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 (11)
睡幾天,那小子也會陪她幾天的。”說到這裏,他不禁有些意興闌珊,“行了,楊語丫頭之前神識有所損傷,前幾天為布設陣法又累的靈力枯竭,沒個幾個肯定緩不過勁來,咱們站在這裏也等不到人的,各自回了吧。”說着,與衆人招呼一聲,便徑自回紫金峰了。
衆位道君見此也就各自打道回府了,杜掌門派指派執事殿派人守在清水峰外,只要見裏面的人出來就要立即通報各峰。
經此一事之後,清水峰就成了九華山內門最為讓人敬而遠之,也最為神秘的一座山峰,一衆弟子行經此地絕對繞道。
而此時陣法之內,清水峰半山腰的洞府門口,小刀與蔣清站在這裏也是滿頭大汗,焦急不已,可他也跟清水峰外的那些人一樣,根本就不得其門而入,而且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今日本該帶着楊欣去執事堂登記造冊,再送楊欣去幼學堂學習,可誰知他駕着仙鶴才剛想往外飛,就被一股柔和的力道給彈了回來,不管往那個方向都無法飛不出,他償試了各種辦法都沒辦法出去,這才跑到洞府前來,想要找白玉彬讨出門的令牌,可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來,這洞府是少奶奶新自布的,不但阻隔神識探查,還隔音隔氣息,除了他家少爺白玉彬,世上沒有第二個人有出入令牌,所以他自然也就被擋在了外頭。
“咱們在這裏急也沒有用,我家姑娘應該只是累極昏睡,既然出不去,那帶楊欣去幼學堂的事就先放一放吧,等你家少爺出來,或等我家姑娘醒來,到時自然就能出去了。”最後還是蔣清拿了主意,兩人雙雙下山,去小院守護美婦人一家,也等着洞府裏的白玉彬或楊語出來。
而此時的洞府內,玉床前糾纏在一起兩具身體如傀儡般不斷重複着同一個動作,兩人的相交之處,體液潸潸不絕,但此時的白玉彬與楊語已經感受不到肉體的感覺了,他們的神情此時正在兩人的頭頂上方,進行着玄妙而神聖的融合。
時間一天天過去,清水峰半山腰上的洞府一片靜悄悄,小刀和蔣清每天幾乎都要上來看上數次,可惜每次都是失望而歸。而在清水峰外,十數名執事弟子不分晝夜的守在清水峰外圍,遠遠的緊盯着清水峰方向,連眼睛都不敢眨,深怕自己會與清水峰出來的人錯過,只可惜他們完全是想多了,清水峰的人此時不是不想出來,而是出不來。
七天之後,洞府內的玉床邊上,在兩具下體交擊不斷的肉體上方,兩團神識終于完全不分彼此的融合在了一起,融合後的神識輕輕的顫動着,這樣的顫動維持了半個時辰左右,然後突然光芒一閃,這團融合的神識重新分成兩團,各自沖回了自己的肉體內。神識回歸之後,兩具瘋狂交纏了七日之久的肉體,終于在一震之後停止了機械般的活塞運動。
“嗯啊——”楊語神識回歸後是神識,肉體和體內靈力滿溢的極致歡愉,但是在快感消退之後緊而來的是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啊!怎麽回事?”
