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 (47)
只是一個低級面位,大陸面積有限,九洲的極南之外只有一些零星的島嶼,最大的島嶼人口也只不過數十萬人,還比不過九洲大陸上的一座大城大。
在游歷了六年之後,一群人終于心滿意足的坐着如意寶船回到九華山。白玉彬的爹娘一下寶船便告辭離去了,這幾年的游歷讓他們收獲頗多,他們要趕着回去閉關。其實不只他們,連白玉彬和楊語,以及楊欣都覺得多了很多感悟,只是美婦人的身體日益衰弱,讓他們沒有心思閉關參悟而已。
游歷回來的第三個月,美婦人的生命終于走到了盡頭。她的壽命本該更長的,只是在經過楊四的背叛之後,她心中郁結無法驅散,以致楊語整日用丹藥堆也拉不回她生命力的消逝。
“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成就是有了你們倆個這麽乖的好女兒。”美婦人在說完這句話的當晚,在睡夢中安詳的離開了,逝世時嘴角還帶着微笑。
因為這樣,送美婦人入土時,楊語和楊欣都是笑着相送的。楊欣如今也已經是個金丹大修士了,她雖年輕,心性卻極為堅韌,六年的九洲游歷讓她對于人的生老病死早有體悟,此時送走了安詳辭世的美婦人,反而讓她的心境更進了一步,變得更加清明開闊了,美婦人入土後的第三天,她就宣布閉關了。
美婦人的辭世讓楊語和白玉彬将歷練叢林的事也提上了日程,白玉彬在将九華山的一切事務安排下去之後,便和楊語也封了山峰,閉關準備起來。
九洲游歷的六年裏,白玉彬收集了不少煉器材料,而楊語也收集了很多煉丹材料,兩人雙雙閉關為日後歷練叢林的修練做起準備來。他們如今手裏的法寶有數件都是成長弄的先天靈寶,法寶方面可以說是已經置頂,倒如今的法衣,若是到了歷練叢林,就有些不夠看了。所以白玉彬的唯一任務就只是煉制極品防禦的法衣和楊語繪制出的各種陣盤。而楊語則将之前在歷練叢林收集到的各種靈草靈果都拿了出來,加上游歷之中從各地收集到的材料,閉關認真的煉制起丹藥來。
她一直沒有放棄過煉丹術,即使是在游歷的六年中,只要一有時間,哪怕只是煉一爐低階丹藥尋找手感,她都會煉制上一爐。她不知道丹道方面的等階,在大宗師之上是否還有更高的級別,但卻知道她的煉丹術早已突破了十階,她如今煉制的丹藥其等階明顯比十階丹藥要高出不只一籌,但卻沒有辦法辨別到底達到了何種等階。
龍神珠自她從歷練叢林回九洲大陸之後,就陷入沉睡,任她千呼萬喚都不肯出聲理會她了。楊語無奈之下,也只能任由這個傲嬌的神器器魂去。
高品階的蓄氣丹、回靈丹、療傷丹藥以及解毒丹都是她所要煉制的目标,得益于她每日從不曾間斷過的煉丹練習和歷練叢林高年份的靈草靈果,楊語的丹藥煉制異常的順利。
三年之後,當楊語終于開啓封閉的丹室石門時,她的乾坤袋裏已經裝了足夠他們和白玉彬在歷練叢林修練上十年的各種丹藥。歷練叢林很危險,所以楊語的态度也顯得異常謹慎。她将所有丹藥先分成了兩大份,一份給自己,一份則給白玉彬,然後又将自己的那一份分成三份,分別放在自己的乾坤袋,儲物手镯和龍神珠體內。
為了以防萬一,她還特意将儲物手镯中一株人形參的一條胳臂切成了薄參片,用玉盒一一裝封後,同樣也分三個地方收了起來。
楊語出關了,白玉彬的煉器室卻仍然緊閉着,因為要煉制大量的陣盤,他的工作量非常之大。鑒于歷練叢林是個遍地高階妖獸的地方,所以楊語畫出的陣圖都是大殺傷力的,如此煉制起來就更加耗時耗力了,等白玉彬完全任務從煉器室出來時,整個人消瘦的讓楊語都差點認不出來了,那明顯就是累的。
“辛苦了!”楊語的撫着白玉彬的臉,眼中有不可錯認的心疼。
白玉彬咧嘴一笑,雙臂一伸就将楊語緊緊抱在懷裏,表示要求再進一步的補償。
“這麽久沒見,想我嗎?語兒?”兩人的法衣如雪片般四處紛飛,一瞬間,兩人就赤誠相見了。“我想你了,語兒!”
