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 (13)
時,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巨大的分身頭部頂上了那小小的花口。“今天,我要撞開你身體深處的花口,讓你再次将我整個緊緊包裹住。”
這算是什麽雄心壯志嗎?楊語很無語,但秋千的擺蕩還在繼續,而且因有法術的驅使,秋千擺蕩的速度慢慢脫離了大自然的高度加速度的規律,在半圓的弧型間擺蕩的飛快。
這樣沉重而深入的碰撞,直撞的楊語汁水飛濺,呻吟聲在被重重撞擊時變成了高亢的叫喊,再在被更深的擠入時變成了低低的嗚鳴。
淩空擺蕩的秋千飛速的搖擺着,秋千上的兩人呻吟聲幾乎同步,慢慢的,在快感自相撞的那一點爆炸般湧向兩人腦海時,白玉彬與楊語幾乎同時感覺到神識一輕,兩道神識自兩人頭頂湧出,然後如有磁性的磁鐵般,相互吸引着交融在一起。
“啊啊啊——”楊語尖叫,極致的快感在神識交彙,肉體的高潮和靈氣的爆湧瞬間傳遍全身。
“啊啊啊——”白玉彬大吼,神識交彙時産生的讓人顫粟般的快感,被溫暖的濕地緊緊絞住壓榨般的快感,和靈氣瘋湧充滿筋脈的快感,讓他幾乎承受不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神識在交融之後再次分開,回歸到各自的識海裏,楊語的小穴仍在瘋狂的抽搐着絞緊其內的粗壯的巨龍,而巨龍也在顫抖,卻是在顫抖之後再次狂噴出大量的灼熱白液。
秋千在解除了靈力的控制後,慢慢恢複成自然的擺蕩,楊語與白玉彬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感受着美妙的高潮餘韻。
良久之後,楊語聲音低啞的苦笑道:“我好像被迫結丹了,丹田裏原本金水兩系的氣旋變成了兩顆小米粒。”
白玉彬還在低喘,這次的高潮太刺激了,讓他還有些恍惚,半晌,他才醒悟過來楊語說了什麽,不禁大驚道:“怎麽你的功法結丹也是分五形的嗎?那你豈不是會有五顆金丹?”
“現在看來應該是這樣了,我應該是要五形金丹全部結丹成功,才算是正式晉階結丹吧,現在還只有金水兩系結成了金丹,其它氣旋都只是更加凝實而已,不過想來沖擊結丹是沒什麽難度了。”頓了頓,楊語又道,“幸好清水峰和洞府裏都布置了隔絕大陣,否則以我現在脆弱的肉身,一道天雷劈下來我就死了。”
一人體內獨有五顆金丹,那将會有何種驚人的戰力?
白玉彬驚心的同時卻沒有選擇離開楊語的身體,而是使出靈力,讓秋千靜止下來。“你煉體都需要些什麽?告訴我,我去給你尋來。”
楊語無奈的笑笑,“我本來不想麻煩你們的,卻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
白玉彬急的不行,“先別說這些,告訴我,你煉體需要些什麽東西,我讓師傅幫忙知會各峰的師兄弟們,讓大家幫忙尋找。”
楊語搖頭,“不必麻煩大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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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彬頓時拉下了臉,不悅道,“你我是夫妻,你還需與我客氣麽?”