“嗯啊——”快感過後,白玉彬感覺到的不單是自己的寶貝活似被有扒皮了般的痛,還有他的雙手也似斷了般又酸又麻。肉體的疼痛讓兩人活像被開水燙到了蝦子般急速分了開來,白玉彬低頭看向自己的分身,發現他的寶貝不但又紅又腫,上面還滲着血絲,雖然剛剛噴射過了,可那腫脹的體積似比他勃起時還要粗大。“該死的,怎麽會弄成這樣?”他連忙運轉靈力逼向雙臂和胯下的寶貝,以緩解身體的疼痛。
楊語疼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的小穴仍在往外淌着白玉彬方才射入的精液,可那淌出的白濁上卻都沾着豔麗的紅。“好痛。”
聽見楊語呼痛,白玉彬連忙轉頭看去,只見楊語雙腿分開跌坐在地上,她眉頭緊皺,一臉痛色,分開的腿心可清楚的看見充血紅腫的花瓣,以及被撐出一個圓孔的小穴,及小穴中不斷淌出的帶着血絲的白濁。
“該死的,怎麽會這樣。”白玉彬低咒一聲沖到楊語身邊,當下也顧不得自己同樣腫痛的命根子,連忙施了個清潔術,清洗兩人的身體。
“嘶!”冰涼的清水雖然讓火辣辣的小穴微微得到了緩解了,可那被白玉彬神識牽引着探入了她小穴的一縷水流,還是讓她的身體痛的直發顫。
“将靈力運行到私部,這樣能緩解疼痛。”白玉彬看着自楊語小穴中清洗出的血色和白濁,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他在楊語身邊盤腿坐下,二話不說就開始運轉起靈力來,待運功一個大周天後他才睜開眼來。雙臂的酸麻疼痛已經消失不見了,胯下的腫脹也已不再滲血了。他連忙轉頭向楊語坐着的地方看去,卻沒見到人影,頓時就是一驚。
“語兒,你在哪裏?”洞府中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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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彬顧不得自己還疼的要命的分身,連忙套了件衣服就沖出了洞府,出去尋找楊語去了。
白玉彬一走,在原本楊語跌坐着的地方,只見金光一閃,楊語出現在了原地。因為小穴實在太疼了,所以她就趁白玉彬運功之際,跑到龍神珠的體內去洗仙泉了,只是她沒料到白玉彬會醒的那麽快。為了不爆露龍神珠,她只有等白玉彬出了洞府才從龍神珠體內出來。楊語将手裏的兩個玉瓶先擱到了玉床上,然後連忙打開一邊的櫃子,翻出一身淡藍色的衣鞋套上,在玉床上找到自己的黑色乾坤袋後,她将兩個玉瓶往乾坤袋裏一扔,便也跟着急急出了洞府。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的白玉彬,遠遠的便見楊語披散着一頭長發,站在洞府門口四處張望,不由心頭一喜,立即飛了過去。“語兒!”
楊語聽聲回頭,一見是他,雙眼不由的一亮,連忙向他迎了上去,“你跑哪兒去了,怎麽我一走開你就不見了?”
白玉彬落地後自然的摟上她的腰,低頭向她的下身看去,雖然隔着法衣他什麽都看不到,他卻仍是皺起眉頭問道:“你哪裏不痛了嗎?怎麽到處亂跑?”
楊語一邊扯着白玉彬往洞府內走,一邊道:“你忘記我有仙泉水了嗎?生死人肉白骨的東西,喝兩口就沒事了呀。”說着,她不回頭瞪了白玉彬一眼,“我本想讓你幫我拿乾坤袋的,可一擡頭就見你在閉目運功,所以只能自己起來去乾坤袋裏取了仙泉喝了。”
白玉彬寵溺的對她笑了笑,“你剛去哪兒了?怎麽我尋了一圈都沒找到你?”
“我感覺到六天前,外頭的陣法有人闖入過,所以出去看了下。”楊語淡淡的道,“我以為你在運功,應該沒那麽快醒來,所以就出去查看了一下,不過也只花了一小會兒時間,我一回來就看到你不見了,你的小弟弟不痛嗎?怎麽就這麽跑出去了?”
“我擔心你,所以出去找你了。”就這一句話,勝過任何的甜言密言。
楊語只覺的心底既感動又甜蜜,“下次別這麽傻呼呼的,你的那裏一定還痛着吧?”
