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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面團子。

睡覺前,甜蜜又拿出了那個老舊的筆記本,看了看裏面的帳單內容,咬牙合上了本子。心想,她才不會賴帳!這麽多年都走過來了,她一直憑的就是這股撞到南牆也不回頭的毅力,才還清了父母欠下的一多半債務。

未來,仍将繼續!

……

這晚,拉絲帶着自己的“勝利果食”,屁巅巅兒地跑到斯科達邀功。

“監督勞工!”

此乃美其名曰。

電腦圈兒裏的男人,埋頭在鍵盤上,根本不睬拉絲的騷首弄姿。

怪小孩,不會還在為醫院那天丢下他不管而生氣嘛?!小心眼,沒人疼;小氣鬼,沒人愛!

拉絲也不啰嗦,拿出自己手機,嘀嘀嘀地按了起來,很快,莫時寒的手機就響了。

她一邊自言自語地講什麽森林童話故事,“哎喲,這只小兔子被一群狐貍精欺負得老麽慘了。不僅被拍了個大花臉兒,采的胡蘿蔔都被砸了。啧啧啧,太可憐了。”

莫時寒表面冷淡,耳朵卻豎得老高的。直覺不對勁兒,他立即拿過手機點開一看,正是甜蜜被馮佳瑩踢打的照片。她那個從不離身的小貨箱,滿地散落的貨物,還隐約可見臉上的手指印兒。

“誰幹的?”

鍵盤聲徹底消失,男人的聲音陰沉中蓄着明顯的怒意。

“哪,你沒瞧見,就那三兒狐貍精呗!”

“什麽背景?敢動我的妞兒。”莫時寒臉上浮起一抹煞氣。

“不知道。我還以為你認識,她們吆喝着你的女人搶了她們的男人。該不會,你什麽時候惹下的桃花債讓小甜甜姑娘遭了池漁……”

“放屁!我的女人只有她一個。”莫時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來,但手機又是一響,他瞪了一臉壞笑的拉絲一眼,拿起手機又看了幾張照片,“我認識那個穿破衣服的女人。”

呃,馮佳瑩這天穿着一身镂空長裙。但對于沒有啥藝術鑒賞細胞的莫少爺來說,就是滿身的衣服,跟叫花子沒兩樣兒。

“哦,那個姑娘好像是姓馮。什麽人啊?你的前姘頭兒。”

“惡心!她是那個什麽管,破管子的未婚妻。”

拉絲一下捂嘴兒,“不會吧!真給三兒狐貍精說中了,你的女人真跟那個管先生有一腿不成?!”

莫時寒甩開椅子,發出嘎吱一聲,“胡說。那男人的已經有女人了,跟甜蜜沒半毛錢關系。就算真有關系,我也立馬……”

掐死,滅掉,一分不留。

莫少爺臉上再顯滅絕神光!

拉絲覺得慘不忍睹,忙将要沖出門的人給摁住,曉之以理,“傻孩子,這都是小姑娘之間争風吃醋,打打鬧鬧罷了,不成氣候,無足輕重。重點是,這三兒今天一鬧,倒讓姐姐給你謀了個寶貝回來。你要不要先看看,再做打算?”

兩張債權書塞到了莫時寒手上,莫時寒卻一臉懵b狀。差點兒沒讓拉絲氣得砸丫腦袋,這厮簡直就是個負情商啊喂!

殊不知,莫時寒是看到甜蜜的那個小紅指印兒,心裏有種莫名的、酸酸的情緒,悄悄在發酵,他也搞不明白那是什麽,總之,看着“失而複得”(?!)的借款單,又高興,又害怕,又忐忑,又……又一頭亂麻啊理不清了。

拉絲又問,“寒寒,那個黃叔來應聘了沒?”