楊語一驚,看着他良久才微微笑了下,說出了煉體所需之物:“最容易得到的煉體之物是高階獸血,比照我現在的修為,只需大量四階獸血,少量五階和六階獸血即可,至于草藥方面,我手頭上就有。”
“獸血好辦,我們只需在執事殿發個任務,相信就會有很多師兄弟幫忙去獵捕的。你先安心結丹,獸血的事等你境界穩固了,一準我就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說着,白玉彬摟緊了楊語的腰,讓她能更舒服的貼靠在他身上。
“咱們怎麽每次晉階都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的?”就不能有正常點的晉階方式麽?楊語低聲抱怨着閉上了眼,進入了修練壯态。
搖擺的秋千早已靜止,白玉彬就着兩人結合相擁的姿勢,也跟着閉上了眼睛,運功将自身的靈力輸送進楊語的體內。
修行無歲月,兩人這一閉眼就是三個多月。
金、水兩系的金丹一壯到到黃豆大小,楊語就睜開了眼,洞府裏雖然設有聚靈陣,但因為洞府和整個清水峰之外都設置了隔天絕地大陣,所以楊語成丹之時,無法引動天地靈氣,金丹結成之後,需要蘊養和穩定金丹的靈氣也是極度匮乏的,若不是正與白玉彬一下處于雙修狀态,楊語想要真正結成金丹,只怕是不可能了。
也正因為靈氣匮乏,所以楊語的兩顆金、水金丹結成,才會耗費掉三個多月的時間。
“醒了?金丹穩定了嗎?”一直留意着楊語的白玉彬,一感覺到楊語清醒,便立即跟着清醒了過來。
“金丹是穩定了,就是還需要靈氣蘊養一陣子。”楊語伸了個懶腰,卻立即感覺到了深入體內的巨龍驟然擡頭了,她輕哼一聲,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才又問道:“我修練了多久?”
“三個多月吧。”白玉彬抱着楊語自秋千上起身,便大步往楊語的練丹室走去,整個洞府裏靈氣最為濃郁的就是楊語的煉丹室,若她需要用靈氣蘊養金丹,那裏無異是最好的選擇。
“嗯——”楊語忍不住低喘起來,白玉彬的分身在她的幹澀的小穴裏不住的碾磨,頂撞,那種磨人的滋味實在讓人抓住。
“上次沒有釋放,這一忍就是三個多月……”白玉彬似有所覺的解釋道,略示急促的氣息全噴在楊語赤裸的肩頸上。
楊語一聽不禁輕笑,“也幸虧我們是修士,身體有靈氣不斷滋養,否則你那東西塞在我身體裏這麽久,不出毛病就算好的了,還想硬的起來麽?”
白玉彬也扯出一抹邪氣的笑,湊到楊語耳邊調笑道:“幸虧我們都是修士,我現在硬的只想撞穿你。”白玉彬抱着楊語進了煉丹室,然後身形一轉,将楊語壓在煉丹室的石壁上就用力聳動起來。
欲火憋了三個多月,這一釋放自然一發不可收拾。楊語低低的喘息、呻吟着,幹澀的花徑迅速的濕潤起來。
白玉彬的分身在經歷最初比較艱難的抽動之後,一感覺到楊語動情的濕潤便肆意的用力沖撞起來,分身被緊緊包裹吸含的快感,直讓他迷醉不已。粗壯的巨龍張牙舞爪的肆虐于緊窒的花谷內,晶瑩的花液被塞滿花徑的巨龍,點點滴滴的擠壓出來,順着白玉彬的玉柱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将地面都打濕了一片。
“唔嗯……”激情攀上頂點,兩人的神識再次不由自足的沖出識海,交融然後分開,楊語在激情之中,十指又一次在白玉彬的肩背上留下道道痕跡。白玉彬身體不斷輕顫着,在小穴不斷的抽搐狡咬之下,将全身的精華全部噴入死死吸住他的玉壺裏。
一場酣暢的激情過後,白玉彬一邊粗重的喘息着,一邊仍不知滿足的揉捏着楊語的臀瓣。
激情方過的身體尤為敏感,被白玉彬這般色情的揉捏着,楊語的花穴中不由的又開始往外湧春水。
“你……還有完沒完?”楊語一身香汗的咬牙,身子又禁不住輕顫起來,這個男人是想鐵棒磨成針麽?
