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所謂好感(2)

一眼那邊,然後目光深邃地看向橫澤隆史。“橫澤,你轉過頭看下,會有你想見的人。”

橫澤隆史依言轉頭,就看到了那張日夜相對的臉,開心的表情還沒露出來就被扼殺:因為桐島禪這禍害正跟幾個女孩進行眉目傳情般的交流!剎那間臉色便沉了下去。昨晚還跟自己在一起說得天花亂墜,現在又跟其他人……他不是個愛吃醋的人,可是桐島禪這回做得太過明目張膽。心裏也知道他只是開下玩笑,可是這種玩笑在自己進去之後就不應該再開。再說了,他身邊那個柳濑優人家也長得好,可人家怎麽就能潔身自好!

“哎呀,桐島總編也太風流了。”高野政宗絕對是幸災樂禍,只能說明桐島禪平時因為橫澤隆史的事對他不怎麽的。

橫澤隆史自然也聽了出來,不動聲色地拿起咖啡。

“噗!”高野政宗一直盯着他們那桌,見幾個女孩只是看了伊集院老師兩就往後面那個十**歲的男生走去。那男生長得也是非常的帥,只是少了幾分成熟。也是,誰放着跟自己同齡的人不追,非跟兩個大叔糾纏。

橫澤隆史再度轉頭才知道高野政宗笑的原因,那兩個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惱怒在看到那刺目的笑時似乎更盛。

也就在一分鐘後,伊集院響因為表錯情還有柳濑優和雫石的嫌棄而四處張望,剛好看到橫澤隆史。心想着這段時間因為要讓柳濑優對他有好感而讓桐島禪有機可乘,現在總算逮到機會光明正大地回報了。于是很開心地告訴桐島禪這個世界這個東京小得可憐,“這個世上巧合多了去了。”

桐島禪也是剛好背着橫澤隆史那個方向,當然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差點說了句“你有病”。好好的突然說這種話而且還用這種語氣誰都會這樣覺得。可是他是張了口,但那音節還沒出門就閉了嘴——橫澤!他看起來應該比他們四個來得早,不然按伊集院等柳濑的心焦程度絕對不可能看不到他們!

桐澤 番外2

伊集院響開口問要不要叫他們兩個過來一起,誰都可以看出他惡趣味十足地看着桐島禪。桐島禪想想他們應該還有事所以拒絕了,心裏卻有些吃味。見伊集院響裝出一副“遺憾”的嘴臉,恨不得馬上上去撕了。更可恨的是在離開咖啡館時伊集院響特地走到橫澤隆史那桌說明他們要去哪,要晚回家,伊集院響和高野政宗的臉一樣讨厭!

高野政宗早出聽到了伊集耽響話裏的意思;如果橫澤隆史現在不是在想其他東西也可以馬上想到,可惜他在想。聽到伊集院老師說酒吧晚回家這幾個字時他只淡淡地看了眼桐島禪。說了一個“哦”字,再無下文。

桐島禪立馬有些後悔,這下子可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高野政宗還在一邊說:“原來是這樣,那桐島總編伊集院老師你們去吧,不回家也沒事的,對吧,橫澤。”

看來他也是被桐島壓迫過,伊集院響投去同情的目光,高野政宗也投出同情兼加油的目光,一定要整到他!

從到他們四個離開,橫澤隆史都沒怎麽說話,表情也沒什麽變化,一開始的憤怒已經被他壓了下去。他想桐島禪剛才只是玩玩,伊集院老師也是在開玩笑,因為他不可能把柳濑優帶到那種地方,按柳濑優的姿色,麻煩是少不了的。而且就算他們真的去了,桐島也會有分寸,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去。

“伊集院你陰謀也太明顯了,橫澤什麽智商,能給你騙了。”雖說剛才是怕橫澤隆史有怒氣,不過看剛才的情況他應該知道是開玩笑了,所以現在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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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集院響不屑的看着他,“你語文沒學好嗎?陰謀如果是光明正大,那就根本只是一時興起的惡作劇或玩笑。”