忍耐了數年的欲望一朝被點然,就如燎原的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撿。白玉彬的就像頭餓久了的野獸般,死死的抱着楊語,迫切的想要将之拆吃入腹。
“你輕點兒……”過緊的擁抱讓她有些微的不适,但緊貼着的身體上所傳遞過來的熱力,卻讓她也忍不住燃燒起來。
“語兒,我想你!”白玉彬氣息不穩的喃喃着,雙唇急切的在她的臉上和頸項吻過,便直直往下吻去。他有力的大手一寸寸撫過她比三年前更加嬌嫩挺拔的胴體,雙唇在她傲人的雙峰上流連不去。
“嗯唔……”雙峰不住的被用力的擠捏和吸吮,一陣陣緊迫的靈魂都幾乎要被吸吮出來的酸麻感,讓她的下腹不自禁的一熱,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捧住白玉彬深埋在她胸前的頭,挺胸将自己更多的送進他嘴裏。
她情動的擡起一條雪白的長腿,輕輕一勾便圈住了他勁瘦結實的瘦,将自己濕暖的秘地直直的往他身上貼去。
“語兒,語兒……”白玉彬一聲聲深情的喚着,用手探了探花芯,便再也忍不住,提槍上陣,一個用力便深深的沖進那緊窒的濕道內。
“啊……”巨大的沖擊力讓楊語不住驚叫,身體被用力的撐開,她感覺到了飽實的撐漲感,卻并不覺得不适,反而有一種身體被填滿的滿足。
積壓了數年的欲火,讓白玉彬非常急切,他忍不住挺動勁腰便開始有力的抽送起來,感覺着自己的雄壯被濕暖的小道緊緊的壓迫包裹着,他只想将這種感覺推到極致。
“啊……慢……慢點兒……”
“我忍不住……唔嗯……語兒……”
挺拔潔白的身軀在不斷的聳動中滲出點點星光般的汗珠,然後一絲絲彙聚在一起,往下滾向兩人的結合之處。一條腿盤挂在白玉彬身上的雪白胴體被撞擊的有如狂風中的小船般,幾欲颠覆。楊語細柳般的腰肢因極致的快樂而微微後仰着,使得她傲人的雙峰以着更加飽滿的姿态顫顫聳聳的撞進白玉彬的眼底。
“啊……”白玉彬忍不住低吼起來,動作不由的更快更急。
“啊……”到達極致的星光在眼前炸開,神識沖出識海,在兩人的頭頂也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兩人在極致的歡愉中釋放彼此,等神識重回兩人識海,本該雲消雨歇的白玉彬卻仍然流連不去。
楊語眯着眼瞪着又埋進她胸口的腦袋,不自禁的舔了舔紅唇,問:“這回要幾次才能喂飽你?”
白玉彬突然笑了笑,喘着粗氣擡頭給了她一個糾纏無比的深吻,才笑道:“不清楚,不過咱們一直做下去不就知道了麽?