“誰叫這麽讓人欲罷不能。”白玉彬伏在她耳邊粗喘道。
楊語嬌嗔着往白玉彬肩膀上咬了一口。
“嗯哼……”白玉彬悶哼一聲,雙手終于老實了。雖然他深深眷戀着楊語的身體,但他也顧忌着楊語剛結丹不久的身體,“看在你結丹不久的份上,這次先放過你。”
修行之人不是都該清心寡欲的麽?怎麽這個男人就跟野獸似的,一要起來沒完沒了?楊語心中腹诽的同時也暗暗的松了口氣,雖然她與白玉彬的身體契合,房中生活過的性福無比,但如果男人太獸性,那也是會讓人受不了的。
雲收雨歇,兩人呼吸漸緩,楊語纖腰一扭,便讓白玉彬疲軟的欲根自體內滑了出來,同時滑出的自然還有他射入她體內的白濁。
“再讓我抱一會兒。”白玉彬舍不得放手,手指一動施了個清潔術,将兩人的身體清理幹淨後,便只靜靜的抱着楊語。蘊養金丹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的,一想到楊語這一閉關,短則數月長則數年,想要相見都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白玉彬就禁不住自心頭湧上的陣陣不舍。
楊語想到自己接下來要閉關,心頭也有幾分不舍,便也就乖乖的靠在白玉彬的懷裏享受着這溫馨一刻。許久之後,白玉彬才輕輕放開楊語,又順手取出一套剛煉制的華麗白色法衣給楊語穿上。
“你安心蘊養金丹吧,我這幾天就會幫你把妖獸之血給你備好的。”白玉彬摸了摸楊語還有些嫣紅的臉溫聲說道,盯着她的雙眼裏卻滿是不舍。
楊語垂眼看着自已身上這套嶄新的華麗的白色法衣,有些無奈的道:“你怎麽又給我煉制法衣了?”
“這件法衣跟別的那些不一樣,材料是難得一見的十萬年冰蠶吐的絲,我又再法衣上刻了些實用的小陣法,能讓你穿的更舒适的。”白玉彬不在意的一笑,“你安全閉關吧,我先出去了。”
白玉彬也不管自己仍赤身裸體,大大方方的當着楊語的面就晃了出去。石門關閉,楊語看着身上的華麗法衣微微一笑,舒展了下身體後便走到聚靈陣中盤腿坐下,開始專心蘊養起體內金丹來。
石門之外,白玉彬留戀的盯着楊語的煉丹室看了半晌,這才回修煉室将自己打理整齊後,走出了洞府。洞府的陣法之外,一堆的傳訊符靜靜的擺放在一邊,因為清水峰設有隔天絕地陣法的緣故,沒有楊語與白玉彬的操控,這些傳訊符根本就飛不進來,所以這些傳訊符都是小刀和蔣清平時外出時帶回來的。白玉彬擡手一揮便将之攝進手裏,一一看過後,才撇撇嘴,開始向各方回複傳訊。
這些傳訊符中,有顧鑫和洪斌等人訊問七天之後,外門弟子大比的主持之事的,有秦真道君數日一封罵他不孝的“訓戒書”,也有白家發給他的有關宋家近狀的訊息,當然,更多的是各門各派的師姐師妹們發給他的“質問書”。
但凡“情書”,白玉彬一律當做沒看見,他先發傳送符去白家,讓白家送十名品性好,資質高些的子弟到清水峰來當雜役,順便修行。然後又給顧鑫等五人回了傳訊符,答複他們七天之後主持外門弟子大比一事,又将他需要四至五階的獸血一事說了,讓他們幫忙一起出山去收集。最後他又發了傳訊符到執事殿,發布高價收集四到五階妖獸獸血的任務。
處理完了傳訊符一事,白玉彬才将神識展開,傳音給小刀訊問有關楊欣去幼學堂的學習情況,又向蔣清詢問了有關美婦人小院中最近的情況。等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白玉彬才轉身回了洞府,就在大廳裏随便找了張椅子坐了,拿出楊語上次交給他的法器,繼續研究起來。
