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走出醫院大門,小心地下了階梯,正要過往斜對面的馬路,忽然一股重力将她拽了過去!
來不及驚呼,嘴巴就被人捂住。
那是一雙古銅色的、強勁有力的手臂。
那人扣住她的腰,迅速地掠移到一個胡同裏。
這時候,白袖已經看清擄她的人的面目。
深邃立體的五官,深色陽剛的肌膚,桀骜不羁的眼神,是他,華北少帥慕奕!
白袖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又遇見了他,簡直是,倒黴!
“有沒有想我?”他醇厚的嗓音在耳邊低低響起。
白袖的手被他制住,無法掙紮,遂冷冷地盯着他,“放開我!”
“看來是沒有想我?沒事,我想你就夠了。”說完,他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大掌握着她纖細的腰身,按在灰色的磚牆上,狂熱地汲取她的芬芳。
白袖此生,從沒見過這麽放肆無恥的人。
當他吻夠了,喘着粗氣,将唇退開些許,松開抓緊她的手時,白袖揚手,就往他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在寂靜無人的老胡同裏,格外的響亮。
第19.跟土匪吃飯
慕奕本身就個匪兵,又橫又狂,偏生家裏又是權勢滔天,沒人敢對他不敬。
而且他長了一副英俊的皮相,多的是姑娘喜歡,哪有姑娘舍得拒絕他,還甩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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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一般女人,他立即把她的手擰斷了!
他慕少帥,向來不是什麽憐香惜玉的主。
眼看這個女子還想再打他一掌,他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手腕,硬聲問道:“你可知道你打的是誰?”
白袖聲音發冷:“打你又如何?堂堂軍政之官,你就是這麽輕薄已婚婦人的麽?”
慕奕嗤笑一聲,反手将她帶到懷裏,挑起她尖俏的下巴,“我就愛輕薄已婚婦人。我現在就把你擄回華北,也沒人知道。”
“我先生絕不會放過你!”白袖咬牙切齒。
聞言,他哈哈大笑起來,“顧斐然就算知道了,那時你已經成了我的姨太太了,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
“你……無恥!”白袖發誓,她從未像如此這般,憎恨一個人。
他俯身輕輕咬住她瑩白如玉的耳垂兒,語氣暧昧,“本帥別的不會,唯獨‘無恥’最為擅長,你要不要深度地領教一番?”
他的心很雀躍很歡喜,他第一次親近女人,而且還是個質量相對不錯的女人!他之前還在想,遇到能觸碰的女人,若是個歪瓜裂棗,他肯定不會要,說不準他還會把人給殺了,免得礙他的眼。
“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我?”她窩在他懷裏,不再掙紮,頗有些認命地妥協。
在這麽強橫的男人面前,她一個弱女子,除了妥協,別無他法。
“陪我吃頓飯。”慕奕扶着她往外走着,到了大街上,便有一輛別克汽車緩緩行駛而來。
慕奕将她塞進車裏,和她一起在後座坐着。
白袖隐忍地深吸口氣,“你要帶我去哪?”
慕奕将她抱到腿上,上下其手,“我說過去吃飯。你想吃西餐,還是中餐?”
白袖揮開他的手,冷冷地說:“随便。只要吃過飯,就放我走。”
慕奕沒學過西方文化,本就鄙夷西餐,當即他就讓賈平将車子開到一家粵菜館。
下了車,有美貌的迎賓小姐将他們引到二樓去。
小姐一口一個“先生”“太太”,聽得慕奕心情愉悅。暗想這餐館的小姐真會說話,回頭給賈平遞了一個眼色。
賈平會意,給那小姐一塊錢。
三十年代的錢幣,十塊錢就是普通家庭一個月的生活費,可見一塊錢的小費,已是很闊綽了。
各式菜色呈上大桌,白袖看着,沒有半點食欲,心中暗急。
在慕奕灼灼的目光下,她無法,只好夾起一塊鮮嫩的白切雞。
慕奕坐在她的對面,暗道他的眼光真是好,看中的女人不僅貌美,氣質佳,就是吃飯的動作,也是優雅極了。
他粗野慣了,可做不來這般賞心悅目的姿态。
氣氛一直這麽僵也不好,于是他清了清喉嚨,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問:“你叫白袖?”
白袖輕飲着木瓜銀耳湯,不應聲。
慕奕自讨了個沒趣,卻也知道這話是廢話。同時,他心裏也埋怨起白老爺子,取名字叫什麽不好,偏叫白袖,晦暗的名字,這讓人想起靈堂上的白幡布。還不如叫紅袖呢!