“嗯!”白玉彬一點隐瞞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坦白道,“滲血止住了,但脫皮的地方太多,紅腫想來一時間還消退不了。”
拉着白玉彬進了修練室,楊語把白玉彬推到玉床上坐下後,便動手解起他的衣服來,可伸手一觸才知道他那衣服也是法衣,沒有他的允許,除了強攻,否則根本脫不掉他的衣服。
白玉彬見此微微一笑,握住她的纖手道:“我們靈魂相系,你平時是怎麽換下自己的法衣的,用一樣的方法,也一樣能将我身上的吞下來。”
楊語聞言眸光禁不住就是一閃,既然靈魂相系,讓她可以脫掉他身上的法衣,沒有道理他就不能脫自己的法衣。楊語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兩度,問道:“你給我練制了那麽多法衣,小衣小褲的,該不會就是為了脫時方便吧?”
白玉彬揚唇而笑,絲毫遮掩的動作也欠奉,直笑着點頭道:“我家語兒就是聰明,随便什麽事情,給你個線索就全明白了。”
楊語頗為不齒的掃了他一眼,手上靈氣一吐,手掌一貼上白玉彬身上,那法衣就自動脫了下來,露出他光潔的胸膛和僅着長褲的下半身。
“這長褲也是法衣。”白玉彬的一句話,決定了那長褲消失的速度。楊語手心靈力再次一蕩,那長褲便也跟着自動脫落下來。
“怎麽還這麽紅腫?”楊語看着有些心疼,連忙自乾坤袋裏掏出裝仙泉水的玉瓶,打開瓶塞後,用靈力裹起一小股仙泉,如敷面般,輕輕的貼附在白玉彬長腫的分身上。腫脹的肉棒在仙泉水的浸潤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縮小,不一會兒便如縮水的海棉般,軟巴巴的倒了下去。
楊語見此終于松了口氣,擡頭輕問,“還疼嗎?”
白玉彬笑着搖頭,也不管自己還赤裸着,摟過楊語便抱在了懷裏,“語兒,你的修為又突破了。”
“啊?”楊語一愣,續而仔細感受了下自己體內的情況,這一看之下可吓傻了。只見她受傷的神識不但被治愈了,整個神識還粗大了不少。而她體內的五形靈氣每一顆都堪比成人拳頭般大小,且每一顆都有如實質般,散發着動人的光澤。這好像是……“築基大圓滿?”楊語不感置信的瞪大了眼。
“這說明我們此次雙修,花費了不短的時間。”白玉彬淡定的道。
楊語覺的奇怪,“你剛剛出去,沒有問小刀他們,咱們在洞府裏呆了多少天麽?”
白玉彬先是搖頭,接着又像想到了什麽般點了點頭。
楊語看的着急,輕錘了他一下,“你這到底是看到了,還是沒看到啊?這點頭又搖頭的算什麽意思呢?”
白玉彬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小刀和蔣清都在小院裏守護着你姨娘他們,我只在遠處用神識探查了一下,沒發現你在那裏就轉身向山頂去了。”
楊語此時也想起來了,“我布完陣法後就昏睡了,還沒來得及給大家制做出入陣法的符印呢,咱們又在洞府裏呆了這麽多天,小刀他們這些天只怕都沒法出去呢。”
白玉彬不以為意,“出不去就出不去吧,出去了也不見的就能碰上好事。”
楊語不知道他在打什麽啞迷,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她扭頭看向白玉彬,“唉,你那天在山下小院時說偷換姨娘院裏的靈茶的偷兒查到了,那偷兒是誰?是楊家人對不對?我其實早該想到的,連我自己都是因為九華山離黑石城近,才選擇加入了九華山,楊家主宅只怕離九華山更近,九華山中的楊家子弟還能少的了嗎。”
“這次你倒是猜錯了。”白玉彬撫着楊語的長發笑了笑,“楊家想要教訓你是肯定的,先不說你與楊家之間的糾葛,光是你在器殿廢了一名楊家的金丹長老這事,只怕楊家此時想要吃你肉的心思都有了。”
楊語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他們想要吃我的肉就來呀,看我不咯他們滿嘴牙。”她美眸一掃,微眯了眼道,“你別岔開話題,快告訴我,偷兒是誰?”