不得不說,楊語從那遠古遺址中尋來的法寶,那些因年代久遠而失了靈性的法寶雖無法再用,但尚有靈性的金色法筆,寶船,一座微型石山和一座微型小屋卻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貝,他現在在研究的就是一只金色的法筆。此筆用來畫符有助于提高符箓的品質,用來鬥法又可攻可守,且威力巨大,簡直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他結丹之後時日尚淺,還未來得及煉制本命法寶,但他為煉制本命法寶所準備的那些材料,卻根本無法跟這只金色法筆所用的材質比,雖然他也看不出這只金色法筆所用的是什麽材質,但那堅韌程度和法器蘊含的靈性卻是如今的天材地寶遠不能比的。那寶船更是一艘防禦變态,在空可飛行,在海可潛水,海空兩用的船形飛行寶器,那微型石山則是一件威力巨大的攻擊型寶器,而那微型的小屋卻是一件随身洞府。
金色法筆,白玉彬已經準備收為已用了,那石山可攻可守,他準備等楊語結成金丹後就讓她煉化了,而寶船和小屋,回頭就讓楊語收起來。
時間轉眼就過去了七天,白玉彬身為山門中最年輕的金丹修士,被秦真道君抓壯丁,帶領着顧鑫等一幹築基五名修士主持外門弟子大比。
九華山每十年就會舉行一次外門的煉氣弟子大比,比賽采取自願報名性質,但凡在大比中實力突出者,都會受到門派的重視,名次前五十名更是會被賜予築基丹。而第一名的獎勵除了五顆築基丹和三百靈石外,還能獲得一柄上品法器,豐厚的将勵往往能激起一衆弟子們努力拼搏。
一大早,外門聚武殿前的廣場上就聚滿了等待比試和看熱鬧的弟子。執事殿的弟子們早已在廣場中心用土系術法築起了二十個擂臺,每個擂臺都被守護陣法包圍着,以防臺上鬥法的能量波及到擂臺邊看熱鬧的弟子們。聚武殿前則築起了一排高臺,搞臺上整齊的擺着一排桌椅,白玉彬等六人此時就分主次坐在這高臺上,眼神淡漠的看着底下的一衆煉氣弟子們。
在白玉彬這些金丹、築基修士的眼中,煉氣弟子們的打鬥自然沒什麽好看的,他們所要觀查的只是每個弟子的修為是否穩固,基本功是否紮實,鬥法是否犀利、合理。煉氣弟子的大比其實年年相同,前一百名的弟子不是修為到達了煉氣十層以上,就是在鬥法方面特別突出的弟子。
大比尚未開始,聚武殿的廣場外圍密密麻麻的站滿了身穿灰色衣袍的低階煉氣弟子,他們俱都是滿臉興奮的仰着脖子,掂着腳,拼命往中央的高臺上看。對他們來說,能夠觀摩修為高于自己的師兄師姐的鬥法,機會是極為難得的,對于他們在法術上的使用和認知都會有很大的助益。當然,也有弟子不是為觀看鬥法而來,而是為了看人的。
“啊——,今年主持大比的師祖和師叔們都好年輕、好帥啊。”有女弟子捧心尖叫“天啊,白師祖果然就像傳說中的那樣俊美若仙啊,又年輕又英俊,好帥,好讓人心動啊。”有女弟子陶醉癡迷。
“白師祖是好帥,可顧師叔也好儒雅,好有氣質啊。”有女弟子左顧右盼。
“快看,快看,那是良師叔啊,楊師叔沒來之前,良師叔可是咱們九華山最年輕的築基修士啊,聽說良師叔還是天靈根呢。”某一男弟子滿臉興奮的道。
“啊——那個是與楊師叔同出秋水峰的洪師叔啊,長的好陽剛哦。”有女弟子驟然大叫。
