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節
看着她,“那是因為我心硬,不容易感動。”
盈袖微笑,“我也是呢,從小到大我很少哭鼻子,因為尋常事情無法觸動我的心。”
慕奕突然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喂,你幹什麽,邊上那麽多人看着呢!”盈袖不太敢回頭看別人的反應。
“怕甚?”他無所謂地說着,将懷中女人抱緊了,大長腿則架在她的座位上。
這會兒他才滿意了,說:“腿腳都不能好好地伸展,不舒服!”
盈袖:“……”
電影結束後,周遭的人撫着眼角的淚花出了大門,只有他們兩個還窩在那裏。
“我很喜歡那個女演員。如果我能要到她的簽名就好了。”盈袖說。
慕奕打了個響指,侯在門外的賈平就進來了,“去告訴劇院的老板,說本帥要見見那個什麽芹。”
賈平這就去了。
不消幾分鐘,那老板帶着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來了。
她打扮時髦,卷發紅唇,除了眼臉下有些許疲憊的青色,完全無法将她從電影裏那個苦情悲慘的女人聯系在一起。
“這位是?”梅芹看着慕奕。
老板谄媚地笑。“這是咱們華北五省的少帥!”
梅芹吃驚,而後反應過來,給他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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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找我?”
慕奕正吸着雪茄,懶得看她一眼,努了努身側,說:“她找。”
梅芹的疑惑的目光在對上他身側的那張臉時,頓時瞪大了眼睛。
驚訝過後,她神色變得很冷淡,“你怎麽和慕少帥在一起?”
什麽叫做跟他在一起?慕奕擲了雪茄,一把将盈袖摟入懷裏,翹着二郎腿看着梅芹,“她是本帥的女人。”
梅芹一聽這話,臉色一變,白袖那種認死理兒的個性,除了顧斐然,她誰都不愛,更不會去招惹其他男人。
她不由走近幾步,這一看,就發現她的面容似乎有點不同。
“不知這位姑娘,叫什麽名字?”
慕奕倨傲地擡高了下巴,說:“本帥的女人,憑什麽要告訴你名字?”
梅芹一氣,這個人真是有點不講理,她最讨厭這種男人了!
盈袖才不管慕奕說什麽。“我是北平人,叫上官盈袖。”
“上官……盈袖……”她喃喃道,盈袖盈袖,和那個名字只有一字之差,連容貌也是相差無幾。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呢?梅芹不禁想到離開上海的前一晚,白袖那樣對待她,真的很讓她傷心。
盈袖看見她?然神傷的眸子,不由握住她的手。說:“你還好嗎?”
梅芹以為她是問新聞的事情,不由苦笑,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她的醜事都傳到北平來了。
“我沒事。”
見她的笑容有幾分牽強,盈袖不知道要說些什麽,要哪個立場安慰她。
她不能告訴梅芹靈魂互換這種荒謬的事情,她不會信,而且。她不能将她卷入這件事來。
盈袖拍她的手背,“要振作,一切都會好的。”
梅芹眼眶有點紅,她不禁回握盈袖的手,“謝謝你。不知為什麽,我感覺你很熟悉,好像我一個朋友……”
“好好說話,動手動腳做什麽!”慕奕打掉兩人交握的手。然後将盈袖扯回身邊。
賈平在一旁尴尬地咳了咳,少帥啊,您這醋還能再吃得明顯一點嗎……
實際上,慕奕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作為她男人,想摸她手,她就警惕得跟防賊似的。而一個陌生人摸她的手,她還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盈袖無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高興了?
慕奕喜歡白袖。自然也就眼熟梅芹。盈袖不敢在他面前跟梅芹走太近,她怕被他看出點眉目來,所以簡單地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電影院。
出了電影院,慕奕不想直接回上官家。
他對盈袖說,“我們去騎馬!”
他根本不問她同意不同意,就讓賈平開車到跑馬場。
今天是星期一,很多人要上班,所以馬場上沒幾個人。
“你會不會騎馬?”
盈袖搖頭,“不會。”
這是慕奕意料中的,他心情很愉悅,附在她耳邊說,“等會兒我教你,坐姿可要調好,否則,會撞疼你。”
這話落在盈袖耳中,面部表情便是再如何淡然,還是龜裂了。
慕奕瞧見她的神色,笑得不懷好意,“你在想什麽?莫不是在想我怎麽撞疼你?”
“流氓!”盈袖羞惱極了,她生平真沒見過他這種超級不要臉的人!
