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雲薄擦掉嘴角的水兒, 拍了拍閉着回味的小狐貍, “舒服了?嗯?”

談允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嗷”了一聲, 手指戳着她的鼻子,“都穿好了沒有?”

程小艾眼前雖然是幻影,倒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東西,吆喝着:“穿了!穿了!”

此時的談允早已經不知道什麽是害臊了,低着頭去掀裙子。

雲薄眼疾手快壓住以免洩露她裙底的風光,“別在磨人了, 乖一點。”

“乖一點有沒有奶奶喝?”談允“嘿嘿”的笑了笑, “想喝!”

“有!”都醉成這樣居然還有這一門心思, 雲薄将她扶正,“坐好了啊, 我去找個人把程小艾弄出去。”

程小艾拍了拍桌子,“喝奶奶!”

雲薄徹底黑線了, 她快速退了出去請了一個女服務員扶着程小艾, 自己則将談允背了起來。

談允趴在她背上, 嗡裏嗡氣的問道:“美人啊,小爺喝了那麽多酒,你背起來重不重啊!”

“不重。”雲薄心裏暖的發燙。

啊,這就是喜歡自己人。

夜色柔和的将影子拉的老長,交織着纏綿不休的感情。

談允晃了晃腿,“我下來,去尿尿了你在背我, 重!”

“不重,我就喜歡背着你。”雲薄哪裏會覺得重啊只覺得自己背起來的是一個世界,裏面包含着她所有的感情。

“哦。”談允總算是安靜了一會,但也沒有多久,她又圈着雲薄的脖子,不安分的問道,“那今天能睡覺覺嗎?”

雲薄将她往上托了托,“剛剛不是已經睡過了嗎?”

這時後面的程小艾開始造作了,“喝奶奶!”

雲薄幾乎已經能想象到扶着程小艾服務員的表情了,好不容易将談允背到自己那輛賓利前。

她将背上的人放了下來,剛把人抱了進去。

這邊程小艾就從包裏掏出了手機,也不知道是給誰打了一個電話。

雲薄退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挂了電話。

“你可以走了。”雲薄從包裏拿出幾張紅色票子遞給她。

剛準備把程小艾接過來的時候,從她的斜對角走來了一個女人,穿着黑色的長褲配着黑色條紋的短袖,一副業界精英的模樣。

她仔細的打量雲薄,快步朝這裏走了過來,問道:“你是?”

“雲薄。”

女人的目光快速的在程小艾身上目光掃視,臉頰線緊繃,在看到她并沒有受到什麽傷害之後,才放松下來,“你跟她什麽關系?”

雲薄不傻,很快就看出這個女人對程小艾的感情,“我是談允的女朋友。”

網上新聞炒了一天,她這句話一說出來,一般人都能猜出她的身份。

程小艾晃晃悠悠地站在一旁,在看清眼前的來人時,嘴角裂成了一條苦瓜線,“唉,唉,言謹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了讓你別來的嗎?”

雲薄到底是對她不夠熟悉,不能輕易的就把人交出去,将車門打開,準備把程小艾弄進去。

顯然面前這個叫言謹的,并不願意讓她把程小艾帶走。

由于沒了支撐點,程小艾晃了一下,險些跌倒在地。

言謹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眉眼之間帶着斥責,“你去哪了?”

程小艾腦子裏亂成了漿糊,回了一句,“喝奶奶去了!”

站在車門旁的雲薄眉頭跳了跳,言謹一張臉黑到沒點兒了。

“言小姐,時間不早了,我該送她們回酒店了。”

言謹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車,離這裏的距離還有一些遠,她想了想将程小艾扶到談允旁邊坐好,轉身就去取車。

雲薄勾了勾唇,程小艾總該找一個人陪,不能總是帶着她家小狐貍出去玩。

她慢慢地發動車子等着後面那輛車追上來之後,才開往酒店。

言謹的車在後面追了一路,雲薄下了車就把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小弟,接着扶起後車座上的談允,看着剛從車上下來的言謹,“過來幫下忙。”