楊語:……
楊語和白玉彬這邊春色無邊,日夜纏綿悱恻,不問世事。卻不知遠在九洲大陸的西方,在那片萬裏黃沙之地中,此時卻聚集了整個九洲除九華山元嬰修士之外的幾乎所有的元嬰大能,他們行事小心,又注意隐匿身形,處處都透出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
漆黑的天幕上星光璀璨,一線淡淡的冷月在星光的光輝掩映下幾乎淡的快要看不見。天幕下綿延萬裏的沙海之中,夜風呼嘯着吹過沙丘,卷帶起無數細沙翻翻滾滾的四處飛灑。
“就是這裏了。”一個特意壓低的男聲突然在寂靜的沙海中響起,一處沙丘上空的天幕忽的扭曲了一下,裂開了一道黑色的縫,緊接着五個幾乎與黑夜相融的身影便自那縫隙內邁了出來。
這五人中為首的是個外表四十餘歲,面白無須的瘦長男子,只見他環視了四周環境一眼,臉上便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只聽他沉聲道:“在下來遲一步,有勞各位久候了。諸位道友,皆請現身吧!”他的聲音明明不大,卻似漣漪般在寂靜的沙海中一圈圈的蕩漾開去,然後就像是起了連鎖反應一般,四周的空氣一陣陣扭曲起來,緊接着一道道黑色的縫隙便接連出現在空中。幾息之後,這片沙海的上空便出現了無數人影,這些人影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卻都有志一同的穿了黑衣,在星空下影影綽綽的立在半空,此時若有人經過這附近看到的話,只怕都要被活活吓死了。
“既然人都到齊了,就快點動手吧,九華山那兩位神通廣大,別到時洩露了風聲,生出變故來。”人群中有人出聲催促。
“道友未免過于風聲鶴唳了,據在下所知,九華山上的那兩位還閉關未出,不可能會知道我們今日在此聚集之事。”
“不管怎麽說,還是快點兒發動,早點進了秘境早了,免得生出變數。”
那中年男子擡頭打斷了幾個的争執,點頭笑道:“幾位道友所言甚是,相信各位都已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吧?待在下與師兄将大陣布好之後,還請諸位友道一同出手打開那秘境之門。”
“等等,我們這麽做真的沒事嗎?道友真的跟九華山支會過了?”還未動手,又有人不安問題。
那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這些人越活越膽小,一邊想進秘境得致寶,一邊還想無風無險,坐享其成,若非那秘境之門需要化神境的修為或是大量元嬰修士同時出手才能打開,他們才不會将秘境的好處與這些廢物共享呢。心中雖對這些人極為不屑,中年男子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來,他手在空中一晃,那手心中便多了一張淡金色的靈帖。他将靈帖有字的一面面向衆人,一邊道:“在下于月前親上九華山,就此事特意拜訪了九華山新任宗主,已得良宗主親口應允,此事有良宗主印章為證。良宗主還說,其門中兩位老祖早已有言在先,此地秘境并非九華山一家獨有,九洲大陸所有修士只要有能力皆可進得,日後亦無需特意上九華山通報此事。良宗主只道此地秘境頗為兇險,其內高階妖獸衆多,再三告誡在下若無萬全準備,還是不要輕易涉險的好。”
中年男子話語方落,人群中立即響起幾道驚呼。
人群中立即有人冷笑起來,“但凡未開拓之秘境,哪個是沒有兇險的,那位良宗主再三提點你此事,只怕是巴不得你不要進這秘境才好呢。”
另一個男聲卻似若有所思的道:“那位良宗主所言或許是真的,那日九華山十數位化神境大能帶領一行元嬰前來時,有下正有位友人在附近看到了,就他所說,九華山一行人進入秘境之後,不一會兒那些元嬰修士便身形狼狽的被傳送了出來,九華山一行五十餘位元嬰修士,前後也不過只一刻鐘左右,就都出來了,唯有那些化神大能留下了裏面,而九華山上如今閉關的那兩位,則是三個多月之後傳送出來的。
十年前九華山大開山門時其強大的修士陣容曾一度震驚整個大陸,而大開山門當日,山門便為天劫所毀,更是讓整個修仙界目瞪口呆。九華山成為了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大仙門,無人能出其右,曾與九華山做對的所有門派都吓的龜縮在門中不敢出。但讓天下修士更加震憾的是,強大的九華山宗門沒有去找任何人麻煩,亦沒有向召開大典向世人宣告九華山的強大,而是在山門重建之後,門中十一位化神大能帶領門中五十位元嬰修士直奔西方黃沙之海,以強力打開了一處秘境。
在此之前無人知道這處秘境裏面有什麽,卻有人看到在秘境關閉之後的半個時辰內,所有進入秘境的九華山元嬰修士都被傳送了出來,其中不少人得到了大機緣,所得的天才地寶沒有一樣不是世所罕見,甚至連傳說中早已在九洲大陸絕痕的長生草都得了好幾株。
如此絕世的寶地怎麽能不惹人觊觎?但是有強大的九華山擋在前面,他們心動卻不敢行動。直到九華山那兩位年紀輕輕卻晉階了化神境的妖孽老祖自秘境回歸,帶着九華山一衆元嬰離去,他們才敢靠近打探。
此後十年,他們各方奔走費盡心思,好不容易終于打聽清楚了這處秘境的信息,原來此處乃是飛升靈界的通道所在。雖然九華山放出的消息稱此地唯有化神境修士可入,可這話誰信?之前九華山五十元嬰不是進去之後也平安出來了,還得了那麽多天才地寶麽?
