,能不能麻煩你也幫幫我的忙,讓我安安靜靜地待會兒,做點兒有價值的正經事兒。男人該做的事兒!而不是無緣無故地跑去地下停車場,欺負一個沒父沒母的可憐小姑娘。”

“寧非歡,你才沒有……”

“閉嘴,我還沒說完。”

“……”莫時寒張了張嘴兒,卻沒了往日的盛氣凜人,沒敢再發聲兒。

“大少爺,你看看清楚啊!現在我可是在為你的公司勞心勞力,費精費神。這可是你的公司。之前是誰在自己媽媽面前說,這是他的公司的。當時說得那麽正義凜然,純爺們兒,現在你都在折騰什麽事兒。你的那個項目現在進度怎麽樣了?不會還是和我離開時,一模一樣吧?呵呵,你的本職工作,我可沒那份兒力氣來幫你操心了。回頭,你就等着拉絲找上門來踢館吧!”

“非,非歡,那個……”

“莫時寒,別以為你爸媽慣着你,我們就要和他們一樣寵着你。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拜托不要老是拿這些幼稚的問題來浪費我寶貴的工作時間,害我加班熬出黑眼圈兒。”

“可是……”那黑眼圈兒明明就是丫打游戲熬的好不好。

“現在,回你的辦公室做你該做的事。順便,叫我的秘書過來,把窗簾都給我還原!”

莫時寒順着那只大長手就要領命走人,可轉到一半又立即醒過了味兒,大吼。

“寧非歡,你罵就罵我,但是你還是必須幫我想想,怎麽對付那個曾甜蜜!”

寧非歡差點兒就要破功撫額哀嘆了,卻硬生生給端住了嚴肅相兒,大大吼,“莫時寒,你還有完沒完。你女人的事情自己搞定,別再來找我。”

“可是,你……”

啪的一聲,旁邊的百頁窗兒自動開了,透入的陽光一下子射在莫時寒眼睛裏,他急忙拿手一擋,氣得大吼一聲“寧非歡,有你這樣做朋友的”,就哼哼地走人了。

之前,是誰說一定可以幫他調來人當專密的,結果折騰了一個多月績效是零不提,還非得輪到他這個**oss親自上場。他和那丫頭,職位都不對等,當然會出現磨合不平的情況。寧非歡你個臭小子,你就知道在一邊看好戲風涼快樂,你給我等着瞧!

“總裁,好。”

“好個頭,今天開始,通通給我加班!”

砰的一聲,那黑皮大門關上時,門外兩個漂亮專蜜面面相窺,眼底一片愕然。

黑暗中。

傳來磨牙聲兒。

可惡,他到底該下死令用職權扳回這一局,還是……看看《泡妞兒大全》,或者……

腦海裏的那張淚漣漣的小臉,真是越想越不舒服。

他掏出兜裏的手帕,上面還落了兩滴眼淚。然後他又拉開抽屜,拿出那個粉紅色的公交卡,對着上面微笑的女孩,直皺眉,嘆氣兒。

怎麽道歉啊?

……

咳咳,特別ps一下,莫大少活了三十多年,除了八歲前跟人說過sorry,之後在這方面都是空白的了。

……

工廠裏。

“曾甜蜜,你要我怎麽說你啊?讓你白天好好休息,你偏不聽要去搞什麽小生意。現在可好了,精神不濟,注意力下降,害咱們流水線這一早上的質檢抽察都不合格兒。你是不是要把這個月的工資都扣成負數,才滿意啊!”

“線長,對不起,我會認真的。”說“一早上”也太誇張了,明明就只有一次不合适而矣。

“你害你一個人就算了,別來害咱們整個線的人啊!咱們線這個月還要争五好生産線呢!你要幹就認真幹,不想幹了就趁早拉倒走人,咱也好再招人。”

“呃,線長,其實我……”有沒有這麽過份的啊?!

“每季度的五好獎,每人可以多五百塊資金呢!你做小生意賺錢多不稀罕,咱們一幫姐妹兒可瞅着這錢能多給家裏孩子買奶粉呢!真是的,去去去,現在的小姑娘怎麽一個個的都這麽沒定性。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寒金花兒。啧,一只腳踏兩只船也還真看不出來呢,連嘴皮兒都弄破兒了,沒爹媽的孩子,品行還真是讓人捉急,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甜蜜怒了,“最後那句話,請你收回。我做錯事情,跟我父母沒關系。就算我沒爹沒媽,我也沒跟男生亂來,我問心無愧。你道歉,收回最後那句話。”

“說什麽呢!現在誰不知道大晚上的跟兩男人……”

“住口,我才沒有做你說的那些事。你道歉!”