莫時寒還在神游,“不知道,這事兒得問人事經理。”

“這麽大事兒,你也不自己留個心眼兒。之前不都給你說了,不能這麽快就聘上。”

“為什麽?”神游歸來了。

“得了,叫寧非歡,反正他是行政經理。”

寧非歡正好就在隔壁呢,這一查,才知道還在走流程,要是他們再晚上一天半,估計人都已經拿工牌了。

拉絲呼了口氣,“幸好還沒通知。不錯不錯,雖然寒寒你向來缺根筋,好在你的下屬還是很專業的,很體貼領導心意呢!”

寧非歡聽了,皺眉,“我怎麽覺得你這話裏有話,聽着特別別扭不爽呢?”

拉絲無辜地翻翻小扇子般的睫毛,“有嗎?我只是實話實說而矣。”

莫時寒咳嗽一聲,問,“真的不聘嗎?”

寧非歡立即搶道,“當然要聘。我是總經理,我早前就說過,絕對不能因為私人原因,怠慢自己的本職工作!”

拉絲立即叫了起來,“寒寒,你要想黑豆芽回到你身爆就得聽我的!”

剎時,四道銳利的眼神兒在空中撕殺了一番,齊齊逼向莫時寒。

莫時寒不自覺地朝後退了小半步,咳嗽一聲,低頭繼續看手機圖片兒。

寧非歡手叩桌面,臉色不虞,“拉絲,麻煩你搞搞清楚,我才是斯科達的總經理。”

拉絲冷哼一聲,“那又怎麽樣!寒寒才是斯科達的創始人兼董事長。”

“莫時寒(寒寒),你說怎麽着?!”

這一男一女(?)異口同聲開始逼宮了。

莫時寒突然問,“拉絲,你在哪裏看到小甜甜的?這圖片裏是什麽地方?”

拉絲立即甩給寧非歡一個得意的、蒙主寵召的眼神兒,“這地方我一會兒告訴你。總之,黃叔這事兒,必須得先晾着。即不能确定,但也不要拒絕。等寒寒你順利完成慈森的案子,你要啥,姐都幫你搞定!”

寧非歡受不了地噴哧一聲,“不行!你要完成慈森單子,至少還要半個多月時間了。要這麽拖下去,那位黃先生早就被別家挖走了!”

莫時寒仍攥着拉絲追問,“拉絲,你先告訴我,甜甜這到底在哪個地方擺攤兒?竟敢有人欺負我女人,回頭讓我瞧見,通通滅掉!”

拉絲甩開那只手,“我不管,要是你們現在就把人聘下來,曾甜蜜的事兒,我就徹底不管了。”

“不行!(不行)”

這回換莫時寒和寧非歡異口同聲,但針對對象卻完全不同。

寧非歡氣哼含“我不管你們倆搞什麽交易,這個人才必須招進咱毛司,現在正是一年中的旺季,本來技術型工種都不夠用,你們兩個根本不懂生産上的配合有多重要。莫時寒,你敢重色輕友給我看看!”

莫時寒臉色微僵,但仍忍不住回頭看拉絲。

拉絲大手一揮,叫道,“切!寧非歡,你少拿公事兒危言聳聽。別以為我不知道,工廠從建起的時候就整天地吆喝缺技術工人,到現在七年了怎麽還沒倒啊!寒寒,我告訴你,黃叔是曾甜蜜的軟垃你要捏好了這個人的命脈,豆芽妹兒遲早會心甘情願,主動回你身邊。姐話擱這兒了,信不信,由你!”

說完,直接走人。

三巨頭談崩了。

莫時寒看着那兩份“借款書”,一邊怯喜,一邊頭大。

可是,見色忘友,并不是他的風格啊!

乍辦?

------題外話------

都市寵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強勢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愛妻,各種奇招花招妙招陰招并出無底線。

“我後悔了。”

“你休想!”

水晶煙灰缸飛過男人的額頭,砸壞了男人身後一片透明的玻璃牆。

“衛東侯,你休想我會再回頭吃你這根爛草!”