沒有人将九華山放出的警告放在心上,他們一致認為那是九華山衆修的推脫之詞。修仙之人不怕危險,為了那些世所罕見的天才地寶,就是有危險他們也會迎難而上,去闖上一闖,唯一擔心的是怕九華山會有人出面阻撓,不想九華山竟然如此大方,竟然任由他們探索秘境。
在場的元嬰修士對中年修士所說的良宗主的警告,大多都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皆認為這是九華山方面在故布疑陣,少數幾個膽小的搖擺不定,卻又都覺得既然大家都認為值得冒險,那他們也就跟着大部隊走好了,反正萬一有危險,他們這麽多人在一起抱成團也不會有什麽事。
“到了我們這等境界,難道還怕什麽兇險嗎?”一個自南海而來的元後散修睥睨着在場衆人,認為這些人畏首畏尾實在有夠丢人現眼。
一個來自極北之地的老妪也嘎嘎冷笑,“誰要是怕這裏面有兇險的,還是趕快回家去吧,化神境的機緣可也不是那麽好得的。”
中年男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九洲本土的元嬰修士對九華山的勢力忌禪太深,就需要這些不明究裏的境外修士來刺激刺激,他嘴角嚼着微笑環視衆人,“看來衆位同道都同意與我等一起探索此處秘境了,如此甚好,那我師兄弟幾個就開始布置陣法了。”
“有勞道友了。”那些自持修為高深,自認為能夠自保的元嬰修士都開始興奮起來,若不是他們不懂這裏的陣法布置,否則都想親自動手了。
“辛苦衆位了。”心性沉穩些的修士則默默退致一旁,已經打定了先讓別人沖在前面一試秘境深淺,自己則遠遠跟在後頭以測安全的主意。
那中年男子一揮手,身後四人立即會散開來,分五個方位将中間一塊三丈方園的沙地圈在當中,然後同時将手中陣旗打入地底。
“嚓!”一聲微不可見的輕響在那五柄陣旗插入的地方響起,似有什麽東西碎裂了一般,但卻因為那宛若細沙流動般的聲音太過輕微,在場竟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嗡——”沙地倏地一震,以中年男子為首的五人雙手不斷的翻飛着,一道道印訣被打入地底,半個時辰之後,打入地底的陣旗相互之間驟然暴射出一道金光,這金光在地底如閃電般穿行,只瞬間便互相連接了起來,然後一朵如盛開梅花般的金元素之花倏地往地上沖去,剎那間,一朵金色的梅花出現在沙地上,那耀眼的光茫幾乎照亮了半邊天空。
“成了!”梅花狀的金光之中,一道門戶若隐若現,現場的元嬰修士們都臉見驚訝之色,他們沒有想到這秘境之門這麽容易就被中年男子引出來了,但這驚訝也只瞬間便隐去了,每個人的眼中光茫都炙熱了起來,那扇門之後就是遍地天才地寶的神秘秘境所在。
陣法中的中年男子與幾位師兄弟面面相觑,只有他們知道這陣法只有固定天地四方和聚集靈氣的功能,那秘境之門的顯現根本就不關他們的事。
“怎麽辦?”陣中一人向中年男子傳音。
秘境之門已現,如果他們現在要收手退出,在場的這些元嬰修士只怕會馬上翻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能不能成事就看天意吧。”中年男子咬了咬牙,臉色閃過一抹絕決之色,擡手就将早就準備好的另一個陣盤抛了出去,将那若隐若現的門戶定住。“衆位道友,只要能打開這扇門,秘境中的天材地寶就任君采撷了,待會兒還望衆位道友不要留力,否則能量不夠的話,是打不開這扇子需要化神境修士才能打開的秘境大門的。”
