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章節
開心,阿斐有多久沒叫她“秀秀”了?
她十分膽大,在飯桌落座的時候,她為了表示自己的喜悅,和對顧斐然的愛意,她竟然在桌底下,用套着裸色絲襪的腿,去勾他長袍下的褲腳。
顧斐然不動聲色地坐開了些許。
這個女子,她越來越放蕩,他也知道,她暗地裏背着他和別的男人在床上颠龍倒鳳,她不檢點的行為,甚至都無需隐瞞,顧斐然知道,她是故意地,故意讓他知曉這些肮髒的事情。
也不知她是因為嫉妒。所以糟蹋白袖的身體,還是為了,讓他對她在意,為她吃醋發狂?
自從知道了她混亂的私生活,他每夜不敢與她同房,他素來是比較清心寡欲的,把卧室分在不同的樓層,他睡在三樓,林毓秀則睡在二樓。
像楚河漢界。不可逾越。
這讓顧斐然想起了和白袖有名無實的那三年的生活。
不知為什麽,現在回想起來,他突然覺得,那段時光,居然如此的令人懷念。
林毓秀見他端坐在那裏,斯文地吃着菜,偶爾給老太太夾魚肉,為大舅爺斟酒,仿佛沒有受到她的挑逗。
顧斐然這個人很好,唯一令她不滿的,就是太古板,不解風情!
她是見證過他之前在床上的勇猛的,盡管他把她當做了另一個人。
所以她不信他會沒點反應。
林毓秀像是發現了一個惡劣的、有趣的游戲,便不斷用秀腿去勾纏他。
她要看他在大夥們面前失态!
顧斐然面色依舊平靜,只是他額角上出現了一條快要爆裂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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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毓秀見狀,心裏得意,便再使勁兒地撩撥他。
顧斐然忍無可忍……起身将座椅拉開,與她保持了距離。
這一下,她的腿落了個空,擡起雙腿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桌腿。
“嘭”的一聲,在“食不言”的飯桌上,引起不小的動靜。
“啪!”老太太猛地拍桌,厲喝一聲,“白袖!”
老太太這一喝,引得後面幾桌的親友紛紛回過頭來,看向傅家人的主桌。
林毓秀驚了一下,忙拿起銀制的筷子到盤子裏夾了一塊紅燒肉,遞到老太太碗裏,她讨好地笑笑,“姥姥,您……”
她的筷子還未碰到老太太的碗,就被老太太一手掃到地面去了。
一大塊紅燒肉沾上了水泥地面的灰土……
林毓秀難堪極了,這老太婆,居然在這麽多人面前,掃她臉面!
她氣得站了起來,沒半點規矩地說:“我吃飽了!”
傅蘭多嘴地問了一句,“表姐呀,你米飯都沒吃一粒呢,怎麽就飽了?”
“氣飽了!”她竟然這樣大逆不道地說。
老太太更是氣得渾身哆嗦。
她的這個寶貝孫女,怎麽變成了一副鬼樣子?太讨厭太可恨了!
主桌上的人,除了盈袖、老太太,還有當事人顧斐然,誰也不知道這具體發生了什麽事,能讓老太太對最疼愛的孫女大發雷霆。
盈袖剛才就坐在林毓秀的斜對面。将他們底下的動作收盡眼底。
而老太太就坐在盈袖身旁,自然是看得到的。她确實眼花,但不眼瞎,她的孫女如此輕浮的在桌底勾男人的腿!而且毫不知羞恥,便是被她老人家發現了,竟然還對她發脾氣!
“姥姥,您今日是壽星,這一天您該開開心心的,切勿對某些不相幹的人和事氣壞了自己的身子。”盈袖一邊說着。一邊給老人家盛了一碗海參湯。
老太太拍拍她的手,“還是袖袖乖,你吃飯吧,姥姥不在意。”
說是不在意,喝完一碗湯之後,就要離開飯桌,讓傭人扶着她回房間休息。
衆賓客面面相觑。
盈袖垂下眼簾,烏黑纖長的睫毛遮掩着她眼底的冰寒。
林毓秀,是她搞得姥姥的壽宴一團糟心。
心中的恨意越發地濃烈,盈袖不敢保證,哪一天她就要忍耐不住,拼死也要殺了林毓秀!
就是同歸于盡也在所不惜!
每每她有這樣的沖動的時候,理智便會及時地将她從暴怒的邊緣中拉回。
她不能死,和林毓秀同歸于盡太不值得!
她的複生不容易,她受的苦難,要全部奉還,她怎麽能這麽輕易就讓林毓秀死了呢,這未免太便宜了她!