“那個天一峰的風師叔,風師叔好酷,好有味道啊。”一衆外門女弟子們欣喜的低叫聲。
“白師祖今年才二十幾歲就結成金丹了,可是咱們九洲大陸最年輕的金丹修士呢。”一男弟子興奮的道。
另一弟子接口道,“聽說了嗎?白師祖的道侶——楊師叔,也是咱們九洲大陸最年輕的築基修士呢,她入門時就有煉氣大圓滿了,入門後才幾天就成功築基了呢。”
“聽說白師祖很寵愛楊師叔呢,也難怪楊師叔一入門就能築基了,一定是白師祖早早就給她準備好築基丹了吧。”
“門中有人就是好啊,要是有人也給我準備好築基丹,我只怕做夢都會笑醒啊。”
“聽說顧師叔的修為也已經到了築基後期呢,咱們門中下一個結丹的恐怕就是顧師叔了吧。”
“咱們門中的師叔們都好利害啊,打我進門派可是才三年了,我可是親眼看到兩個師叔結丹了呢,我一個表兄在紫陽門都五年了,可是連一次結丹天象都沒見過呢。”
“咱們九華門的這些師叔、師祖們,可是拿了好多個第一呢,上次白師祖結丹大典時,我跟那些別派的弟子們說起來,可有面子啦。”一衆男弟子們不斷的低聲議論着。
遠在廣場邊源的一煉氣弟子用手肘掇了同伴一下,道:“唉,你發現沒有,白師祖看上去似乎比築基時以前更有威勢了,雖然隔了這麽遠,可我這心還是忍不住驚跳呢。”
那同伴鄙視的睨了他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嘛,白師祖現在可是金丹修士,威勢自然不同往日了。”
邊上一弟子無比羨慕的嘆道:“唉!金丹老祖啊,我是哪天能達到白師祖這樣的境界,就是死了也無撼哪。”
周圍一圈人不禁哈哈大笑,“得了吧,有空做白日夢,還不如抓緊修練,金丹老祖的夢,還是等你築基之後再做吧。”
不說廣場上衆弟子聊的熱鬧,高臺上,執事弟子端着托盤,将一塊塊玉簡遞送到了白玉彬等人面前。
“白師叔,報名大比的弟子名單已經準備好了,請師叔過目。”顧鑫似笑非笑的從托盤中拿起一塊玉簡,裝模做樣的轉手遞給坐在主位上的白玉彬。
白玉彬擡手接住玉簡,不由瞪了顧鑫一眼,這小子自打知道楊語閉關修練了,他才踏出清水峰起,就一直有事沒事的故意調侃他,實在欠揍的很。将神識探入玉簡查看,白玉彬粗略的掃了一下人數便滿意的點了點頭。九華山的外門弟子人數常年保持在近萬人左右,每十年便會開山門招收一次弟子,而又每十年舉行一次的外門弟子大比,每次大比都會分下致少七十顆以上的築基丹。
若一切順利,每十年門中就會穩定晉階約三十位築基修士,這些都是門派不可或缺的儲備人才。
白玉彬自椅上起身,視線掃過高臺邊上等待比試的一衆弟子們緊張的臉,聲音淡漠道:“我九華山每十年一次的外門弟子大比,是為門派選拔出更多優秀弟子的活動,門規規定,但凡我派弟子,比試鬥法點到為止,若有人敢以比試為名,行噬殺同門之事,休怪白某手下不留情。現在我宣布,大比現在開始。”
白玉彬話一說完,高臺之下一直靜候着的執事殿長老立即高呼一聲,“抽簽!”
早已站在廣場一角等候着的近千外門弟子,立馬排成了十個縱隊,排着隊走上高臺去鄰取自己的號碼牌。
“咦?”當一個身材纖瘦的男裝弟子上臺抽簽時,白玉彬等六人皆是目光一凝。
坐在白玉彬邊上的顧鑫連忙在六人之間架起一道隔間結界,“唉唉,那個男弟子怎麽看着這麽像女扮男裝的啊。”
“雙肩窄小圓潤,腰身纖細,臀部混圓,”風蕭何摸着下巴一本正經的論述完,轉頭也向白玉彬征求意見。“師叔,這就是個女的吧?”