“道友放心,我等必定竭盡全力。”
“元嬰之能與化神境本就有天地之差,若是此時誰敢出人不出力,就別怪老夫不客氣。”
“道友放心,我昊天宗保證我派修士定然全力出手。”
“我天青門亦保證我派修士會力出手。”
“我極北散修赤珠老人保證全力出手。”
“我萬獸宗保證全力出手。”
……
“喲,人到的還挺齊的嘛。”萬裏高空之上,白玉彬一手摟着楊語的腰,一手摸着下巴,看着低下比螞蟻還小的一群元嬰修士聲明要全力出手,他差點兒沒噴笑出來,“送死都送的這麽堅定果決,不容易啊!”
楊語當初在這歷練叢林的出入處設了禁置,只要有人試圖闖入歷練叢林,她立即就會感應到。剛才中年男人等五人将陣旗打入地底時牽動了她當初設下的禁置,楊語立即就感應到了,這才能及時趕來看熱鬧。
楊語對白玉彬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很是鄙視,白他一眼,道:“你要是肯老實直白的告訴他們這裏随便他們進出,他們也不用拖到現在才動手了。”
“我要是真實話告訴他們這裏面遍地是化神期妖獸,運氣背點兒的有可能一步踏進去就掉煉墟境妖獸的窩裏去了,他們還敢像現在這樣屁颠颠的全趕來?像現在這樣多好,人多齊整!”白玉彬看了看底下的那群人,搖着頭嫌棄道:“就是速度慢了點兒,本少等了都快十年了他們才敢動手,越老膽子越小,一大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九洲大陸好不容易出幾個元嬰,這一進歷練叢林,只怕就沒幾個能活了。”楊語輕嘆口氣,話語間頗有些惋惜的味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些人要是不貪圖那些天才地寶,也就不會緊趕慢趕的從各地跑到這裏來了,我囑咐過佑和,只要有人上九華山詢問有關這秘境的事情,就必需将歷練叢林的情況實言相告。七重天的人不相信也就罷了,還以為我們在故布疑陣。”白玉彬說到這裏幸災樂禍的一笑,“他們為了能進歷練叢林,故意将事情瞞下不對這些人道明,等一會兒進了歷練叢林,有他們哭的。”
楊語也笑了笑,道:“若是被傳送進妖獸窩,只怕哭也來不及了。”兩人就在這高空之中如天神附視蝼蟻一般附視着底下那些元嬰修士們動作,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沙丘之上,數十元嬰全力出手,恐怖的能量全數轟擊向那若隐若現的門戶。
“轟——”立于空中的門戶輕輕一震,仿佛是從那轟擊到門上的攻擊中滲取了能量,緊接着便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得凝實起來。
在場所有人幾乎同時眼睛一亮,那中年男子強壓着激動的心情,高聲向身後衆人喊道:“衆位道友再加把勁,這秘境的入口馬上就要被我們打開了。”說完他也不管別人,一邊繼續攻擊一邊摸出一把回靈丹扔進嘴裏。他身後衆修士見狀也開始有樣學樣,紛紛掏出回靈丹吃了,一邊拼命的向那門戶攻擊。
“轟轟轟……”浮在半空的門戶又是一震,那門扉上露出一條黑線,然後緩緩向內打開,露出一片深藍色的光幕。