言謹點頭将程小艾扶了下來,卻被她推了一把。

雲薄沒有興趣看她們倆在那兒鬧騰,摟着談允的腰就往電梯走。

等她把人弄到房間之後,才拉開窗簾看着還在僵持兩個人。

她給程小艾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接的人正是言謹,道:“要是不配合的話,直接扛起來。”

下面的言謹看了一眼還在別扭的程小艾,思慮片刻之後,顧不得她的反抗将她扛了起來。

談允人是老實了,就是一直喊着頭疼。

雲薄無奈将她扶到了洗手間,輕聲呵斥道:“以後還敢不敢出去喝這麽多酒?”

“敢!”談允趴在馬桶上吐了一會兒,頗有死心不改的意味,“喝醉了,就可以摟摟親親抱抱了。”

原本到了嘴邊的說教,又被雲薄吞回肚子,她将漱口水遞到談允嘴邊。

談允聽話的漱了口,抓了抓裙子的吊帶,“難受,要洗澡澡。”

雲薄将她扶到浴缸邊上坐下,剛好溫水之後,問道:“怎麽不洗了?”

談允笑得色咪咪,“想看你洗澡澡。”

“那就一起洗吧!”

……

……

雲薄從牆上将浴袍取了下來穿好,又把睡着的談允撈了起來,用浴袍将她裹好抱回房間。

她心滿意足看着躺在大床中央的小狐貍,小狐貍夢呓的砸吧砸吧嘴,“好吃,好吃……”

雲薄捏了捏她的鼻尖,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給那邊的程小艾手機打了個電話。

雖然她想讓程小艾早一點嫁出去,但是也必須得遵從她的意見,縱使言謹對她有意,雲薄也不能自作主張。

那邊言謹接了電話,就聽到程小艾在大聲的嚷嚷。

“你那邊遇到了什麽困難嗎?”雲薄問道。

“沒有,只是她不願意跟我一起洗澡。”言謹說的很是自然。

“最好還是不要做出什麽過分事情來,要是真的想抓緊一個人的話,就得順從他的心意。”

言謹和她的處理方式不同,回道:“不知道雲小姐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叫做,口是心非。”

雲薄向來不願意多管閑事,“不管這個詞我有沒有聽說過,但是我有一句話必須得告訴你,強扭的瓜不甜。”

“這個你不用提醒我,我自然知道。”言謹挂斷了電話,看着還在撲騰的程小艾,無奈的道,“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

……

……

清早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了屋子裏,談允緩緩的睜開眼睛,腦袋還有宿醉的刺痛。

她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閉住呼吸,慢慢的轉過身去,看着還在睡覺的美人兒。

兩個人浴袍都是松松垮垮的,她仔細地回憶着,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以免錯過了什麽精彩的畫面。

她依稀記得自己坐在美人的膝蓋上,然後做了什麽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後來美人将自己推到在沙發上,還脫了……是自己脫的……

接下來的事情,她雖然記得不多,但是大概也了解了個過程,只是那種銷魂的滋味她已經完全忘卻,懊惱的想給自己幾個巴掌,怎麽可以喝的那麽醉?

她悲痛地呼出一口氣,看着眼前的山丘美景。

“看什麽了?”雲薄帶着戲谑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談允趕緊将自己的眼睛閉上,連忙撇清自己,“我什麽也沒有看到。”

昨天确實把雲薄給累到了,談允喝醉了之後睡覺特別不老實,好幾次差點從床上滾下去,她也不敢睡熟,一直将人圈在自己的懷裏。

“什麽也沒有看到啊!”雲薄按了按眉心,“你昨天可是磨了我一夜。”

“哪有?你又沒有讓我摸。”開後面這句話說的輕。

兩個人說的不是同一個詞,但是雲薄卻聽出了意思,嘆了一口氣,“我哪裏沒有給你摸,怎麽不願意負責麽?”

很快談允就想起了昨天她公開出櫃的事情,杏眼圓瞪,一副要找她算賬的模樣,“負責?雲薄,微博的事情你是不是要給我解釋解釋?”