“環環,我一直很懷念你總是喜歡把我這根爛草吞、下!”

過去六年她真是個瞎了眼,這厮哪是什麽人民解放軍啊,根本就一強盜!

...

84.都把犯賤當示愛!(皿)

“這個可惡的女人!”

寧非歡本來也想甩門走人,可惜永遠晚拉絲一步。走到門爆他腦中突然一閃,又咬着大牙走了回來。

看到莫時寒還巴巴兒地瞪着手機,氣得一把給搶了過來。

“歡,你幹嘛!手機還我!”

寧非歡冷含“就憑你這萬年宅男的屬性,比古代女人還要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看出這圖片裏的位置在哪裏?”

莫時寒收回了手,表情一換,瞬間從二缺傻x恢複成冷酷型男,皺眉問,“你知道?”

寧非歡內心的小惡魔,終于在這一刻面對好友懵b的純潔眼神兒時,笑了,“廢話!拉絲尋常出入的地方,咱們雖不全知道,但主要的就那幾個,你不會自己挨個轉轉,說不定就能瞎貓兒碰上死耗子,給你撞上了。”

莫時寒一聽,立即沖回自己的電腦圈兒,地起來。

很快又擡頭吼了一聲,“我不是瞎貓兒,小甜甜也不是死耗子!”

寧非歡可真樂了,上前叩了叩桌子,“莫總,我給了你這麽重要的信息,你是不是該下道口谕,讓我聘了那位黃叔叔進廠。”

莫時寒沒回,他已經查出了兩個地址,打印機嗚嗚地工作起來。

寧非歡再接再厲,“拉絲的說法的确沒錯。可是,咱們要是一直壓着不讓黃叔進廠,偏偏之前面試的時候,總工都已經簽下了錄用的意見,這要讓小甜甜知道,又會怎麽想你?”

“怎麽想?”莫時寒立即擡頭看着好友,但神魂都在電腦屏幕上,沒發現寧非歡眼底那腹黑的笑意。

“你瞧,你們好不容易因為拉開距離,而産生了美。要是讓她發現你有這等”陰險“的心思,故意壓着不錄用黃叔,以她那種直率傲氣的性子,會高興,還是會生氣?”

“當然生氣。那臭丫頭根本就是……啧,行了,我知道,你就把人留下吧!”

為免之前的“欲擒故縱”又前功盡棄,莫時寒決定舍不得兒子套不着狼。

“哎,這才是好兄弟嘛!”寧非歡一高興,就給莫時寒報了兩個地名兒。心裏得意地想着,這男人間的友誼牢固度,比起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關系,可靠譜兒多了。拉絲那以為拿“小甜甜”做籌碼就能成,完全低估了莫時寒的純爺們屬性。

“寒,你慢慢查,我先下班了。”

寧非歡很高興,打算回家洗蓬蓬,接着看浪漫的愛情肥皂劇。

但當他剛打開辦公室大門時,身後又傳來了男人有些猶豫的聲音。

“歡,當初,我被那丫頭打了一巴掌,是不是,我第二巴掌根本就不該攔着她,讓她發洩夠了,她就不會辭職了?”

寧非歡一怔,沒想到莫少爺那傻x的低情商,竟然能問出這麽極富佛理的問題了。

有情況!

他回頭問,“你怎麽突然想起這茬兒了?”

莫時寒立即垂下眼,說沒啥,又開始地打起鍵盤來。

寧非歡心下一笑,像是想到了什麽,道,“你這個問題,讓我想起一句聖經裏的名言。”

莫時寒立即又擡起了頭。

“聖經裏,耶酥說過,如果那人打了你的左臉,請伸出右臉讓他打。你先說說,你第一次聽到這種話,是啥感覺?”寧非歡導師開始上課了。

“犯賤!”

“賓果!”

“那你為啥想要對小甜甜犯賤呢?”