“也對,”桐島禪一時竟被繞進去了,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柳濑優,低聲道:“看你這副樣子就知道不可能把柳濑帶去那種地方。”

看着他的笑臉伊集院響也笑得燦爛,“既然這樣征得他同意不就好了,而且你那麽想去,我們不可能掃你興。”在桐島禪笑容變味的一瞬間,他走向前面和柳濑優雫石商量,而且說上幾句還回頭看一眼桐島禪。

桐島禪見柳濑優和雫石的表情不對,猜測伊集院響說服失敗!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過了好一會兒伊集院響笑眯眯地走向他,“好了,他們兩個都同意了。”

“用的什麽方法。”很篤定他的想法,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

“就普通的人類方法,難不成我還會法術那種神奇的東西。”不答反問。

“如果你會肯定是一人渣。”

聽到這話的伊集院響這下下定決定心,很好,我決定收回之前說的從輕處理!“随便你怎麽想。”

把桐島禪灌倒很容易,這裏本就是伊集院響一個朋友開的,但這個朋友還沒來得及跟桐島禪介紹,原因是桐島禪一直以來總是圍着橫澤隆史轉,根本顧不上他們這群朋友,典型的見色忘義,重色輕友講的就是這種人。

進門沒多久,伊集院響便向老板暗示,不要碰他們三個,剩下一個随便!于是便有了柳濑優雫石伊集院響三個坐在同一張桌子,可是美女卻從不近他們身,只近桐島禪的場景。伊集院響刻意說他們三個沒桐島禪有異性吸引,由于桐島禪對自身還是挺自信的,而且不知道內幕,所以便成了那一幕。

眼看着桐島主編被伊集院老師還有那些女人輪流灌,柳濑優和雫石都有些想阻止,可惜他們兩個卻還談笑風生,所以到最後他們只是坐在一邊默默的聽着吵雜的音樂。

最後成功地讓桐島禪身上沾滿酒氣、各種香水味、多個女人的唇印!伊集院響滿意地看着自己一晚上的傑作。為了這個結果他自己也喝了不少呢。不過,這是值得的,他非常期待明後兩天的戲。

在柳濑優雫石勸說無果後,他們各自坐上出租車;伊集院響把桐島禪扛上自己的車,笑得有些奸詐地開往桐島家。

開門的理所當然是橫澤隆史,當他看到醉得像爛泥的桐島禪,臉色也理所當然地變了下。

“真是打擾了,那麽晚還要請橫澤先生開門。”伊集院響非常“抱歉”地說。

從伊集院響身上把桐島禪接過去,橫澤隆史很客氣地說了句:“謝謝老師把他送回來。”

“沒事,都怪我,就不該跟他說去那種地方。放心,我們幾個都沒有碰其他人。”

桐澤 番外3

意思是只有這個笨蛋碰了?就憑好些口紅印,而老師身上則幹幹淨淨!

“真是,喝了那麽多本來就該早點回家的。”

意思是只有這個笨蛋喝多了?就憑老師身上酒味并不重,而且還非常有精神!

“柳濑和雫石兩個還跟我商量漫畫的事,簡直是工作狂,桐島這家夥還在叫,我幹嘛要不勸他呢!”

意思是柳濑優雫石兩個根本就是偶爾喝一兩口,伊集院老師只是陪他喝一兩杯!

所以說四個人中兩個自己回去,一個送一個酒鬼!

“橫澤先生,那麽晚了我也回去了。”伊集院響在向橫澤隆史“理怨”完自己後自動消失。

“嗯,老師再見。”

回到房,冷眼看着這個醉鬼,然後把枕頭被子抱進客房。在床上輾轉了半個小時,又走進主卧幫桐島禪簡單洗個澡換好衣服蓋好被子,再回到客房睡覺。

第二天桐島禪起床後發現這是自己家,笑了笑,伊集院還挺有良心的。對于自己身上穿得為什麽是睡衣,他非常明白肯定是橫澤幫他換的。客廳裏有橫澤隆史做的早餐,他很愉快地吃完就去上班。

有點納悶,為什麽橫澤隆史今天态度有些奇怪,也說不上奇怪,只是有些愛理不理,應該是昨晚喝得不省人事的原因。嗯,今晚要跟他和好!就那麽簡單!