這麽想着,盈袖激蕩的情緒便漸漸平複下來。
老太太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
向傭人打聽林毓秀的去向,傭人告訴她,那位孫小姐氣呼呼地到客廳去了。
林毓秀坐在一套黑木沙發上,環顧着傅家客廳的氣派奢華。
顧家是西洋風格的裝飾,不比傅家的氣派遜色多少,只是顧家華麗有餘,氣度不足。
瞧瞧客廳的白牆上,挂着的明代知名畫家的書法,看下方的印章。便知道這是古人真跡。書畫裱在沉香木框子裏,用透明的玻璃板隔着,看着十分精美。
還有擺放在紅木櫃子上的一只黃龍玉貔貅,那色澤,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一件件價值連城的古物在林毓秀面前一一掠過。她站了起來,走向隔壁一個小小的內室,推開雕花木門,才發現是一個書房!
書房,古代是用來讀書練字的地方。而近代的書房,則是……藏着重要文物,或是珍藏寶貝的地方。
林毓秀東張西望地,确定暫時不會有人來,便迅速鑽了進去。
她開始翻箱倒櫃地找寶物。
有些抽屜都上了鎖,自然是拿不到的,翻了好久,什麽也沒找到,正心急的時候。驀然回首,看到櫥窗裏擺着一個白玉玺!
是清乾隆的禦寶,白玉玺!
她兩眼放光。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缺錢,正急需大筆錢財的揮霍,自從她來到這個時代,她享受着上海奢靡的繁華,她常去歌舞廳,去參加名流的舞會,去一些富豪私人會所玩樂……僅僅十天。她就已經花掉七百多個大洋!這七百多個大洋,已是普通人家兩年、或者三年的開銷了!
她這樣大手大腳地揮霍,所以顧斐然不再給她大額的零花錢。一個月僅限她花費一百個大洋。
而眼前這個白玉玺,勢必能賣十萬個大洋以上!
她去推櫥窗上的玻璃,卻怎麽也推不開,這個櫥窗是專門定制的,只有主人家才知道正确地打開方式……
倘若用暴力解決呢?比如,用石塊砸破玻璃?林毓秀妄想着。
可這面玻璃質地很厚,并不是石塊能輕易砸破的。況且砸破的話,傅家人就知道是她……
所以,林毓秀想,這東西,只能讨,不能偷。
聽到腳步聲,便是有人來了。林毓秀倒也不急着躲藏回避,就這麽光明正大地站在書房中,等着來人推門而入。
老太太和仆人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林毓秀好整以暇地坐在太師椅上,目不轉睛地盯着櫥窗裏的東西看。
老太太看到她出現在書房的第一反應,那就是這個孫女要偷東西!
可轉念又想,她若是要偷,看到有人來,是應該慌忙躲藏的。
然而,她沒有。
“你在這幹什麽?”老太太神色不豫地問。
林毓秀知道她肯定是對剛才飯桌那事心氣未消,于是她巴巴地湊過去,挽上老人家地胳膊,撒嬌道:“老姥姥姥,求您不要生氣了,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自從這丫頭嫁給了顧斐然,老太太就已經有三年未看到她這般嬌憨的模樣了,心頭發軟,胸口的怒氣也消沉了,但她還是板着臉,問:“你說。你錯在哪了?”
“錯在不矜持,錯在頂撞您。姥姥原諒秀秀可好?”她繼續軟言軟言地撒嬌。
老太太被她這番話說得連臉都板不下去了,遂摸摸她的腦袋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林毓秀見老太太氣消了,便指着櫥窗裏的白玉玺,狀作天真爛漫地說:“姥姥,這塊玉玺可是皇帝的傳國玉玺?”
聞言,老太太卻皺了眉,袖丫頭自小懂事起就不曾在她面前撒嬌,或露出天真的表情,那孩子是個早熟的,性子冷靜。而剛才她故作嬌憨,若是為了讓老人家消氣倒也說得過去,可現在她都原諒她了,她還故作天真可愛幹什麽?暫時抛下心中的疑慮,老太太回答道:“這玉玺啊,倒不是皇帝傳國用的玉玺,只是一塊禦寶,尋常用來給畫作蓋章的,相當于文人們的私印。”
“那是不是很值錢呀?”
那故作天真的美麗臉上,眼裏卻流露着貪婪!
老太太大驚,這孫女的神色,就像一個對財物有着強烈的渴望的竊賊!
幾乎是下意識地,老太太眼疾手快地拽過她的胳膊,拉下她背後的衣鏈,露出光潔白嫩的肌膚,大片的滑膩地肌膚上,一點朱砂痣綴在肩膀的下方。
“姥姥。您這是幹什麽!”林毓秀大聲叫了起來,老太太突然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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