“那是因為……我才沒有犯賤好不好,我當時沒讓她打第二巴掌。我只是……”

“你只是現在後悔,當時應該犯犯賤,興許那人就留下了。”

“對!”

“不對。耶稣在這條啓示裏的含意有幾層,是教導我們以克制代替報複,不要以惡報惡。不與惡人作對,不是對惡人一味順從忍耐,而是在困難下不屈服的堅持,是一種強大的毅力,堅忍着向目标前進的力量。”

寧非歡一邊說着,一邊觀察莫時寒的表情變化,發現這小子竟然比聽數理化還要認真。

“這種力量,能把忍受事物轉變成榮耀的結果。所以,這種忍耐是歡喜的,使我們有更大的信心和期盼。”

“我明白了!”

莫時寒立即答到。心想,父親的意思應該就是,就算曾甜蜜拒絕了自己,自己應該忍耐下來,而不該沖動地“反攻”她,這樣更能明确地表達自己是真心喜歡她的意思,而不是要“報複”她回來。

“就是越锉越勇。你之前讓我跟她好好道歉,就是這個原因,對不對?”

什麽原因,他剛才說了什麽啓迪了這小子的哪根腦回路啊?!

“嗯,對,你想通了,就好。”不管哪根,先應着救回面子最重要。

“我懂了!原來,耶酥那個神棍還能說出這麽有用的話。”

“……”

明明就是你小子情商太低,好意思把人家耶酥拉下水啊!

寧非歡一邊腹诽着,試探性問,“這話雖然說得有些道理。可是,在我看來,這還是自找虐。要是真管用的話,你爸不早就拿下你媽了,犯不着轉了這半個地球,又花費了大半生的時間,還沒能讓你媽點頭下嫁。”

莫時寒一聽,表情又僵到了。

果然,真被他猜中了啊!

“你,你真這麽認為?這招兒,對甜蜜也沒用?”他可不想像老爸追老媽一樣,孩子都三十好幾了還沒求婚成功!那也太sui了!

寧非歡心裏的小惡魔已經笑倒地了,面上卻故做深沉,一副很替朋友擔憂的表情,“嗯,這個也說不一定。畢竟,你是你,你爸是你爸。曾是曾,你媽是你媽!”他這在繞什麽口令呢!

莫時寒神色更深沉了,“她肯定不是我媽。但是……”

“你也沒有先把小甜甜的肚子搞大了,隔了七八年才突然發現孩子是自己的種,回頭來各種求愛求寬容吧?”

“我才沒那麽惡心!先把人找到再說。”

說着,莫時寒立即拔了電話找汪叔,那晚他可是默許汪叔送那兩人回出租屋的。

哪知道這回汪叔還真跟他玩起了骨氣,“少爺,我都說了不會再幫你欺負小甜甜了。你問她住哪兒,難道又是想去騷擾她嗎?對不起,就算你扣我工資,或者要讓我當回貨車司機,甚至開除我,我也不能為了工作昧了良心。不過,要是小甜甜知道你為此開除我,肯定會對你很有意見的!”

莫時寒氣得大吼,“汪叔,你不告訴我就算了,還敢反過來威脅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你現在到吃誰的,穿誰的,用的是誰的,你給那丫頭和她那倒黴叔叔尋方便獻殷情的車,還是本少爺的!”

哎喲,俺滴媽呀!

汪叔吓得立馬挂了電話。

寧非歡在一邊咳嗽忍笑。

“我才不會像我爸那麽惡心無能。”

“嗯,嗯,你不會。”寧非歡走到門爆又回頭,“唉,寒寒,其實我忘了告訴你,在某方面,你和莫叔叔的确不愧是父子啊!”

都把肉麻當有趣,都把犯賤當示愛!