當回到家橫澤隆史也是在公司裏的态度時,桐島禪就不再淡定了,直覺肯定是昨晚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問伊集院響,他一臉奇異地看着自己,反問昨晚出了什麽事!

問雫石,他說昨晚就看自己在喝酒,勸了幾句。

問柳濑優,他說勸了幾句不管用,之後就沒管。

所以說,兜了半天還是得問自己!

可是問題是桐島禪自己也不明白,如果明白早就把橫澤隆史給搞掂了!

橫澤隆史覺得這次自己真的是有些委屈,不過他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所以當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和他相處。有這肚量的人真是值得敬佩!所以他決定在桐島禪沒認識到錯誤之前就對他冷淡些。

桐島禪在橫澤隆史那當然也沒有得答案,幾天的日子讓他真的有些怕。在他怕的時間裏伊集院響卻和雫石柳濑優在說笑,當然他們兩個沒有那麽惡劣,沒有把那些當笑料;柳濑優和雫石有些想知道如果桐島主編知道是老師一個“不小心”搞出來的會是什麽反應,他們兩個總是這樣,當然也遲早會知道這件事的原委。

最後,在桐島日和氣憤中,桐島禪總算知道是為什麽了。

“爸爸,你下次不要喝那麽多了,喝那麽多弄得那麽晚回來,身上還帶着香水味還有大姐姐的口紅印,髒死了,你知不知道橫澤哥哥那晚有多累。”鑒于自己父親這幾天的态度,桐島日和替橫澤隆史打抱不平。

也就是這句話,讓桐島禪豁然開朗,于是,他火速帶橫澤隆史去找伊集院響。

這時他們漫畫家還在工作,桐島禪為了自己家庭和睦才顧不上什麽趕不趕得上進度。

“伊集院,你給說清楚那天晚上的事!”桐島禪把其他助手給趕回家,只留下柳濑優和雫石,那晚的當事人,然後拍桌子怒視對面的人。

“你要聽什麽,我們全都在場,還有什麽你不清楚。”伊集院響仍是微笑,這種場面他經歷多了,而且時不時他也是質問人的那個。

“給我說清楚我身上哪裏的香水味和口紅印!”怒了,這個時候別跟我扯!

柳濑優和雫石在這幾秒前悠悠的放下手上的東西,若無其事的站在橫澤隆史旁邊,坐在觀衆席。這種事情不關他們的事,而且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有人不讓走。所以,最佳的方法就是旁觀。

“我不是女人,香水口紅什麽的沒有。”

“別跑題,我是問你那些女人怎麽搞的,你為什麽不阻止。”事到如今他認為伊集院響不可能不說實話。

“我敢肯定她們絕對沒有碰你。”

聽到這裏桐島禪肯定是開心的,可是為什麽?

“因為我是老板的朋友,所以我才讓她們不碰我們,而你自認魅力無限,也怪不得我了,所以就讓她們一起上了。她們在你身邊太近,所以你沾到香水味是無可厚非的,只不過我再請她們噴了點,弄得味道重了點,讓人以為是特近距離接觸而已。”伊集院響慢慢地說,對于瀕臨崩潰的桐島禪,他知道目的達到了,所以說實話吧。“至于那些口紅,純屬是你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然後我想,既然都有了幾個,那幹脆再弄幾個上去。做這朋友,我也不想你吃虧,所以臉上和脖子上的是叫她們畫上去的。怎麽,我夠朋友吧,沒你玩得狠。”伊集院響還覺得自己特寬容。

這叫夠朋友,玩其他的怎麽都行,這個怎麽都不行。不過,他說得對,沒吃虧什麽都行。桐島禪算是遭到報複了!

