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盡管開口,但那個人,本帥必要得到。”
顧斐然轉身握住白袖的手,這一觸碰,才發覺她的手冷得厲害。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纖纖小手,低聲問:“怎的這麽冰?”他語氣關切,“先進屋吧,別凍着了,擔心身體。”
白袖扯了扯嘴角,手用力地與他交握。
“少帥且到客廳裏坐坐吧,我先帶我太太回房。”顧斐然朝慕奕歉意地颔首,然後示意管家好好招待客人。
慕奕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夫婦倆攜手離去,垂在一側的手頓時握成了拳頭。
不用多說,顧斐然顯然已經知道他的目的。
“對了,”顧斐然在拐彎處停下,“明年的今天,如果少帥還來上海的話,定要來喝一杯喜酒。”
慕奕陰郁地問:“莫非顧先生又有什麽喜事?”
顧斐然唇角的笑恰到好處地挑起,“明年,是我第一個孩子的出生。”
也就是說,他的太太懷孕了。
這句話剛落,白袖和慕奕心神一震。
第13.假孕成真(2)
顧斐然不是什麽蠢貨,華北的慕家少帥慕奕不請自來,還破天荒地送他綠松石這種稀貴玉石,只為讨要一個人。
他自然不會天真地以為,慕奕是看上他的家仆了。他察覺,自慕奕進門後,視線總是有意無意地擦過白袖。而次數多了,便有問題。
所以,顧斐然這種情商低的人,也看出來,這位慕家少帥,敢情是想讨要他的太太。
心中暗惱慕奕的狂妄,竟肖想他的妻。顧斐然心中惱怒,面上依舊平靜如水,于是他說:“明年的今天,如果少帥還來上海,定要來喝一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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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慕奕的臉上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驚憤,顧斐然心中的郁氣頓時一掃而空。
他好心情地對白袖溫聲說道:“中午我親自下廚,做你最愛吃的三文魚和黑椒牛排。”
是,他不僅是精通瓷藝的專家,還是個廚藝特別棒的家居男人。
平時他忙,基本不會親自下廚,除非是逢年過節,他才有下廚的興致。
顧斐然今天難得的穿了一件白襯衫。
他卷起袖子,腰間系着圍裙,站在廚房裏忙碌着。
白袖着一襲長裙,戴着暖黃色的紗制披肩,倚在玻璃門前,看着他修長的背影默然發怔。
“怎麽站在那裏?”顧斐然忽然回過頭來,看見她安靜地立在一旁,有風吹來,輕輕揚起她及腰的柔順長發。
那場景,美得可以入畫。
他的心驀地變得柔軟,哂笑道:“先到餐桌坐着,菜快好了。”
白袖輕笑起來,溫順地走到餐桌去,一一擺上餐具。
不過多久,顧斐然褪去圍裙,端着菜式上來了。
兩個中餐,兩個西菜,外加一個番茄蛋花湯。
顧斐然舉起筷子,給白袖夾了一塊春卷,說:“豆沙餡兒的,你不是最愛吃?”
白袖就坐在他對面,忽然傾身靠近他——
她沒有熏香,也沒有用香水的習慣,可随着她的靠近,她身上淡淡的玉蘭花香頃刻盈滿胸懷。
不知怎的,顧斐然覺得自己心,好像跳得有點快。
他愣愣的,啓唇,正要詢問,就見她低頭,解下系于衣襟的一方手絹,執起為他擦拭額角的汗珠。
“袖袖,我……”他突然有些不自在,某些東西,開始在他心裏、不管不顧地生根發芽。
白袖止住他的話頭,說:“辛苦你了。”
顧斐然扯了扯唇角,“照顧你是應該的。”
她瞬間沒了言語,連帶食欲也減退大半。她随意吃了幾口,就擱下筷子,連招呼都不打,就回房了。
不可否認,他對她是真的很好,他尊重她,也愛護她,給予她關懷,贈與她富貴,可他就是不愛她!
梅芹說,是她貪心了,既享受他的溫柔以待,卻又渴慕着他的迷離情愛。
其實,她一點都不貪心,她寧願用這繁華富貴的一切,去換他的真心愛意。
她發現顧斐然在躲避,盡管她不知道他究竟在逃避什麽。
他白天不在家,在瓷廠裏監工,每每到晚上十一點才回歸。
那時,她已經睡下了。在黑暗中睜着眼,默默地聽着他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在樓道裏走過。
然後第二天清晨,八點鐘起床時,就被管家告知——
“先生很早就出去了,他說今晚可能要很晚才回家,所以讓太太您不要等他了。”
後來,他受到某位藝術大師的邀請,前往河南開設講座。
可這所謂的藝術講座,他一去就是半個把月。
白袖冷笑,他終于找到理直氣壯不歸家的理由了。
日複一日地等待,等得她心生煩躁。在她準備叫人去給她訂一張火車票,親自去河南找他的時候,她的頭忽然一陣眩暈,穿着高跟鞋的腳險些因為站不穩而滾到樓梯下去。
她勉力地抓緊樓梯的扶手。
楊嬸忙過來攙扶她,急切地說道:“太太您怎麽了,要不現在就去醫院看看?”