“去你的——”

=皿=

莫時寒氣得砸了手中的紙團子,下一瞬間才反應過來,那都是甜蜜給自己的“求愛信”,哦不,求助信。好在,這兩個損友沒白白浪費他這麽多時間。

……

接下來幾日,甜蜜五點就起床了,開始了她的早點生意。

小豬饅頭色香味兒俱全,自然一如既往地廣受歡迎,第一天試賣的一百多個,很快就被搶空。但是第二天情況就發生了變化,她抱着竹簍子出來,原來那個位置就已經被賣粥品包子的女人給占了。她只得擺在靠後的位置,花了一些時間,總算還是賣光了。其間,有顧客過來告訴她,說粥女故意抹黑她,說她賣的東西不是她親手做的,不衛生,有病等等。

同行的惡性競争,甜蜜沒放在心上,仍是堅持不斷。

賣完早點,甜蜜就到批發城進最新的貨,順便打聽到了好幾處商圈兒。

這一晚,甜蜜去了大學城。這下可挖着寶兒了,學生不僅購買力驚人,量還挺大。

同一時,莫時寒打電話給拉絲,說母親要做臉,讓她推薦個常去的地兒,要vip金卡以上待遇。當然是中心廣場。他一下找到了圖片中的背景畫,可惜在百貨商場的咖啡廳貓了一整天守株待兔,也沒成。

拉絲故意跑來嘲諷,“是寧非歡那個腹黑男告訴你的,對不對?”

莫時寒不應。

拉絲反而笑了,“那麽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明天不把黃叔的聘傭壓下來,等到海枯石爛,也沒用。”

砰的一聲,桌上的那杯咖啡全濺了出來。

“拉絲,你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裏?!說說說,我受夠你們兩個騷b了,不準再嘲諷,不準打迷語,不準耍心機,直接告訴我。”

只見落地玻璃窗爆瘦高高的男人掐着一個紅衣美女的脖子不停搖晃,最後竟然引來了警察。

再說甜蜜姑娘,正高興自己終于找着賺錢的金窩窩了。結果,馬上就聽說學校即将放暑假,客流量銳減八成八。此處不适合長期經營,尤其是現在每月壓着二千多債款的自己。

唉,還得另尋出路啊!

------題外話------

秋秋最經典的作品——超浪漫極致深愛異國戀《七日,魔鬼強強愛》即《七日一帝國盛寵》,重口,制服控,大叔控,傲嬌可愛妞vs鬼畜腹黑深情極致帥酷親王殿下!烽火硝煙中的恩怨情仇,驚天動地的極致寵愛,亂世交割中的驚天絕愛!

“小東西,整整四年,我都無法忘記在你身體裏的感覺,知道那是什麽滋味麽…”

——英俊如魔的男人,将她狠狠壓上,緊鎖着她的魔魅雙瞳中燃燒着邪惡的紅蓮獄火,讓她地想起那段可恥的記憶…七天七夜的折磨羞辱,無所不用其極的逼迫,無邊無盡的沉淪…

——她的一句模糊的呓語,讓北平最寒冷的冬季,為粉櫻飛舞芙蓉花覆蓋;她的一個微笑,讓他放棄了屠城的三光政不她的一滴眼淚,讓他虔誠地跪行千裏為她祈福添壽

...

85.她比我們活得都努力

這一早,甜蜜捧着簸箕,又提了個小籃子,更早地到了路口。

偏偏正好跟賣粥的女人撞了個正着,雙方對視一眼,火藥味兒極濃。

甜蜜人小腿腳快,只要她想,立馬就能占領那個好位置,絕對能提前賣完東西,出去接着尋點擺攤兒。

但是賣粥的女人卻料錯了,甜蜜突然朝她一笑,說,“阿姨,你來這位置吧!”還主動上前幫忙推車。

賣粥的女人不明究理,但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想阻止,甜蜜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放在了一爆跑來幫她把車推到了路口。并且,在她說“謝謝”時,順杆爬地談起了一個小小的“商業合作方案”。她以分成的方式給孫大姐提供更好吃的包子,而她接着賣饅頭以保證大家“差別經營”的優勢。