對于判斷男女這一方面,在場誰都沒有白玉彬權威。
白玉彬一臉淡漠将視線自那個纖瘦的身影上移開,慢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臺上除白玉彬的五人皆是一愣,良佑和不可思議的低喃:“師兄,你轉性了?”
白玉彬漠然轉頭,目光淩厲,“你說誰轉性了?”
顧鑫奇道:“不然你怎麽這麽淡定?那個女弟子看着好像有很多秘密啊,而且看那身材好像也挺不錯的,臉蛋嘛換上女裝應該也是個清秀可人的,你就一點兒也不感興趣?這不像你啊!”
白玉彬哼了一聲,一臉傲然道:“你們忘了我已經成親了嗎?這些庸脂俗粉連我家語兒一個指甲蓋都不如,我為何要對她感興趣?你們喜歡不會自己多看看。”
洪斌聞言一笑,贊道:“說的好,楊師妹确實是天下少有的傾城國色,怎是這些庸脂俗粉可比?”
白玉彬斜了他一眼,一臉傲嬌的道:“可不是,我家語兒不單有天香國色,還有天下女人少有的好性情。”
此言一出,五人皆是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
風蕭何瞪了瞪眼,“好性情?”就楊師妹那個冷冰冰的樣子,能有什麽好性情?
“還天下少有?”顧鑫也是一副看怪物似的眼光,瞪向白玉彬,楊師妹他可是見過的,美則美已,可那一身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氣息,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洪斌低頭摸了摸鼻子,對白玉彬的這句自誇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楊語是他正牌的師妹,這個師妹也很貼心貼意,有好處也沒忘了他,可就師妹那副冰山美人的樣子,他還真沒膽像白玉彬這般大聲的自誇。
宋塘面無表情,心中卻在冷笑:那楊語果然把白玉彬迷的暈頭轉向了,竟然當着衆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來。想借白玉彬打壓宋家,她那是做夢。
良佑和搖頭大嘆,“情人眼中土如玉啊,白師兄,我終于相信你是真的載了。”
白玉彬不屑的沖他哼了聲,“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小孩子家家的,你懂個屁。”
“什麽小孩子家家?”良佑和深感受辱,怒而挺胸道:“誰小了?誰小了?不然咱們比比,看看誰的小。”
風蕭何好笑的拉住暴走的良佑和,“好啦,注意注意形象,底下近萬弟子看着呢,咱們還是說說那個女扮男裝的弟子該怎麽處置吧。”
“你們說那女子是奸細呢?還是身上藏有什麽隐密?”洪斌猜測。
宋塘似笑非笑的斜了白玉彬一眼,道:“該不會又是一個想借機接近白師叔的別派女弟子吧?”
這種事情在以前也不是沒有過,衆人不禁又把目光投向了白玉彬。
白玉彬卻是老神在在,他疑神看了看那女扮男裝的煉氣弟子,又環視了幾人一眼才語氣淡然的道:“這女弟子應該還未過二十,卻已有了煉氣十層的實力,可見潛力不錯,如果輕易問罪,萬一弄錯了可就損失人才了。”他頓了頓又道,“不過異裝打扮進入九華山,想來也是有不可告人之秘的,我看不如這樣,我那清水峰如今正缺些雜役弟子掃灑種藥,而且清水峰有大陣隔絕,宛如自成一界,若這女子是奸細,進了清水峰她也就只能當個雜役弟子,若是有苦衷所致,呆在清水峰也不致于埋沒了她,大家看我這辦法如何?”
良佑和一臉敬佩的瞪大了眼,道:“我錯了,師兄,我對您的深謀遠慮真是佩服的無底投地啊,原來你不是對人家沒興趣,而是早就想好了把人家弟子收到身邊啊?”