話說上個月聽聞顧斐然說了她懷孕的消息,把勢在必得的慕奕殺了個措手不及,最終铩羽而歸。
為這事,他懊惱許久。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女子。
所以在華北的三十天裏,他總是想起她,因得不到而變得更加難以忘懷。所以他沒忍住,還是帶了幾個得力手下,瞞着老司令,偷偷來到上海,打算把人強行擄走。
白袖今天穿着淺碧色斜襟中袖衫裙,烏黑的及腰長發用一支白玉簪挽起,淡雅娴靜,宛如一朵高貴的白牡丹。
慕奕的視線,落在她的細腰上,還有那平坦的腹……所以,她懷孕一事,是騙他的吧?
不想他剛剛下了定論,對面那個矜貴的女子忽然捂着嘴巴,騰地從座位上起來,甕聲問了一句“洗手間在哪”,便匆匆地跟着服務員去了。
慕奕愣在原地,這是什麽情況?!
第20.懷孕,被揭發(1)
像慕奕這種只會帶兵打仗,肚子裏沒有幾滴墨水的粗人來說,他根本看不出白袖這是孕吐了。
但他心頭還是覺得疑惑。
女人在餐桌上吃到一半忽然捂嘴往洗手間裏沖,這場景好像有點眼熟,貌似在哪見過。
白袖在洗手間裏待了會兒,調整好心态後就出來了。
在他面前落座,她直接說:“我是個懷孕的婦人,慕少帥難道還真要強行把我帶走麽?”
慕奕眼眸如鷹般銳利,“你懷孕?”
敢情上次顧斐然透露的消息,他沒相信。
他這樣張狂的人,他說要擄走她,就絕不是開玩笑的。白袖很清楚,所以,她此刻十分地慶幸懷了身孕。
打開手提包,從中拿出一份孕檢證明遞到他眼前,“這是我方才在教會醫院拿到的單子,你不妨仔細看看。”
對慕奕這樣的人,她不敢惹怒他,所以說話還是很客氣的。
慕奕皺眉,他已經想起那嘔吐的具體場景了。
在華北司令府,父親的姨太太曾有一次在飯桌上嘔吐,郎中稱之為孕吐。
想到這裏,不用看那驗孕證明,他也已經明白。
老實說他很憤怒,也很挫敗!這一次他勢如破竹來到上海,本就懷揣着十足的把握将人帶走的。
“你真懷孕了又怎樣?”他眉目桀骜,态度有幾分無賴。
白袖原以為他見自己懷孕,大概會知難而退。她忍着氣,說:“莫非你還有給別人養孩子的愛好?”
他嗤笑一聲,背靠在真皮後座墊上,毫無形象地将兩腿交叉,架在桌沿上,“我這個人沒有什麽愛好,唯一喜歡的就是搶別人的東西。至于給別人養孩子……你覺得可能麽?本帥只會叫人把孩子弄掉了。”
他這話說的,真夠冷血絕情的。白袖心中一寒,拎起手提包,起身疾步往外走去。
慕奕也不攔。
白袖将将出了門口,就有兩個穿着黑色馬甲的男人卷着袖子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白袖回頭,冷眼看着悠悠晃蕩着走來的慕奕。看來他今天是不肯罷休了。
這個鐘點,飯館裏有點冷清,沒幾個客人,站在一旁的服務員瞪大眼睛看着這一幕。
白袖是個挺愛面子的人,最憎恨的就是當衆出醜,被人圍觀看笑話。可是現在的境況,她已經顧不得。
握緊拳頭,她鎮定地對收銀臺的姑娘說:“報警,我給你八塊大洋!”
那姑娘呆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忙撥動警察局的電話。
然而未等她的手觸碰到撥盤,慕奕的手下人就撲過來,劈手奪過她的電話。
那姑娘哪裏見過這麽蠻橫的,頓時吓住了!
恰巧這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今天真是幸運啊,出來吃個飯還能遇到華北慕少帥。”
白袖和慕奕等人紛紛回頭。
有服務員認出來人,立刻揚起笑臉請他進廳,“黃爺您來了,快請快請,今兒還吃水煮魚和清蒸排骨嗎?”
這位黃爺擡了擡手,他的随從就立即跟着服務員去點菜。
白袖搶在慕奕開口之前對黃爺問道:“黃老先生可還認得我?”
這位黃老先生,便是之前跟顧斐然去參加生日晚宴的主角,也就是那個香港富商。
他聽了白袖的話,頓時擡眼仔細地打量白袖,“是挺眼熟的。”
“瓷商顧斐然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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