“你在九華山還與誰結怨了?”白玉彬反問。
“這可太多了。”
白玉彬聽着就是一愣,“你何時與人結怨了?怎麽結的?我怎麽半點兒風聲也沒聽到?”
楊語對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我入門才多久,怎麽可能主動去與人結怨?還不是因為你以前處處留情,搞得現在我們雙修了,九華山內門和外門加起來,足有超過七成以上的女修看我不順眼。雙修大典那天我可是特地留意了呢,除了那位飄缈峰的風靈兒聖女外,現場想要吃我肉喝我血的女修還有十幾位之多,”說到這裏,楊語忍不住瞪了白玉彬一眼,“這都是你惹來的風流帳。”
白玉彬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讪讪道:“我那時不是不知道世上還有個你麽。”見楊語瞪他,白玉彬立即話風一轉,道:“你在九華山主動結下怨仇的還有一人,那就是宋塘。”
“是他?”楊語的眼中閃過驚訝,“他看着并不像個蠢人啊,怎麽會想到派人到姨娘的小院裏來偷換靈茶?”
白玉彬抿了抿嘴,眉眼間顯出一絲冷意來,“外門那位收了你不少好處的吳浩江長老傳來訊息說,原本領了小院派送貨任務的,是宋家的兩名煉氣弟子,一名煉氣九層,一名煉氣七層。我在外門執事殿挂出的任務是以一月為期的,但據吳浩江說,那兩名弟子只做了三天,也就是咱們去小院的那一日,他們早上送了貨之後,就以族中有要事為由退了那個任務,如此事情難道還不明顯嗎?”
楊語皺眉,“這也只能證明那兩個弟子手腳不幹淨,他們偷換了靈茶後怕被事發後會查到他們頭上去,所以借着回族為名,拿着靈茶直接去拍賣行以高階賣了。”
白玉棚卻搖搖頭,“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如果是這兩個宋姓的煉氣弟子自己所為,大可直接偷了那靈茶了事,又何必拿了那些發黴變質的靈茶來換呢,你要知道,這些劣質的變質靈茶也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一般的靈茶鋪子一旦發現靈茶變質了,都會直接扔進火裏燒掉,而一般有靈茶出售的雜貨鋪更是如此,所以能特意找到這樣的劣質變質茶葉,必然不可能是一時興起的行為,而是經過籌謀的。”
“劣質的靈茶除了味道不好外,即不帶毒又不能讓人拉肚子,是什麽人這麽幼稚惡劣,想要讓姨娘喝這種東西……”楊語突然聲音一頓,瞳孔瞬間睜大,“難道是那位宋三小姐?”
“九層九是這位宋三小姐得知了你姨娘到達九華山的消息,然後吩咐了族中子弟留意你姨娘的一舉一動,那兩個煉氣弟子第一日前去小院送食肉時,便知了你姨娘的身份,他們必然是回去禀報了宋三小姐,因此才會有了第三日,上好的靈茶被調包成了劣質的變質茶一事。”白玉彬語氣平靜的道。
楊語低頭沉默了半晌,才看向白玉彬道:“你覺的宋塘會不會知道這事?”
白玉彬語氣驟然變冷,“不管他知不知道,他是宋家人的事實不會改變,只要你與宋家發生沖突,他就會變成你的敵人,既然早晚會成為敵人,早日防範,平日再送些小鞋給他穿穿也是必須的。”
楊欣想到他那天說已派了顧師兄他們去整治那些偷兒,心中突然好奇起來,“你那日說讓顧師兄他們去整治對方了,說的到底是去整治那兩個煉氣弟子還是宋塘?”