當然,事情沒那麽簡單。孫大姐對于這個外地來的小姑娘并不信任,也不想平白無故地被人分杯羹。但是經甜蜜這一主動示好,她也沒有再做抹黑人的事兒了。

這一早,甜蜜不僅賣掉了自己的饅頭,還把償試的新品種“健康蔬菜包”賣了個精光,便早早地離開了。

接着,甜蜜去了有名的女人街。

顧名思議,這裏都是賣女人東西的地方,屬于芙蓉城東的一個新興的商品批發集散地,據說整個西南的物流轉運都在這裏。故而,批發商車來車往,比起顧客還多。

甜蜜正愁着沒顧客,玩個鳥啊!轉而跑到了附近的居民商業區溜噠,順便賣點貨,再做打算。哪知道竟然碰到恥臨檢,吓得她撒丫子就跑,差點兒人貨兩失。

驚急之中,甜蜜也沒發現,自己的手機一直在響。

那時候,已經在城中轉了幾個商圈兒的莫時寒,忍不住就打了甜蜜的電話。心想,自己拿了她的欠款單,好歹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也是人之常情吧!

“怎麽又不接電話?汪叔,你打個問問。”

汪叔別扭了一下,還是打了,不僅沒接,還被迅速按了。殊不知,那時候甜蜜發現電話響,就怕被恥發現,看都沒看就給摁了。可憐,這丫頭為了節約,都不開顯示的。

這一日,同一個城市,一個尋尋覓覓無蹤影,一個躲躲藏藏好悲催。

甜蜜回家時,情緒有點兒小沮喪。沒有注意黃叔的神色也有些古怪,但一看她回來,黃叔立馬端上笑臉,送上剛做好的可口飯菜,詢問她的情況,還一個勁兒地寬慰她。

“小蜜兒,要是生意實在不好做,不如你還是回斯科達吧!這聽說,他們廠裏裝配工的流動量也挺大的,你要回來,大家都歡迎啊!”

“不要,我才不回去!”

甜蜜心裏還跟莫時寒、拉絲拗着一口氣,可沒那麽快喘出去。

黃叔其實一直奇怪,但見小姑娘的臉色不對勁兒,也知道生意不好做,便沒再追問了。

睡覺前,甜蜜問,“叔,你什麽時候搬去集團宿舍呢?”

黃叔連忙搖手,說已經談好了發補助,租房子住着也方便。甜蜜想勸,但想到自己還沒着落,只有将話咽了回去,洗漱去了。

黃叔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愁上了眉頭。事實上,斯科達的人打電話來說,面試是了,不過要正式任命還要等幾日。他問幾日,對方表示會很快,卻不說具體時間,讓人心裏直打鼓。可面對如此優渥的聘傭條件,他一時又舍不得,只想先唬着甜蜜,免得她擔心。

這一晚,一老一小,各懷心事,都有些失眠。

……

隔日,甜蜜把心一橫,又跑到了中心廣場。

不過為免被人認出來,她故意解了馬尾,換成了披肩發,挑了個不太惹眼的位置,拿着個塑料巴掌邊拍邊叫賣,很快就有了生意。

唉,看樣子,地段很重要哇!

這一日,本來工作了一晚的莫時寒要回家休息,可想想又不死心,還是讓汪叔開車來了中心廣場。沒料到,剛坐下沒一會兒,就瞅見了那個熟悉的小破箱子,呃,行李小貨箱!

沒錯,這臭丫頭昨天不接電話,今天以為披着個瘋子似的頭發,他就認不出來了麽?!

莫時寒轉身就要沖現場,現在他手裏可攥着兩張借款單,完全有資格、有立場去她面前讨個說法,總可以吧!

“慢着,你想去幹嘛?”

“拉絲,讓開。”

“不會是又去讨打吧?”