對于這件事——

橫澤隆史的感觸是:物以類聚,他們就是你整我我整你的關系,一個都不吃虧,就像鏡子一樣,兩個人都一個性格——惡劣!

雫石的看法:難怪他們可以相處那麽久,做那麽久的朋友!原來是有根可據的!

柳濑優的總結:歷史就是這樣被篡改的!

五、6

風吹過湖面,泛開魚鱗波紋,蘆葦彎起好看的弧度。柏油馬路邊上的大樹愈發茂盛,葉子在陽光下閃着金光,綠色夾着陽光,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奢華的樓房內,幾個人圍在一張辦公桌上低頭工作,安靜的室內只聽到紙與筆的摩擦發出的聲音。這種平靜維持了好一段的時間,終于由房子的主人打破。

“唉,累死了,總算完成了。”丢盔棄甲似的,伊集院響把筆和漫畫原稿掃到一邊,然後無力地趴在桌上了。

伴随着他的聲音,這個安靜的空間已經不能保持下去了。

幾個助手也做了類似的動作,姿勢保持久了會成僵屍的。

柳濑優活動着筋骨,他可沒什麽時間休息,等下還要去吉野千秋那幫忙。

雫石在旁邊收拾查看,沒有問題便帶走了。

“柳濑,你去哪,先在這休息一下再回去吧。”雖說很累,但伊集院響的神經還是時時刻刻注意着柳濑優的動靜。這不,人家柳濑優一起身就被發現了。

“還有工作,謝謝老師的好意。”對于這種問候,柳濑早已習慣了,僅當是朋友間的關心的,有時還是覺得有些過了。

“我送你吧。”他這個樣子還要去工作,勸是勸不了的了,那麽久的工作時間,自然明白工作對他來說很重要。

“不用,老師休息吧,路不遠。”也是在伊集院響這待久了,每次去哪他都會問,不回答就再問,于是柳濑優潛意識裏便主動解釋起來,當然這種行為解釋僅限于伊集院響,別人可沒那麽多事。

見柳濑優臉上寫着“堅決”二字,伊集院響也不再說什麽,再說下去只會被瞪。

只是從一個工作室到另一個工作室,心理卻變得大不相同。

面對吉野千秋,平靜如水,對他的情早已被褪去;剩下的,只想陪着他,見證他的幸福。所以偶爾他也還是會像以前一樣照顧他,只是心境再也不同。

面對伊集院響,偶爾煩躁,偶爾冷淡,偶爾開心,偶爾陪伴……多種感情湧現。這也許就是純粹朋友的感情,柳濑優想。

對于感情,他并不強求,也明白伊集院老師只是人好,因為對每個人,老師都是這樣;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态度與衆不同,才會對自己也與衆不同。

說起朋友,很奇怪,都會搭上白雪。白雪、伊集院響、吉野千秋,這三個人是生活中接觸最多的人,如果說吉野千秋需要照顧,像個小孩;伊集院響喜歡跟自己說好多話,總喜歡跟他在一起,像個粘人喜歡惡搞的開心存在;那麽白雪就像清風雨露,每一次的出現總能讓柳濑優保持心境平和。與此同時,他感受到白雪就猶如那帶着淡淡憂傷的藍薔薇。他不明白,誰可以讓這個猶如天使般的女孩帶上隔絕的憂傷的色彩。而這一抹讓人心痛的憂傷,也被她用微笑來掩蓋,不是受過同樣的傷,是永遠看不見。他明白,這種事是改變不了的,所以,他也只是安靜地做着她的朋友。

也許,一輩子和這幾個人做朋友也是一件好事,最好是不要牽扯其他關系。可是,關系是鐵定有的,他現在不在意,于是造就了伊集院響日後對他的影響。多年後的他回想起這時的心境,只能微笑着,那時還真是天真。