白玉彬摸着楊語的臉笑道:“那兩個煉氣弟子姓宋,顧師兄他們要整治那兩人,怎麽能不叫上宋塘呢,有了宋塘在場,要整治宋家品性卑劣的煉氣弟子,也就自然無需顧師兄他們出手了。”
楊語輕“嘶”了一聲,半晌才豎起大拇指道:“你們夠狠!這招借刀殺人實在是太絕了。借宋塘之手收拾宋家人,那個宋三小姐要是知道了,少不了要大鬧宋塘一頓了。”
白玉彬不客氣的仰起下颔,頗為自得的笑道:“過獎,過獎。”
事情談完,楊語便有些坐不住了,她推開白玉彬,“你坐好別動,我将外頭陣法的玉印直接打進你的身體裏,這樣以後出入也方便些。”随着楊語的雙手快速翻飛,半晌之後,一朵形狀如梅花般的光印融進白玉彬的左手手背,形成一個如紋身般的烙印。
“累不累?”白玉彬有些心疼的撫了撫楊語的臉,他想将她護在羽翼下,他想讓她不受傷害,可她總是這樣自立與倔強,什麽事都想自己解決,實在讓他無奈的很。
楊語笑了笑,“只是幾個手訣,能有多累的?”她頓了頓又道:“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我想下山給小刀和蔣清他們也把玉印打上。”
“我跟你一起去。”白玉彬笑着道,見楊語欲言又止,他又加了句,“我如今無傷無痛的,呆在洞府裏多無聊,還是陪你一同下山去看看楊欣那丫頭吧。”
楊欣如今是白玉彬的徒弟,這師傅要去看徒弟,楊語也不能說什麽,當下便将想自己去的話都咽回了肚裏。她向來獨立慣了,像現在這樣,不論去哪兒都是兩人同行,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下到山腳,美婦人,楊欣,南叔琴嬸,當下就圍了過來,直将楊語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一陣噓寒問暖。熱鬧之後,楊語才往衆人的左手手背上一一打上出入陣法的玉印。
“蔣清,明日你下山一趟把永真也接過來吧,清水峰上如今的靈氣比千丈峰都要濃郁,對永真的修行也有益處。再說現在清水峰就咱們這幾個人,實在大的很,我又不想再從執事殿那邊要人了,你讓永真來幫我種種靈草,喂喂靈獸,閑時就呆在山上修練,如何?”
蔣清一臉感激的立即答應下來,“姑娘的恩情,蔣清先代表弟叩謝了。”說着便要下跪。
楊語連忙揮手用一股靈力将他托起,“大家都是自己人,怎麽總是這般見外?”她又取出一個乾坤袋遞過去,“這裏面是三萬靈石,山下收購草藥一事不能斷,這回你跟山下的人說一聲,自一階到五階的靈草,只要價格适合都可收購,數量不限,靈石若用完了再來向我拿就是。”
“是!”蔣清恭敬的接過乾坤袋後又道:“姑娘,此次可有丹藥讓我帶下山去售賣。”
楊語搖了搖頭,“你上回帶回的靈草,我還沒來的及煉制成丹藥呢,下次吧。”
站在不遠處的白玉彬聽到兩人的對話,走過來道:“語兒,可否把你煉制的丹藥交給白家售賣?”
“呃?”楊語不解的看向他:“你們白家家大業大的,怎麽看上我的低階丹藥了?”
