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
楊語頓時張口結舌,她發覺自己被白玉彬一直以來的嘻皮笑臉、耍賴撒潑的假象給誤導了,記得最初相遇時她就覺的這個男人不但輕挑好色、還腹黑詭詐又有心計,可他在她面前裝瘋賣的傻久了,倒讓她慢慢忘記了這男人的本性,把那個老愛在她面前裝瘋賣傻的形象給誤當成他了。白家的天才人物,九華門年輕一代中的第一人果然名不虛傳,不但觀查力好的過份,這腦子也好使啊,光只看到一片半廢的庭院就能猜到這麽多東西。
察覺到楊語的走神,白玉彬不滿的張嘴輕咬了下她的耳墜,“你不覺的該跟我解釋一下你度劫的事情嗎?”
靈魂中一股動蕩,楊語奇異的感覺到了一股怒意,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不确定的扭頭瞥白玉彬:“你……在生氣?
白玉彬沉聲反問,“我不該生氣?
楊語顯然還有些不在狀态,她只覺的很新奇,因為兩人立下的雙修血誓,她竟然能這樣清晰的感覺到白玉彬的情緒變化,這是不是說以後兩人之間就沒什麽秘密可言了,情緒一有波動就會被對方獲知?楊語忍不住皺眉,将自己完全展現在另一個人面前,沒有半點兒秘密可言,這本該是她無法忍受的,可她卻發現自己其實并太不讨厭與白玉彬分享彼此的情緒。
“哎!”耳墜傳來的刺痛讓楊語忍不住輕呼出聲。
“你再給我分神試試,說,你度劫倒底是怎麽回事?”白玉彬收緊雙臂将楊語緊緊箍在身前,從聲音到身體都彰顯出濃濃的怒意與不安。
感覺到靈魂中傳來的悸動,楊語突然就有些心虛,以這男人對自己的在意,不知道他在知道自己被天雷劈了整整四天時,會不會氣瘋掉?情緒一動,楊語就暗叫了聲糟。
“楊語,你倒底瞞了我什麽?你為什麽要心虛?”幾乎貼着耳朵的怒吼震的楊語差點兒失聰。
眯着眼睛等耳朵的不适過去,楊語的腦中突然就冒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讓她沒來由的覺得煩燥,又有些難過。那些紛雜的思緒最後只在腦中化為一句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這是自兩人認識以來白玉彬第一次吼她,或許是出于關心,或許是出于愛意,或許……,楊語為白玉彬找了一大堆理由,卻發現自己仍是接受不了,似乎印象中的白玉彬總是被她又打又罵呼呼喝喝的。兩人才立了個血誓,他就突然要農民翻身把歌唱了,這讓她打心底湧起一股濃濃的厭煩。
真的很煩!
靈魂中傳來的情緒讓盛怒中的白玉彬猛的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向尤自低頭皺眉不言的楊語。突然就覺的心酸,突然就覺的失望,他對她都這樣掏心掏肺,百般寵溺了,她竟然只因為他關心的追問就對他感到厭煩?
這頭,楊語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幹嘛沒事心軟,要答應與白玉彬雙修?又幹嘛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答應跟他立什麽血誓?靈魂裏傳來傷心與失望的情緒更讓楊語覺的不舒服,她已經理不清自己心裏倒底是個什麽感覺了,所有亂七八糟的情緒堆在一塊,只讓她覺的煩,除了煩還是煩。
“語兒,你在想什麽?”白玉彬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楊語卻感覺到了靈魂中傳來的濃濃怒意。
她煩燥的皺眉,“白玉彬,我現在很煩,而你在生氣,不如我們先分開一會兒冷靜一下,我自己去執事殿好了,你也趕緊回紫金峰吧,讓秦真道君一直等你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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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彬猛然深吸了口氣,楊語卻感覺到一股更深沉的怒氣,這讓她更加煩亂,亦讓白玉彬的怒氣更重。
“紫金峰我會回去的,你先把話說清楚,你的天劫是怎麽回事?”
楊語秀眉皺的死緊,“沒怎麽回事,天雷煉體能使肉體更加堅韌強大,為了度劫我事先做了很多準備,我的輕身功法又已經練到了可以躲閃天雷的地步,所以根本不用各位師叔師伯們出手,我自己扛過了天劫,并将身體錘煉到與高階靈器相媲美的程度,就是這樣。”
白玉彬聞言望着楊語的側臉是又驚又怒,又憐又愛,天雷擊身何其的痛苦?她一個弱質女流怎麽能撐的住?心頭所有的怒意最後都化為了濃濃的心疼與不安。
白玉彬用力的收緊雙臂,心底滿滿都是對楊語的心疼與後怕。他咬着牙在楊語耳邊低吼,“你這女人倒底有沒有腦子,天雷是能硬扛的嗎?萬一你扛不住出事了怎麽辦?想煉體多的是辦法,幹嘛一定要去跟天雷過不去?”
同樣是被吼,這一回楊語卻不覺的難以接受了,不但不難接受,連心頭方才的那些煩燥啊、厭煩啊什麽的情緒也都不翼而飛了。她感覺到了白玉彬對她的心疼和那讓靈魂都似要發抖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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