他居然還點頭說,“我是流氓,而且是最帥的流氓。能做到我這個級別的流氓,這天底下也沒幾個了。”
是是是。他這種流氓,除了他也是沒誰了。
慕奕将她扶上馬。
盈袖第一次騎馬,坐姿是真有點難看。
馬背太高了,而且屁股下的馬鞍硌着有點疼,坐着搖搖晃晃的,有點不适。
慕奕見她這個慫樣,心中一樂。
他一個翻身,就躍上馬背,坐在她身後,一手抱着她,一手扶着她的臀。
被一只大掌托着,那熱度能穿透衣料,灼燒她的肌膚。
盈袖渾身不自在,冷着臉說,“我不騎了!我要下來。”
慕奕最不喜歡別人跟他對着幹,他習慣掌控一切,喜歡指揮,習慣命令,便是他的妻兒,也容不得他們拒絕他,不聽他的話。
他見到盈袖的抗拒,便伸出手來,懲罰性地掐了掐她的臀。
那手勁兒可不是一般的大,今晚回去看。想必會有個紅指印。
盈袖吃痛地回過頭瞪他。
她的唇是紅的,眉眉兒是?色的,俏臉瑩白,眼兒包着一層水光,這一瞪,卻看不出有幾分厭恨,反而是柔媚的風情乍現。
慕奕喉嚨一緊,俯身抱緊了身前的人兒,探過頭去吻她。
他的吻素來是激烈的,具有侵略性的,他狠狠地吻她的唇,恨不得把這嬌嫩地吞進腹中。
直到将她的唇弄得紅腫不堪,才肯放過她。
盈袖恨得不行,卻又無力反抗。這個男人她不愛,可卻要被他這樣玩弄輕薄,且無任何名分。一想到這裏。她就厭倦這樣的生活,恨不得離開他,離開北平。可是她若離開了,她又如何去報仇?
她目前,還要仰仗他的,依附在他的勢力之下。
“生什麽氣,騎馬了!”慕奕看她神色恹恹,不由捏捏她的臉,而後将她的腰抱緊,另一只手拿起馬鞭,甩在馬屁股上,喊了一聲“駕”,就在廣袤的馬場上馳騁縱橫。
“你慢點!”盈袖很生氣,他口口聲聲說教她騎馬,可卻這樣戲弄她。明知道她不會馬術,卻還要跑那麽快。疾風撲面而來,刮得她的臉生疼,連鼻子都紅了,額間的發也亂了。
身上一搖一晃,很是不穩,好像随時都要掉下來。
慕奕聽着她的怨罵聲,心裏也是窩火,她坐在馬上亂颠是難受。那他坐在她身後,也是一種煎熬!
小二哥在馬背的搖晃中,擠壓着她,早已昂立。
盈袖感覺到身後的某人貼着她的後背愈來愈緊,而他某個重點部位則抵着她。
夏季的衣料本就單薄,于是那觸感十分地清晰,還有那燙人的熱度……
“我要下馬!”她大喊。
耳邊是呼嘯的寒風,她的聲音吹進了風裏。便也聽不見了。
馬上一颠一颠地,他的熱情漲到極致,最後實在忍無可忍,按住她,貼緊她,依着她的臀,重重地摩挲了幾下。
轟地一聲,盈袖的腦中炸開了。
紅色從脖子根蔓延到臉上!
她怒了,也不顧忌彼此的身份,呵斥道:“慕奕!”
他居然,居然在她後面做那種不要臉的事,他究竟是有多喪心病狂?
恰巧這時,馬匹忽然昂首嘶鳴一聲,慕奕暗道不好,趕在馬匹發狂之前,攬住盈袖的腰,然後就往地面一滾!
盈袖驚呼一聲,跳馬這種事太危險了!
她下意識地閉上眼,可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睜開眼,就對上慕奕???的眼。
她低頭一看,才知道是他用身體墊着她,才沒磕着她。
可她不會感動,半點都不會!這個人如此無恥!
慕奕見她一張俏臉繃得緊緊的,就知道她心中對方才那件事介懷。
按理說。他是該道歉的。可他從來不曾對任何人低過頭,道歉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所以索性不說了,反正她是他的女人,他對她做這種事,是理所應當的,他為什麽要道歉?
這麽想着,他又嘴賤了。
“袖袖,原來你喜歡女上男下的姿勢。”
盈袖一聽,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氣又冒起來了,她騰地一下,從他身上起來,還不解氣地踢他一腳。
慕奕倒也不惱,他的女人,就該有膽量,不該懼怕他。
不過,他也是有底線的,他的底線就是,不能挑釁他的權威。
感謝讀者【ariel青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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