“打開了!”衆人歡呼雀躍,卻在這時,只見人群中激射出數道人影,只瞬間便已沖到那深藍的門戶之前,一個閃身便不見了蹤影。沙丘上還沉浸在秘境打開喜悅中的衆修士見之微微一愣,愣過之後立即就醒過了神來,也紛紛升空而起争先恐後的往那深藍色的光幕沖去。
“咦?”白玉彬突然輕咦了一聲,嘴角一翹就笑了起來,他伸手向下方一指,沙丘上跟在人群後拼命往前沖的一道人影立即僵住,然後“嘣”一聲摔進了沙地裏。
“原來是他。”楊語也笑了起來,“他竟然也結嬰了,也不知道這幾年有了什麽奇遇。”
白玉彬看着摔在沙地裏動彈不得的那道人影,笑容猥瑣的道:“想當初這老不死的仗着修為高于本少,可沒少給本少小鞋穿,如今本少化神了,這老不死的才元嬰,嘿嘿……”
白玉彬念在曾經的朋友之誼,一指救下了丙罡真人,楊語心裏明白卻也不點破,故意刺他道:“你若真這麽恨他,不如直接将他扔進歷練叢林好了,保管他進得去出不來。”
白玉彬笑容一僵,抓了抓頭發讷讷道:“還是算了吧,好歹曾經也共患難過。”曾經一起偷看女人洗澡差點兒被抓,這樣的“戰鬥”友誼比山高比海深,怎麽可以随便就讓他死了呢?難得有人跟他這麽志同道合的說。
“什麽難?”楊語眼露好奇,“是一直偷女人肚兜被發現了,還是偷看女人洗澡被抓了?”
白玉彬頓覺被侮辱下意識的大聲道:“本少打八歲起,偷看女人洗澡就沒被抓過,那是女人要是知道本少在看,都不知道多喜歡呢。”
“哦~~”楊語一臉恍然,似笑非笑。
那一個百轉千回的“哦”字,“哦”得白玉彬身子一僵,表情瞬間轉為驚恐,他轉動僵硬的脖子心驚膽顫的看向楊語,然後突然“嗷”的一聲撲上來,抱住楊語就大為緊張的開始嚎:“語兒,我發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自打見了你之後就再沒幹過那種事了,我是個正常男人嘛,沒見認識你之前,青春萌動很正常的對不對?你一定要原諒我。”
“嗯!是很正常。”楊語很是理解的拍拍他的頭。
白玉彬驚喜的擡頭,“語兒,你不怪我的對不對?”
楊語似笑非笑的睨他,“也沒什麽好怪的,那些都是你認識我之前的事嘛,對吧?”
白玉彬立即點頭如搗蔥,“對對對,認識你之後,我心裏眼裏都是你,再也裝不下別人了。”
楊語淡淡點頭,語氣也淡淡的道:“那就沒什麽好怪的了。”
白玉彬頓時大大的松了口氣,卻聽楊語又道:“不過你青春萌動的好早啊,八歲就開始偷笑女人洗澡了?那時你好像才上九華山吧?你偷看的是誰?身材好不好?胸部大不大?屁股俏不俏?長得漂不漂亮?你把第一次給了人家,後來怎麽沒跟她在一起?你……”
“停!”白玉彬冷汗瀝瀝,瞪着楊語一臉興致勃勃的神情,直想自殺謝罪。
楊語垂下眼掩住眼底的笑意,淡淡的問了句:“你不想說?”
“說,我說,語兒你別生氣,我什麽都說。”白玉彬差點兒想直接跪了,他哭了,真哭了,他發誓以後除了語兒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了,路上見到都要自動保持三丈距離,以免與之扯上什麽莫需有的關系。
楊語忍不住嘴角微扯了扯,但又立即隐去,“走吧,丙罡老頭兒還埋在沙丘裏呢,再不去就要把他給悶死了。”
白玉彬被吓的腦袋還沒轉過彎來,愣愣道:“啊?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第一次偷看的那個女修的事?不聽啦?”