洪斌也拉下了臉,“白師兄,你跟我師妹才成親多久?怎麽可以這麽快就見意思遷。”
風蕭何剛了一臉原來如此的神情,“這才是風流無邊的白師兄啊。”
宋塘笑道,“人不風浪妄少年。”
“去去去,”白玉彬狠狠的瞪了衆人一眼,“什麽亂七八糟的,本少如今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誰像你們這麽龌龊?”他的目光若有似無的瞟過宋塘,哼道:“若不是清水峰出了偷兒,語兒何必浪費功力設下遠古大陣?現在我那諾大的清水峰總也就兩個仆役,連個種藥養獸的都沒有,要不是太缺人手,我會答應我師傅跑來主持這什麽弟子大比?”
顧鑫等人都是元嬰道君門下徒子徒孫,可謂是門中的核心精英弟子,清水峰遭人行竊的事,衆人自然也是早有耳聞。
顧鑫皺眉道:“執事堂那邊沒能查到什麽消息嗎?”
“門內弟子衆多,沒有證據就不能肯定是執事殿派到清水峰的弟子幹的。”白玉彬話峰一轉,道:“我這次來主持這個無聊的大比,就是想挑幾個順眼的弟子回去幫我種地、養獸的,那個女扮男裝的小輩,你們就不用操心了,交給我帶回清水峰幫語兒養那三頭笨熊去。”
宋塘聞言目光閃了閃,道:“人交給師兄我們當然可以放心,可萬一将來這女子給門中惹下什麽禍事……”
衆人的目光不由齊齊看向宋塘,他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要白玉彬做出承諾,萬一将來這女子背版了九華山,造成的後果都将由白玉彬一力承擔。
白玉彬傲然一笑,“我既然要将人帶進清水峰,她今後自然就是我清水峰的人,出了問題自然都是我清水峰的事,絕不會連累到各位師兄弟的。”
風蕭何瞥了宋塘一眼,笑着緩聲道:“漫漫仙途,日子實在無聊,宋師兄不喜不代表我也不喜,白師兄不必跟蕭何客氣,我正愁沒事可幹,有什麽麻煩事兒,請你一定要算上我一份啊。”
宋塘的臉立即就沉了下來,風蕭何這話無異于是表明了自己支持白玉彬的立場,與他劃分了界限。
在場幾人都是人精,目光轉轉也都看明白了幾分,良佑和跟着嘻嘻笑道:“這日子不是修練就是鬥法的,也實在無聊的緊,白師兄若是真有什麽事兒,一定也帶上佑和啊,沒事打發打發日子也好啊。”
洪斌也對白玉彬笑道:“咱們歷屬同門,有事只管招呼。”
宋塘的臉全黑了,若說風蕭何的話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那麽洪斌那句“咱們歷屬同門,有事只管招呼”無異于就是當場打他的臉了,他前頭才要白玉彬表态有事要自己全攬,洪斌後頭就給他來了這麽一句,這不是當場拆他的臺打他的臉是什麽?
就在幾人說話之間,衆弟子們的抽簽已經結束,執事長老一聲呼喝,“大比開始!”白玉彬等人立即收了聲,斂氣凝神看向高臺下,“抽到相同號碼的弟子上臺比試,第一批一到二十號弟子,上擂臺。”
二十個擂臺上皆有弟子飛躍而上,互相行禮,自報家門,然後開始鬥法。二十個擂臺上光影不斷閃動暴炸,法術的波動陣陣蕩開,周圍弟子們的助威聲、呼喝聲響成一片,一時間整個廣場變的極為熱鬧。
可這熱鬧的氛圍卻沒有響影高臺上的六人。因為剛才的一番對話,宋塘明顯被弧立了,白玉彬等六人表面上雖仍正襟危坐,神色淡漠,可私底下,各人的心底卻都揣了份異樣的心思。
宋塘的臉色鐵青的難看,顧鑫等人雖都選擇了對他視而不見,卻也沒想将他得罪狠,所以幾人在一陣靜默之後,紛紛用神識傳音交談起來。
良佑和目不斜視的直視底下擂臺,表面看起來好像異常認真的在看弟子們鬥法,實際上卻是好奇的用神識傳音問白玉彬,“白師兄啊,你前陣子發布的那個收集獸血的任務,是想幹什麽的?獸血收集夠了沒有?”