“道什麽歉?簡直笑話兒,你要沒做,你這嘴巴是的傷是哪裏來的,別當人家是瞎子,自己沒羞沒臊地跟人偷了嘴,也不擦幹淨就來上班。還不知道深更半夜跟男人在搞……”

啪——

“好哇,你竟敢打我!”

“道歉!”

“以為我怕你個小賤蹄子,沒父沒母的小野種,沒人教欠收拾,啊!”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

頓時,甜蜜和線長打成一團兒,扭作一堆兒。已婚婦女的線長身短體闊,膀大腰圓兒,跟甜蜜站一塊兒,就沒人覺得竹杆兒似的甜蜜能打贏。

可事實上?

……

------題外話------

嘿嘿,這方面,我們家小蜜兒和**oss可是一個屬性的:深藏不露,一拳驚人!

...

55.我決定,辭職

“這回的項目,可是我跟了快三年的單才好不容易跟公主殿下的女保镖的閨蜜兒搭上線兒,飛了三次帝才搞定的好不好!那破地兒,又幹又燥又冷死人,要不是為了寒寒,我才不會冒着皮膚被毀的危險,去那鬼地方。那可是全國,不,全球都赫赫有名的慈森集團啊喂!”

“拉絲……”周女士已經被轟得沒力氣了。

“行了。我知道姐姐您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明天,我就來斯科達,看看到底是個什麽小妖精把寒寒迷得連最喜歡的工作都能拉下!”

咔嚓,電話終于結束了。

周女士覺得自己比跑了個馬拉松還要累,可這一挂電話吧,樓下就傳來一片嘈嘈聲兒。她走回辦公室時,才坐下,小秘書就告訴她董事長打電話來的事兒,要她回一個過去。

“啊?董事長回來了?”

哎呀喂,這莫家兩父子是存心把人往死裏折騰嘛?!

周女士感覺自己的更年期合症又回來了。

“周部長……”

正糾結着,人事部長帶着人就來了。看神色似乎是又發生了什麽麻煩事兒,進了辦公室後還故意瞄了小秘書一眼,小秘書立即識趣兒地離開,門關上了,才開了篇了。

“唉,剛才樓下的嘈嘈您都聽到了吧?”

“是工廠那邊又出現勞務糾紛了?還是有工傷?”

“哎”人事部長擺擺手,“還是曾甜蜜那丫頭的事兒。”

“呀?那丫頭又怎麽了?咱們不是沒逼她調崗了嗎?她之前被總裁故意扣掉的那一百三十八塊錢,五一節前的發薪水不也補還給她了。她還鬧啥?”

人事部長啧了一聲,才道,“她和她們線長起了口角,把人給打了。”

周女士着實一愣,腦子裏想的是能做線長的都是婦女媽媽幫,個個身強體壯手腳麻利,就形象噸位兒都不是那個小竹杆兒能比的,半晌才問,“不對吧?線長們那塊頭兒,一個能當兩甜蜜。而且我正好知道曾甜蜜他們那個線的線長,生了三兒,應該是線長修理了甜蜜小姑娘吧?”

人事部長露出了一副古怪的表情,最後才道,“……我也是親眼看到,才相信的。那個線長被小蜜兒打得鼻青臉腫,還想誣賴小蜜說腰舍了腿斷了,結果小蜜兒一吓唬她,竄得跟兔子似地快。小蜜兒自己一拳沒挨着,就是手臂上有抓傷。”

可惜,沒人知道小蜜兒手上那抓傷,其實是被**oss給欺負的。

周女士沉吟了一下,道,“照常的處理方式,這線長說話侮辱人,應該跟小姑娘道歉。不過,小姑娘打人,按規定就是破壞組織團結,影響工廠正常工作,要麽是換流水線,要麽就只有被潛退了。”

人事部長立即就急了,“啧,這事兒要能按尋常的處理方法,我也不會上來跟您商量了。咱現在就不清楚,**oss到底是什麽意思?是要繼續護着這丫頭呢,還是已經不在意了?”

周女士立即想到,老奸俱猾的董事長還等着自己彙報“廣場舞”的結果呢?她也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報曾甜蜜這一出呢?