楊語直接送了他一個白眼,“走啦,廢話這麽多!”說完也不管他願不願意,直接扯着他的衣袖往下落去。
白玉彬眨眨眼再眨眨眼,驟然明白過來他的語兒不過是在逗他,哪裏是要他自動招認以前的風花雪月史來着?想明白了,心中一邊感動一邊他又有些懊悔,他怎麽下意識就把那件事給說出來了呢,這以後語兒要是翻舊帳,他不就得一輩子擡不起頭來了麽。一路胡思亂想,等到雙腳落地,他才将注意力轉移到地上臉朝下,呈大字型趴着的黑衣人身上。
“喂,丙罡老兒。”白玉彬上前踢了兩腳,邊踢邊叫:“死了沒有,死了吱一聲,本少給你挖個坑把你正經埋了。”兩腳下去之後,他突然覺得不對勁,改踢為踩,在丙罡老頭兒身上連連踩了好幾腳。“哎呀,老頭兒,你是不是吃了什麽大補丸了?身上竟然長肉了唉,我看看有沒有長好看點。”說着伸腳在丙罡腰間一勾,地上不能動彈的黑衣人便如煎烙餅一樣,翻了個面。
“哇,真的長肉了呀。”白玉彬兩眼放光的蹲到丙罡老頭身邊,笑咪咪的拿手指去戳他臉,“老家夥,這些年你上哪兒碰上的狗屎運?機緣不錯嘛,不但結成了嬰還元嬰後期了,人也年輕了不少,啧啧,又可以多活幾年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楊語探頭看了看,地上的丙罡全身靈力被制,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只能瞪圓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白玉彬,那模樣哪裏有一點點可喜可賀的樣子,想吃人倒還差不多。楊語搖搖頭,擡手一揮,便解了丙罡身上的禁制。
“咻!”丙罡立即一蹿三尺高,反身就向白玉彬撲了過去,“原來是你這個渾蛋小子陰老夫,看老夫不啊——”慘叫聲之後是一聲重重的肉體落地聲。
白玉彬浮在半空嚣張的大笑,“老不死的,就你這水平,也敢偷襲本少?回去再練個一百年吧。”
丙罡一個倒翻從地上躍起,也不管滿頭滿臉的沙子,轉身又往白玉彬撲去。
白玉彬雙手環胸還在那兒得瑟,“老頭兒,你就認載吧,本少現在可是化神修為,你差遠——”
“噗——”丙罡撲到白玉彬近前,也不求貼身,張一嘴就驟的噴出一嘴的沙子。
白玉彬愕然看着噴到身上的東西,臉色頓時就變了,沾了口水的黃沙,粘拉叭叽的,一坨坨的有之,一顆顆的也有之,單純的口水更是避不可少,這些東西沾在白色的法衣上,尤其的明顯。于是:“惡——”白玉彬直接趴地上吐去了。
楊語嘴角彎了彎,悄悄退後三丈,站到了上風處。
“哈哈哈,呸呸,哈哈,呸!”丙罡坐在地上邊笑邊吐沙子,完全沒把白玉彬這個化神境放在眼裏,笑的手舞足蹈,“你小子以為化神了老子就拿你沒辦法了?姜還是老的辣知道不?就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年紀,還敢跟老子鬥,做夢去吧!”
白玉彬嘔了半天黃膽水,聽到這話,回身一指又定住了丙罡老頭。
丙罡頓時就慌了,大叫,“臭小子用修為壓制老子算什麽本事,有本事咱們不用靈力來一場,老子非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白玉彬哼了一聲,吐了半天也不抹嘴,身形一閃出現在丙罡身前,伸手揪住他的衣襟一扯。
丙罡吓的臉都白了,“臭小子,你,你想幹什麽?老子可沒那個嗜好,你那小道侶還在邊上看着呢,你小子敢亂來?”