白玉彬笑了着刮了下她的鼻子,“煉丹師走到哪兒都吃香,別說你如今已經可以煉制四階的丹藥了,就算只能煉制一二階的丹藥,在白家也是要被供起來的。”白玉彬頓了頓又道:“蔣清與你的關系,整個九華山都知道,楊家和宋家自然也不例外,為免出現不必要的損失,就将收購靈草和出售丹藥的事交給白家全權處理吧,這樣也省的蔣清總是兩頭跑,多些時間修練也好早日築基。”
楊語皺着眉想了下便點了點頭,“也好。”對她來說丹藥賣誰都是賣,交給白家賣或交給別人賣,對她沒有區別,既然白玉彬跟她開了這個口,她也樂于順水推舟。楊語轉過頭對蔣清道:“這樣的話,那你明天下山就将事情交接一下,若你那朋友有所不滿,你便将我與楊家和宋家結仇的事說一說,再另外補償他一千靈石,這樣一來,應該也不算虧待你那朋友了。”
蔣清應道:“姑娘如此寬厚,若是我那朋友還不滿足,這樣的朋友蔣清不要也罷。”
見她與蔣清已經說完話,白玉彬牽起楊語的手,拉着她往正廳,“白家雖說位居四大修仙家族之首,但在煉丹師方面,也是極匮乏的,白家只有一個旁系的叔伯的達到了四階煉丹師的水平,我可是看過他煉制出的丹藥的,比起你那日煉制的可差多了。”說完,白玉彬還沖她眨了眨眼。
楊語擡頭斜睨他,“你這是告訴我,将丹藥交給白家出售,白家還是占了大便宜的?”
白玉彬颔首,“這是自然。”
楊語微笑,“這麽說我可以獅子大開口,大大的敲白家一筆好處?”
白玉彬看着她寵溺的笑,“這個可以有。”
楊語搖頭笑嘆,“白家養了你這麽個吃裏爬外的子孫,真是太不幸了。”
白玉彬挑起眉,理直氣壯的道:“什麽叫吃裏爬外?你都不知道,自我娶到你後,為白家賺了多少無形資本?就咱們倆,往哪兒一站不讓人仰望?我,九洲大陸最年輕的金丹修士,你,九洲大陸最年輕的築基修士,還是最年輕的築基大圓滿。”說到這裏他頓了頓,上下打量了楊語番才笑道:“興許再過不久,我這九洲大陸最年輕的金丹修士也要退位讓賢了,你說說我娶到了你,給白家賺了多大的便宜,現在還掇撺你成了白家的專用煉丹師,就這樣還不準咱倆向家族要點好處?”
是啊,她與白玉彬結為了雙修道侶,就俗世的習慣看,就等于她嫁進了白家,從此只要她好,白家自然也就跟着沾光,這麽說來,她向白家索要些好處也确實無可厚非。不過——“什麽都是你有理!”楊語無奈搖搖頭,白家已經有了白玉彬這個“大蛀蟲”了,她就不跟着參和了,她可是還記得洞府廳堂裏那滿架子光芒閃耀的寶貝呢,有他在,就算她想吃虧,他也會不許吧。
“那是因為理都在我這邊呢。”白玉彬傲驕的擡起了下巴。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正廳門口,此時廳內,南叔和琴嬸正進進出出的忙着布菜,欣兒抱着美婦人的大腿甜甜的撒着嬌,美婦人一臉無奈又寵溺的看着她,口裏輕聲細語的說着女兒家該有的各種禮議規矩。
這就是她一直以來想要保護的幸福。
看着這樣的畫面,楊語只覺的一股幸福與滿足蕩漾在胸間,她抑制不住的揚起笑容,突然有所感應的扭頭向白玉彬看去,卻見他也正在看着她,眼中帶着濃濃的深情與寵溺。這一刻,她似有所悟。她可以為了讓眼前這副幸福的畫面一直延續下去,而不惜浴血奮戰,而這個男人,會為了讓她能一直保有此刻這般滿足而幸福的笑容,而不惜與整個世界為敵。
想到這裏,楊語嘴角的笑容更豔。
“姐姐,姐姐,娘又在訓人了,你快救救欣兒啊。”還未回頭,身高已快要到她腰間的楊欣便一把撲進了她的懷裏。
楊語寵溺的笑着,拉開她扭來扭去的小身子,“你是不是又頑皮了?欣兒現在可是拜了師傅,以後要當仙子的人呢,若還像個小屁孩似的四處胡鬧,那成什麽樣子了?”