“不關你事兒。”

“莫時寒,你有膽兒地再說一句!要不是姐透露消息,你會知道那丫頭在這裏?”

莫時寒不滿地噴氣,“這兒是我自己找來的。要真說,也是阿歡告訴我的!”

拉絲冷笑,“含他要不是看了我的照片,會猜到地方,告訴你嘛?”揚手就拍了莫時寒一巴掌,可惹得不遠處看好戲的女人們齊聲發出暧昧的“哦哦”叫,“傻小子,你知道要是這時候你沖上去,會有什麽後果嗎?”

莫時寒心急,但之前的失敗經驗,也開始有了忌憚。

“什麽後果?你別想唬我。”

拉絲在心裏笑,“現在你下去,只會被人家看成故意找茬兒。到時候要害那丫頭沒生意做,回頭一切過錯都落你頭上。這不是勢者其反是什麽?”

“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我可不會再讓她……”

“唉,讓我說你什麽好。你現在手上捏着她的欠款單,還怕見不到她。”

“我要天天看到她!”

“啧,行了行了,跟你這低情商的說不通。我問你,你有沒有從她身上發現個致命傷?”

“什麽致命傷?”莫時寒一下緊張起來,倒沒往下沖了,回到了落地牆爆帖着牆,邊瞧邊問,“難道是之前那三兒欺負她,讓她受內傷了?這群沒長眼的賤人,回頭我讓二伯派人來滅了她們!”

從加拿大過來滅三個小三八,莫少爺唉,你這适意拉底你們莫氏家族的集體智商嘛?!

拉絲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兒,她可不像寧非歡從來都喜歡賣弄高深,表面親切随和好說話,實則腹黑涼薄自私自利。只圖自己爽利,其實對朋友沒啥卵用。

她走上前,坐在一邊的高腳椅上,邊喝檸檬水,邊說,“這丫頭的事情,你我都了解不少了。依她的性子,頭腦,也不是個傻蛋。”

“不準叫她傻蛋!”

“啧,重點是,你沒發現有點兒奇怪嗎?曾甜蜜性格挺好,并沒有那些孤兒的心理病态,排斥社會,或者仇視人群。相反而言,她積極向上,勤奮努力,性格開朗活潑,心地善良重義,看起來比很多正常家庭的孩子,都要好。憑自己這十幾年努力,就靠着擺攤兒做這些小生意,竟然也還掉了父母一半多的債務,還連帶着養活了自己。從這一點來看,讓人不佩服都不行。這丫頭,比我們活得都努力。”

“那當然,我看中的女人,就是最棒的!”

“先別急着得意!”拉絲揚手就拍了男人一巴掌,男人瞪眼兒,也沒敢回手,“可惜,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她這性子的确讓她很适合做銷售,財富青睐勤奮的人。但她這麽有靈性兒,懂得因地因時制宜,擅長利用周遭資源,按理說,當年10多萬的債款,利滾利到現在頂多不超過一百萬。她從十幾歲就一直在還債,沒有讀完高中,一直四處打工,而且聽汪叔的描述,她很會賺錢啊!就算有你背後支持她,但她做的糕點你們都挺喜歡吃的,非常有價值。

我想,債主們也不至于那麽為難一個小孤女,要是她只還本金,利息按現在的5到8分來還,債務早應該還完了。畢竟貨幣一直在貶值。可為什麽,她還欠了一半沒還完?你有沒有替她想過原因?”