白玉彬臉黑了黑,直接扯了丙罡的黑色衣襟湊臉過去,抹了抹嘴,發着怪味的口水加膽液滲入黑衣,不仔細看看不出痕跡,不過那個味兒嘛……丙罡整張臉都扭曲了,根本不敢低頭看自己的衣襟,深怕會吐出來,“他娘的,你小子惡不惡心?惡!~你娘的,你好歹是個大家少爺,這麽猥瑣龌龊的事情你也幹的出來?!”
白玉彬腳下一點一邊遠離丙罡一邊又拿出快白帕抹嘴,“本少還是只用一根小手指就能弄死你的化神境修士呢,你大爺的不一樣敢對本少吐口水?”白玉彬抹完嘴還覺得不夠,低頭看看本就有除塵功能,此時早已光潔一新的法衣,彈指給自己身上施個清潔術,将自己從上到下又洗了一遍,才覺得舒服些。
丙罡從鼻子裏嗤了一聲,不以為然的道:“快拉倒吧,你那點兒資質我還不清楚,你以前可沒這麽變态,你小子老實招來,是不是用了什麽邪術修為才提升的這麽快的?”他一雙小眼轉來轉去突然看到立在不遠處沙丘上的楊語,表情頓時就猥瑣了起來,“唉,我說你小子修為提升能的這麽快,不會是你這道侶體質天賦異禀,你小子采多了人家元陰,這才平步青雲,一舉沖上化神的吧?”
雖然全中亦不遠矣。沙丘頂上,楊語淡笑不語,暗想,果然特以類聚,能被白玉彬引為知已的角色,還真有那麽點兒心有靈犀的味道。還在洗衣裳的白玉彬面色一僵,嘴角抽搐,心想,這死老頭兒怎麽這麽精明,一猜就中。
“啊哈,真的是這樣。”丙罡老頭兒像得了仙丹般興奮,人老成精,他一見兩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頓時怒道:“你小子好啊,你自己有好處不拉老哥哥一把也就算了,畢竟那是你道侶,老子也沒話可說,可老子好不容易混進那群傻蛋裏,準備跟着去大發一筆,你竟然還把老子給擋下來,你把老子的事給勢攬黃了,你說,你要怎麽賠我?”
“屁!”白玉彬也氣的出口成髒了,“本少要不是看在曾經的情面上,還真懶得動手拉你這一把。”
“不會吧。”丙罡愣住了。
楊語微笑着指了指那仍開着的深藍大門,“那裏面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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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仙師齊晟路遇一只奶貓,本想冬天暖脖子夏天當腳踏,誰知這是一只貓妹砸,還變成蘿莉騎在了他身上。從此被這只貓蹭吃蹭喝還蹭睡,淪為貓奴。
“喵喵!”大喵搖着尾巴在齊晟腳邊蹭來蹭去,毛茸茸的耳朵一抖一抖。
齊晟冷酷的面龐瞬間融化,将她抱起,揉着滿身順滑的貓毛,心中一片滿足。
齊晟滿目柔情的眸子盯着那雙琥珀般的大眼,捏着她的粉嫩爪爪,霸氣道:“傻喵,吻我。”
“喵嗚~放肆!區區鏟屎官也想親我,小魚幹準備了沒有?”
“啪!”“哎呦!”
大喵一爪子糊在齊晟的臉頰之上,隐隐的有一點紅痕。
見齊晟委屈模樣,心想,那,那,勉強來一口吧!
大喵強勢捧上齊晟的臉頰,爪子按在他的胸膛,毛茸茸的大臉湊向他的薄唇。

擺爛太狠,我被宗門當反面教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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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大最內卷的門派裏,宋以枝當最鹹的魚。
最後,擺爛太狠的宋以枝被制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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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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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長老,我要養鵝!”
“可。
”
……
在某位修煉狂魔的縱容之下,宋以枝不僅将他的地方大變樣,甚至還比以前更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