雲薄受不了她用這一副表情看着自己,道:“微博,怎麽了?”

談允裝作自己很生氣的樣子,“你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你是大明星。”

“因為我想保護你啊!”雲薄說的理所當然。

卻上談允啞然,這件事情一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美人一定是為了保護自己所以才沒有公開這個身份。

“我知道。”她立馬從悍婦的角色轉變到了小嬌妻的模樣。

“你知道什麽?”雲薄捉住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可是我的心被你傷到了,你說怎麽辦?”

“那我給你揉一揉?”好吧,其實自己就是想趁機占一占她的便宜。

雲薄翻身将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小允,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

“那你想要補償?”談允覺得即将發生的事情,一定不是在補償她,而是在補償自己。

“你昨天說想吃什麽來着?”雲薄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颚。

談允只是思索了片刻,就想起了自己,昨天厚着臉皮大聲嚷嚷出來的話。

那三個字在她腦中無限放大,直接壓在了她的神經上。

瞬間變成了一個小結巴,“記、記得……”

“那現在還想吃嗎?”雲薄也知道之前是自己把她給了餓狠了,所以她變得這麽狼性,有一半是自己的原因。

“吃、吃、吃……”

……

……

談允起來的時候還不忘記問程小艾怎麽樣了,畢竟昨天晚上自己玩的有點瘋。

雲薄捏着她的腳踝,給她穿上薄襪,道:“昨天有一個叫言謹的,把她送到了房間。”

“誰?”談允以為是自己沒有聽清楚,言謹可是程小艾的頂頭上司,沒事就聽着她抱怨自己的上司不近人情,要是昨天碰到了,那還不對吵個底朝天。

雲薄扣住她的腳踝,把拖鞋給她穿上,才準她跑出去。

到了程小艾的門前,談允先是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再沒有聽到什麽動靜時,她才敢敲門。

她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雲薄,不确信的問道:“小艾的性取向是正的,她們兩個應該沒有發生什麽吧?”

“正的?”雲薄笑了笑,“沒有看出來。”

十分鐘過去後,門還是沒有打開。

談允不放心的,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那邊是未接聽。

慶幸的是門動了一下,從裏面走出一個穿着睡袍的女人。

“有什麽事嗎?”言謹似乎對她一大早過來敲門的事兒很不滿意。

談允扒着門縫往裏面瞅瞅,在自己的頂頭上司面前不敢太造次,問道:“小艾醒了沒有?我找她有點事情。”

“還在睡覺。”言謹看了眼站在她旁邊的雲薄。

雲薄攬住談允的肩頭,“你是不是應該把門打開?”

談允眼尖的發現了她鎖骨上有個牙印,正順着往下看去時候,雲薄捂住了她的眼睛。

一直以來程小艾喜歡的都是男生,要是她醒來發現自己被一個女人睡了,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的話,那不得要多崩潰,就有多崩潰。

談允氣惱的将言謹往外拽,“僞君子!”

言謹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什麽僞君子?程小艾昨天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嚷着要吃奶奶,我服侍了一夜,剛剛才眯了一會兒眼睛。”

談允哪會信她說的這些,猛得将門推開沖到卧室,趕緊把事都大大咧咧的程小艾搖了起來。

這邊雲薄跟了進去,背對着身後的言謹,“你應該在昨晚就離開的。”

言謹打量着昨夜沒有看清的女人,穿着粉色的網眼上衣,白色的緊身褲,看似溫柔卻是高山棱角上的冰。

估計是把一生的溫柔只交托給了談允一人。

程小艾惺忪地睜開雙眼,“幹嘛啊,頭暈死了。”

“言謹有沒有把你怎麽樣啊?”要不是顧及着雲薄在場,談允非的把她衣服掀開自己檢查一遍。

“啥,你說誰?”程小艾聽到這個名字整個人都處于爆發狀态,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沖到了浴室裏。