莫時寒一下沉默下去。

的确,這個問題和“授人以魚,還是授人以漁”的道理是一樣的。若真要幫她,就得從根源上找解決辦法。

“我可以幫她還,但是……”

“她肯定不同意。”拉絲打了個響指,語氣中多了幾分似惋惜似無奈的東西,“歸根結底,還是她的性格,讓她痛并快樂着。畢竟還是小姑娘,還沒有老練到應付自己的頂頭上司大色狼的地步,但若是她能多一點狡詐、狠辣,從你身上着手,估計現在早已經擺脫這種困境了。”

“要真是如此。她就不是曾甜蜜了!”莫時寒接道,口氣篤定。他還沒有傻得以為,在自己沒有遇到曾甜蜜時,就沒有像自己這樣的人。之前偷偷跟着她去批發城時,那些溫浙晉的小老板們,對于甜蜜的欣賞眼光,一直歷歷在目,讓他覺得很有威脅感。

雖然,他還不太确切地理解所謂的門當戶對,但男性直覺吧,覺得那些人似乎比自己更帖近她的生活,還有,她的需要。不被需要的感覺,這讓身為男人的他覺得很不爽,很沒安全感,才會一急之下……

“我覺得她這樣挺好,要是變了,也輪不到我找到她了。我得感謝她把自己培養得這麽驕傲,反正,未來一切有我!”

黑鬥蓬下的綠眼睛,此時變得格外明亮,專注,也格外溫柔。瞳仁裏印着的女孩,一邊抹着額角的汗漬,一邊八面玲珑地應付着來往客人,那小臉上還看得出紅紅的指印兒,可是她的笑容依然那麽有力量,讓人心疼。

“寒寒,”拉絲突然低訝一聲,瞪着男人,“你的意思不會是,她就是咱們斯科達的命運女神吧?”

關于“斯科達的命運女神”,這又是一個故事了。

------題外話------

《霸寵小嬌娃》即《強吻億萬老婆》的姐妹篇

當苦命小白菜重生在仇人身焙別以為她小就軟弱無能,作為“嬰兒兇器”一樣整到你黑道天翻地覆!從此,小嬰兒開始了奪命連環殺超華麗黑幫生活。

“大,叫帥哥,帥——哥!”

“喲——汪!”

“大,叫叔叔,叔——叔!”

“喲——汪!”

“小寶貝,叫姐姐,姐……”

“喲——喲——汪!”

男人坐下後,托着小奶娃看了半晌,眸色平靜沉定,宛如一片深邃的大海,無人能窺到海下隐藏着多少暗礁駭浪。

這男人想幹嘛,讨厭!

“聽着,叫韓——希——宸!”

這男人,瘋了!

(想知道寶寶叫的什麽,請看正文第25章 )

...

86.幸運女神的故事

關于“命運女神”的事,知道的只有當初陪着莫時寒創業的幾個合夥人。

事情其實沒有大家想的那麽複雜,甚至,現場還顯得有些簡漏,就像一場小朋友過家家。

莫時寒在一個風雨飄遙的夜晚,突然瘋了似地,敲響了幾個同學的宿舍門。

頂着他那件常年不變的數百套之一的黑色鬥蓬裝,渾身濕答答的,宛如剛從煉獄血海中爬出來的死神,呃,不錯,其實那時候還是只沒頭沒腦缺根筋的逗逼二愣子。

對着被他攥出房間,站在白晃晃走廊裏的三五同學,晃着一張同樣濕答答的dm單,大聲吆喝。那單子上,正是慈森集團的海報。

“我要在華夏帝國西南的矽谷——芙蓉城,建立一個亞洲最大的機械設計制造加工工廠。你們跟我一起幹,未來股份分你們一半!”

當時,幾乎在場一半以上的人都興趣缺缺,覺得這小子又在發瘋說胡話兒,秀父母寵愛了。誰不知道莫少爺的爸媽愛子如命、溺子成狂,估計今兒又到了每月一次的發作期吧!

“一半?一半是多少,是百分之49,還是51?我們這裏五個人,要是平均分的話,一人才百分之十幾,也沒多少。再說了,每個人幹的活兒,所做的貢獻系數也不同,那還得具體事情具體算才行。”

“嗯!拉絲說的沒錯,你這個提議太馬虎了,缺乏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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