咋一看,或者說是事實,柳濑優和伊集院響的關系是一天比一天好。可不代表有人心情也會天天一樣好。

某一次伊集院響很自然地叫了聲“優”,而後正喝水的柳濑優很是不解地望向他。

“老師,你能不能不要省略字,多叫一個字并不會差多少。”

“對,少叫一個字也是一樣的。”伊集院響拿着他的話來挪揄他。

“抱歉,我非常介意老師叫少一個字。”知道這個人如果不警告就不會聽,柳濑優幹脆坐到他身旁。

對于這個動作伊集院響很開心,這不就說明柳濑優喜歡靠近他嘛。“為什麽呀,都差不多。”

差很多好不好!面對他柳濑優是越來越擺不上面無表情的臉了,做出這樣一副委屈的要讨誰可憐!我可沒欺負你!“請叫我柳濑!”

伊集院響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好,我改。”

于是柳濑優似乎獲得了勝利,等到下一次再聽到他才發現原來一個人可以歪曲你的意思到那種地步!

“優!”伊集院響溫柔的聲音。

惡寒!不要發出這種小孩子的聲音,很惡心!“老師,你上次不是說改嗎?”

“我改了呀,自從你說了後我想通了,原來我喊你名字時都那麽平淡,讓你感覺不到甜蜜,所以現在改了。”

一點也不需要甜蜜,真的,一點也不!平淡真好!“伊集院老師,別讓我聽到這種聲音喊我的名字!”

“優不喜歡嗎?那我換一種語調!優……優……”

最後結果,柳濑優被伊集院響那種少女懷春的聲音吓跑了。後來一來到這裏他當自己是透明的,既然別人當不了透明的,那只有自己上了。

五、7

只要柳濑優一去伊集院家工作,都會上演同樣的戲碼。

柳濑優在認真的作畫,伊集院響幾分鐘停下筆對着自己旁邊的人說:“優,中午陪我去吃飯吧。”幾天前伊集院強行把柳濑的椅子搬來自己的旁邊位置,為的就是近距離和柳濑說話,這樣就不至于總被無視。

咬咬牙,柳濑優忍住砸他的沖動,自己的冷漠與無視在他這一點用也沒有,因為伊集院響非常的死纏爛打。久而久之,柳濑優也改變了策略,遵循了人盡皆知的“非君子”之道——非君子動手不動口。可是他下手太輕了,主要是因為怕自己一個失手進了監獄,為了這種人進監獄簡直是冤枉。所以一向都是一進門便拿起一本厚厚的書放在自己身邊。實在是受不了一書砸去,或者是一腳踹過去。可是伊集院響從來不畏拳腳,反而越來越難纏。用實動來诠釋“不畏艱難”、“越挫越勇”這些鼓勵人的成語。助手們仍在工作,對于這種狀況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接下來老師肯定是接着要柳濑陪他吃飯,然後應該塞住耳朵。這個時候他們就像是被輸入程序的機器人一般每天做同樣的事。

柳濑優終于還是忍不住旁邊的人在耳邊像蒼蠅一樣叫,一下子拍案而起沖着該漫畫家大吼:“伊集院你到底想幹什麽,我的你的助手不是你叫幹什麽就幹什麽的跟班仆人。”一向冷靜過人的柳濑優早被伊集院響逼得爆躁,每一次擡手或擡腳都想砸過去和踹過去,當然僅限于對伊集院響。“還有,再說一遍,叫我柳濑,跟你不熟。”自從上次伊集院響換了叫他的名字後,柳濑優也把“老師”改成了“伊集院”,這種人不值得尊重。

這一改變可不得了,在伊集院響看來,這是因為柳濑優對自己也是非常具有好感,否則怎麽會叫名字那麽親熱呢,不過叫“響”他會更開心。

聽到最後四個字的助手們這才擡起頭,一副同情的樣子,柳濑是越逼越慘了,現在都被逼得和老師不熟了,不過就憑他現在的态度,這話是真的沒人信。

“那優,我聽你的,陪我去吃飯吧,要麽陪我去北海道玩也行啊。”

這擺明了就是裝傻得寸進尺,“伊集院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麽的,哪個都不可能!”