白玉彬同樣目不斜視的答道:“應該夠了吧,到底需要多少數量,其實我也不清楚,那是你嬸子要的,她現在還在閉關,夠不夠也要她出關之後才能知道。”
良佑和道:“哦,那等嬸子出關,若是還不夠,你只管招呼一聲,小弟也給你幫把手。”
“行。”白玉彬沒有言謝,只将感動放進了心裏。。
洪斌問,“白師兄,我聽說你前幾天發布了個收集獸血的任務,你要獸血幹什麽?有什麽用處?”
“語兒需要獸血煉體。”
一聽是楊語需要,洪斌立即追問道:“那你收集的獸血夠不夠?還需不需要?要不夠,等外門弟子大比結束後,我也出門去幫你捕幾只回來。”
白玉彬笑道:“外門弟子大比還要維持半個月呢,聽執事殿的弟子回報說,接取獵捕任務的人還挺多的,等半個月後可能就夠用了。”
洪斌聞言道,“若不夠,你只管開口。”
“好。”白玉彬在心底微笑,看來語兒有個好師兄呢。
顧鑫與風蕭何也向白玉彬詢問了近況,雖所詢的事情各有不同,卻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白玉彬一一向兩人回複了所詢的事情,心中卻不禁有些暗然,昔日還算交情不錯的同門師兄弟,今天卻因為各自家族的利益而有了隔閡,實在讓人唏噓。不過唏噓歸唏噓,宋塘現在明顯就是要跟楊語對上了,但凡想傷害楊語的,白玉彬自然也不可能對他心慈手軟。
當天大比結束,宋塘一刻也不想再呆的回了空玄峰,倒是良佑和、顧鑫等四人想看熱鬧,便跟着白玉彬進了聚武殿。
等待了片刻,執事弟子帶着那名讓衆人疑心的男裝女弟子走了進來。
“啓禀白師祖,各位師叔,何藥帶到。”
白玉彬怒目瞪顧鑫等人,這四人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看熱鬧的心态,那一臉興味的樣子,讓人看了實在礙眼。只不過任他瞪提了眼珠子,那四人就是不甩他,反而個個摸着下巴一臉“猥瑣”的盯着那女弟子看,不明內情的人一見,定然會以為這四人對人有弟子不懷好意了。
白玉彬無奈的搖搖頭,讓那執事弟子退下後,才轉頭看向低伏在殿中,已經吓的身體微微發抖的煉氣女弟子,“你叫何藥?”
“回,回禀師祖,弟,弟子就是何藥。”特意壓低的聲音雖聽着偏中性,但卻瞞不過在場的衆人。
良佑和呵呵一笑,“何藥這名字可不像女孩兒名,你應該是叫何瑤吧?”
“啊!”原本低伏着的何瑤猛然擡起頭來,她的臉上血色已經退盡,滿臉滿眼的驚惶與絕望,讓人不忍直視。
白玉彬怒瞪了眼良佑和,傳音道:“臭小子,你是來看熱鬧的還是搗亂的?”
吓到了人家女孩子,良佑和也有些讪然,不由悻悻道:“我不說話了還不成嗎?你問,你問。”
這聲音一出,白玉彬的臉都青了,顧鑫幾人則悶笑起來,想也知道一定是白玉彬神識傳音罵了良佑和,這小師弟卻直接将回話說了出來。
面對這幾個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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