“欣兒,欣兒,只是抓了只小青蛙。”
美婦人在後面重重的哼了一聲。
“小青蛙跑到娘的梳妝臺上去了,欣兒抓小青蛙,”說到這裏,楊欣飛快的擡頭偷瞄了了楊語一眼,見她沒有生氣的樣子,只靜靜的看着她,這才大着膽子繼續道:“結果把娘的妝盒碰到地上摔壞了。”
白玉彬在一邊看着這姐妹倆,恍然似看到了若幹年後,楊語教育他們女兒的樣子,他嘴一咧,笑容不禁更加溫柔暖和起來。
這邊,楊語想了想才道:“姨娘罰你什麽了?”
“娘罰欣兒寫字。”這句話,楊欣說的不服氣極了。
楊欣表現出來的刁蠻,讓楊語忍不住挑起眉來,“欣兒覺的你娘罰的不對?”
楊欣一臉氣憤的道:“欣兒跟娘認過錯了,可娘還罰人家寫字!”
認過錯了就不能懲罰了嗎?是誰灌輸給她這樣的意識的?楊語想到了楊欣即将要去幼學堂學習,想到了自己與白玉彬如今在九華山的名聲與地位。若是楊欣以這樣刁蠻任性的樣子進了幼學堂,有她與白玉彬做靠山,難免不會有幾個逢迎拍馬的圍在她身邊,天長日久,這丫頭将會變成什麽樣子?
想到這裏,楊語頓時冷了臉色,她點了點頭,道:“姐姐也覺的姨娘罰錯了。”
美婦人一聽,立刻急了,正想過來說話,楊語遞給她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低頭面無表情的看着楊欣道:“你瞞着姨娘跑去抓小青蛙,這是你犯的第一個錯誤,雖然小青蛙很弱小,但你不該因為自己想玩,就随意的去傷害它們,這樣随意欺淩弱小的你,跟楊家主宅裏随意欺負我們的大伯,二伯,那些壞管家,餓你肚子不給你飯吃的大伯母、二伯母,欺負你罵你,甚至打你的堂兄堂姐們有什麽區別?你的第二個錯誤是将小青蛙抓到姨娘的卧裏玩,甚至還将它放到了姨娘的梳妝臺上。你該知道你娘的梳妝臺上都是些瓶瓶罐罐,你跟小青蛙哪裏不能玩,為何偏要到你娘的梳妝臺上玩?你摔壞了你娘的妝盒,覺的自己認過錯了,就沒錯了嗎?你娘罰你,你還不服氣?還跟姐姐有理可講?”
楊語越說語氣越重,楊欣原本氣憤的表情也慢慢變成了驚吓與害怕,“姐姐?”
“做錯了事情,不是跟人認個錯就會沒事的,你今天摔壞的是你娘的東西,你娘寵你,願意原諒你,才讓你只罰寫字,可要是有一天,你摔壞的不是你娘的東西,而是別人的一個杯子,一個小玩意兒呢?你也覺的會沒事嗎?若那被你摔了東西的人實力不如你,可心裏氣不過,他大可躲在暗處設計陷害你,讓你倒個大黴或者死在別人手裏,若是被你摔壞了東西的人實力超過你,那你就只有被殺或者任人魚肉的份,到那裏,你還會覺得今天你娘只罰你寫幾個字太過份了?”