……

那時,樓下。

“小蜜兒,你沒事兒吧?天哪,你竟然真敢跟那頭豬腳線兒對幹,你也太……”

胖妞兒和脆脆風也似地跑進人事部,一看坐在接待辦公室裏的甜蜜,齊齊掉了大下巴。

想像中的烏青眼加包子臉,還是想像中的。真實的小姑娘,除了衣服髒了點兒,領子歪了點,頭發亂了點兒,蜜色的健康小臉上有點兒蒼白外,渾身上下都好好的。

“小蜜兒,你,你不是跟豬腳線打架了。怎麽……”

送水過來的人事小專員兒給兩人打了個眼色,兩人朝對面另一張沙發上一望,立馬把下巴裝回去了。

他們口中的那位線長衣服都被撕掉一半,露出了裏面不太體面的地攤貨小背心,還是蕾絲的,但也被撕破了。本來就很豬頭的臉,變成了熊貓和包子的合體,那雙豬蹄上鞋子早已經不異而飛,頭發比甜蜜更亂。

甜蜜突然出聲兒了,聲音清冷無比,“她罵我是野種,還罵我父母,所以我打了她。我這輩子,最恨別人罵我是野種,罵我沒父母教養。雖然我父母在我十二歲那年就因為出門做生意,出車禍死了,就死在我眼前的。要不是我媽死抱着我,我大概也跟他們一起走了。可是,我爸媽有教我。待人和善,踏實做事,與人為友,不卑不亢。對于侮辱自己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可以還擊。只要不把人打進醫院,也不能讓人随随便便欺負了去。人傻被人欺,我曾甜蜜,不傻!”

說着這話兒時,甜蜜擡頭看了眼那線長,線長本來還有些理直氣壯,也被甜蜜這一眼神兒吓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直接對視了,顯然是惡人無膽。

甜蜜又說,“學防身術時,我對教我防身術的阿伯發過誓,絕對不義氣用事亂打人。我今天沖動了,但是我不後悔。我給過她機會,讓她道歉的。只要她說一句抱歉,就算是假的,我也不會動手。可是她……”

女孩的聲音嘎然而止,雖然神色淡然,可她緊咬着唇的隐忍與堅強,眼底裏微微晃動的薄光,都讓在場的幾個女孩聽得心酸發脹,直眨眼睛。

線長突然就吆喝起來,“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我嘴賤,我跟你道歉,行了吧!醫藥費就不用了,反正,按規定你這個季度的獎金,都沒了。哼!”說完,她就在那張之前死活都不願簽的“檢讨書”上,簽了字走人。

胖妞兒和脆脆都一齊安撫甜蜜。

甜蜜好半晌,才拿過那張檢讨書簽了字,卻看着人事小專員同情的目光,說,“我想辭職。應該怎麽辦手續啊?”

“你要辭職?!”三個女孩齊聲叫了出來。

甜蜜的神色非常堅定,誰也無法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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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寵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強勢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愛妻,各種奇招花招妙招陰招并出無底線。

“我後悔了。”

“你休想!”

水晶煙灰缸飛過男人的額頭,砸壞了男人身後一片透明的玻璃牆。

“衛東侯,你休想我會再回頭吃你這根爛草!”

“環環,我一直很懷念你總是喜歡把我這根爛草吞、下!”

過去六年她真是個瞎了眼,這厮哪是什麽人民解放軍啊,根本就一強盜!

...

56.感動和溫暖

甜蜜要辭職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那豬腳線長在門後聽到甜蜜堅定的宣布,頓時心花兒怒放啊!樂得她一路就哼着小曲兒,扭着肥臀回了車間,在幾個要好的婆婦打探下,仍是洋洋得意,口氣滿是鄙夷。

“哼,年紀輕輕啥都不懂,沖動是什麽?就是魔鬼啊!她以為離開斯科達,還能找到條件兒這麽好的地兒,做夢去吧!”

一號附合者,“可不是嘛!現在年輕人就仗着自己年輕胡搞亂搞,瞧這丫頭一來不知怎麽的就讓總裁親自要求調崗,真不知道使了什麽狐媚子功夫。”

二號附合者,“長得跟個豆芽菜兒似的,黑得跟咱們鍋爐房的煤差不多,家世又差得咱這随便挑一個也比她強。罵她沒爹沒娘沒教養,哪裏錯了。要有教養,會出手打人嘛!不過就訓了兩三句,真是沒教養的野貨。”

三號附合者,“就是沒教養的小賤貨!辭了最好,你丫有機會再在主任那兒吹吹風兒,正好上個月的薪水都結了,她幹了兩個月的獎金也別發了,就當補償你的醫療費!”

一群婆婦碎嘴個不停,開始瓜分安排起了別人的錢。

那位同甜蜜的小嬸是朋友的組長只是在不遠處看着,隐約聽到幾句,雖心有不忿,但多年工作經驗也讓她不願為了一個同鄉的小侄女兒與多個同事為敵,只得悄悄先去了車間主任那裏為甜蜜求情了。

……

人事經理一回來,聽小專員說此事兒,又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

“不行不行,都說了這事兒兩人都有錯,女人打架能打得多厲害。那個線長拿人家小姑娘的家世來侮辱人,這種精神傷害更惡劣。都一把年紀的人也不會留點兒口德,這些年都白活了。”

小專員連連點頭為甜蜜說情,“可不是嘛!部長,您沒看到小蜜兒當時眼睛都紅了,可愣是憋着沒掉一滴眼淚呢!這也太欺負人了,孤兒就該被人罵沒教養,真的很過份呢!”