白袖剛想擺手作罷,腦中突然閃過一道白光,某個猜測在心中成了形。于是她改了口,淡淡地說:“你去安排讓姜伯來開車吧。”
待楊嬸走了,她才攤開揪緊衣角的手,心裏是難以自抑的激動。
不排除懷孕的可能。一個半月前,她和顧斐然有了兩次床事,而且事後,她沒有喝他備好的中藥湯,而是到醫院裏買了一排維生素,然後裝在避孕藥的空盒子裏,以瞞過顧斐然。
白袖輕撫小腹,她對這個孩子的到來,已經期盼太久太久了。
第14.他送女人鑽戒
白袖知道,顧斐然不會讓她懷孕。
所以,在姜伯開車送她到醫院時,她便讓他們在醫院門口侯着,自己一個人進去。
做完一系列的檢查,洋人醫生很肯定地告訴她,“你懷孕了。”
白袖捂着小腹,驚喜得無以複加。
出了醫院大門,小陶看見她拎着藥盒子,不免擔憂地問道:“太太這是怎麽了?醫生可說是什麽病症?”
白袖在出來的時候,已經平複情緒,若無其事地答道:“只是偏頭痛罷了,吃點藥就好了。”
小陶笑了笑,“太太上車吧,東西我給您拿着。”說着,伸手就要拿過白袖手上的藥。
不料她将袋子攥緊,眸色冰寒地盯着她。
小陶面色變了變,只得讪讪地垂下手,暗暗将白袖的反常記在心裏。
坐在車廂裏,白袖怔怔地望着車窗外匆匆掠過的風景,心裏無由生出一股憂傷。
她認識顧斐然好幾年了,五年、還是六年,已經不太記得了。他是個儒雅的、身具書卷氣息的商人,既有書生的腼腆,也有商人的精明,明知道他素來好面子,十八歲的她在衆目睽睽之下,逼他娶她。
至于他為什麽會答應……白袖想,那時候她的父親剛剛去世,白家一夜之間沒落了,他大概是憐惜她,所以才娶了她吧。
他總當她是個長不大的小丫頭,因此結婚三年,也沒有夫妻之實,他把她當成一個黃花閨秀養着……
如今,她越過了防線,和他發生了關系,肚子裏孕育了他的骨肉……
她本該竊喜的,為這名副其實的夫妻關系感到喜悅的。可是,她的心好難過,因為,這些都是她用手段算計來的。
恍惚中,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白袖回過神來,透過車窗,就看到外面熟悉的景物。
原來是到家了。
她下了車,不經意地轉頭,就見停車棚裏,泊了一輛雪佛蘭。
顧斐然回來了?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情一時有些複雜。
之前她日日夜夜期盼他的回歸,而今,他回來了,她卻不希望見到他了。
白袖纖細的手搭放在平坦的腹部,定了定神,她挺直腰杆,向大樓走去。
将将踏上階梯,還未跨入門檻,就聽到裏頭傳來陣陣歡笑聲。
宛如一盆冷水從頭潑落!
他也會帶女人回家,而那個女人,正是白瑾,她那個心腸惡毒,嬌柔做作的姐姐!
“什麽時候來的?”她站在門口,逆着光,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這句話問得有些微妙,他們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問顧斐然何時回家的,還是在問白瑾什麽時候來到這裏。
白瑾的笑意半僵在臉上,回過頭,看着一身洋裙綽約秀麗的白袖,丹鳳眼裏閃過一絲妒意。
“妹妹回來了啊。”她維持着端莊得體的笑容,那語氣自然不過,就好像她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一般。
白袖看也不看她一眼,只盯着一旁沉默的顧斐然。
許是招架不住她冷冰冰的目光,顧斐然輕咳一聲,說:“早上九點鐘。”
也就是在她出門的時候。
“她呢?”她怎麽會在這裏。
未等顧斐然答話,白瑾便紅了眼眶,垂着頭哽咽地說道:“我就知道,袖妹不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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