……

柳濑優很自然地把伊集院響這段時間做的事定義為“發春”!屬貓的吧,春天已經過了,可是這只貓還不分時間季節随時來。

這個事件的原因,當然是歸根究底因為伊集院響的一時失誤,誤聽桐島禪的“好意”。

桐島禪在觀看伊集院響發出的猛烈攻擊後,連他也為他汗顏,媽呀,那種聲音,伊集院響不去學那些口技真是浪費人才,真夠惡寒的!咳了兩聲以正經狀現在伊集院響眼前,“伊集院,我說你不要吓到人好吧,吓到我還無所謂,反正我也習慣了,人家柳濑還不是你的人,別到時吓跑了。”

靠,你習慣了還能被吓到,真矛盾。“我沒吓,這是來真的。”

“就是因為你來真的才吓到人!也不想想你想的什麽爛招,一上來就直接叫得那麽親熱,你以為你是發春期的貓還是戀愛中的少女。”

這哪個都不好聽吧……

“咳咳,有些難聽了啊,哈哈,開玩笑的。”桐島禪是真的把真心話給說了出來,他就這樣認為這段時間的伊集院響來着。但說出來還是不太好,原稿是第一呀!

“桐島你到底想說什麽,有招就說,否則別怪我扔你出去。”如果不是看在他似乎有好主意的份上,伊集院響是一定會把他扔出去,原稿什麽東東見鬼去吧!

“別急,告訴你,柳濑現在對你印象可不怎麽好。啧啧,如果我是他,你這樣的爛招一出我也肯定你是只發情的貓。”

“要麽說正經的,要麽滾出去。”開口閉口就是爛招,戀愛中的男人是白癡這句話聽過沒有,想當初他桐島禪追橫澤隆史時,還不是碰過壁。

“嗯,說正經的,你這樣的話只會讓柳濑知道你的意圖,他那麽聰明,恐怕現在已經明白了,只是你還沒有告白,所以他才沒有确定。當他确定一定會離開,畢竟你們現在只是朋友關系。所以呀,你最好就是對其他人也一樣濫情,扭轉他的思想,這樣他才會留下來。慢慢相處,等感情深厚了,再告白,那時候柳濑肯定也會對你有感情,對吧!”桐島眨眨眼。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伊集院你就再努力吧!就看你要晚到什麽時候才追到人!

由于這短短的談話,伊集院響怕柳濑優真如桐島禪所說的那樣離開,于是便對每個人都叫得非常親熱。到這時,柳濑優才解除警報,而且把伊集院響定義為“發春”。

五、8

桐島禪說這話純屬瞎扯,可悲的是伊集院響還真信了。如果他去問柳濑優本人的想法,他就馬上會發現全是自己多想了和桐島禪的誘導。

在說這話之前,桐島禪有問過柳濑優對這件事什麽看法,柳濑優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老師應該是太無聊了,對這種玩笑沒什麽好上心的。

柳濑優只以為這是伊集院響無聊,他那種人會做這種事也是非常正常的,不必當真計較多了只是自己無聊。

知道了柳濑優的想法後桐島禪就立馬找伊集院響,誰讓他之間整他和橫澤隆史來着。

直到很久以後,突然想起這件事的伊集院響問及柳濑優當時會不會就此而離開。柳濑優直接送他個白眼,然後抛下一句話:我當時只想着伊集院老師這種游戲人間的人純屬開玩笑,沒必要自尋煩惱;而且我當時對你真沒感覺,就算你告白也不會理。

習慣了這種生活,也習慣了伊集院響偶爾的一點神經質。

桐島禪在目視伊集院響各種抽風行為後語重心長地拍拍柳濑優的肩膀,一副長者口吻:“柳濑,多擔待些,他這人被醫生斷定和精神病人就差一點距離,辛苦了。”