人事部長想了下,拍板道,“辭職啊,至少現在可不行。”周部長還沒給話兒,說還要再去打探下總裁的意思,她這裏自然得給自己留一步,進可攻退可守,“這樣,員工辭職都是要走流程的。工人辭職也要提前一周上報,而且,你再告訴甜蜜,工人都有季度獎的,幹到六月就能拿,否則前兩個月的就白幹了……總之,先想辦法穩着她。”

“是,部長!我一定勸甜蜜留下來。總之,咱不能被那些老油條幾句話就欺負辭職,太……呃……”小專員看到部長的褶子臉,突然覺得“老油條”三個字有欠妥當。

人事部長就笑了,不以為意地拍拍小姑娘的肩,這事便就此揭過。

……

晚上吃飯時,食堂裏。

大頭哥和油哥聽說甜蜜的事,立馬表示完全站在甜蜜這裏,差點兒糾結成夥去找豬腳線長算帳呢!

甜蜜對于朋友們的仗義非常感動,笑道,“不用啦!我已經決定辭職了,到時候專職做小買賣,我相信賺的肯定比現在多。”

“那怎麽行啊!自己當小老板是賺錢多,可是你一個女孩總扛那麽多貨不得多累啊!”

衆人一聽紛紛勸阻,連大廚師都被打菜工們叫出來,舉着個大鏟子為甜蜜打報不平,還吆喝着下次給豬腳線兒打紅燒肉,只給土豆不給肉,衆人都笑了。大廚師給甜蜜免費送了兩只大雞腿,叫她晚上上班打足精神,絕不給人看低了去。

甜蜜看着一張張熱情友善的笑臉,感動不矣,心底升起了濃濃的不舍。可她也明白,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便将話題就此跳過沒有再提了。

……

莫家

莫母,即韓子怡一進家門,就聞到了淡淡的菜香味兒,從廚房飄了出來。

她心下好笑,卻立即挂上了一臉不悅之色,沒有立即換下高跟鞋,就走到了廚房門口。

廚房裏,聽到腳步聲的莫遙急忙端起本來已經放在餐桌上的兩道菜,裂出十二顆漂亮的大白牙,做出一副“歡迎歸來”的喜氣模樣兒,當那氣質出塵的美人兒一出現時,立即大叫出聲。

“老婆,你終于回來了!可想死我了,快快快,快來償償為夫的手藝。”

韓子怡卻是一臉冷冷淡淡,哼道,“什麽你的手藝?活得越老越不要臉了。之前說過多少次了,要開抽油煙機,弄得滿屋子都是油煙味兒,這菜也不是你做的,得瑟什麽勁兒。”

說完,美人兒轉身就走。

還裂着大白牙的莫遙,已經圖裂成滿地碎塊兒了。

“唉……老婆,你不要總是那麽一針見血嘛!人家就是熱菜,也是滿滿的用着愛心在熱,這裏面有你做菜的愛心,還有為夫我的愛心……”

韓子怡一邊換着鞋,唇角卻深深地翹了起來。哼,丢下生病的兒子和她,跑去抱年輕妹妹,享齊人豔福,會給丫好臉色才怪呢!別着急,慢慢收拾着,好手段都在後面呢!

在門外等了老半天,莫遙也不敢進女人卧室,只能乖乖幻想着美人出浴圖。

差不多時,他開始喊話,“老婆,咱們家寒寒呢?是不是還在醫院?要不咱們趕緊吃了,給兒子送飯去。我可想死寒寒了,這次那邊的發布會,我可又帶了好幾件很有個性的鬥蓬衫回來。還有你喜歡的包包,春裝,我保證……”

門突然拉開,莫遙狠狠地吸了一口沐浴香,內心蕩漾無比,表面恭順謙卑。

“你還好意思說寒寒,你不想想你之前麻煩人家周女士搞的什麽廣場舞,真是把寒寒的臉都丢盡了。我可告訴你,你要再敢搞這些五四三的東西,我就讓寒寒把你打到三個月也別想出席任何公開通告。”

莫遙一邊假惺惺作揖認錯,指天發誓說“絕沒下次”,終于托住了韓子怡的小手,一起走下樓。一邊心想着,他還沒跟周女士打探廣場舞的後續呢!

韓子怡瞥了男人一眼,心想,幸好她提前給周女士打了電話,特別囑咐絕不可提曾甜蜜的事情,要讓這男人知道了,還不知道又鬧出什麽幺蛾子。

“寒寒的工作很忙,晚上肯定是撲在他的新項目上,不會回來了。你就別去吵他了,讓他做他喜歡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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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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