跟着談允聽到了一聲尖叫,她擔憂的看着雲薄,自責地說:“雲薄,都怪我帶着她出去喝酒。”

程小艾在裏面哀嚎許久才把門打開,出來就憔悴地看着談允,沖她招了招手,道:“談允,你過來我有對你說。”

談允心裏“嘣”的一聲,估計自己和她的友情就到邊了。

她在腦子裏飛快地組織語言,進到了浴室裏就不停的認錯,“小艾,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言謹怎麽就跟你睡一屋了。”

程小艾緊緊地握着她的手,“談允,我昨天一個沒把持住,把言謹壓在沙發強、強了……”

“什麽?”談允覺得自己可能有一點耳背了,怎麽她說的話自己一點都聽不懂。

“咱倆不是在包廂裏面喝酒嗎?”

談允點點頭,“這跟言謹有什麽關系?”

程小艾一點一點将自己回憶起的東西說給她聽,“就昨天言謹來了,我就抓着她蹭,我自己還把褲子脫了,我……那啥、那啥她……”

“你等一下。”談允越聽越覺得她是在說自己,“你的意思是說,在包間的時候,你把言謹推倒了?還上了她?”

“對。”程小艾抓着自己的頭發,“你說我怎麽那麽想不開?居然會想到把她給睡了。”

這會兒談允算是聽清楚了是怎麽一回事兒,估計她把自己和雲薄幻想成了她和言謹。

她正猶豫着怎麽程小艾解釋的時候,程小艾摁住她的肩,英勇就義般地道:“你說我要是現在過去和她認個錯,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她會不會放過我?”

“其實這個小艾,我……”

程小艾一點也沒有将她的話聽進去,“不、不、她一定會手撕了我。”

“不是,小艾……”

“要不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收拾東西就跑路?”

“不行,我還是直接跟她坦白的說吧。”說着就跑出了浴室。

雲薄上去将談允摟進自己的懷裏,手指擦掉她臉上的愧疚,“難道你沒有發現程小艾其實對言謹有意思?”

“有意思麽?”談允揚起臉看着她。

“她要是沒有意思的話,怎麽會将我和你幻想成自己和言謹呢?”

“記憶錯亂吧……”

“傻瓜!”雲薄親了親她的睫毛,“她是看着我們倆愛愛,自己做春夢了。”

談允一聽到“愛愛”這兩字,耳朵連着脖子一起燒了起來。

雲薄也不調戲她了,“出去看看?”

“嗯!”

程小艾語無倫次和言謹解釋着:“昨天的事情是我冒犯了,但是裏面也有一份是你的責任,你看,我睡了你,你睡了我……”

言謹先是皺起了眉頭,接着就曲着身子,指着自己鎖骨上的咬痕,“所以說?”

“這個、這個、”這個她還真解釋不清楚。

雲薄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談允,微微轉動身體,指着某處的柔軟,“我這裏也有好幾個牙印。”

談允悄悄地磨了磨牙齒,“我下次注意,不那麽用力。”

“一會帶你出去玩,她們事情讓她們自己解決。”雲薄笑了笑,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空下來,不能就浪費在這裏。

談允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還在同言謹争辯的程小艾,“那、那、那先回去換衣服?”

雲薄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那就喜歡你沒心沒肺的樣子。”

程小艾和言謹争的面紅耳赤,沒有注意到悄然退場的兩個人。

屋裏的窗簾全被拉開,陽光撒在房間,雲薄将放在床頭的花瓶取了下來,談允把買回來的茉莉插在裏面。

“小允,你開心嗎?”

“開心。”談允輕嗅着花瓶裏的茉莉,“你知道嗎?之前我一直以為你喜歡茉莉,是因為你心裏藏着一個姑娘。”

“心裏确實藏着一個姑娘。”指尖描摹着她的眉目,幾十載沒見過的模樣,時時出現在夢境之中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原來……”原來是替身嗎?

“又在瞎想。”雲薄含住她的唇,溫熱的呼吸在她臉上騷動。

“傻瓜,那裏一直就只有你一個人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