柳濑優聽到這話後臉色微變,既然知道他是這種人,為什麽還要放出來?!就算是造福讀者也不是這樣做的。

不得不說,這種生活是過得挺開心的;反之伊集院響要是一天沒鬧騰倒覺得哪裏不對勁。

“老師,你又想怎麽樣。”柳濑優無奈地放下一切東西看着他。在多番強調下,伊集院響終于肯叫回“柳濑”,柳濑優自然也叫回“老師”。

“跟我說話時不要加個‘又’吧,仿佛我有多煩人。”有些不滿柳濑優的說話方式小聲抗議着。

“……”你知道就好。

“朋友之間就要互相交流,所以我決定明天去游玩,柳濑你一定不要拒絕。”看出柳濑明顯的意思伊集院響選擇性白癡。

這樣的朋友我情願不要,而且你這明顯是命令吧……“老師,雫石在你身後。”瞟了一眼剛到的雫石,他的表情可叫一個僵硬。就好心提醒一下,伊集院老師興奮之餘根本沒注意到家裏多了個人,這叫小偷如何練技術……

伊集院響依言轉過身,果然見雫石沉着臉站在身後,那叫一個可怕。“哈哈,”裝笑,裝輕松,“雫石你臉色那麽差,病了嗎?還是你也想去,我可以帶着你哦,安心啦,老師我一視同仁。”這是不可能的!大不了到時甩不掉随便把人丢到一個地方,再和柳濑一起到別的地方過“二人”世界。

無語,當他雫石是什麽人,有那麽好收買嗎?還沒進門就聽到老師纏着柳濑,現在又說帶他去玩,騙誰呢。“老師,我也不介意跟你去玩,前提是請老師完成工作。”

切,完成工作再去我還帶你幹什麽。伊集院響在暗自自言自語。“雫石,教你多少遍了,別老‘工作工作’地說,要知道要趁年輕多玩一把,老了才不會後悔。”說出來的話多麽的有道理。

“是該聽下老師的話,是老師的切身感受呢。”柳濑優笑着替雫石接下話。

“是呢,我也這樣覺得。”雫石也笑了,和柳濑一起說老師就無法反駁。

誰知道伊集院響偏偏和桐島禪一樣在乎在這個,也不顧柳濑優就開口反駁,這是為了和柳濑優減少點距離,呃,年齡距離。“什麽嘛,我看起來很老嗎?我們三個站出去肯定會被認為是同齡人,才二十多一點的臉呀,英俊薄酒,風度翩翩,玉樹臨風……(以下省略多字)”

柳濑優,雫石——無語,我們說的是年齡,真按臉的話那這世上還真沒幾個老的。

經過雫石無意中撞破伊集院響的計劃,桐島禪他們當然為了防止“犯人”逃跑做了一番努力,只是伊集院響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到最後還是讓他逮着機會出去了,還跟着個助手柳濑優。

這怎麽那麽像私奔,這是衆助手的心裏話,而桐島主編活像那棒打鴛鴦的古板家長……

柳濑優當然是被扯出去的,偷偷摸摸地逃過桐島主編的眼線,他何曾做過這種事?那個心虛呀!倒是伊集院響這種事做多了,于是理直氣壯不似偷跑,反而大大方方地拉着他這裏走走那裏逛逛。

桐島禪在三個小時後打電話過去,那麽多個小時玩也玩夠了。

在看到“桐島”這兩個煞風景的字出現在手機屏幕後,伊集院響果斷地關機。桐島禪還不死心地撥打着柳濑優的手機,在伊集院響搶手機關機之前柳濑優跟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桐島主編,我們現在回去。”只一句話就關機,轉而無奈地對着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老師說:“老師,你想玩,可以,下次叫上雫石他們一起,只是現在我們真的要回去的。”這幾個小時的逛街雖不是他本意,可他也是本着既然出來就玩一下放松一下的心情,對桐島主編和其他人的愧疚讓柳濑優妥協。

既然柳濑優都開口了,他伊集院響還能說什麽,撇撇嘴不情願地發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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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