“哇——哇——”楊欣被楊語罵的哇哇大哭起來。
美婦人急步奔來,卻在桌邊被南叔與琴嬸雙雙拉住,楊語擡頭對着美婦人搖了搖頭,就拉住楊語的手,要帶她到廳外去。
那知那丫頭一把抓住了邊上的椅子,死活不讓她拉走。“姐姐壞,姐姐壞,我不要姐姐了,我不要姐姐了。”
看到這副情景,白玉彬嘴角一抽,趕忙忍住笑背過身去,他怕自己一個沒忍住笑出來,到時可就把這姐妹倆都給得罪了。
楊語也差點兒沒被這小丫頭給氣笑了,她冷了神色,衣袖一揮,将楊欣連人帶椅子一起掀飛了出去,在她靈力的控制下,楊欣和那張受牽連的椅子直接往廳外的小院中落去,“既然你覺的我壞,那我索性就壞到底了,今天你就在小院裏給我想清楚,什麽時候想通了,什麽時候才準進屋吃飯。”說完手上番了個印訣,小院中頓時憑空出現一個鐵籠,直接将楊欣與那張椅子罩了進去。
“語兒,這,這——”美婦人往外張望着,滿臉的焦急與擔憂。
“夫人,欣兒小姐自打去了趟主宅,可學了不少壞習慣回來呢。”琴嬸一邊用圍裙擦手,一邊道:“您就讓語兒小姐好好教訓一下欣兒小姐,改改她那些壞脾氣也好,以前的欣兒小姐,可是從不會跟夫人頂嘴的好孩子呢。”
南叔也道:“夫人,你別怪老奴多嘴,老奴也覺的欣兒小姐最近皮實了不少,興許就是在主宅見多了那些少爺小姐的壞毛病,給學過來了,語兒小姐如今是見多識廣的仙人,不會害了欣兒小姐的,您就讓語兒小姐去教她吧。”
美婦人咬了咬唇,吭哧了半天才一臉心疼的道:“欣兒還小。”
楊語上前挽了她的手,扶她到桌邊坐下後,才道:“姨娘,就是因為欣兒還小,才最易學到壞毛病,她以後是要去幼學堂裏學習的,我與白玉彬都是元嬰道君的入室弟子,在九華山門中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別人知道欣兒的背後有我跟白玉彬做主,以後她在幼學堂裏肯定也少不了人去奉承她的,若是她做錯了事,還這樣理直氣壯不知悔改,天長日久之後,難保不會養成欺淩弱小、刁蠻霸道的毛病,我們修仙之人,時時都在修行求機緣,我與白玉彬不可能時時将她護在眼皮子底下,若是她日後出門練歷,對人也随意欺淩,霸道無禮,到時吃點虧還算是好的,怕就怕會直接喪了命啊。”
美婦人一臉的焦急心疼,欲言又止,卻就是不說好,還是不好。
楊語嘆了口氣,道:“姨娘,四叔致今還被宋家拘着,那宋三小姐也就只是個練氣修士,她憑什麽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拘着四叔?不就是仗着家裏有位金丹老祖撐腰麽,你想要欣兒将來也被咱們寵成那般目中無人、憑意妄為,只要自己喜歡不管他人死活的人麽?”
白玉彬見楊語談起楊家的私事,忙轉身想避出去,卻被楊一把拉住,“你既是我的道侶,也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四叔的事還要你幫把手呢,你不用避出去的,也坐下聽一聽吧。”
美婦人聽了楊語的話卻是身子輕顫,死死的咬住了唇。
南叔與琴嬸相攜着默默退出了正廳。
楊語看着這樣的美婦人便有些心軟,不禁輕聲道:“姨娘,我探聽到四叔因不肯休妻另娶,似乎對宋三小姐也一直不加辭色,所以才一直被關在宋家。”
“說什麽不加辭色,那宋三小姐都懷胎數月了。”美婦人似再也忍不住般,憤怒的叫了出來。
楊語詫異的微挑了挑眉,不禁扭頭對看白玉彬,她想不到美婦人禁已知道了宋三小姐懷孕的事,想着她離家時,這消息還沒傳到黑石城,之後美婦人躲藏到黑石城外,應該也得不到這消息來源,那麽,是誰将這事告訴了她呢?又有什麽目的?
白玉彬給了楊語一個安撫的眼神,向美婦人道:“姨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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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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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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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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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